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姐姐闺蜜(佚名)最新章节_我的女友是姐姐闺蜜全文阅读_我的女友是姐姐闺蜜佚名推荐完本_已完结我的女友是姐姐闺蜜(佚名)
姐姐出国前警告我:“离苏晚晴远点,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我表面答应, 转身就和她的高冷闺蜜陷入热恋。苏晚晴对我极致温柔, 甚至帮我追到了心仪大学的offer。庆功宴那晚,姐姐突然提前回国撞破一切。 她甩给我一沓照片:“你以为的巧合,都是她精心设计!”照片里, 苏晚晴正与我爸的商业死对头亲密拥吻。---我姐拖着那个比她人还大的行李箱, 在安检口最后剜了我一眼。“林屿,我再说最后一遍。”“离苏晚晴远点,听见没? 她不是你惹得起的那种人。”我盯着她新做的美甲,上面碎钻闪得人心烦,胡乱点了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弟我看着像活腻了去招惹冰山的人吗?”这话半真半假。 苏晚晴,我姐姜妍的铁杆闺蜜,常年盘踞我校男生“最想追却最不敢追”榜单首位。 漂亮是真漂亮,冷也是真冷。像高山雪莲,或者橱窗里标着天价的水晶摆件,只可远观, 碰一下都怕她碎,更怕她反手给你一下。我姐哼了一声,显然没信,但时间来不及了。 她抱了我一下,声音低了些。“乖一点,等我回来。”送走我姐, 机场喧嚣的背景音像潮水一样褪去。我摸出手机,屏幕干净,没有新消息。 那个“冰山”头像,依旧稳如泰山地躺在我好友列表最底下,上次对话还是半年前, 我姐让她给我带本书,言简意赅到只剩一个“好”字。我嗤笑一声,把我姐的警告抛在脑后。 惹不起?我压根就没想惹。生活按部就班,寡淡得像兑了水的酒精。直到两周后, 那场毫无预兆的暴雨。我被困在图书馆门口,看着天像漏了一样往下倒水, 地上溅起的水花没过脚踝。打车软件排队到一百开外。 正盘算是冒雨冲回去还是干脆在图书馆通宵,一把黑色的伞无声地撑过我头顶。 雨水敲打伞面的声音骤然变得沉闷。我讶异回头。苏晚晴站在那里。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 衬得皮肤白得晃眼。神色依旧清淡,像是偶然路过。“没带伞?”声音也像被这雨浸过, 清凉凉的。我愣愣点头,脑子有点转不动。“去哪?顺路的话,捎你一段。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的雨幕,并没多看我。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次纯粹的、同学间的顺手相助。报出地址。她微微颔首:“走吧。 ”伞不算太大,为了避雨,距离不可避免地拉近。能闻到她身上极淡的香气, 不是甜腻的花香,像雪松,又带点若有似无的冷冽烟草味,很特别。一路上都很沉默。 只有雨声和脚步声。我搜肠刮肚想找点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她却先开了口, 问的是我最近在做的项目。言简意赅,却精准地点出了几个关键难点。我惊讶地看她。 她侧脸线条优美而疏离,目光依旧看着前方。“听姜妍提过几句。”她淡淡解释。送到楼下。 我道谢,看着她裙摆和鞋尖都溅上了泥点,有些过意不去。“没事。”她收了伞, 雨水顺着伞尖滴落成一小滩。“上去吧。”转身走入雨幕,背影清瘦决绝, 很快被朦胧的雨帘吞没。像一场短暂而不真实的幻觉。从那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巧合”开始以惊人的频率发生。图书馆常去的角落,抬头总能看见她坐在斜对面。 她似乎对什么都淡淡的,偶尔视线相遇,会微微颔首,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 食堂人最多的时候,她总能恰好占到我对面的位置。安静地吃饭,并不怎么搭话, 但会顺手推过来一碟我没拿到的调料。甚至在我常去的那个冷门球场,也能遇到她。 她就坐在不远处的看台上,戴着耳机,膝上放着一本书,也不知道在看球还是在看书。 次数多了,再迟钝的人也品出点不寻常来。我开始主动打招呼。她会淡淡回应。偶尔聊几句, 发现她看似高冷,实则见解独到,一针见血。我姐的警告偶尔会浮上心头, 但很快被一种更强烈的、蠢蠢欲动的好奇和征服欲压下去。 她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难以接近。一次关于专业选择的困惑, 我鬼使神差地发消息问了她。本以为会石沉大海,或者得到几句敷衍。没想到她回复得很快, 条理清晰,利弊分析得透彻。最后甚至推了几个相关的线上课程和教授信息给我。 “仅供参考。”她最后说。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仿佛被浇了一勺热油,轰地窜起老高。我开始更主动。约她讨论问题, 分享有趣的见闻,甚至笨拙地推荐她可能喜欢的冷门乐队。她很少热情回应, 但总会给出反应。有时是一个“嗯”,有时是一段简短的分享。像在耐心地垂钓, 而我已经主动咬钩。第一次正式约她出去,是在一次相谈甚欢的项目合作后。我手心全是汗, 发出邀请后几乎不敢看手机。屏幕亮起。只有一个字:“好。”心跳骤停,然后疯狂加速, 撞得胸口发疼。约会过程算不上多么浪漫。她话依旧不多,但很专注地听我说。 眼神不再是全然的冰冷,偶尔会掠过极淡的笑意,稍纵即逝,却足够让我心神荡漾。 送她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唱片店。橱窗里摆着一张绝版的黑胶,是我上次随口提过的挚爱。 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你喜欢这个?”我点头,有点惊讶她还记得。一周后, 我收到一个没有任何署名的快递。打开,正是那张黑胶。我打电话给她,声音激动得发颤。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声。“刚好看到,顺手。”她的“顺手”, 一次次精准地砸在我心尖最痒的地方。关系逐渐升温。像慢火炖粥。 她依旧保持着某种距离感,不黏人,不过问我的私事,冷静得不像个陷入热恋的人。 但这种若即若离,反而让我更加沉迷。我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证明我不是我姐眼里那个长不大的弟弟,证明我能征服这座冰山。