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结局焊死我的豪门路(温奚封临)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焊死我的豪门路(温奚封临)
封家客厅的水晶灯亮得有些晃眼,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温奚窈窕的身影。 她刚精心“熨”过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我很贵,值得拥有”的气息。 她蹭到封临旁边的沙发上,他正低头看一份财经报表,侧脸线条冷硬。“封临哥哥, ”她的声音能滴出蜜,尾音拐了十八个弯,“你看李叔叔家的儿子昨天都订婚了,好突然哦。 ”封临没抬头,指尖翻过一页纸,淡淡的油墨味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调香气。 温奚再接再厉,身体又软软地朝他那边歪过去几度, 几乎要挨上他的手臂:“我妈妈昨天还念叨呢,说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 要是能……”他终于动了,不是转头,而是稍稍掀了下眼皮,视线却没离开报表, 声音没什么温度:“能什么?”“就是……那样嘛,”温奚眨着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 长睫毛像蝶翼扑闪,“你觉得我当你未婚妻怎么样?肯定特别给你长脸,带出去, 谁不羡慕死你?而且我……”“温奚。”他打断她,这次总算转过头,目光沉静, 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清晰地映出她刻意摆出的无辜和期待,“这种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温奚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笑容更甜:“说到你答应为止呀。”封临放下报表, 身体微微后靠,审视着她。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货架上待估的商品,还是即将过期的那种。 他扯了下嘴角,没什么笑意:“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温奚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像是被人迎面泼了杯冰水,连假笑都维持不住。他像是没看见她的僵硬, 声音冷硬地继续往下砸:“整天琢磨这些歪门邪道,虚荣,撒谎,嫌贫爱富。温奚, 你的三观是不是需要回炉重造?”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她最敏感的地方。 血液轰一下冲上头顶,脸颊**辣地烧起来,屈辱感啃噬着心脏。她猛地站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想骂回去,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他对上她愤怒又狼狈的眼睛, 语气甚至带了点不耐烦:“有这时间,不如去学点有用的东西。”最后一丝伪装彻底碎裂。 温奚死死咬着下唇,漂亮的脸蛋微微扭曲,狠狠瞪了他几秒, 然后一脚踹在旁边昂贵的黄花梨小几上,踹得上面的琉璃摆件哐当作响。她扭身就走, 高跟鞋把大理石地面踩得咔咔响,像是要把地戳穿。 回到佣人房隔壁那个狭小却被她用各种奢侈品填满的小房间,温奚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 气得浑身发抖。他凭什么?从小到大,封临哪次不是对她有求必应?她想要星星, 他绝不会摘月亮!就是从去年开始,他突然就变了,动不动就训她,说她爱慕虚荣, 心思不正。她爱慕虚荣怎么了?她想当豪门太太有错吗?她这张脸,这身段, 生来就该是被人供着的!封临这个瞎了眼的!哭了半天,眼睛肿得像核桃。 温奚爬起来坐到镜子前,看着里面即使狼狈哭泣也依旧我见犹怜的脸,恶狠狠地想:行, 封临你看不上我是吧?嫌我又作又恶毒是吧?豪门又不止你封家一个!本**换人了! 到时候你别后悔得跪下来求我!第一个目标,她锁定了封家最近的合作对象,赵家的独子, 赵世航。性格温和,据说有点宅,挺好拿捏的样子。隔天下午,封家有个小型沙龙聚会。 温奚精心打扮过,一袭嫩粉色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她端着杯香槟, 眼神在场内溜溜达达,很快锁定了角落沙发里正低头玩手机的赵世航。 她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扭着腰肢走过去,刚要开口,身边罩下一片阴影。 封临不知何时过来的,眼神冷飕飕地扫过她快要贴到赵世航身上的手臂,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温奚,去厨房看看阿姨炖的燕窝好了没有。 ”温奚脸上的笑差点裂开。又是这样!每次她稍微靠近别的异性,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 用各种借口支开她!以前她还会暗喜,觉得他是在吃醋,现在她明白了,他就是看不得她好! 怕她真的攀上高枝,显得他当初眼瞎!她假装没听见,反而更往赵世航那边靠了靠, 声音甜得发腻:“赵公子,一个人吗?好巧哦,我也……”“温奚。”封临的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明显的警告。赵世航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尴尬地抬起头,看看封临又看看温奚。 温奚心里火气蹭蹭往上冒。她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直面封临, 脸上那点假笑收得干干净净:“封少,叫**什么?哦,对了,忘了跟你介绍, ”她突然伸手,一把挽住旁边一脸懵的赵世航的胳膊,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演技。 做出娇羞又幸福的表情,声音响亮得足够周围几个人都听见:“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赵世航。世航,这是封临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瞬间,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世航胳膊僵着,脸唰地红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里全是“我是谁我在哪儿”。 封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黑得吓人。他盯着温奚,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温奚心里怕得要死,小腿肚都在打颤,但输人不输阵, 她硬是扬起下巴,挑衅地回视他。