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下跪后,京圈大佬是我外公全文阅读(江昱恒安乔江雪)最新章节_被逼下跪后,京圈大佬是我外公全文阅读
公司年会上,未婚夫江昱恒牵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我面前。“安乔,这是我的堂妹江雪, 我们两家关系很好,现在她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挺不容易的,从今以后就是我亲妹了。 ”“至于过去的事,”他语气轻松,“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开的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他说的“玩笑”,是我被全班同学逼着站在讲台上读一封伪造的情书, 羞辱到崩溃大哭;是我因为恶意举报而被取消保送资格, 差点失去大学梦;是我无数次因为谣言被孤立、嘲笑, 甚至患上重度抑郁症……而那个施暴者,此刻正站在我面前,露出一副无辜又天真的表情。 “安乔姐,对不起,当年要是有冒犯的地方,你别生我气。”她的语气谦卑, 像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劝和声。“都是一家人了,过去的事就算了。 ”江昱恒的母亲也走过来,拍着我的手背:“安乔,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别扫了大家的兴。 ”我咬紧牙关,努力维持脸上的微笑。下一秒,江雪忽然惊呼一声,直直朝我怀里倒来。 我还没动,江昱恒已经闪身将她护在身后,厉声质问我:“安乔你干什么推她? ”“小雪刚回国,身体不好,你太过分了。”我看着这对情深的兄妹,冷笑一声, 转身走出了大厅。1年会大厅里的暖气和喧嚣被厚重的门隔在身后,冷风刮在脸上, 屈辱和愤怒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手机响了起来,我划开接听,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没有半分歉意,只有压抑着火气的不耐烦和命令。“安乔, 闹够了就回来给小雪道歉。”“小雪刚回国,你别让她难堪,也别让我难堪。 ”他将一切都归咎于我的“小题大做”,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罪人。我攥紧了手机, 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是江母发来的信息:“你作为未来的江家儿媳, 如此没有容人之量,太让我失望了。”每一条信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在我的尊严上反复切割,血肉模糊。第二天,我以为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江母显然不打算给我这个喘息的机会,她竟然直接冲到了我的公司。她在前台大吵大闹, 引来了所有同事的围观。等我从办公室出来时,她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痛斥。“心胸狭隘!”“嫉妒成性!”“不懂规矩的女人,我们江家要不起! ”她将一场颠倒黑白的家庭矛盾,硬生生渲染成我的个人品德问题。我的部门领导闻声赶来, 试图劝解,江母却更加跋扈,一把推开他。“我教育我未来的儿媳,关你们什么事? ”我站在人群的中央,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囚犯。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无数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痛楚。 就在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通知我名下所有的副卡和联名账户,已被主卡人冻结。紧接着,江昱恒的短信到来, 字里行间都是冰冷的惩罚和羞辱。“在你学会懂事之前,这些你先别用了。”这句话, 不只是金钱上的控制,更是一个**裸的警告。我的一切都依附于他,我的喜怒哀乐, 都该由他来掌控。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控制不住地扯出一个惨淡又讥讽的笑。 我们几年的感情还不如一个过继的堂妹,我的心里一阵冰凉。2可这还没有结束, 为了让我给江雪道歉,江家的打压是全方位的。江母闹事还没有完全平息, 江雪的朋友圈又成了最热闹的舞台。她发了一张自己眼眶通红、泫然欲泣的**, 配文:“只是想有个家,为什么这么难……”另一条是:“有些误会, 是不是永远都解释不清了?我真的好累。”她精湛的演技,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 瞬间引爆了我们共同的好友圈。谩骂和指责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安乔平时看着挺大度的, 没想到这么恶毒。”“心疼小雪,刚回来就受这种委屈。”“早就说了, 这种女人心机深得很,昱恒怎么会看上她的?”我的社交圈一夜沦陷, 我成了那个嫉妒成性、霸凌小姑子的恶毒女人,声名狼藉。可我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 因为我不想坐以待毙。在公寓最深处的储物柜里,我翻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铁盒子。 里面是我当年一片一片,哭着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又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拼起来的伪造情书。 还有一张纸,上面是后来一位良心未泯的同学,私下发给我证词的打印记录。我以为, 只要江昱恒还存有一丝理智和情感,在铁证面前,他会相信我。我拿着这些东西找到他。 他看到我时,眉头皱得很紧,显然还在为我的“不懂事”而生气。“江昱恒,我只问你一句, 你信我,还是信她?”我将那封拼凑起来的信和证词,一起推到他面前。“你看, 这才是当年的真相。是她伪造情书,是她恶意举报,毁了我的保送名额!”我以为, 物证如山,至少能换来他的正视和一丝愧疚。然而,江昱恒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 他甚至懒得去细看上面的内容,就当着我的面,将它们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他俯视着我, 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冷和厌恶。“安乔,我没想到只是让你道个歉, 你居然伪造证据诬陷小雪。”“你太可怕了,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这几个字, 像一把匕首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我所有的希望、挣扎、不甘和爱恋, 在这一刻,被他亲手宣判了死刑。3江家见我不肯低头,便把魔爪对准了我的父母。 我爸经营着一家小型的配件厂,是**供应链最末端的一个小供应商,利润微薄, 却是我父母半生的心血和唯一的指望。