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我妈要她救我(林笙邢赫)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我妈要她救我全文阅读
我账户被冻结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是懵的。 手机跳出来的提示只有短短一行: 【账户被冻结,原因:财产继承争议,暂缓资金流动,详询相关单位。】 我直接拨银行电话,对面冷冰冰地说: “我们接到一份正式函件,由民事调解机构联合本地亲属递交,您目前处于争议财产持有人状态。” “我——是——她们——的——女儿。” 我一字一句说出来,声音哑得像碎玻璃。 “但她们,是我妈的妹妹、弟弟、表亲、表姐、姑奶。” “她们现在说你精神状态不稳定。” 我沉默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们还能下得去手。 我死命攥着手机,手指因为太用力而颤抖,骨节发白。 “她们有诊断证明吗?” “对方提交了一个社会心理评估申请,说您近期有情绪暴力倾向、舆论传播过激,现处于不稳定状态。” “您若不服,可以准备反证材料申请临时解封。” 我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我挂断电话,几乎是拖着腿冲回家。 邢赫正靠在窗边抽烟,看我风风火火冲进屋,脸色一变。 “怎么了?” “冻结了。” 我嗓子都哑了:“卡被封了,钱也被锁住了,她们举报我精神不稳。提交了申请说我不具备财产支配能力。” “……” “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守住我妈留下的东西……她们凭什么?” 我站在原地,像个即将爆炸的气球。 “我说了多少遍,我不是疯子!不是!” “我就算疯了,也是被她们逼疯的!” 我嘶吼完这一句,眼泪啪地一声掉下来,滴到我脚边的地板上。 邢赫走过来,没有说话。 她只是伸手,拉过我,把我搂进怀里。 她搂得很紧,像要把我碎掉的骨头一点一点合起来。 “我们走法律。”她低声道,“别硬顶了。” “我没钱了。” “我帮你。” “你也没钱。” 她顿了顿。 “我有人情。” 她带我去了拳馆。 那里是她以前工作的地方,训练搏击、器械、防身术的那种地方。 老板是个秃头中年男人,见到她就笑:“哟,女煞星回来了?还带个小朋友?” 她没搭话,只是直截了当地说:“我需要法律援助,要靠谱的、敢硬刚那种。” 老板没多问,直接拨了电话。 第 “老彭,那谁回来了,就是当年打断两个抢劫犯手的那位,现在需要你出山。” 不到十分钟,一个穿着蓝色t恤、拎着牛皮纸袋的律师进了门。 他看起来很普通,眼镜、黑裤、标准公务员打扮,但一开口,气势跟拳馆里的教练一个路子。 “我先问一句,真的是监护纠纷,还是想搞点社会热点炒作?” 我看了邢赫一眼。 她说:“真命悬一线。”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他说:“可以走两个方向,一是提交***完整遗产分配文件,二是证明你具备独立生活与判断能力,三——” 他停了下。 “如果她们打算继续用‘精神问题’打官司,那你要主动送自己去做评估。” 我顿了下。 “……主动?” “你要做反证。”他说,“她们想打你这个点,就让你先打。” “你要证明你正常,不是嘴上说说,是你真的敢查、敢验、敢公开。” 我咬牙。 “好,做。” “接下来有个更硬的办法。”律师继续道,“你可以申请‘遗产临时托管’制度,把你妈留下的财产交给司法专户,冻结全部账户,除非所有亲属签字同意,否则谁都不能动一分。” “那我也不能动了?” “对,但这就是重点。” “你自断资金,亲戚就没得借题发挥了。” 我怔住。 我从没想过,放弃掌控权,也是一种掌控。 “你愿意赌吗?”律师问。 “愿意。” “你愿意被说成‘疯了自动弃权’,‘被***不懂事’?” 我闭了闭眼。 “我愿意。” “好,我来弄。” 那天晚上,我跟邢赫吃了一顿极简单的饭,炒面、可乐,没有肉,没有火锅。 她突然问我: “你不怕我哪天也反咬你一口?” 我愣了。 “你现在对我那么信任,账户冻结了,外面全是风言风语,舆论也开始有人说你是被***控……你不怕?”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σσψ,回答: “我怕啊。” “那你还敢信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没对我伸手的人。” 她盯着我没说话。 几秒后,她嗤笑了一声。 “你这孩子,挺笨的。” “我知道。” “但挺倔。” “也知道。” 她靠在椅背上,咬开可乐瓶盖,咕嘟喝了一大口。 “那我就陪你倔到底。” 两天后,我收到通知。 街道办召开调解会,召集我所有亲属、我方律师、街道居委、公证处、妇联各派代表,联合商议是否将我列入“限制财产管理未成年人”名单。 我问律师:“这是什么?” 他说:“杀招。” “他们要一锤定音,堵死你所有未来的翻案路径。” “如果他们开完会拍板认定你不具备管钱能力,就算成年也很难翻案。” 我手冰冷。 “所以,我要去吗?” “你必须去。” 那天,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墙上钟表的滴答声。 我坐在最末位,一排人围坐一圈。 第 我大姨来了,穿得像是出席婚礼,头发盘得高高的,眼线细得像刀锋。 她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不是想抢我姐的钱。” “我只是觉得,她死得太惨,留下这么多资产,没人教这个小孩怎么处理,她会被外人骗。” “你们说,是不是?” 她笑着看向所有人。 有人点头,有人没动。 我坐在末位,冷笑着开口: “你们知道她来我家翻了几次抽屉吗?” 我律师抬手点播放——投影幕上,是我家玄关的监控录像。 她蹲下翻纸箱,偷***卡号,对着遗物咔咔拍照的影像,一帧帧清晰得不行。 她脸一下僵住。 我冷冷开口:“她没想‘教我’。她想把我手里的卡换成她的名字。” “我妈死那天,她带着户口本来了。” “她跟我说,‘你要是不签,***也会判你精神不稳’。” 整个会议室死一样的寂静。 我一字一句: “你们觉得我不适合支配财产?” “那我可以不支配。” “我愿意提交全部资料、接受精神健康评估、自我冻结所有账户,直到我成年为止。” “但我不会把钱交给她。” 她终于绷不住了,拍桌站起来: “你疯了!你这是自残行为!” “你宁可不要,也不给我?!” 我盯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对。” “我宁可烧了我妈的钱,也不让你碰一下。” 会议散场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邮箱多出一封匿名邮件。 附件是一段录像。 视频里,我妈出事前最后一次就医记录。 医生说了一句:“患者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是否存在外界精神压迫?” 另一个声音低声说: “她最近一直被娘家人逼转房产,说她女儿养不熟。” 我一瞬间,血气冲顶。 她们不是抢我妈的钱,而是逼死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