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盛舒然姐姐帮我!年下弟弟疯批爱撩:结局+番外(姐姐帮我!年下弟弟疯批爱撩)番外篇章章节列表
迟烆一刀下去,盛舒然再次实现头颅自由。可她的几根发丝,还留在迟烆胸前的胶布上。盛舒然想帮他解开。迟烆却说:“不要紧,换胶布时直接扔了。”“哦,好。”盛舒然没放在心上。洗衣机还在烘干衣服,盛舒然算了一下时间。“等衣服烘干,也快12点了,你们宿舍门禁了吧?”“嗯,是的。”迟烆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回答。似乎早就料到了。“那你今晚只能在我这睡了。” 盛舒然从ktv出来,看到迟烆一身伤地靠在路边的栏杆上,心里一紧,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迟烆的脸上挂了彩,头发凌乱,眼眶泛红,白衬衣皱巴巴的,满是黑乎乎的脚印和点点的血渍。 “范潮说,要灌醉你。” 盛舒然一听,头皮发麻。范潮刚刚是特别的殷勤,盛舒然全当他喝多了,没想到还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所以你把他打了?” “不是,他先动手打的我。”迟烆坦荡荡地说,一点也没撒谎。 “范潮这个人渣!!居然敢打你?!”盛舒然“蹭”的一下怒火就上来了,作势就想找他理论。 迟烆扣住了她细白的手腕。 “盛舒然,抱我。”声音清冷,却强势。 迟烆的眸光紧紧纠缠着盛舒然: “我疼,抱我。” 他不等盛舒然给出反应,扣住她手腕的手一用力,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 还是那股干净清爽的气息,夹杂着点点血腥味,包裹着盛舒然。 盛舒然心里头一软,便也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轻抚他的后背。 手腕上的力道,更紧了些。 “去医院吗?” “不用,这样就行了。” 盛舒然推开他,柳眉微紧:“不行,伤口怎么都得处理一下。”说完,就抓着迟烆就去药店买药。 离开时,两人经过巷子路口,全然没闻到里面的血腥味。 很快,盛舒然就在药店里买了一大包一小包的,打算就坐在药店门口给迟烆处理伤口。 “不在这里。”迟烆拉起她。 “那去哪里?” “回家。” “回家?你的公寓都已经退了。” “那就回你的家。”迟烆神色淡然,却掷地有声。 *** 这是迟烆第二次来盛舒然的家。 第一次是他上大学刚来c城的时候。 那时候还没去学校报到,他便在盛舒然家里住了两天。 因为这里跟迟烆的公寓不一样,这里有两个房间,迟烆可以名正言顺地借住。 进门后,盛舒然开始捣腾消毒水棉签。迟烆却冷不丁地问: “我能先洗澡吗?” “洗澡?!洗什么澡?”盛舒然愕然。 她本想着回家给他处理好伤口,就送他回学校。 “衣服脏,我想洗一下。” 盛舒然瞄了眼他的白色衬衣,能理解有洁癖的迟烆。可是…… “我这里没有给你换的衣服。” “洗完烘干一下,只需要一两个小时。”迟烆帮她把解决方案都想好了。 “那你这段时间穿什么?” 迟烆盯着她,扬了扬下巴,直白地说: “你的浴巾,借我。” 六个字,再正常不过的六个字。为什么听得盛舒然反应慢了半拍? 直到迟烆走进浴室,她都没反应过来。 迟烆如愿以偿地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裸着上身,下身潦草地围着盛舒然的白色浴巾。 自己平日用来擦拭身体的浴巾,围在了一个成年男性身上…… 摩擦自己肌肤的同一块面料,此刻在触碰着异性独有的…… 盛舒然从来没想过,一块白布也能这么暧昧。 她盯着围着迟烆下半身的浴巾愣了神。 强调!她盯的是浴巾!是浴巾! 可落在别人眼里,就没那么简单。 “想看?”迟烆耀武扬威般地走到她面前。 “啊?”盛舒然回过神来,不知道迟烆在说什么。 只看到刚洗完澡的他,身上还裹着一层红晕,发梢的水滴沿着下颚线滴在锁骨上,然后再顺着美好的线条滑落。 迟烆垂下眼睑,视线落在下身的浴巾。 盛舒然顺着他的目光,才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正想撇清,迟烆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拒绝你……”他的手来到腰间,轻扯浴巾的边角。 “不用!不需要!” 盛舒然急忙探身去压住他的手……压歪了一点,压到他赤裸的腰间。 脸却正正怼到浴巾前。 盛舒然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不可置信地僵在那里。 头顶却飘来迟烆低沉的声音: “盛舒然,我受不了了,帮我。” !!! ??? ?!?!?! 帮?? 又帮?? 盛舒然猛地直起了身体,想起白天在迟烆宿舍里发生的事情,她似乎又又又听懂了! 不禁深深地感慨:年轻,真好! 第12章盛舒然……闭眼 感慨是一回事,但她作为姐姐,这一次依旧选择—— 懂,装不懂 “帮,帮什么?口渴吗?喝水……” 迟烆打断她:“盛舒然,你怎么还是这个借口?” 他的一双黑眸盯着她,唇角勾起,不顾她闪躲的眼神,硬是握住了她的手,靠近他的小腹…… 一按…… 盛舒然猛地抽手,迟烆咬着牙“嘶”了一声。 盛舒然低头,发现她的手不过是按在了他腹部的一块淤青上。 “帮我上药,疼得受不了了。”迟烆终于把话,吐了个干净。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泼醒了盛舒然,把她杂七杂八的欲念冲刷得干干净净。 这样,她才看清了迟烆身上一块一块的淤青。 “范潮这个王八居然下手这么狠?” “王八”已经算盛舒然骂得比较脏的话了,能看出来她很生气。 “这就算狠吗?”迟烆若有所思。 盛舒然以为他暗指傅震川。 傅震川打迟烆,用的是棍子、皮鞭、椅子,玻璃,没有一次不是皮开肉绽的,对比起这身上的伤,的确才叫“狠”。 可那是养大她的傅伯伯,也是迟烆的爸,她不敢有什么怨言。 但范潮,他算哪根葱,他怎么敢?! “你就不会还手吗?”盛舒然心里莫名有股怨气,皱着眉,戳了戳他身上的伤。 迟烆享受着盛舒然的心疼,一扫平日里的阴鸷,心情明朗了些许: “我后来还手了,所以他不敢打我了。” 是不敢吗?恐怕是不能,都快断气了。 “哼!等他明天回乐团,我一定再把他骂一顿。” 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允许再出现在盛舒然身边? 但迟烆不说,只是提醒盛舒然给自己上药。 盛舒然先处理迟烆身上的淤青,给他抹了药膏,还给他一块一块地贴上胶布。 伤太多,这儿贴贴,那儿贴贴,像打补丁一样,贴得密密麻麻。 盛舒然看到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低头一笑。 这一笑,落在迟烆眼里,像一片羽毛挠了挠他的心。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声音清凉,吐出来的气息却温热: “到脸了,脸也疼。” “疼吗?哪里疼?”盛舒然紧张他的伤,浑然不觉自己已被他偷偷半拢着。 “下巴疼。” 迟烆昂着头,脖子伸长,喉结凸显,腾出空间,让盛舒然足够缩在他怀里,自下而上仰视他,给他擦拭消毒下巴的伤口。 “还有呢?” “嘴角。” 盛舒然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他唇上,柔软的绯红,让她的手不觉颤了颤,压在他伤口上的消毒棉球有点重。 “嘶……”迟烆趁机手一用力,顺势又把盛舒然往怀里带了带,这下直接让盛舒然贴上自己的胸膛。 刚好,她的鼻尖触碰到自己的唇…… 就像是迟烆,吻上了盛舒然的鼻尖。 突如其来的燥热,盛舒然像触电般猛地推开迟烆。 还没来得及脸红,头皮就传来一阵刺痛。 “痛痛痛!”盛舒然急了,僵着头不敢动。 原来是她的发梢黏在迟烆胸前的胶布上,粘性极强,乱糟糟的一团。 迟烆又将她拉入怀里:“靠近点,别乱动。” 他低下头,垂下目光,一丝一丝地给盛舒然解开。 盛舒然只好贴在迟烆身上,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还有沐浴后干净清爽的气息。 自己的心跳也乱了。 “盛舒然……” 盛舒然看到迟烆喉结滚动,耳根感受到他拂过的气息,顿时觉得身体一阵酥麻。 “嗯?”她低咛一声,声音没控制好,过于缱绻。 “解不开,剪了吧。” 盛舒然:“……” 迟烆一刀下去,盛舒然再次实现头颅自由。 