夺我凤命?太子爷强宠撑腰,赢麻了姜无言萧瑾序彩蛋+起始篇章(姜无言萧瑾序)阅读
萧瑾序并没有多问,也不觉得一个小娘子索要活的毒物有什么不对,他知道姜无言是个有本事的,她会制毒,兴许是想弄点毒药傍身,毕竟今天差点被她丈夫杀了。话到了这,萧瑾序也是好奇:“你当初怎就看上了平阳侯?”姜无言将下巴搁在交叠在浴桶边的手背上,思绪顺着往以前飘了飘:“他以前……虽说承担能力差了点,想法也比较稚嫩,可他说想娶我,是真心的。只是,真心不值钱,容易变质。”两人打小认识,他没少护着备受欺负的她,那些时候,那些感情,都是真的。 因为天道反噬,姜无言身体酸软,走路都走不动了,她本身也不会武,这样的她,让她去跟贺云轩对抗? 偏偏又是自己倒霉的时候,不仅诅咒没用,卜算没用,想用点药也用不上,倒是可以召唤些鸟儿进来,但那除了曝光自己,几只鸟儿能对贺云轩起什么作用? 除非真出杀招,不顾后果跟贺云轩抗一次,她甚至做好准备了……突然来了个人把贺云轩叫走,然后萧瑾序随之出现。 说不是萧瑾序干的她都不信。 在她觉得自己又陷入无法挣扎的霉运的泥沼时,他的出现,好像又带来了那一丝丝的好运。 萧瑾序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又觉得自己太给她脸了,唰地将笑脸收回:“孤的话自然是对的。躺下,睡你的。” 看她这次会说话,又有点可怜的份上,他决定对她好一点,于是抽出自己的手,并把她摁躺下,胡乱地将被子扯过来把她盖住,连脑袋都一块蒙住。 事后拍拍手,觉得自己做挺好。 姜无言奋力将被子推开,又试图坐起来。 “你还想做什么?”萧瑾序不悦地摁住她。 他难得“服侍”他人睡觉的,这人怎么能起呢! “我想沐浴更衣。”姜无言无奈道。 这房间还连着洗浴室,洗浴室既可以从这个房间进,也有另一个门通往外面,方面婢女加水之类。 这会,青心应该把水装好了。 萧瑾序一怔,随即松开手,放人家起来。 姜无言慢慢地从床上挪下来,只是又经了贺云轩的折腾,她身上是真没力气,偏她这会反而不求助,倔强地要靠自己来。 但她双脚刚沾地,人就失衡地往前扑去。 萧瑾序不得不接住她,怕她这一摔下去,把脑袋摔傻了。 他也不浪费时间在那些拉扯上,轻轻松松将她打横抱起,往隔壁的洗浴室去。 姜无言趴在他肩头,无声地扬了下嘴角。 青心确实把水放好了,浴桶里盛放着还冒着热气的水,萧瑾序图利索,直接将人带衣服的“噗通”一下,丢浴桶里了。 姜无言:“……噗,咳咳...” 见人扑腾着,小小浴桶都能把自己溺死的架势,他又伸手将人捞了起来:“真笨。” 姜无言:“……” 特娘的是谁害的? 行,好得很! 见她坐稳了,秉着非礼勿视,很有男德的萧瑾序转身便要走了。 姜无言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萧瑾序脚步暂停,回头看她,她却有些闪躲地撇开脸,踌躇着问:“他...他还会回来吗?” 萧瑾序想了下,才意识到她说的应该是贺云轩:“他晚上都有得忙了,不会再上你这来。”他一顿,问,“你在害怕?” “没有,我怕什么。”她嘴上倔强逞强着,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神色绷得紧,努力维持往日的镇定,可她的手却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敢放。 这样的她,比故意逗他时特意说的软话,要更让人不忍。 就像当日悬崖上,一身伤的她,还坚持自己爬下悬崖。 他扯开她的手,在她绷着手臂,慢慢将手收回,整个人都蔫了一样,他便转身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去,找了个凳子坐下:“孤累了,想暂时在这歇歇。” 姜无言看着屏风后的人影,抿着唇得逞地笑了笑,又立马正经起来。 将衣服丢出浴桶,她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喟叹,听着屏风那头,矜贵的太子殿下的抱怨:“你这应该放张躺椅。” 是啊,一把凳子,真是委屈太子殿下了呢。 只是太子殿下,你还想每次她洗澡的时候就过来这边坐着不成,还想到躺椅上去了? 她道:“殿下受累了,实在是我这边实在简陋...” 可不是,一个侯府主母的房间,连个像样的物什都拿不出来。 萧瑾序越发觉得贺云轩不行,一个爷们,还侯爷呢,连点钱都给不了妻子,何用?废物! “孤不是给你牌子了?”一个庄子的钱,够她买些好东西了吧。 而且,那牌子真正的作用可不止于此。 姜无言听到这个,趴在靠近屏风的浴桶边:“殿下,能否帮我寻些毒蛇毒蝎之类的小动物过来?我要活的!” 她要养起来,养在身边,再遇到什么事,还能救自己一命。 被追杀那天晚上是在林子里,她才能叫出几条蛇出来,她是能与百兽通,又不能凭空变出来,刚刚是在房间里,她顶天了叫出老鼠蟑螂的,还得旁边刚好有的。 “这有何难。” 萧瑾序并没有多问,也不觉得一个小娘子索要活的毒物有什么不对,他知道姜无言是个有本事的,她会制毒,兴许是想弄点毒药傍身,毕竟今天差点被她丈夫杀了。 话到了这,萧瑾序也是好奇:“你当初怎就看上了平阳侯?” 姜无言将下巴搁在交叠在浴桶边的手背上,思绪顺着往以前飘了飘:“他以前……虽说承担能力差了点,想法也比较稚嫩,可他说想娶我,是真心的。只是,真心不值钱,容易变质。” 两人打小认识,他没少护着备受欺负的她,那些时候,那些感情,都是真的。 只是,她以为没关系的承担力,其实是最重要的,遭受大的变故,又经历战场的你死我活,让心里承受力差的人,灵魂很快就扭曲了。 姜无言歪着脑袋,换成脸颊枕在手背上,在袅袅升起的水雾中,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点点滴滴,但那些回忆里,其实辛苦多于那点点的酸甜,可太苦了,有一点点带酸的甜,都觉得是好的。 活着好难。 “那为什么还要拼命活着。”恍惚间,好像听到谁在问她,声音挺熟悉的。 但她好累,不想睁开眼。 “当然要活着。” “活着,看他们跪在我面前哭!” 她说着笑了,笑着哭了…… 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到另一边的脸颊上,又落进了湿漉漉的发丝里,找不着了。 模糊间,谁推了推她,她没反应,那人嘟囔抱怨着什么。 她被抱了起来……躺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她的头发被摸了摸,干燥顺滑,顺便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真是欠了你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