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了妻子情人的弱精症陈阳林晚晚推荐完本_已完结我治好了妻子情人的弱精症(陈阳林晚晚)
我是顶尖莮科专家,专治不孕不育, 但我却治不好妻子的心病,结婚三年,她从未与我同枋, 每每到了晚上,她都说克服不了的童年阴影让她恐惧亲密关系。 我为她寻遍名医,将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她,只为等她走出阴霾。 一年前,她说心结已解,我欣喜若狂,很快有了孩子。 好事成双,我事业上也有了新进步。 今天,医院举办“好孕”答谢会,我作为主讲人上台。 会后,一个叫贺彦的男人激动地感谢我,说我治好了他的弱精症。 “陈医生,神医啊!要不是你的方案,我的精子活力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作为医生我是高兴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我听见婴儿啼哭,好奇的看了一眼。 门缝里,我的妻子林晚晚正抱着一个婴儿,贺彦从身后宠溺地环住她。 “晚晚,”贺彦轻吻她的发梢,“只要能有我们的宝宝,一切都值了。” 她笑了:“是啊,还得感谢他医术高明,我们才能这么快如愿以偿。” 我如遭雷击,呆立门外。 原来,三年的等待和愧疚,都是一场表演。 不是不能生,只是不想跟我生。 这时,科室主任走来,热情地拍着我的肩: “小陈,你治好了股东家的公子,自己家也喜得贵子,真是双喜临门,前途无量啊!” …… 我僵硬地转过身,强硬露出微笑,含糊地应付了几句。 借口去洗手间,逃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冰冷的水扑在脸上,镜子里,我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原来我就是那个治好了老婆晴人,并让老婆也怀上晴人孩子的天字第一号傻瓜。 这时,我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 “小陈,贺董的公子身体有点问题,点名要你亲自负责,这是对你技术的最高认可,也是咱们医院的头等大事,一定要办好。” 当时我还受宠若惊,现在想来,这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让我这个丈夫,亲手为她的情人调理好身体,还有比这更恶毒的讽刺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整理好情绪,回到大厅。 答谢会的高潮环节到了,我作为主讲人,还要兼任主持。 我拿着手卡走上台,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念道: “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本年度的最美满家庭代表,也是我们医院“好孕”计划最成功的案例之一,贺彦先生与他的家人,上台分享他们的幸福心得!” 音乐声中,贺彦抱着一个婴儿,手牵一个美妇人,春风满面地走上上台。 我一眼望去,那人便是我的妻子林晚晚。 她抱着那个在休息室见过的婴儿,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站在贺彦身边,对着台下鞠躬。 他们一家三口,在聚光灯下显得如此和谐美满。 我作为主持人,站在他们旁边,像个多余的人。 贺彦接过话筒,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然后才朗声说道: “我能有今天,能拥有这个可爱的宝宝,先要感谢一个人——”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一把揽过林晚晚的肩膀,提高了音量: “那就是我太太,林晚晚!是她在我最低谷的时候不离不弃,默默守护了我整整三年,才等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他深情地看着林晚晚,林晚晚也满眼爱意地回望他。 台下掌声雷动。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用三年这个词,浑身颤抖。 三年。 我那充满愧疚与忍耐的三年,小心翼翼守护着我们婚姻的三年。 原来在他们的故事里,竟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深情守护。 我的付出,我的等待,我所有自以为是体谅,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聚光灯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接下来,他将目光转向我,走过来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举起话筒,面向全场,用一种充满感激的语气说道: “哦,对了,在这里我还要特别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们才华横溢的陈阳医生!没有他的无私奉献和成人之美,就没有我们家庭今天的圆满。陈医生,这份大恩,我们全家都会铭记于心!” 无私奉献,成人之美,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高尚的词,给我贴上了“活王八”的标签。 这一刻,我没有回应,直接把他的手从我肩上拿开, 把手里的麦不轻不重的拍在桌子上,下台走人。 2 不久后,林晚晚追了出来。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一切我都能解释的。” 见我没有马上回应,语气里立刻带上了责备: “我说话你没听见么?我问你,你今天在台上发什么疯?当众甩脸子给谁看?贺彦好心好意地在台上感谢你,给你面子,你倒好,直接把场子给砸了!” “贺彦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你才是我的丈夫,你怎么总是里外部分,因为别人影响我们俩的感情。” “陈阳!你再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 林晚晚作势要去天台,故技重施。 这个场景我熟悉的很,记得我第一次见识到她这个手段的时候。 只是因为翻看了她的手机,去找了一个资料,她就要跳楼。 当时我吓得魂飞魄散,冲过去死死抱住她,不断地道歉。 最后,以我给她买了一部最新款的手机,并保证再也不翻看她的私人物品而告终。 从那以后,跳楼就成了她无往不利的武器。 每当我们之间出现任何她无法解释的矛盾,结局都会演变成她站在阳台或窗边,用最决绝的姿态,逼我吞下所有的委屈和疑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 而我,因为爱她,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妥协。 我收回思绪,看着眼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心中一片冰冷。 “所以,今天这件事,也还是我的错,对吗?”我平静地问。 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更加愤怒。