可她的几根发丝,还留在迟烆胸前的胶布上。 盛舒然想帮他解开。 迟烆却说:“不要紧,换胶布时直接扔了。” “哦,好。”盛舒然没放在心上。 洗衣机还在烘干衣服,盛舒然算了一下时间。 “等衣服烘干,也快12点了,你们宿舍门禁了吧?” “嗯,是的。”迟烆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回答。 似乎早就料到了。 “那你今晚只能在我这睡了。” “嗯。没办法了。”迟烆只顾着挑节目,机械地回应。 盛舒然去把客房腾出来,收拾完一顿后,汗水都浸透了衣服。 她想洗个澡。 可浴巾围在迟烆身上。 一直在盯着电视屏幕的迟烆,好像能看穿她心思,忽而看向她: “盛舒然,你不洗澡吗?” 洗?怎么洗?我就一条浴巾围在你下半身。 迟烆恍然大悟般地说:“哦,你要这个啊。” 他的手,摸着浴巾的边缘。 “我可以解下来给你。” “不!不用!”盛舒然立马制止他,“我自己拿件衣服擦擦就行。” “擦不干多难受啊……”迟烆很“贴心”地劝说,“我回房间,你拿去用就好。” 这样听起来,好像也行。 盛舒然低着头盘算着,将过程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 全然不知,迟烆已经靠近。 “盛舒然……闭眼。”男性低沉的声音灌入耳中,双眼倏地被温热的掌心覆盖,陷入了黑暗。 然后,手里被带来一种粗糙毛躁的触感。 迟烆把浴巾塞入自己手里,那么他现在…… 完全……螺着! 一丝不挂! 字面意思的,一丝不挂! 盛舒然倏地全身血液翻涌,大气也不敢出,指尖死死掐着浴巾。 “闭眼,数十秒。”迟烆一贯清冷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当然,你想偷看也行。” 盛舒然抿着唇不搭话。 迟烆的手拿开,盛舒然感受到微弱光亮。 “开始。”迟烆的声音变远了。 盛舒然用力皱着眼睛,似乎要把眼部的肌肉都集中在鼻梁,开始认真数数。 “十,九,八……” 不行,节奏全是乱的,要不是她竭力控制自己,只怕连数都不会数。 “……三,二,一。” 盛舒然还不敢睁眼。 在心里又默数了一遍十秒。 再睁眼,客厅里空无一人。盛舒然拽着浴巾,浑身烧红,进了浴室。 而在房间里的迟烆,躺在床上,饶有耐心地,将胸前盛舒然留下的一缕头发,一根一根地取下来…… 最后绕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 翌日。 迟烆送盛舒然去乐团。 在门口,遇见了几位乐团成员。他们一见到盛舒然就围了上来。 “舒然你听说了吗?范潮他退团了。” “退团?” 盛舒然还惦记这事,本想着今天找他骂一顿,没想到他直接退团了? 盛舒然看了迟烆一眼,迟烆面无波澜。 “听说是因为他昨晚在k场门口闹事了。” “啊?闹什么事要退团这么严重啊?” “舒然,你昨晚不是提前离开吗?有没有见到他啊?”一个短头发的女生转向盛舒然。 “额,没有,没有。”明明是实话实说,盛舒然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 另一位男生说:“我在你之后没多久也走了,出门看见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拉了一个人,听说快断气了,手指都被一根根折断了。” “啊!那人该不会是范潮吧?!他可是拉小提琴的啊。” “我看不清那人,就是血肉模糊,瞥了一眼我都想吐了。” “不会吧,谁会下这么狠手啊?” 旁人还在议论纷纷…… 可盛舒然已全然听不进去了。 心不断往下坠,头皮一阵发麻。 她再一次抬眼,看向迟烆。 迟烆坦荡地迎上她的目光,并不闪躲。明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可他眼底里的阴鸷,渐渐翻涌。 盛舒然的后背慢慢升起凉意。 她突然想起一只猫…… 五年前, 暴雨夜, 傅宅后院, 迟烆虐杀过的,那一只猫。 ———————————————— 叮!温馨提醒!后面!是后面的故事情节:迟烆养了一只小橘猫~ 第13章这样的我,你害怕了吗? 同事们八卦完一通,并没有留意到盛舒然沉着脸,反而注意到她身后站着一位干净俊美的少年。 “舒然,这位是……”他们当中的林鸢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迟烆,拨了拨深褐色的波浪长发,对着迟烆莞尔一笑。 林鸢同是乐团的大提琴手,音乐世家,打扮精致,被捧为乐团团花,向来自信。 “我弟弟。”盛舒然还陷入自己的思绪中,麻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还在上学吗?”林鸢显然来了兴趣,越过盛舒然,径直看向迟烆。 迟烆连余光也没给林鸢,只是侧着头,定定地注视着盛舒然,似乎要将她每一丝的情绪起伏都要纳入自己眼底。 他能猜到,盛舒然在想什么。这一点,让他的内心慢慢变得躁郁起来。 在幽暗深处,一头被套着枷锁的野兽,倏地睁开了眼,舔舐着自己带血的利爪。 粗壮的铁链发出“咣当”声,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迟烆把大提琴盒递给盛舒然,修长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帮她整理好肩带,然后掌心落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把。 “该进去了。” 盛舒然往前走了一步,又转身看着他,眼眸里透露出来的审视、怀疑、怯生,刺痛了迟烆。 迟烆眼底的阴鸷越凝越浓。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谁也不开口。 旁人浑然不知,只是拉起盛舒然,嘻嘻哈哈地说着:“赶紧进去吧,舒然弟弟你也常来玩啊。” “哇!你弟弟好帅啊!” “谈女朋友了吗?” “多大了呀?介意姐弟恋吗?!” 人群又开始围绕迟烆叽叽喳喳地八卦着,范潮不过就是一个可以随时翻篇的普通话题。 可在盛舒然眼里,翻不了篇。 看着盛舒然被拉走,迟烆眼底的暴戾再也藏不住了。 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高调地停在迟烆面前。 钱宋一直在拐弯处等着,见盛舒然消失后,才敢把兰博基尼开出来。 “下车!”迟烆打开主驾位,凶狠地命令c城第一家族的大少爷钱宋。 “啊?咋了?不是回公司吗?”大少爷懵逼了,他只是来接更大的少爷去上班而已。 迟烆直接动手把钱宋扒拉下车,自己坐上主驾位。 “喂喂喂迟少,那我怎么办?” “怕死吗?”迟烆凛冽的余光瞟向钱宋。 “不怕上车,怕死滴滴。” “你今天不是要回公司开会吗?你不怕你小……喂!喂!喂!” 还没等钱宋说完,迟烆一踩油门,兰博基尼呼啸而去。 好呗,又生气了,又去飙车了。 钱宋流着两行老泪,默默点开打车软件,他最近,都成常客了。 …… 迟烆开着300迈,疾驰在蜿蜒的山道上。 每一个极限的转弯,都带来把人甩向死神的刺激感,可这也无法驱散不了他内心的躁郁。 迎面的风像把把利刃,呼啸着、尖叫着刺向他完美的脸。 但也比不上盛舒然望向他那目光的痛。 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微信,来自盛舒然。 迟烆睨了一眼。 果然还是按捺不住。 【被120拉走的人是范潮吗?】 迟烆齿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在快冲向山崖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漂移。 “叮”,又是一条微信。 【是你折断他的手吗?】 迟烆盯着屏幕,眸色越来越深,阴翳染红了眼眶。 他单手解锁,给盛舒然发去一段语音。 “是我,是我把他往死里打,是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折断…… “被人从巷子里拉出来半死不活的人就是范潮…… “我们去买药的时候,我们还经过了巷子口,你没听到他还在痛苦的呻吟吗…… “我听到了,清清楚楚……他在求我们,救他……” “盛舒然……” 迟烆停顿了很久,一秒一秒过去,风在耳边狂啸。 在快到60秒时,迟烆才问: “这样的我……你害怕了吗?” 最后这一句,声音透出歇斯底里的疯狂。 野兽挣脱了铁链,嘶吼着冲出胸腔,开了膛、破了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