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脸盲怎么了?我有专属识别码(顾野周子昂)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脸盲怎么了?我有专属识别码全文阅读
我是个脸盲插画师,婚礼上对着穿礼服的未婚夫发愣,认不出他,当场被退婚。 他把婚礼视频剪成搞笑集锦发朋友圈,配文说我是骗子。现在全城都在笑我,约稿全退, 门都不敢出。暴雨天点外卖,开门时抬头,看清了外卖小哥眉骨的痣。二十多年, 这是我第一次记住人脸。他递餐的手,手腕有道浅疤,像常年戴表勒的。可他送餐的地址, 是周子昂公司楼下的便利店。这到底是巧合, 结动了动我把本子塞进他手里画里的电动车正朝着日出的方向空白处的字迹发颤“我叫程汐, 我摸着速写本封面那里还留着他的温度很轻却烫得惊人玻璃门后的便利店阿姨探出头“姑娘, 下像串省略号原来打破枷锁的不是记住一张脸是某个人愿意让你记2顾野把速写本还给我时, 指尖在封面顿了顿:“线上插画展?”我点头,指腹蹭过展讯邀请函边缘:“下周三开幕。 ”手机突然震了!推送标题扎眼——《模糊肖像涉嫌抄袭,脸盲画家的天才人设崩塌》! 点开,营销号配了两张图:左边是我的《雾中》,右边是国外画家五年前的作品, 构图确实像……评论区炸开了锅:“连人都认不清,抄画倒挺溜?”“婚礼上认不出未婚夫, 现在又抄别人的画,真行啊!”“怪不得画里人脸都模模糊糊,原来是抄的不敢画清楚? ”我把手机砸在桌上!画架晃了晃,颜料管滚下来,在地板上洇出蓝紫色的印子。 “找你导师说说?”顾野递来纸巾。我摇头, 喉咙发紧:“李教授出国了……视频里换了发型,戴了新眼镜……我……认不出。 ”他沉默片刻,突然翻我的画箱,指尖划过一叠旧画稿:“这是什么?”他抽出最底下那张, 角落有串歪歪扭扭的符号。我愣住——是当年的灵感笔记, 用颜料管尾端刻在画布边缘的,只有我看得懂!“去咖啡馆!”顾野拽起我的胳膊。 电动车在车流里穿梭,风灌进衣领,我攥着他的衣角,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王老板, 还记得她吗?”顾野把我推到咖啡馆吧台前。老板抬头, 眼镜滑到鼻尖:“这不是总坐在靠窗位的小姑娘吗?画速写那个,总点一杯美式不加糖。 ”我心脏跳得厉害,从包里掏出马克笔,拽过老板的手, 在他手背上画了朵向日葵:“这样……下次我就认得出您了。”老板笑了, 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缝:“当年你在这儿画的手稿,我还留着呢!”他从吧台底下拖出个纸箱, 里面全是我的速写,每张背面都标着日期。 “这张是你说‘灵感像咖啡沫一样冒出来’那天画的,”他拿起一张,又翻出另一张, “这张是你哭着说‘脸盲症好讨厌’那天画的。 ”顾野拿起最上面那张——是《模糊肖像》的初稿,日期比国外画家的作品早两年! 手机又震了,周子昂发来消息:“放弃吧,程汐。你斗不过我的。”我删掉消息, 把初稿塞进画筒。顾野发动电动车,我在后座喊:“王老板,画展请您去看! ”风里传来他的回应:“一定去!”后视镜里,咖啡馆的灯越来越远。 我摸着口袋里的马克笔,手背上的向日葵像在发光——原来,我不是什么都记不住的。 3线上展的撤稿通知发来时,我正给顾野的手背补色。“线下迷你展,还办吗? ”他歪头看我。马克笔在他手背上顿了顿,我点头!“办!”策展人把展签递过来, 塑料边角刮到手。“安保我加了人手。”他压低声音,“周子昂那边……”“没事。 ”我接过展签,往画框上贴,“我带了这个。”顾野瞥向我口袋, 那里露出手机相册的一角——全是参观者的特征记录。开展半小时,人渐渐多起来。 我攥着马克笔在人群里穿梭,给每个工作人员的工牌画小记号。“穿黑夹克的是张哥, 总摸下巴。”“戴眼镜的是李姐,说话时会踮脚。”顾野跟在我身后, 把这些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突然有人尖叫!我转头, 看见个穿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扑向《模糊肖像・自画像》。墨汁泼出去的瞬间,我冲过去拉她! 手腕被她指甲掐出红印,她却像没看见似的,挣扎着还要扑!“抓住她! ”顾野从后面抱住女人的腰。