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盼我死,摄政王却教我反杀祁逢:结局+番外免费品鉴+全书阅读(全盛京盼我死,摄政王却教我反杀)最新连载
男人腰间的血鸠佩晃动,带出点声响和他的话重叠:“那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再见了。”?祁逢闻言低头思考起来。或许邬沉指的是文宣堂射御考核。文宣堂六门功课,只有射御乐三门,会请学堂以外的考官进行考核。先帝将六门功课分开考核,会出两个榜首。祁逢旨在前三门书礼算的榜首,如今想来,或许邬沉不知道她的打算。祁逢心里暗下决心,射御考核,她还是尽量不去旁观了。再和邬沉混到一起,她讨不到半点好处。 有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青年转着手里的扳指,腰间的血鸠佩轻晃几下,语气闲散: “那就麻烦祁大小姐带路了。” 祁逢便只能和他一道走着。 平心而论,这场交易祁逢觉得自己并不算亏。 一来瞒住了失火的真相。 二来将这洗尘宴闹个天翻地覆。 想必老夫人对禾知夏就不止敲打这么简单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 要等老夫人耐心耗尽了,禾知夏这个祁大奶奶,也算是做到了头。 祁逢就这么想着,哪知身边的人冷不丁开口: “你不喜欢祁家。” 话里又是肯定。 祁逢闻言微微一笑: “殿下,我是祁家的嫡小姐。” 男人偏头看她,神色平静: “是吗?你做的事可不像是在帮祁家。” 邬沉轻轻摩挲几下指腹,似乎想到什么: “听说以前的祁大奶奶病逝于乡庄。” “如今看来,怕是另有隐情了。” 祁逢沉默。 她不明白邬沉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她猜不透他。 祁逢的指节有些发白,困惑地开口: “殿下想要什么答案?” 邬沉闻言扬眉,压低了声音: “祁大小姐不是很聪明?” “孤在问你,” “你与孤的目的,是否一样?” 邬沉的目的,当然是毁了祁家。 祁逢停下脚步,蓦地抬头与他对视。 方才还有些疑惑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殿下,我们不是一路人。” 十六岁的少女看事情却很通透: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永远都是祁家的女儿。” 邬沉的眼里闪过一瞬错愕。 祁逢第一次没有躲开他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对邬沉之前说的话,祁逢都没有任何反驳。 她的确不喜欢祁家。 里面甚至有她的仇人。 但是她只有借着祁家的身份,才能办到很多事。 她是这样,祁礼也是这样。 她和邬沉,绝对不可能坐在一条船上。 邬沉先收回了目光。 祁家这个女儿真的不蠢。 他确实是在试探她。 背负仇恨的人,很少能不被仇恨蒙蔽。 于是就往往会做出许多愚蠢的决定来。 邬沉试探祁逢,无非是认为她年纪小,或许还想不深。 如果她目光短浅的话,里应外合,他或许真的会考虑提前扳倒祁家。 但很显然,他低估了祁逢。 也是,能凭一己之力回京的,怎么会是鼠目寸光之辈。 邬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语调散漫: “既然这样,” “那看来本王也没有替祁大小姐保守秘密的义务了。” 祁逢皱眉:“殿下要出尔反尔么?” 邬沉饶有兴致地看她: “孤只答应你,走水一事不说出去。” “至于今天的事么。” 男人弯了点腰,语气玩味: “孤何曾和你有过承诺?” 真的是很卑鄙。 祁逢心里暗骂。 少女垂下眼眸,像是思索。 良久,她眼睫微动,声音很轻: “殿下要向他们戳穿我吗?” 祁逢的确很怕邬沉。 她惧怕这位摄政王的权威,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折在他手里。 可是这个时候,祁逢觉得邬沉更可怕些。 他似乎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 只要他想,挥挥手便能让一些人的想法落空。 她不打算招惹到他。 但如果他执意将自己的把柄说出去。 她也无可奈何。 邬沉直起身来,忽地勾唇: “谁说要戳穿你了?” 祁逢心中忽地一松。 他居然不是这个意思吗? 后知后觉的,祁逢感觉又被眼前人摆了一道。 但她还是规矩地朝眼前人行了个礼,道:“多谢殿下。” “不必谢得太早。”邬沉打断她。 “有没有下一个把柄会被孤抓到,你与孤都还不知道。” 邬沉随意一句话便能让人的心再次悬起。 只是这般冷漠的话语间却带了几分玩弄。 祁逢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 以后行事,怕是要再谨慎些。 不过还好,她应当不会再与邬沉遇见了。 这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瞧见女孩如释重负的神情,邬沉唇角弧度渐深,慢条斯理道: “祁大小姐可要参加文宣堂的校考?” 祁逢脚步未停: “殿下猜得不错。” 其实她心里很惊讶。 这件事这么快就被邬沉知道了。 也就是说,他几乎知道祁家的一举一动。 男人腰间的血鸠佩晃动,带出点声响和他的话重叠: “那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再见了。” ? 祁逢闻言低头思考起来。 或许邬沉指的是文宣堂射御考核。 文宣堂六门功课,只有射御乐三门,会请学堂以外的考官进行考核。 先帝将六门功课分开考核,会出两个榜首。 祁逢旨在前三门书礼算的榜首,如今想来,或许邬沉不知道她的打算。 祁逢心里暗下决心,射御考核,她还是尽量不去旁观了。 再和邬沉混到一起,她讨不到半点好处。 她沉默下来,邬沉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身影交叠,缓慢地往后院移动。 此刻的后院已经有了一些动静。 前不久,喝得烂醉的黄尘被人扶到偏房床上休息,小厮们便也退了出来。 等人走了,槐序悄悄让人将带着被下了药的卫科扶了进去。 随即她快速离开,同时不忘带走已经熏了许久的香炉。 香炉里放的是祁逢制的催情香。 早在她答应邬沉后,就让槐序偷偷拿来放在这屋里熏着。 祁逢放的药量大,气味混着屋里陈年的灰尘却不明显。 更别说混上黄尘一身酒味,小厮们退出去的也快,压根没有发现不对。 有丫鬟羞红了脸,急匆匆地从人群里跑出来。 被祁逢拦住,故作惊讶地询问发生了何事。 丫鬟支支吾吾。 而这个时候,众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邬沉身上,连带着身边的祁逢也被关注到。 祁礼立在人群边,状似无意地将人们的疑惑问出来: “阿逢,你怎么和王爷一块过来?” 祁礼在替她解围,怪只怪她忘了身边人实在太过惹眼,还未来得及离开就被人盯上了。 一个刚回京的千金,贸然和另一名男子在一起出现,而且那位还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祁逢了然,一边走向祁礼一边回答道: “突然听见后院出了事,我便赶过来看看。谁知路上遇到了殿下,殿下不常到祁家,不熟悉后院如何走,我便同他一起过来了。” 邬沉心中嗤笑。 对于祁家,他怕是比祁逢都熟。 此刻青年只是沉声问道: “发生何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