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死另娶?心机世子翘嘴上位!蓝清洵凤宴之推荐完本_已完结你假死另娶?心机世子翘嘴上位!(蓝清洵凤宴之)
但随即想到女儿噩梦后的话,还有女儿被郡王府凤宴之兄妹故意引导误入险境之事,情绪一下又淡了。 而且郡王妃刚刚得知尸体是假的,不是应该高兴吗? 孰轻孰重,蓝氏都替他们犯糊涂。 高妈妈只道蓝氏果然在意郡王妃身子骨。 叹了口气,露出愁苦的表情:“郡王妃不想让您担心,不让老奴说,但老奴想着,郡王妃就夫人您一个知心人......” 蓝氏记得,以前郡王妃没有少拿类似的话哄她开心。 什么“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姐妹,你若是男人,我便嫁你做侯夫人......” 如今蓝氏再听这话心头微妙,她女儿可不就是被芸溪好话哄骗,才撞见这倒霉事? “到底怎么了?” 高妈妈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大夫说,大夫说......我们侯夫人伤心过度,波及心脉,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否则的话,恐怕性命不保!” 蓝色肃着脸耐心听完才开口:“如此严重?是哪家医馆请的大夫?” 高妈妈以为蓝氏为郡王妃着急,开始抹眼泪:“府里已经用了最好的药......本来已经好些了,结果因为郡主和我们县主的事,又加重了。” 眼珠子却往外面瞄,心道怎么没有看见蓝清洵出来? 以前她们县主被罚,蓝清洵必定比谁都着急。有一次还带着病,就急忙上门帮忙说情呢。 上午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高妈妈只当是蓝氏心疼女儿的托词。 蓝氏眉头皱的死紧:“拿我的帖子,去请姜医正!” 高妈妈一滞,眼底闪过心虚:“不用!” 蓝氏怀疑看她,高妈妈赶紧解释:“是宫里的周御医给看的,御医已经说过了,王妃这是心病。” 蓝氏闻言一顿,跟着问:“京郊大营的人已经加派人手去找寻宴之下落,方才我亦派了府卫出去帮忙,你们劝着点,让她放宽心。” 高妈妈想到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马车,心里不屑,面上却是更凄苦:“这都过去数日,二公子若是没事,早该回家了,只怕是......” 蓝氏打断:“这种丧气话可不得在你们郡王妃面前说!” 声音带了警告。 高妈妈又是一滞,心道蓝氏今日是怎么了? 但想也是为郡王妃好,便又说:“奴婢自然不敢......这不,王妃念叨郡主,派了老奴来探望,务必将礼物亲自送到郡主手上,给郡主赔个不是。” 蓝氏眸光微动,仔细看了一眼高妈妈凄楚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报丧的。 蓝氏不由想到女儿的梦,梦里郡王妃将女儿骗到床前,利用女儿的心软答应了扶灵嫁过去的事。 当即道:“芸溪是不懂事了点,这礼我便带清洵收下了。 你们回去劝着些郡王妃,让她放宽心养病,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还能记恨不成?这府里还得她撑着。” 一旁的苏妈妈连忙上前接过礼盒。 高妈妈以为自己听错,愣神的一瞬,礼盒已经到了苏妈妈手上。 蓝氏已经站起身:“阿洵回来以后就病倒了,我这还得去照顾。郡王妃身边也离不得人,就不留高妈妈了。” 不等高妈妈再说什么,蓝氏人就走远了。 难不成蓝清洵真的病了?真是早不病晚不病的,非得这个时候! 高妈妈一时着恼,郡王妃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她回去可不好交差。 眼珠子一转,高妈妈有了主意。 蓝氏回到内院,蓝清洵又睡了过去,看女儿睡的安稳,便没有打扰,打算在外间守着。 “夫人,这郡王府的人实在太理所当然了。”苏妈妈忍不住低声说。 蓝氏一愣:“怎么?” 苏妈妈道:“你一开始就说了,郡主染病卧床,那高妈妈一句轻重也没有问,口口声声都是芸溪县主受罚和郡王妃被气病不起。 是咱们郡主在她眼底不值一提吗?!” 蓝氏心里一个咯噔。 苏妈妈又说:“讲道理,难民之事一直是京郊大营负责。 真有百姓对朝廷安置方法不满,***,那也是京郊大营失职,暴民也该是冲着二公子去的。 若非郡主带了府卫,二公子就不是坠江下落不明,说不定早就被大卸八块了,他们应该感恩。 咱们郡主不小心撞上了,分明是无妄之灾! 他们这态度,还端上了。我看呐,郡王妃未必真的病了。 怕是少了伺候人的出气筒,不肯罢休呢!” 蓝氏脸色沉了下来。 却在这时,下人又来报:“夫人,二夫人过来了。” 下人话音方落,远远就听见外头的吵闹声。 “大嫂,大嫂!” 连睡着的蓝清洵都被惊动了,睁开惺忪的睡眼。 刚才睡的太沉,以至于醒过来的一瞬,看着帐顶的金色云纹,一时未回神。 二婶汪氏的声音在廊外传来:“我听说阿洵和芸溪县主起了冲突,把人家灵堂都给掀了,郡王妃一气之下病重,请了御医都没有用,这是怎么回事啊?” 蓝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汪氏大嗓门,人还没到跟前,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 蓝氏吩咐苏妈妈去阻拦,自己连忙往内室走。 看见蓝清洵坐在床上,不禁懊恼:“吵着你了,娘这就去打发你二婶,你继续睡。” 蓝清洵却沙哑着嗓子问:“我听二婶的意思是,我掀了人家灵堂,还把郡王妃给气病了? 二婶如何知晓?这才半日不到,谁把谣言传成这样了?” 蓝氏心里又是一个咯噔,眼神冷了下来。 “大嫂,大嫂?怎么回事啊,这怎么还不让进了?”汪氏的声音持续急躁,比刚才更大了。 “你来这吵吵什么?” 蓝氏满眼愠色的从房内踏出,不悦质问。 汪氏对上她的眸子,到底悚了下。 但想到什么,连忙又说:“大嫂,我这不是来关心一下你们吗?这郡王妃都被气的病倒了。 虽然说二公子不在了,阿洵以后不用再嫁过去,但和前未婚夫家闹的太僵也不好吧。 说到底二公子也是因为阿洵没了性命。” 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朝房门的方向看。 “简直一派胡言!”蓝氏一声厉喝,打断汪氏。 “你都知道阿洵大闹灵堂,却不知道那尸体是找错了,宴之如今生死未仆吗?”蓝氏盯着汪氏的眼睛反问。 “什么?”汪氏故作惊讶。“我就听说阿洵把郡王妃气病了,担心阿洵,赶紧来看看你们情况。” 蓝清洵隔着墙,还有一段距离,都能听出汪氏语气里的做作,和扑面的企图。 不到片刻,郡王妃被气病这几句,汪氏反复喊了三回。 十六岁的身体装着二十六岁的灵魂,撕开障目的虚伪,再回头来看曾经这些人事,自己当初真眼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