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道体:剑魄医心(阿芜沈昭小满)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混沌道体:剑魄医心(阿芜沈昭小满)
第一章悬崖边的救命之恩阿芜的草鞋陷进泥泞时,听见了雷鸣般的坠地声。她拨开灌木丛, 看见断崖边躺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月白衣衫被剑气割得支离破碎,左胸插着半截断剑, 伤口泛着诡异的青黑——是蚀骨钉,修真界最阴毒的暗器之一。 “要死了吗……”男人突然睁眼,染血的手指死死扣住她脚踝,“别过来! 你会被……”话音未落,阿芜的银针已扎进他天池穴。男人瞳孔骤缩,腰间玉佩迸发青光, 将她震开三丈远。“凡人?!”他咳着血沫冷笑,“你可知碰了本座,便是死罪? ”阿芜攥紧药篓里的九死还魂草,这是师父临终前教她的最后一味药:“你灵脉被锁, 强行动用灵力会经脉寸断——我救你,总比曝尸荒野强。”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入药汤。 男人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你叫什么名字?”“平安镇阿芜。 ”她抽回手,将汤药泼在他伤口上。青烟腾起时,男人闷哼一声,胸口的蚀骨钉竟化作飞灰。 远处传来破空声。“在那里!”十几个黑袍修士御剑而来, 为首者袖口绣着血色莲花——是魔教“赤莲宗”的标记。阿芜抓起药篓就跑, 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等等!你为何能解蚀骨钉?”她没回头。直到躲进山洞, 才发现掌心黏着片玉佩残片,刻着“沈”字。第二章女扮男装混仙门三个月后, 玄霄门山门前。阿芜将乱发束成男子髻,贴上从药铺买的易容膏。 掌心玉佩残片突然发烫——这是沈昭给她的“护身符”,此刻正发出微弱青光。“下一个! ”执事长老皱眉打量她,“姓名?”“沈……沈青。”她故意压低嗓子。“身世? ”“平安镇药农之子,因家乡瘟疫父母双亡,特来拜入药堂。 ”长老狐疑地瞥了眼她粗糙的掌心,挥挥手:“去灵兽房铲屎。”深夜, 阿芜蹲在柴房熬药时,听见门外脚步声。“听说新来的杂役会医术?”黑袍人影笼罩下来, 是内门长老厉九幽,“把药渣拿来。 ”阿芜默不作声递上捣碎的七叶莲——这是她故意留下的线索。厉九幽瞳孔骤缩, 七叶莲根茎分明是“蚀骨草”伪装的。“好个毒妇!”他挥掌拍来, 却被突然出现的沈昭拦住。“厉长老,药堂杂役也配用毒?”沈昭指尖凝剑,霜气割裂夜幕, “不如让我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蚀骨’?”阿芜看着沈昭剑锋上流转的冰蓝色灵力, 突然头痛欲裂——师父临终前的画面闪过脑海:「记住, 沈昭的灵脉是被玄霄门掌门亲手废的……」 第三章灵根觉醒的代价“你灵根测试结果……是废柴?”测灵石前,执事长老嗤笑。 阿芜盯着石柱上微弱波动的青色光晕——这是师父教她的“草木通神诀”, 能伪装成最平庸的木系灵根。“弟子愿入剑修一脉!”她突然高声道。全场哗然。 沈昭在人群后眯起眼睛,看着少女瘦弱的身影走向剑冢。剑冢深处, 阿芜的指尖抚过生锈的剑柄。「检测到宿主血脉,混沌道体强制觉醒——」剧痛撕裂识海, 她看见浩瀚星图在眼前展开。沈昭的剑气突然灌入经脉,替她挡住反噬。“你在干什么?! ”沈昭抓住她渗血的手腕,“强行觉醒灵根会死!”阿芜望着他胸口若隐若现的封印锁链, 突然笑了:“沈师兄,你灵脉被锁的样子……和测灵石上的我,真像啊。 ”第四章禁地秘辛与真相碎片禁地第七层的石壁上,刻满干涸的血迹。 阿芜握着沈昭的冰魄剑,剑尖指向掌门画像:“三百年前,玄霄门为突破渡劫期, 将凡人炼成‘药人’——你师父林远山,是第一个成功品。”沈昭的剑气突然暴走, 冰雾中浮现记忆碎片:年幼的林远山跪在祭坛上,掌门将蚀骨钉刺入他灵台:“从今往后, 你就是本座的炉鼎。”“看清楚了吗?”阿芜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相同的封印, “你我都是药人,玄霄门需要我们的血温养剑冢!”沈昭的剑哐当落地。 门外传来掌门阴冷的声音:“不愧是药堂最聪明的杂役……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第五章正邪大战·初露锋芒“小心!”阿芜扑向沈昭的瞬间,九道噬魂钉贯穿她左肩。 掌门站在尸横遍野的剑冢之巅,脚下踩着药堂长老的尸体:“交出混沌道体,本座留你全尸。 ”沈昭的冰魄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痕——这是强行催动本命法宝的反噬。 “用我的血!”阿芜将匕首塞进他手里,“你灵脉里的封印, 和我的混沌道体同源……”沈昭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涌来:十五岁那夜, 师父将匕首刺入他心口:“记住,只有她的血能解开你的封印。”剑光冲天而起时, 阿芜看见沈昭眼角滑落的血泪。