当我终于鼓起勇气, 在星空下结结巴巴问她“能不能做我女朋友”时。她安静地看着我,眼睛像藏着整条星河。 久到我以为会被拒绝。她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极轻地点了一下头。“好。 ”狂喜席卷了一切。理智、顾虑、我姐的警告……全部被冲得七零八落。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恋爱后的苏晚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依旧清冷, 但那种冷不再是拒人千里的寒冰,而是初雪般的柔软。她会记得我所有喜好。 在我熬夜赶工时默默送来温热的夜宵和咖啡。在我为前途迷茫时,一针见血地指出最优路径。 甚至,在我为申请哪所大学焦头烂额时,她拿出了厚厚一摞整理好的资料。 从导师研究方向到历年录取偏好,详尽得令人发指。“试试a大。 ”她指尖点着那所我梦寐以求却不敢奢望的顶尖学府。“你的优势在这里,机会很大。 ”“可是……”我毫无信心。“没有可是。”她抬眼,目光沉静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材料我帮你把关。”“推荐信,我来想办法。”她说到做到。那段时间, 她几乎成了我的专属顾问。文书修改得精益求精,模拟面试严苛到变态。 当我颤抖着手点开那封带着a大校徽的邮件, 看到“congratulations”开头的单词时。巨大的狂喜像海啸般淹没了我。 我第一个打电话给她。声音哽咽。她在电话那头安静地听着,然后轻轻笑了声。“恭喜你, 林屿。”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叫我名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释然? 庆功宴定在一家不错的餐厅。我包了个小包厢,请了最好的几个朋友。 苏晚晴是最后一个到的。她推门进来时,包厢里喧嚣顿止。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穿了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衬得肌肤胜雪,平时总是束起的长发挽了起来, 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清冷依旧,却美得惊心动魄。我笑着迎上去,牵住她的手。 “女主角终于来了。”她弯了弯唇角,任由我牵着入座。气氛重新热络起来。朋友们起哄, 敬酒,说着恭喜和艳羡的话。我志得意满,多喝了几杯,搂着她的肩, 一遍遍说着未来的规划。“去了a大,好好念,别丢人。”她端着酒杯,指尖白皙修长, 轻轻碰了碰我的杯子,发出清脆一响。眼神温柔,却像隔着一层薄薄的雾。“会的。 ”酒过三巡,包厢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不满地看向门口。我醉眼朦胧地抬头。看清来人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酒醒了大半。 我姐姜妍。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脸色铁青。行李箱还立在身后, 像是刚下飞机就直接杀了过来。她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先狠狠剜了我一眼。然后, 死死钉在我搂着苏晚晴的手臂上。包厢里落针可闻。“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想松开手,却被苏晚晴轻轻按住。她依旧坐着,姿态甚至称得上优雅, 平静地回视着我姐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姜妍,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我姐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进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她没看苏晚晴,只是死死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林屿, 我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我让你离谁远点?!”朋友们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我脸上**辣的,窘迫和酒精一起上头。“姐!你干什么!有什么事回去说! ”我想站起来拦她。她却猛地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沓东西,狠狠摔在我面前! 照片雪花般散落在餐桌上,酒杯上,菜碟里。色彩斑斓,清晰无比。每一张,都是苏晚晴。 和另一个男人。背景各异,高级餐厅,私人会所,酒店走廊……男人西装革履,年纪不轻, 眉眼间是久居上位的威严和精明。我认得他。我爸在生意场上斗了半辈子的死对头,赵天成。 照片里,苏晚晴巧笑嫣然,依偎在男人怀里。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姿态亲昵至极。甚至有一张,是在灯光暧昧的角落,两人正在接吻。轰——!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指尖冰凉, 抖得厉害。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苏晚晴。她依旧坐着, 甚至没有低头去看那些散落的照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苍白得像纸。长长的睫毛垂着, 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没有惊慌,没有失措。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我姐的声音尖利得像玻璃刮过黑板,充满了愤怒和痛心疾首。 “你以为的偶遇?!”“你以为的真爱?!”“你以为她凭什么对你那么好?! 凭什么能帮你拿到a大的offer?!”“醒醒吧林屿!