我盯着她的鞋跟——七厘米,鞋头镶着水钻, 跟婚礼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女人被保安架走时,还在尖叫:“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画框上的墨汁顺着画布往下流,像道黑色的眼泪。我蹲下去用纸巾擦, 手指被颜料染黑也没察觉。“监控呢?”顾野拽我起来。保安调出录像, 屏幕里的女人戴着手套和口罩,只能看清红色高跟鞋。“是周子昂的表妹。”我突然开口, 声音发飘。顾野皱眉:“你确定?”“婚礼相册里有她。”我拽着他往家跑, 钥匙**锁孔时手还在抖。翻出相册,指尖划过合影。“就是她!”我指着穿红鞋的女人, “右耳三个银环,说话时总摸鼻子!”顾野掏出手机拍下来,突然起身:“跟我来。 ”小区保安室的监控屏幕亮着。顾野快进画面, 停在三天前——穿红鞋的女人进了周子昂住的单元楼!“报警。 ”他把视频存进u盘,塞给我。派出所的灯很亮,照得人眼睛疼。我把画稿推过去, 上面写着女人的特征。“红色高跟鞋+右耳三个银环+说话时摸鼻子。 ”警察盯着画稿,又看了看监控截图,笔尖在笔录本上顿了顿。“我们会调查。 ”走出派出所,顾野买了瓶矿泉水。我拧开喝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顾野擦掉我下巴的水,声音很低:“周子昂不想让你翻身。 ”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接起来,是周子昂的声音,带着笑!“画展办得怎么样? ”“程汐,我说过,你斗不过我。”我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顾野口袋。“明天,去修画。 ”他点头,手背上的小电动车图案被汗水晕开了点。我掏出马克笔补了两笔, 这次用了防水的颜料。4修画的师傅用棉球蘸着溶剂擦画布,我蹲在旁边递纸巾。 顾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眉头猛地拧起来!“平台说我偷换客户餐品。 ”他声音发紧,“封我账号了。”我抢过手机,屏幕上的举报材料刺眼——几张照片, 还有手写的“证词”。那字迹!和婚礼请帖上的一模一样!“周子昂! ”我把手机砸在画架上,颜料管滚了一地。顾野突然转身就走,我追上他,拽住他的胳膊! “去哪?”“找平台说理。”他甩开我的手,脚步发沉。我盯着他的背影, 看见他攥紧的拳头在发抖——手腕上那圈浅痕,比平时更明显了。赶到外卖站点, 站长把一叠纸拍在桌上。“客户投诉你三次!”他指着照片,“这不是你换的餐? ”顾野的脸白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我把他拽到身后, 指着“证词”:“这字是伪造的!”站长冷笑:“谁能证明?”顾野突然往外跑, 我追出去,看见他蹲在墙角,头埋在膝盖里。“我以前……”他声音闷在胳膊里, “是护士。”“有个病人过敏,我犹豫了三分钟……”我蹲下去,拍他的背, 手碰到他后颈的肌肉,硬得像块石头。“别想了。”我拽他起来,“找证据去! ”跑到便利店,夜班同事正补货。“顾野昨天当班啊!”穿围裙的大姐拍桌子, “从早到晚没离开过!”“我能作证!”理货员举着扫码枪,“他还给我带过早餐呢! ”我掏出手机翻订单记录,手指飞快滑动屏幕。“你看!”我把手机怼到站长面前, “每次送餐时间都精确到秒!”“备注全是‘放门口’,怎么偷换? ”站长的手指在材料上敲了敲,没说话。顾野突然开口, 声音哑得厉害:“电动车……能还我吗?”站点仓库的卷帘门拉开时, 他盯着那辆蓝色电动车,眼睛亮了亮。我掏出马克笔,拽过他的手。在手背画了辆小电动车, 轮子特意画得圆圆的。“这次,换我帮你记。”他捏了捏我的手腕,转身去推车。 站长突然喊住他:“账号解封了。”顾野的脚顿了顿,没回头。 便利店大姐塞给我两个茶叶蛋,我剥开一个塞给顾野。他咬了一口,突然呛起来。 我拍他的背,看见他眼角有水珠掉在地上。“哭什么?”我递纸巾,故意逗他。 他抢过纸巾擦脸,嘴角却翘起来:“没哭。”“是茶叶蛋太烫。”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我没接。顾野的手背蹭过我胳膊,那辆小电动车的图案,硌得人心里发暖。我拽住他的袖子, 往站点外走!“走了,送我回家。”“顺便……接几单生意?”他跨上电动车, 拍了拍后座。风掀起他的衣角,我看见他后颈的肌肉,慢慢放松了。车座有点硌, 我往他背后靠了靠。听见他低声笑了,带着点水汽。“坐稳了。”