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像一场大梦无他(像一场大梦无他)已更新+无删减(温叙言苏蘅)
|医院病房里。温叙言右脸的伤口缝了九针。医生边缝边叹气:“这道伤口再往上一公分,你的右眼就保不住了。”温叙言想说什么,可嘴角刚动,就牵扯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这时,苏蘅才拉着苏砚清来道歉:“叙言,我让砚清给你道歉,他年纪小,还不懂事……”苏砚清却用力甩开苏蘅的手:“我才不道歉!姑姑你以前说过,会永远站在我这边!”说完,直接冲出了病房。苏蘅追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故作生气地对着温叙言解释:“不用管他,让 医院病房里。 温叙言右脸的伤口缝了九针。 医生边缝边叹气:“这道伤口再往上一公分,你的右眼就保不住了。” 温叙言想说什么,可嘴角刚动,就牵扯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 这时,苏蘅才拉着苏砚清来道歉:“叙言,我让砚清给你道歉,他年纪小,还不懂事……” 苏砚清却用力甩开苏蘅的手:“我才不道歉!姑姑你以前说过,会永远站在我这边!” 说完,直接冲出了病房。 苏蘅追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故作生气地对着温叙言解释:“不用管他,让他冷静一下也好。” 整个晚上,苏蘅表现得无微不至。 她小心地为他换药,搀扶他去洗手间,在他睡不着时轻声读故事。 但温叙言注意到,每次走廊有脚步声,她都会不自觉地看向门口。 终于,在凌晨三点,苏蘅忍不住开口:“砚清还没回家……” 温叙言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是苏蘅,差一点,我的眼睛就毁了。” “我知道。”苏蘅心不在焉,“但反正你都要进去了,脸已经不重要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病房空气瞬间凝固。 温叙言的血液一瞬冷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苏蘅则懊恼地抓着头发:“叙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伤口愈合后还可以做医美。但砚清如果抑郁症发作,可是要人命的......”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姑姑,我有些害怕!”苏砚清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苏蘅脸色大变,直接往外冲,她不仅忘了床上的温叙言,甚至外套都忘了穿。 望着砰然关上的房门,温叙言心中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不断往里灌着冷风,却又只能捏紧拳头安慰自己。 没关系,再忍五天就好。 到时候,管她和苏砚清怎样,都跟他没关系了…… 天光微亮时,温叙言出院回到公寓,开始收拾苏蘅送的礼物。 那条因为他说“好看”就空运来的威尼斯琉璃手表; 衣柜里每一件她亲手挑的西装和衬衫; 为他搜罗来的各类司法解释; 这个屋子里处处留着她的真心,可他在面对她时,却感受不到她的爱。 温叙言苦笑一声。 他要在离开前,处理干净和她有关的一切。 只是还没开始,苏蘅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怎么提前出院了?” “回来处理些旧物。” 温叙言头也不回,将一个绒布盒子扔进纸箱。 “砰!” 盒子砸在纸箱边缘,滚落在地,露出去年他生日时苏蘅送的的钻戒。 苏蘅瞳孔骤缩,连忙上前捡起:“叙言,这不是我之前送你的戒指?” 她沉思一瞬,想到昨天:“昨天抛下你是我不对,但砚清他……” “我理解。”温叙言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毕竟人命关天。” 苏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疏离,放软语气:“叙言,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这些旧物你不喜欢,扔了就扔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正好今晚要带砚清去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吧。” 温叙言本想拒绝,但看着她固执的神情,生怕继续争执会暴露自己的计划,只得点头答应。 半小时候,拍卖会上。 苏蘅对苏砚清几乎是有求必应,凡是苏砚清看上的,她就算点天灯,也要拿下。 “苏律师对侄子真是宠上天了。” “我若是也有这样的姑姑就好了。” 四周的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 温叙言安静地坐在苏蘅身边。 明明是她说要跟他道歉,现在他却像个透明人。 直到拍卖结束,苏蘅才像是突然想起他的存在:“抱歉,砚清很少来这种场合,我得看着他……你看看他拍下的东西,若有喜欢的你就拿走,我改天再给他买。 施舍般的语气让温叙言彻底心寒,忽然觉得一切都好没意思。 他起身就走。 苏蘅带着苏砚清跟上。 就当三人走出拍卖场时,一位中年妇女突然冲出来,抡起棍棒朝苏砚清砸去:“杀人犯!我女儿还在icu,你居然在这里享福!” 苏蘅本能地护住苏砚清,却发现四周十几个人团团围了上来! 眼看着拳头,棍棒砸下来—— 苏砚清突然指着温叙言,大声吼道:“撞人的是温叙言!我姑姑是律师,她可以作证!” “砚清!” 苏蘅脸色微变,厉声呵斥。 可在看见苏砚清惨白的脸色后,她犹豫地看了眼温叙言,眼里挣扎一闪而过。 随后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就对着围上来的十几个人说—— “我是被告人的律师……” “我作证,温叙言是凶手。” 这一刻,温叙言站在原地,如坠冰窖。 “人渣,去死!” 刺鼻的硫酸味袭来时,他下意识看向苏蘅。 可她正护着苏砚清钻进车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