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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学生渐散,夏月殊走出讲堂。梅长卿等候多时,抬手笑唤:“谢夫人。” 夏月殊目不斜视,径直忽略。 梅长卿:?? 梅长卿眼珠一转,忽以手拢口高声喊道: “谢夫人!请留步!” 四周皆是赶课的学生,闻声道道目光射来,满面好奇。 夏月殊蹙眉驻足。 梅长卿笑容灿烂,几步追上:“谢夫人同行否?总该帮帮新同僚吧!” 哦,原是同僚。 早起赶课的学生们顿时低头,方才被八卦燃起的精神,轻易败给困倦。 领这碎嘴子至僻静处,夏月殊容色清冷:“梅公子,我们不熟。” 梅长卿笑嘻嘻凑近:“谢夫人别这般生分。长卿是我的名,梅是姓氏。以名称呼更显亲切。” 夏月殊不想与无关之人多言。有这空闲,不如多写几页教案。 梅长卿未料她扭头就走,当即伸臂阻拦,言辞委屈:“谢夫人便是这般对待友人的?” “友人?” 梅长卿点头:“我已告知姓名,还在值房为你仗义执言,这般还不够么?” 夏月殊只觉好笑。 值房那些同僚对她充满敌意不假,眼前这位看似维护她的梅长卿也绝非真心。 一副隔岸观火,火上浇油的看戏模样,谈何仗义执言?真当她傻么? 这般演技,比她家那位差远了。 夏月殊上前一步:“让开。” 明明未放狠话,那眼神却如上位者般不容抗拒。 梅长卿只觉臂膀凉飕飕的,唇边笑容一僵,下意识垂下手。 值房内空无一人。 早晨夏月殊大获全胜,那些嚼舌根的同僚颜面尽失,自不会久留。 乐得清静,正好准备下节课教案。 女学先生课业不重,重心多在学术研究。 夏月殊五日一休,一周统共只七节课,每节课一个时辰。 算上备课,每日教学不过两三个时辰,若加上著述立说,耗时便大增。 两月前她刚完结手中书稿,论文亦已誊清,眼下正可清闲片刻。 “叩叩——” 急促叩门声打断夏月殊思绪。 她搁笔,见来人是侯府仆役,神色微沉。 来使捧着托盘,上头放着的不是信笺,而是一卷扎着红绳的竹简书——老侯爷向来觉得笔墨写信软绵无力,唯有刻在竹片上的字,才够显规矩、震晚辈。 夏月殊接过竹简,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竹面,就听见来使压低了声音,模仿着老侯爷的语气复述: “老侯爷问,您为何不在侯府用膳?可是又在弄那些不务正业的课业?” 夏月殊将竹简放在案上,未急着展开,只淡淡回:“在出来之前我向老夫人报备过了。” 来使叹了口气,继续传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别说呢,老侯爷下午听了就动了气,说‘上课上课!侯府还短你吃穿不成?非要抛头露面站在人前,丢尽谢家的脸面!六年了,寒门习性半点没改!’” 话未说完,来使又补了句: “夫人还在一旁劝,说‘侯爷息怒,仔细伤了身子,月殊也是年轻,不懂规矩’,可老侯爷更气了,说‘这就是你选的好儿媳!’” 这般夹枪带棒的斥责,夏月殊早已听得麻木。 她抬手展开竹简,竹片上的字迹刻得又深又重,墨迹填得发黑,每一笔都透着不耐——果然,末尾才是重点: “今晚戌时,携沉渊过府赴家宴,不得有误。” 夏月殊没去看那些扎眼的斥责,只取来纸笔,墨迹从容: “媳已知晓,定准时赴宴。父亲肝火旺盛,望多饮清茶,好生休憩。” 刻完递回来使,她没再多说一个字。 老侯爷的怒火从来不是冲她,是冲侯府夫人偏要做女学教习的异类,是冲自己掌控不了,偏离贵妇正途的轨迹。 如今却连侯府的侍从,都敢在旁学舌,话里话外竟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轻慢。 这场独角戏,她看了七年,早已懒得搭腔。 夏月殊将信纸搁在一旁,取了张素笺,犹豫片刻,写下一行字: 【晚膳可归?】 ———— 京郊大营。 “将军,叛军余党最后踪迹出现在陇右道,泾州、原州一带!” 帐内一片哗然。 十二年前,叛军举旗反世,声势浩大,最终被谢老将军平定,贼首伏诛。 如今余党再现,莫非是死灰复燃? 谢沉渊立于舆图前,神色冷峻。 他指尖划过陇右道的位置,声音低沉:“半个时辰后,右骁卫随我赴陇右。余众原地待命。” “得令!” 众将散去后,亲兵奉上夏月殊的信。 他看着那句“晚膳可归?”,眉心微蹙,提笔写下:【歉甚,夫人。营中有急务。】 谢沉渊握着信纸,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涓涓小楷。 他知晓她定是又听了流言,定是受了委屈,可军中事务紧急,他身不由己。 “王石。”他唤来亲随。 “将军有何吩咐?” “行程压至三日。” 王石愕然:“将军,三日太过匆促,您的伤还未好……” “无妨。” 谢沉渊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三日后是十五,我要归家。” 无论多忙,初一十五,他必归家陪她。 这是他们的约定,也是他能给她的,唯一的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