5顾野的电动车刚停稳, 出版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林**,明天上午十点签约?”我捏着手机点头, 顾野递来头盔:“我陪你去。”会议室的门推开时,十个穿同款西装的男人齐刷刷转头。 坐在主位的张强推了推眼镜,嘴角勾着笑:“介绍下,这些都是助理。 ”“你要找的李助理就在里面,认认?”我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昨天**的照片。 指尖划过屏幕,停在穿棕色皮鞋的男人身上。“他。”我抬下巴,“左手戴表, 袜子是卡通的。”李助理愣了下,下意识拽了拽裤角。张强的脸沉了沉。合同推到面前, 钢笔没水。张强让助理去拿,回来的却是个陌生面孔。“王助理?”我皱眉, 手机相册里没这人。对方笑了笑,递来钢笔:“李助理临时有事。 ”顾野突然开口:“他昨天在周子昂的工地上搬砖。”王助理的手僵在半空。签完字, 张强突然把画纸推过来。“听说你画肖像很特别?”“给子昂画一张?画得像, 我帮你澄清抄袭的事。”我攥着画笔的手发抖,笔尖在纸上戳出小洞。门被推开, 顾野站在门口,手里扬着张图纸。“周设计师忙着新楼盘呢。”“户型图都改到第五版了, 哪有空管画展?”张强的脸瞬间涨红,拍了下桌子:“你谁啊?”“送外卖的。 ”顾野走近,把图纸拍在桌上,“上周三你让我送披萨,还骂我超时。”“监控拍着呢, 你乱扔垃圾的样子。”出版社社长咳了声,打破僵局。“林**的风格很适合儿童绘本。 ”“关于‘记忆’的主题,有想法了吗?”我看着顾野递图纸的侧脸,突然抓起画笔。 线条落在纸上,不是周子昂,是顾野。眉骨的痣,抿紧的嘴角, 连耳后那颗小痣都画得清清楚楚。社长探过头,眼睛亮了:“这画……有灵魂! ”张强摔门走了,会议室里只剩我们三个。李助理挠挠头:“其实……我不喜欢穿西装。 ”顾野笑了,指腹蹭过画纸上的线条。“画得挺像。”我把画纸叠起来,塞进他口袋。 “给你的。”庆功宴上,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有人过来敬酒, 我盯着他的领带:“昨天是灰色,今天换蓝色了。”对方愣了下, 随即大笑:“你这记人的方式,挺特别!”我转头,看向窗外。周子昂的车停在楼下, 车灯暗了又亮。顾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握住我的手。“别怕。”我摇摇头, 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个小小的太阳。“不怕。”6庆功宴的酒杯还没放下,手机就震了。 是母亲的电话,语气硬邦邦的。“明天回家一趟。”“你爸有话跟你说。 ”顾野把我送到楼下,手背上的太阳还没干透。“需要我陪吗?”他拽住我的衣角。 我点头,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个箭头:“明早九点,在小区门口等。”开门时, 父母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个信封,印着周子昂公司的logo。“他托人送来的。 ”母亲推过信封,“说是和解信。”“你公开道个歉,以前的事就算了。”我捏着信封, 没拆。父亲掏出张名片,放在信封上。“脑科专家,下周三的号。”“治不好脸盲, 以后怎么嫁人?”“我不道歉。”我把信封推回去,“也不去检查。 ”母亲突然提高声音:“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任性!”“天天跟个送外卖的混在一起, 像什么样子!”门**响了,我跳起来去开门。顾野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网兜。 “阿姨喜欢的栀子花,叔叔要的老相机胶卷。”母亲盯着他,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饭桌上,父亲没动筷子。“小林,你这朋友是做什么的?”我刚要开口, 顾野抢着说:“送外卖的,兼做志愿者。”母亲放下碗:“不稳定吧? ”“他骑电动车时会哼《小星星》。”我突然开口,指着顾野,“递东西总用左手, 吃饺子只蘸醋。”“上次帮张奶奶送药,来回跑了三趟,就因为她记不清门牌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