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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第七天,家族为仇敌张灯结彩庆新婚。曾经视若珍宝的妹妹亲手奉上我的头骨杯, 谄媚讨好:“废物大哥总算有点用处。”魔尊朗笑饮酒一刻,我自血阵中央归来。 袖中一卷生死簿,腰间悬挂灭世剑。“听说各位,很想念我?”满座战栗匍匐间, 当年总跟在我身后的小瞎子颤抖拽我衣角:“…哥哥,你身上…好冷。 ”我轻捏她下巴微笑:“别急,今晚你们都会凉透。”---阴沉的云层压得极低, 仿佛一块浸饱了死血的脏污绒布,死死捂在楚家大宅的上空。可这碍不着宅子里的喧嚣震天, 笙歌管弦腻得发腥,和着酒肉香气、宾客们刻意的奉承大笑, 扭曲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热闹”。红绸挂满了亭台楼阁, 比七月半鬼门开时泼洒的晚霞还要刺目。灯笼一盏接一盏, 晃着底下每一张醉醺醺、写满了贪婪与谄媚的脸。他们在庆贺。 庆贺楚家终于彻底攀上了北境魔尊赫连绝这株参天巨树,庆贺楚家大**楚清漪——哦不, 如今是魔尊新纳的第十八房宠妾——的“大喜之日”。更是在庆贺, 那个曾经让楚家蒙羞、如今已化作一滩污血的“废物”长子,楚夜, 总算被榨干了最后一点骨髓,成了这场攀附盛宴里,最别致、也最彰显忠诚的一碟“硬菜”。 魔尊赫连绝高踞主位,玄色魔纹长袍随意披散,露出一片筋肉虬结的胸膛。他面容俊邪, 一双深紫眼眸睥睨间,尽是漠视生灵的残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听着周遭潮水般的阿谀,唇边噙着一丝懒洋洋的、属于胜利者和掠夺者的笑意。楚家家主, 楚雄,曾经在楚夜面前何等威严,此刻却恨不得将腰弯到尘埃里, 脸上堆砌着近乎摇尾乞怜的谄媚:“魔尊大人莅临,令我楚家蓬荜生辉!小女能侍奉大人, 是我楚氏满门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赫连绝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响,目光扫过席间。 楚清漪,今日的新娘,一身繁复嫁衣,妆容精致得如同画皮。她接收到父亲的眼色, 立刻端起一只惨白惨白的酒盏。那酒盏的材质诡异,泛着一种冰冷的玉石光泽,细看之下, 竟隐隐透着骨骼的纹理。盏壁被雕琢得极薄, 边缘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被精心打磨过的弧度。她袅袅娜娜地走到赫连绝身前, 双颊飞红,声音甜腻得能绞出蜜汁:“魔尊大人,请满饮此杯。 此乃…此乃用我那废物大哥楚夜的头骨,精心雕琢而成的‘杯盏’。他一身废血烂骨, 也唯有这点坚硬,还能拿来博大人一笑,略添几分饮酒的意趣。”她话语轻柔, 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只盼大人莫要嫌弃…也算他死后,为家族,为大人, 尽了最后一点微末心力。”席间瞬间静了静,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附和。“大**所言极是! ”“那楚夜活着也是浪费米粮,如今能得魔尊一品,是他的造化!”“魔尊神威,楚家忠心, 天地可鉴!”赫连绝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的残忍,显然极为受用这份“别致”的献礼。 他朗声大笑,声震屋瓦:“好!好一个楚家!果然知情识趣,忠心可嘉!哈哈哈哈! ”他接过那头骨杯,猩红的酒液在其中晃荡,映着他眼中深紫的魔光,诡异非常。 满座宾客屏息,看着他缓缓将酒杯举向唇边。楚雄与楚清漪眼中爆发出极致的光彩, 期待着魔尊饮下这代表彻底收编与认可的“忠诚之酒”。 就在那冰冷的杯沿即将触碰到赫连绝嘴唇的一刹那——“轰!!! ”一道无法形容其颜色的血雷,毫无征兆地劈开了阴沉的天幕, 笔直砸落在庭院正中的白玉广场上!大地剧震,无数裂痕蛛网般蔓延。 精美的宴席被震得东倒西歪,琼浆玉液泼洒,珍馐美馔滚落在地。歌舞骤停, 乐师歌姬抱头鼠窜,尖叫声撕破了虚假的繁华。广场中央,雷击之处, 一个巨大的、不断翻涌着粘稠猩红血液的复杂法阵凭空出现,散发出滔天的怨气、死气, 以及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恐怖威压!狂风呼啸,卷着血腥味和硫磺的气息, 吹灭了满堂红烛,扯碎了漫天红绸。方才还亮如白昼的楚家大宅,瞬间陷入一种幽暗昏沉, 唯有那血色法阵散发着不祥的光芒,映照着一张张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脸。 “发、发生了什么事?!”“敌袭?!是谁敢惊扰魔尊?!”“那是什么阵法?! 好…好可怕的气息!”血光最浓处,一道身影缓缓自粘稠的血浆中凝聚、升起。玄衣墨发, 身姿挺拔,周身缠绕着实质般的黑色死气与血色煞气。