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救赎之道(陈念安傅君辞)已完结,魔鬼的救赎之道已完结
医院里,傅君辞把全国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都叫了过来,只为治疗温宁被擦伤的手肘。 “还疼吗?你放心,我会让那群人付出沉重地代价,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温宁红了眼眶,却还是堵着气不理人。 直到等到红痕完全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傅君辞才将人放走。 在没有外人的vip病房里,傅君辞单膝跪地向温宁道歉。 “对不起宁宁,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样,我立马让佣人收拾房间,我们今天就同居好不好?” 听到同居二字,温宁才终于肯将视线落在他脸上。 那眼神清澈又带着一丝无措的羞恼,像误入荆棘丛的纯白雪兔。 傅君辞的心脏被这眼神攥紧了。 这种陌生的悸动,比刀锋割开皮肉更让他沉迷。 他喜欢看她因他而起的每一丝情绪波澜。 确认安抚住温宁后,傅君辞立刻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语调恢复一贯的冰冷: “把陈念安和她所有的东西,清出主宅,丢到西郊那栋空房子去。” “少爷,夫人…夫人从昨晚离开后,就再没回来过。我以为她…在您那里。” 管家的声音有些迟疑。 傅君辞的心脏猛地一沉。 昨晚…盛怒之下,他似乎让那群人侵犯了她。 但那点异样瞬间被压下。 他需要保持绝对的冰冷,才能面对温宁带来的、几乎要将他焚毁的陌生暖意。 “那就立刻清空她的东西。所有她碰过的,扔掉,换新。今晚,庄园要有新的女主人。”他命令道,不容置疑。 挂了电话,指尖悬在拨给保镖的按钮上,最终移开。 “咎由自取罢了。”他对自己说,“大不了离婚时,多给点钱就是。” 陈念安的影子彻底被他从脑海中抹去。 他抱起温宁,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情,回到了他和陈念安曾经的婚房。 曾经属于陈念安的痕迹被彻底抹除,连那幅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巨大婚纱照也消失了。 空气里弥漫着崭新的、冰冷的气息。 然而,当温宁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睁着纯净的眼睛打量这奢华的牢笼时,傅君辞心底竟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茫。 “这…是你的家?”温宁在他掌心小心翼翼地划着字,眼中满是懵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这极大地满足了他阴暗的占有欲。 他揽住温宁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向垂手侍立、噤若寒蝉的佣人们宣告,声音掷地有声: “从今天起,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她的喜好,就是唯一的准则。” “是,少爷。” 管家欲言又止,却被傅君辞扫过来的、淬了冰的目光钉在原地。 傅君辞的世界开始围绕温宁旋转。 他破天荒地减少了去刑堂和地下赌场的时间,大部分公务挪回庄园处理。 只要温宁一个眼神,他就带她出门,用金钱堆砌出她所有懵懂的欢喜。 他将“未婚妻”的身份昭告天下,光明正大地为温宁和她那贫民窟的父兄铺路。 那个曾经将背叛者活生生剥皮的冷血阎罗,第一次当起了昏聩的暴君。 直到两个月后,傅氏主办的一场顶级慈善晚宴将在外滩举行。 傅君辞才猛然想起我——那个曾经替他完美周旋于所有肮脏交易和虚伪社交中的影子。 电话里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傅君辞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好得很,陈念安。跟我玩消失。” 他立刻命令保镖去西郊别墅抓人。 回报却是:别墅空置已久,灰尘遍布,陈念安从未踏足。 “不可能!”傅君辞猛地砸碎了手中的酒杯,玻璃碎片四溅。 “谁通知她的?!管家还是王妈?!” 动静惊醒了午睡的温宁。 她穿着真丝睡裙,赤着脚,像一朵柔软的云飘下楼,担忧地在他掌心写字: “怎么了?” 看着温宁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睛,傅君辞心中第一次涌起强烈的烦躁。 陈念安是他精心打磨的武器,是能在血腥泥沼里游刃有余的毒蛇。 温宁再纯洁美好,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理清那些盘根错节、沾满血污的利益网。 “公司有事。” 他生硬地避开温宁的触碰,第一次抛下她,亲自去找陈念安。 然而,掘地三尺,一无所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