你从头到尾, 就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她靠近你,讨好你,就是为了利用你,报复我们家!报复爸!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凿进我的太阳穴。棋手。棋子。利用。报复。 冰冷的词汇组合在一起,构成这世上最残忍的真相。我猛地扭头,死死盯住苏晚晴。 喉咙像是被铁锈堵住,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晚晴终于缓缓抬起眼。她看向我,目光里没有了以往的温柔,也没有冰冷。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的空洞。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 却只是极轻地、几乎看不见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像一个苍白的、即将破碎的嘲弄。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包厢里死寂一片。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气味。 朋友们早已噤若寒蝉,眼神躲闪。我姐胸口剧烈起伏,怒意未消。而我。我只是看着苏晚晴。 看着这张曾让我心动不已、此刻却陌生至极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一毫的欺骗,或者, 一丝一毫的……苦衷。什么都没有。她平静地回视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原来。 高岭之花从来不会轻易为人折腰。若有。那一定是精心布置的陷阱。上面铺着最柔软的伪装, 诱你一步步踏入,万劫不复。我闭上眼。胃里翻江倒海。那场庆功的盛宴,此刻闻起来, 像极了腐烂的味道。胃里翻搅的酸腐气直冲喉咙。我猛地推开椅子, 撞开身后不知所措的朋友,踉跄着冲出了包厢。 身后似乎传来我姐的惊呼和苏晚晴模糊的低唤。都听不清了。 耳朵里只有自己粗重混乱的喘息和血液奔流的轰鸣。走廊扭曲旋转,像没有尽头的噩梦。 冲进洗手间,趴在冰冷的盥洗台上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灼烧食道的剧痛。抬头,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眶赤红,像个可笑的傻瓜。水龙头拧到最大,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却浇不熄心头那把被欺骗和羞辱点燃的野火。照片里她依偎在赵天成怀里的画面, 像淬毒的针,反复扎刺着眼球。棋手。棋子。利用。报复。我姐尖锐的字眼, 在脑海里无限循环,放大。所以,那些心动的巧合。那些恰到好处的温柔。 那些熬夜帮我修改文书的专注。那些看着我拿到offer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释然? 全都是精心排练的表演?都是为了这一刻,将我,将我们家,彻底踩进泥里的铺垫? 恨意像藤蔓一样疯长,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人窒息。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砖上。 指骨传来碎裂般的痛楚,却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餐厅的。浑浑噩噩, 漫无目的。城市霓虹闪烁,车流如织,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陌生。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跃着我姐的名字,还有几个朋友的未接来电。没有她。那个熟悉的, 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头像,死一般沉寂。也好。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听她亲口承认, yes,你不过是我报复计划里一枚最好用的蠢棋?回到家,甩上门, 将自己重重摔进沙发。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空气里,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极淡的雪松冷香。像无声的嘲讽。我暴躁地起身,打开所有窗户, 让夜风灌入,吹散这令人作呕的气息。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来自那个沉寂的头像。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缩了一下。手指僵硬地点开。只有极简短的一句。 【明天下午三点,街角那家咖啡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解释?我看着那行字, 几乎要笑出声。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解释什么?解释她如何周旋在我和赵天成之间? 解释她如何一边和我爸的死对头拥吻,一边帮我规划未来?这解释本身,就是最大的羞辱。 愤怒驱使下,手指颤抖着打字。恶毒的话语几乎要冲破屏幕。【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看我和我爸笑话看够了吗?苏**演技真好,不去拿奥斯卡可惜了!】手指悬在发送键上, 却迟迟按不下去。心底最深处,竟可耻地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摇摇欲坠的企盼。盼着什么? 盼着她说一切都是误会?照片是ps的?我姐看错了?连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最终, 我删掉了那些话。只回了一个字。【好。】我倒要看看。到了这个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