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难道不是吗?贺彦是我的朋友,更是我们家的恩人!你作为我的丈夫,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耍脾气,你这不仅仅是幼稚,更是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 我慢慢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我为了你那该死的童年阴影,守了三年活寡,这是不是忘恩负义?” 林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那份慌乱就被更强的理直气壮所取代。 她看到了我身后的阳台,“陈阳,你又想逼我是不是?” 她眼眶一红,泪水说来就来。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控制我!你今天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吗?” 她说着,转身就朝阳台跑去。 “好啊!我现在就死给你看!我死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又是这一套…… 可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地冲过去抱住她。 我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 “想死啊?那你去吧。” 林晚晚冲向阳台的脚步猛地一顿,她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我。 “你.....” 我的岳父岳母闻讯赶来,他们显然是接到了林晚晚的电话。 行色匆匆,脸上带着怒气。 我直接说:“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竟然跟别的男人有染,现在孩子都有了。”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怔在原地。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但是那又怎么样?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能帮贺公子治好病,你以为我们家晚晚会嫁给你这种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住的房子,开的车,体面的工作,都是我们苏家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晚晚?” 岳母也在一旁帮腔,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就是!让你当个活王八怎么了?这是你的福气!你还敢闹?你这种人,就只配跪着要饭!” 原来,他们都知道。 他们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用完即弃的工具。 我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胸口闷得发疼,仿佛有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真心喂了狗,大概就是这种滋味。 岳父一如既往地放下狠话: “陈阳,我警告你,赶紧去给晚晚道歉!现在公司正是关键时候,你要是敢把事情闹大,我绝对让你在这个城市里待不下去!” “我们苏家能把你捧起来,就能把你踩进泥里,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你最好想清楚!” 我转过身,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笑了。 “这福气,你们还是留给贺彦吧。” “我不要了。” 3 我的话音刚落,天台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贺彦抱着那个婴儿,身后跟着5个警察,快步冲了进来。 他看到天台上的我们,指着我大喊: “警察同志,就是他!快救人!他逼我太太跳楼!”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晚晚已经戏精附体,尖叫一声,扑进了贺彦的怀里。 浑身颤抖地哭诉:“阿彦,我好怕,他疯了,他要带我一起死。” 贺彦紧紧抱着她和孩子,满脸后怕地对警察说: “我太太刚才给我发了条求救信息,我就赶紧报警了,就是这个疯子。” 他说着,开始安抚因吵闹而开始啼哭的婴儿。 岳父岳母也立刻反应过来,冲到警察面前,一唱一和地指控我。 “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岳母哭天抢地。 “这个畜生,他挟持我女儿,逼我们给他钱!他不光想害我女儿,还想害我外孙!” 岳父则一脸痛心地补充道:“这个陈阳,只是我们家资助的一个学生,谁知道他竟然恩将仇报,起了歹心!” 我看着这一家人颠倒黑白、配合默契的表演,气到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院长也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医院的保安。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哎呀,陈医生,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他走到警察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陈医生是我们医院一位很优秀的专家,但最近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已经出现了轻微的幻觉和偏执症状。我们正准备建议他接受心理治疗” 非法拘禁、人身威胁、再加上一个精神病的帽子。 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我没有!”我红着眼嘶吼。 “他们才是一伙的!林晚晚是我的妻子!我可以证明” 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结婚证。 没想到,贺彦冷笑着打断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两本崭新红色证书,递了过去。 “警察同志,他这张结婚证是假的。” “这是我和晚晚的结婚证。她才是我的妻子。至于他手里的那本,你们可得好好查一查了。” 警察接过结婚证,核对了一下信息, 再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度,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名警察走上前,拿出了手铐拷在我手上, “咔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