他面容苍白俊美, 却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一双深邃的眼眸睁开,里面没有眼白, 是一片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的幽黑,唯有瞳孔深处,两点猩红缓缓旋转, 如同通往炼狱的入口。他腰间,一柄古朴长剑在鞘中低鸣, 每一次震颤都引动周围空间微微扭曲。而他宽大的袖口之中, 隐约可见一卷非帛非纸、暗沉无光的书册虚影沉浮, 散发着执掌众生寿夭、判决阴阳轮回的无上权威。死寂。死一样的寂静笼罩了全场。 所有人都被这骇人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楚夜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掠过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父亲楚雄, 掠过花容失色、嫁衣凌乱、死死抓着赫连绝袍角的妹妹楚清漪,最终, 落在那被赫连绝下意识捏在手中的、属于他自己的头骨酒杯上。他笑了。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嘲讽、残忍到极点的弧度。幽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风声呜咽, 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生灵的神魂最深处:“听说各位,正在用我的骨头喝酒? ”“听说各位,很想念我?”噗通!噗通!心理承受能力稍弱的宾客直接双眼翻白, 口吐白沫地晕死过去。更多的则是腿一软,瘫跪在地,抖得连牙齿都在疯狂打架。 楚雄屎尿齐流,腥臊恶臭弥漫开来,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拼命想把身体缩进地缝里。 赫连绝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周身魔气汹涌而出,死死盯着血阵中的身影, 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以置信的惊疑:“楚夜?!你…不可能!你魂飞魄散了才对! ”楚清漪更是吓得尖叫一声,像碰到烙铁一样猛地甩开了那头骨杯, 白骨杯子当啷啷滚落在地,酒液泼洒,如同溅开一滩污血。就在这极致的恐惧与死寂中。 一个穿着素净白衣、双眼蒙着灰色绸带的瘦弱少女,却凭借着某种直觉, 踉踉跄跄地、逆着所有正在后退溃逃的人流,摸索着向前。她看不见那骇人的血阵, 也看不见楚夜如今恐怖的模样。她只是凭着记忆里那份早已模糊的温暖方向, 凭着那曾经会在她受欺负时挡在她身前、会偷偷塞给她甜糕的微弱气息, 颤抖地、一点点地靠近。终于,她冰凉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楚夜玄黑衣袍那冰冷刺骨的衣角。少女猛地一颤, 像是被那衣物上缠绕的死亡寒气冻伤了灵魂。她仰起苍白的小脸, 蒙眼的绸带下渗出惊慌的泪水,声音细弱得如同即将断裂的蛛丝, 带着全然的恐惧和一丝不肯熄灭的微弱期盼:“…哥…哥哥?是…是你吗? ”“你身上…好冷…”满场皆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盲女和那归来的复仇恶灵身上。 楚夜低下头,那双纯粹幽黑、猩红旋转的眸子,落在少女毫无血色的脸上。他记得她。 楚家旁系的一个小瞎子,父母早亡,受尽欺凌。以前总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 像条无家可归的小狗。他心情尚可时,会随手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庇护。 他伸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手指修长冰冷,轻轻捏住了少女小巧的下巴。 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慵懒的优雅,仿佛在把玩一件瓷器。少女剧烈地颤抖起来,却不敢挣脱。 楚夜俯身,靠近她,唇角的微笑温柔得令人头皮炸裂,声音低沉,却如同万载寒冰摩擦, 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僵直原地的宾客耳中:“别急。”“今晚…”“你们有一个算一个, 都会慢慢凉透。”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间那柄灭世剑嗡鸣骤响, 滔天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海啸,轰然爆发,席卷了整个天地!灭世剑的嗡鸣并非声音, 而是一种规则的震颤,一种宣告万物终结的序曲。 滔天的杀意如同亿万年冰封的冥海瞬间倾覆, 冰冷、死寂、充斥着对一切生机的绝对湮灭意志,轰然席卷过每一寸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