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福宝随军,家属院团宠大小姐沈令宁福宝推荐完本_已完结带着福宝随军,家属院团宠大小姐(沈令宁福宝)
既然决心已定,随军! 这份决心,让沈令宁心里一阵锥痛。 之前,周卫国第一次提起随军,提到秦南山区的驻地时,她本能地生出抗拒。 仅仅是从沪上被生父林三全绑着来到晋南小山村,一路的颠沛与粗粝,已让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搓揉得散架。 还要再去西北的深山? 那里的苦,她想都不敢细想。 从小被外公外婆、妈妈和舅舅捧在手心娇惯大的她。 从小在沪上的花园洋房里长大,如何能去忍受西北的严寒与贫瘠? 那简直是她无法理解、更无法忍受的另一个世界。 周卫国收假归队后,她几乎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拒绝了他的“好意”,甚至于因为对晋南的不喜,她对他一直有些冷淡。 她记得当时男人脸上那瞬间的僵滞,还有那双深邃眼睛里沉默的无言。 那时的她,只觉得那是不解,是失望,或许是男人被拂了面子的一点不快。 直到独自留在马家集这一年—— 这一年,马家集的黄土夯墙,晋南农村粗粝的日子把她初来时的那点不自在啃得骨头都不剩,叫她真真儿尝到了啥叫苦? 老周家因她是强买强卖来的那份轻贱、妯娌间明里暗里的排挤、还有那些曾对周卫国存过心思的碎嘴婆娘们酸溜溜的口无遮拦。 她咂摸透了。 也咂摸透了周卫国当初那个眼神。 ——那不是不明白,不是嫌她笨,是揪心。 是他摸清了她这个人后,怕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活不下去、活不舒坦的忧怕。 正是把这一年在马家集的苦辣酸甜都咽下了肚,她才越发看得清亮,自个儿心里装着周卫国的那份情。 他们俩,不单单是走投无路硬凑在一块的伴儿。 是在这熬人的日子底下,两颗心相互的扶持和贴近。 这次的难产加上对周卫国的担心,沈令宁不禁在想,也许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刻,她不再自怨自艾,沉浸在过去了。 秦南,不再仅仅是苦寒之地的象征,反而隐隐成为可以去的避风港。 随军! 沈令宁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目光扫过这间充满痛苦回忆的破败小屋。 离开,必须尽快离开! ——卫国可能还活着! 去找那个愿意护她周全的男人。 只是,阵亡通知书都发来了,萌宝却说他没死,可是没死不表示没事,是失踪? 还是重伤? 现在的她身侧群狼环伺,她分不出精力来想周卫国的事,只能先照顾好自己和女儿。 身体依旧虚弱,但灵泉的滋养和茶晶带来的精神力让她保持着异常的清醒。 她挣扎着下炕,忍着疼痛开始收拾那点可怜的家当,几件半旧的衣服,母亲留下的银丁香耳钉,那张救命的欠条,还有老支书送来的珍贵红糖,被她仔细地包好。 意念微动,这些重要的东西便悄然消失在腕间,存入那方寸空间的角落。 “福宝,妈妈把东西放进去了。” 对,就是她给女儿起的小名,福宝,是她的福星,救她于水火,让她重生的小福宝。 她在心底默念。 “嗯嗯!妈妈放好啦!在角落,很安全!” 福宝软糯又带着点小兴奋的心声立刻回应,”妈妈,那个小格子……好像能放更多东西了?雾气又散开了一点点呢!’。 沈令宁凝神感知,确实,空间的边界似乎又向外延伸了微不可查的一丝,希望的火苗更旺了些。 “福宝。” 沈令宁一边将最后一点玉米面收进空间,一边在心底认真询问:“这空间……除了存东西、种茶、喝泉水,妈妈还能用它做什么?比如……” 她想起周家抢走的那些钱粮,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米缸。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能不能把别人家里的东西,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拿过来?” “能!” 福宝的声音带着肯定,像个小老师:“妈妈集中精神想着那东西,想着它的位置,然后用意念”抓’住它,再”拉’进空间里就行! 就像刚才收衣服一样!不过……距离好像有限制,现在……大概……嗯……十步以内? 而且,如果那人醒着,精神力特别集中盯着那东西,可能会感觉到一点点? 不过福宝可以帮忙!、 福宝的精神力可以像小毯子一样,轻轻盖过去,让他们感觉不到!” 沈令宁眼睛一亮! 十步! 足够了! 周家那破屋子,隔着一道土墙而已! 心思涌上心头,周家抢她的抚恤金,抢她的口粮,逼她和福宝去死? 现在,该轮到她们“拿”回来了! 不仅要拿回利息,更要让他们尝尝这风雪天里,饥寒交迫是什么滋味! 这是为随军准备的盘缠,更是对豺狼的审判! “好!” 沈令宁与怀中的福宝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一种战斗同盟的默契在无声中流淌。 “福宝,今晚,我们行动。目标:周家所有粮票、能穿的厚实衣物、棉被!” 夜深,风雪更急,呜咽的风声,令整个马家集陷入死寂。 沈令宁抱着熟睡的福宝(小家伙在努力调动精神力),将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小心翼翼地向隔壁周家探去。 福宝的精神力如同温润的薄雾,悄然覆盖过去。 土墙那边的景象在沈令宁“眼”中逐渐清晰:周卫东在炕脚鼾声如雷,王春花和周婆子挤在炕头,似乎也睡熟了。 墙角立着掉漆的柜子,炕尾堆着破旧的棉絮和几件打着补丁的厚棉袄。 灶台边的米缸盖着木板……就是那里! 沈令宁屏住呼吸,意念高度集中,锁定了米缸里那为数不多的粗粮、藏在王春花枕头下一个小布包里的粮票和零钱、以及那堆勉强御寒的厚衣物和棉被! “收!” 意念如无形之手,猛地一“抓”! 米缸瞬间空空如也! 枕头下的布包消失! 炕尾的衣物棉被如同被狂风卷走,瞬间不见踪影!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快如闪电!周家三人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成了! 沈令宁心头一松,一丝解气的快意升起。 正准备撤回精神力,隔壁炕头传来王春花压低的、带着兴奋和恶毒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