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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惊鸿笑的风轻云淡：“我知晓诸位是为孤好，可孤从未对何人动过真心，唯有芷若，若日后真死在她手中，孤也认栽。”

过往在心间翻涌出血色浪花，疼的杨芷若攥紧了手。

沈清晚看着她在烛火下精致冷然的脸，眼里闪过嫉妒。

“杨芷若，本宫的命令你听不懂吗？还有，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杨芷若回过神来，却依旧站着，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

她清眸微抬：“皇后娘娘，我无需向任何人下跪。”

玉牌亮出的瞬间，跟着沈清晚来的宫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沈清晚则是咬紧了唇瓣。

沈清晚膝盖刚弯下，就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

纪惊鸿将沈清晚拥入怀中，声音温柔：“你见朕都不用跪，一块玉牌怎么就让你屈服了？”

他满眼只装得下沈清晚的样子，让杨芷若不由掐紧了手。

沈清晚委屈道：“臣妾跪的不是那块玉牌，是陛下对杨芷若的一片真心，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

纪惊鸿抱紧沈清晚，再看向杨芷若时，只剩彻骨寒意。

他朝杨芷若伸出手，淡淡道：“拿来。”

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让杨芷若心脏重重一抽。

可她生性执拗，直直看着纪惊鸿说：“纪惊鸿，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是你教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