江母的电话打来时,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傲慢与残忍。 “安乔,我给你最后三天时间。”“周日的家宴,你过来,跪下给小雪磕头道歉。否则, 下周一,你就等着你爸妈的破厂子倒闭吧。”说完,她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连一句反驳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握着冰冷的手机,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 他们精准地掐住了我的命脉,让我无处可逃。我还没从这通电话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江雪的微信就发了过来,约我在咖啡厅见面。她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姿态优雅。 “我妈的电话收到了?”她明知故问,享受着我此刻的狼狈。我死死地盯着她,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恨?”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笑了起来,引得邻桌侧目,“安乔,你太高看自己了。我从不恨你,因为你根本不配。 ”她向前倾身,声音压低,“我只是……喜欢看你这副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你就像一只被丢进玻璃瓶的蚂蚁,越是想往上爬,摔下来的时候就越可笑。 ”“当年的保送名额,是**的。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哥能信你不?”她满足地叹息一声, “你知道我哥为了让我开心,是怎么形容你的吗?他说你‘无趣、固执、不知好歹’。 他现在碰都不想碰你一下。”她拿起桌上的小勺,舀起一点滚烫的咖啡,突然伸手, 将那滴咖啡精准地弹在了我的手背上!灼热的刺痛让我猛地一缩手。“你看,你总是这样。 ”江雪的笑容愈发扭曲,“逆来顺受,连反抗都不会。我抢你的东西, 你就只会哭;江家欺负你,你除了躲起来,还会做什么?”她凑近我, 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边。“所以,周日乖乖过来。像条狗一样跪下给我道歉。你爸妈的厂子, 或许还能多苟延残喘几天。”她说完,靠回椅背,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表情。 我的手在桌下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屈辱、愤怒、无力……所有的情绪像岩浆一样在胸口翻滚。“叮——”是江昱恒发来的信息, 内容带着施舍般的“宽容”与高高在上的威胁。“安乔,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爸妈也是为你好。周日的晚宴,是你最后的机会,过来把事情了结了,别不识抬举。 ”我看着手机屏幕,又想起昨晚父母打来电话时,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担忧的询问。 眼角滑落一滴热泪。4周末, 所有亲戚都被召集到江家别墅江母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沙发上。 江雪则像一只得宠的波斯猫,亲昵地依偎在江昱恒身边,看向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快意。“哟,安乔姐来啦。”江昱恒皱着眉, 语气里满是不耐与鄙夷。“磨蹭到现在才到,是想让所有长辈都等你一个人吗? ”我没有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江母清了清嗓子, 将一张打印纸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安乔,既然来了,就别像根木头一样杵着。 我也不为难你,这是我让昱恒帮你写的道歉信,你当着大家的面,念一遍,再给小雪鞠个躬, 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强忍着屈辱,弯腰捡起那张纸,小声念起来。“我,安乔, 因心胸狭隘,嫉妒成性……在此向江雪**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安乔姐, 你光念有什么用!”江雪突然尖声打断,脸上是扭曲的兴奋。“道歉,要有诚意!安乔姐, 你是不是应该在长辈们面前跪下念才对呀!”跪下?我猛地抬头,对上江昱恒的眼睛, 他眼中没有丝毫的维护,只有冰冷的催促。“小雪让你跪,你就跪下,快点把事情了结, 别让长辈们看笑话。”“我不。”我的拒绝彻底点燃了江昱恒的怒火。他猛地站起来, 冲到我面前,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你这个**!给脸不要脸!”说完,他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本就因为连日的精神压力而虚弱不堪,被这么用力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倒去。 身后,是客厅中央的玻璃茶几。“砰——!”我的后脑重重地撞在了玻璃桌角上。 尖锐的剧痛瞬间炸开,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迅速流下。 世界在摇晃,江家人惊慌失措的脸在我眼前变得模糊。就在这时,别墅那沉重的雕花大门, 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身着深色唐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拄着一根沉木拐杖,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锐利,扫过全场, 最终定格在倒在血泊中的我身上。江昱恒的父亲江时宏看到来人,脸色瞬间煞白, 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陈……陈董?您怎么会……”陈董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我的鼻息。“叫最好的脑外科专家!快! ”老者缓缓站起身,用那根沉木拐杖,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江时宏,我的人,你也敢动?”5陈董的话砸在大厅里,每个字都重得要命。 江家人全部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医疗人员冲进来,白大褂晃得我眼花。 他们动作快得惊人,围着我忙活。江家别墅瞬间被这群人占领。江时宏想往前走, 被黑衣保镖一把拦住。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撕了他。“江时宏,从现在起,封锁这里。 ”陈董的声音冷得刺骨,“任何人不许离开。”“在我外孙女醒来之前,你们江家每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