“为什么救我……”她咳着血沫问。沈昭捏碎掌门喉骨, 将人抵在剑冢石壁:“因为从你救我那刻起,我就是你的剑了。 ”第六章剑冢血宴·双剑合璧剑冢的青铜穹顶被鲜血染成暗红。阿芜跪坐在沈昭身旁, 他的冰魄剑插在脚边,剑身裂痕里渗出幽蓝灵力,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刺目对比。 她撕下衣襟替他包扎左肩的贯穿伤,动作发颤——方才掌门那记“蚀骨钉”穿透了他肩胛骨, 若不是她用“草木通神诀”暂时锁住他的经脉,此刻他早该灵脉尽断了。 “你……为何要替我挡?”沈昭的声音哑得像碎瓷,抬手想去碰她发间沾着的血渍, 却在半空顿住。阿芜抬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痛楚,忽然笑了:“记得我师父说过吗? 医者的手,不仅要救人,还要……拉人一把。”她的指尖轻轻覆上他手背,“何况, 你欠我三碗药粥呢。”沈昭的喉结动了动。记忆碎片突然涌来——三个月前的悬崖边, 少女踮脚将药碗递到他唇边,发梢沾着晨露:“喝吧,这是我用九死还魂草熬的, 能吊住性命。”那时他灵脉被锁,连吞咽都困难,却还是贪婪地喝光了每一口。 “阿芜……”他突然攥紧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根本不知道, 玄霄门养‘药人’是为了什么。他们要的不是灵力,是……”“是‘混沌道体’。 ”阿芜替他说完,心口的封印随着他的话隐隐作痛。她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淡青色的印记, “师父临终前说,这是上古医仙的体质,能调和阴阳,重塑灵脉。 玄霄门用‘药人’的血温养剑冢,是为了……”“为了炼制‘长生丹’。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芜猛地抬头,看见掌门林玄霄立在剑冢入口, 玄色道袍上沾着药堂长老的血,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的玉珏——与她怀里的残片拼起来, 正是“沈昭”二字。“你师父林远山,是我的启蒙恩师。”林玄霄一步步走下台阶, 靴底碾过地上的血珠,“他教我‘医者仁心’,却在我十六岁时, 亲眼看着我用‘药人’救回濒死的师妹。他说:‘玄霄,真正的医者,要学会用代价换生机。 ’”沈昭的指尖在阿芜掌心微微发抖:“你……你杀了他?”“我没有杀他。 ”林玄霄停在三丈外,目光扫过阿芜心口的封印,“是他自己求着我,用他的血温养剑冢, 只为了让玄霄门多撑十年,多救几个像你这样的‘药人’。”他忽然笑了,“你看, 他和你一样蠢——总把‘救人’看得比命重。”阿芜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咳嗽,想起他偷偷塞给她的药瓶:“阿芜,若有一日我死了, 去玄霄门药堂找林掌门……他对‘混沌道体’有办法。”原来,那不是求助,是赎罪。 “所以你囚禁沈昭,废他灵脉?”阿芜的声音发颤,“用他的血养剑,用我的体质破阵? ”林玄霄的目光落在沈昭腰间的冰魄剑上:“那把剑,是你师父用百年寒铁为他铸的。他说, 沈昭是‘天选剑修’,该用这把剑斩断世间不平。”他忽然嗤笑,“可笑,他到死都不知道, 这把剑里藏着‘锁灵咒’——一旦沈昭灵脉恢复,剑就会反噬他。”沈昭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年自己无论如何修炼,灵力都停滞不前——原来冰魄剑里, 早就被师父下了咒。“阿芜,用你的血。”沈昭突然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混沌道体能解咒。”“不行!”阿芜摇头,“你灵脉刚恢复,经不起反噬!”“听着。 ”沈昭握住她的手按在剑柄上,“这把剑跟了我十年,我比你更清楚它的脾气。 你师父用他的血养它,我用我的血救它——现在,该让它见见光了。 ”阿芜望着他眼底的决绝,忽然想起初遇那日,他浑身是血却仍护着她的模样。她咬碎舌尖, 将血喂进他口中:“沈昭,若我死了,你就用这把剑……劈了我。 ”沈昭的剑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冰蓝色的灵力从两人交握的掌心涌出,沿着剑脊攀爬。 阿芜看见沈昭的记忆在眼前闪过:少年时的他站在玄霄门演武场, 挥剑斩落朝阳;被逐出宗门那夜,他跪在师父墓前,将冰魄剑埋进土里;悬崖边救她时, 他瞳孔里映着她的脸,说:“别怕,我带你回家。”“阿芜。”沈昭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我记起来了。”“记得什么?”“记得你说,医者的手是用来救人的。 ”他的指尖抚过她眼角的血,“我从前总觉得,剑修的剑该斩尽天下不平。 可现在……我想用这把剑,护着你。”林玄霄的脸色骤变。他挥袖召出本命剑“赤焰”, 却被沈昭的冰魄剑挡住。两剑相击的火花里, 阿芜看见剑冢穹顶的星图突然转动——那是沈昭的混沌道体与冰魄剑共鸣的征兆。“阿芜, 闭眼。”沈昭轻声说。她听话地闭上眼。再睁眼时,整个人已被沈昭抱在怀里。 