足足过了五秒,封临才极轻地笑了一下, 眼底却结满了冰霜:“男朋友?很好。”他没再看赵世航一眼,转身就走。 温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空了一下,但随即被一种报复性的**填满。哼! 让你看不起我!她松开赵世航的胳膊,敷衍地拍了拍:“谢啦,工具人一号。 ”然后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心情颇好地晃着香槟杯走了。然而, 她的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她听见封家的佣人在小声议论, 说赵家的公子昨晚出去飙车,好像出了点事故,腿断了,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温奚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这么巧?她撇撇嘴,倒霉蛋,看来不是她的真命天子。 果断划掉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下一个, 她盯上了最近在南洋发了一大笔横财、来北城拓展生意的林家小开,林绍安。 这位小开作风洋派,玩得开,应该没那么容易倒霉。温奚费了点心思, 在一个游艇派对上“偶遇”了林绍安。她今天走的是热辣美人鱼风格, 缀满亮片的吊带裙勾勒出惊人曲线,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目光,包括林绍安的。她端着酒杯, 眼波流转,和林绍安从赛马聊到红酒,从巴黎时装周聊到圣托里尼的落日,笑得花枝乱颤, 身体语言暗示满分。林绍安显然极为受用,眼神几乎黏在她身上。 温奚抽空瞥了眼不远处一直冷着脸和旁人说话、但视线似乎总若有若无扫过这边的封临, 心里冷哼,看见没?本**抢手得很!她加了林绍安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精心编辑了一条暧昧拉扯的短信,刚按下发送键没多久,还没等到回复。 先刷到了朋友圈爆炸性新闻——林家南洋那边的族长老爹突然宣布病重, 急召所有子孙立刻回去,据说涉及巨额遗产和爵位继承,去晚了毛都没有。 林绍安的朋友圈半小时前更新了一条在机场狂奔的定位动态,配文一串崩溃的乱码。 温奚盯着手机屏幕,漂亮的眉毛慢慢拧了起来。这……也太巧了吧?她下意识地抬头, 目光穿过餐厅的落地窗,正好看到封临穿着一身运动服从外面回来,额发微湿, 晨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他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脚步顿住,侧头看过来。隔着玻璃, 两人目光相撞。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只有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 快得像是她的错觉。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了屋里。温奚猛地收回目光, 心跳有点失序。她低头划掉林绍安的名字,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这些人的倒霉……跟封临有没有关系?不可能不可能! 他虽然最近神经病,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肯定是巧合!对,就是巧合! 她温奚怎么可能克夫?呸呸呸!是这些男人自己没福气!她甩甩头, 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重新振作精神,目光投向名单上的下一个预备役, 一位家境殷实、性格听说有点憨的实业派小开,陈晖。这位总该稳了吧? 她约了陈晖第二天喝下午茶。这次她学乖了,没敢再在封临眼皮子底下晃悠, 特意约在了离封家很远的一个艺术园区咖啡馆。陈晖果然如传闻般,有点腼腆, 但对她很是殷勤。温奚发挥出十分功力,把对方哄得晕头转向, 分别时已经一副“此生非卿不娶”的恋爱脑模样。温奚心里盘算着,这次总该万无一失了。 结果第二天,她还没睡醒, 就被手机推送的财经新闻惊得坐了起来——陈家公司旗下最大的工厂凌晨突发火灾, 损失惨重,股价开盘直接跌停。陈家老爷子紧急召回了所有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子弟, 包括陈晖,据说要家法伺候,闭门思过。温奚握着手机,坐在床上,彻底懵了。一次是巧合, 两次是意外,这都第三次了!她脑子里那个关于封临的荒诞念头再次疯狂涌现, 并且越来越清晰。她想起赵世航出事前封临那声冰冷的“很好”, 想起林绍安仓皇离场时封临那意味深长的一瞥……一股凉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她猛地跳下床,鞋都顾不上穿,拉开门就想冲出去找封临问个明白。结果刚拉开一条门缝, 就看见封临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正从走廊经过,似乎是要去公司。听到动静, 他脚步停住,侧过头来看她。清晨的光线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温奚所有质问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她脸上来不及收起的惊慌和怀疑,眉梢微动, 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又找到新目标了?这次准备撑几天? ”温奚血液都凉了半截。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他甚至是在欣赏她徒劳无功的折腾! 恐惧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愤怒瞬间攫住了她。她“砰”地一声狠狠甩上门, 背靠着门板剧烈喘息。不行!封临太可怕了!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北城都不能待了! 再待下去,她别说嫁豪门,能不能找到个健全的男人都难说!跑!必须立刻跑! 温奚脑子里一团乱麻,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得越远越好。她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划拉。最近谁在跟她示好来着?对了,那个港城的郑家二少爷! 前几天还在社交软件上给她留言,夸她美得不像真人,邀请她去港城玩赛马!就他了! 港城够远,封家的手总不至于伸那么长吧?她立刻订了最近一班飞港城的机票, 然后开始疯狂收拾行李,专拣最值钱最轻便的塞进包里。妈妈这几天请假回老家了, 正好省了解释。