冰魄剑插在林玄霄心口,剑身上的锁灵咒随着他的灵力消散,化作点点星光。 “你……”林玄霄低头看向胸口的剑,忽然笑了,“原来,你藏了这么多后手。 ”他的目光转向阿芜,“丫头,你师父没骗你——混沌道体,确实能重塑灵脉。 ”他将半块玉珏塞进她手里,“剩下的,去药堂找……找小满。”“小满?”阿芜一怔。 “药堂的林小满。”林玄霄的身体开始透明,“她没死。我把她封在寒玉棺里, 用我的血养着……等你来救。”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化作齑粉。阿芜握紧玉珏, 抬头看向沈昭。他正替她擦去脸上的血,动作轻得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别怕, 我带你去救她。”剑冢外的天光透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阿芜忽然觉得, 所谓“天道”,或许从来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东西——它不过是此刻,沈昭掌心的温度, 和她眼底的希望。第七章寒玉棺中的十年药堂后园的寒玉棺浮在半空, 棺身流转着幽蓝冰纹,与沈昭的冰魄剑遥相呼应。阿芜站在棺前,指尖触到棺盖时, 心口的混沌道体突然发烫。她想起林玄霄临终前的话:“小满用我的血养着,等你来救。 ”可此刻,棺盖上凝结的霜花里, 竟映出她从未见过的画面——十年前的冬夜:药堂的炭盆噼啪作响,林小满裹着单薄的被子, 将最后半块灵米糕塞进阿芜手里。“阿芜,明日你跟我走。”她咳得直颤, “我偷了师父的寒玉棺,能护咱们离开玄霄门。”“可小师叔说……”“小师叔是好人。 ”林小满摸了摸她的头,“但好人有时候,需要有人推他一把。”画面戛然而止。 阿芜猛地回头,看见沈昭正攥着半块玉珏站在廊下, 玉珏上的“沈”字与她怀里的残片严丝合缝。“这是……”“林小满的。”沈昭走近, 将玉珏放在她掌心,“当年我被逐出宗门时,她在寒玉棺里塞了这个。”他的声音发颤, “她说,若有一天你能拿到它,就说明……她还活着。”阿芜的手指抚过玉珏上的纹路, 突然听见棺内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咔嚓——”寒玉棺的锁扣应声而裂。 阿芜颤抖着推开棺盖,霜花簌簌落下,露出里面苍白却鲜活的面容:林小满倚在软枕上, 发间别着半朵干枯的七叶莲(与她当年给周衍的那朵一模一样),见阿芜进来, 她虚弱地笑了:“阿芜……你终于来了。”“小满师姐!”阿芜扑进棺中,握住她的手, “这些年……你受苦了。”林小满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沈昭:“这位是?”“他是沈昭。 ”阿芜转头,看见沈昭正盯着自己的手背——那里有一道淡青色的印记, 与林小满心口的封印如出一辙,“他……和我们一样,是‘药人’。 ”林小满的手指突然收紧,抓住阿芜的手腕:“药人?那你……”“我没事。”阿芜打断她, 将沈昭拉到棺前,“小满师姐,当年玄霄门用我们炼药,现在我们要……”“不。 ”林小满打断她,目光转向沈昭,“你要带她走。”她的视线变得清明, “当年我求玄霄用我的血养剑,是为了让他停手。可他终究……”她咳出一口血,“阿芜, 混沌道体是你师父用命换的,你要替他……替所有‘药人’,活成光。 ”沈昭突然单膝跪在棺前,握住林小满的手:“师姐,我带你出去。”林小满笑了, 从枕头下摸出个布包:“这是我这些年写的医书, 里面有‘蚀骨散’的解法……”她的声音越来越轻,“阿芜,记得……医者的手, 要用来……”话音未落,寒玉棺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阿芜抬头,看见小师叔周衍站在门口, 手里举着药堂的令牌。他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发抖:“林师妹!我……我来迟了。 ”林小满望着他,眼眶泛红:“小衍……你终于……”“是我蠢。”周衍踉跄着扑进来, 跪在棺前,“当年我怕连累家族,没敢站出来……可你死了十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他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香囊,“这是我十六岁时送你的, 你一直收着……”林小满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香囊,突然剧烈咳嗽。阿芜慌忙扶住她, 却见她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塞进阿芜手里:“这是‘还魂丹’, 能续你混沌道体的损耗……”“小满!”沈昭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撑住! ”林小满望着他焦急的脸,忽然笑了:“沈公子,你可知……我为何当年要救你? ”她的目光转向阿芜,“因为阿芜的师父说过,这世上最珍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