一路上她都心惊胆战,总觉得封临会随时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直到飞机冲上云霄,看着舷窗外越来越小的北城,她才稍微松了口气,瘫在座椅里, 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郑二少亲自来接的机,开着一辆极其骚包的亮橙色跑车, 对她殷勤备至。温奚强打精神,应付着他的热情,心里却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郑二少安排她住进一家豪华酒店,当晚就带她去参加了一个小型但极尽奢华的晚宴, 显然是想向她展示实力。香槟塔,水晶灯,衣香鬓影,温奚稍微放松了些, 也许……这次真的能成?晚宴进行到一半,郑二少被一个电话叫走。等他再回来时, 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看温奚的眼神活像见了鬼。“温……温**,”他声音发颤, 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动作僵硬,“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家里出了急事, 我得立刻去瑞士一趟处理……可能,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回港城了。 酒店我已经付过一周房费,您……您自便?”他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温奚一个人站在原地,周围的热闹仿佛成了无声的默剧。 她看着那杯没喝完的香槟,气泡一个个碎裂,就像她刚刚升起的、微弱的希望。 她慢慢地、慢慢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第四天了。封临。一定是封临。 他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无论她逃到哪里,都牢牢地罩着她。他把她当什么? 一个怎么蹦跶都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玩物吗?极致的恐惧过后,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愤怒。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嫌她三观不正,又不肯放她走?好啊,既然跑不掉, 那她就挑个最猛的!她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到把所有男人都弄消失! 温奚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走廊里,眼睛因为愤怒和缺睡眠而泛着红,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狠劲的脸颊。她忽略掉那些问候和点赞, 手指快速滑动,最终,在一个名字上停住。傅家。傅琛。如果说封家是盘踞北城的深海巨兽, 那傅家就是雄踞南方的巍峨山峦。两家是众所周知的死对头,生意场上厮杀多年,互有胜负, 谁也奈何不了谁。傅琛是傅家这一代最出众的子孙,能力和手腕与封临相比, 据说只在伯仲之间。最重要的是,傅琛前段时间在一个艺术展上见过她, 当时就毫不掩饰惊艳,之后还通过几个人辗转表达过想要结识的意思。 只是那时她满心都在封临这棵“歪脖子树”上,根本没理会。现在……正好。 封临不是能搅黄所有接近她的男人吗?有本事他来搅搅傅琛看!傅家太子爷, 可不是赵世航、林绍安那种级别的!要是傅琛也出了什么“意外”,那乐子可就大了! 她倒要看看封临怎么收场!一种混合着报复、自暴自弃和疯狂赌徒心态的情绪在胸腔里燃烧。 温奚几乎没有犹豫,找到那个辗转得来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傅先生,我是温奚。 最近得闲来了南方,想起傅先生之前的邀约,不知是否还有效?或许, 我们可以聊聊共同感兴趣的话题,比如……如何让某些自大狂彻底吃瘪?】她盯着屏幕, 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按下了发送键。信息几乎是在瞬间显示已读。几秒后,屏幕亮起, 对方的回复简单直接:【温**赏光,荣幸之至。地址发我,明天上午十点,我派车接你。 相信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温奚看着那行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她一把抓起桌上的冰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杯,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压不住那股邪火。行,封临,你等着。 温奚坐在傅琛派来的劳斯莱斯里,车内冷气十足,真皮座椅散发着金钱的醇厚气息。 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南城街景,高楼林立,与北城是截然不同的繁华风貌。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上昂贵的蕾丝,心里那点破釜沉舟的勇气,在绝对的安静和奢华面前, 有点漏气。傅琛约见的地方是一家隐于市中心的顶级会所,门脸低调,内里却极尽奢华。 侍者引着她穿过静谧的走廊,推开一扇沉重的实木门。傅琛就坐在临窗的位置,西装革履, 气质沉稳,和封临那种带着攻击性的冷峻不同,他更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名刀,温文尔雅, 却暗藏锋芒。看到温奚,他起身,笑容恰到好处地展现惊喜和欣赏:“温**, 比记忆中更令人惊艳。”“傅先生过奖了。”温奚露出标准的、练习过千万次的完美笑容, 在他对面落座,姿态优雅,仿佛生来就该出入这种场合。寒暄,点单,品评咖啡和甜点。 傅琛很会聊天,话题巧妙,既不冒犯又能迅速拉近距离。他提到了上次艺术展的邂逅, 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温奚应付自如,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她一边维持着风情万种的人设,一边耳朵竖得像天线,手机就放在手边, 生怕错过任何一条关于傅家突发变故的消息。 一顿下午茶在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接近尾声。什么事都没发生。 傅琛接了两个工作电话,处理得从容不迫,没有任何焦头烂额的迹象。 温奚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封临的手真的伸不到南城?或者,他怕了傅家? 还是说……他打算换个方式搞破坏?傅琛放下咖啡杯,看着她, 眼神带着几分探究:“温**短信里说的‘共同话题’,似乎别有深意?不知是哪位自大狂, 竟惹得温**如此不快?”来了。温奚心里一紧,面上却笑得更加妩媚, 指尖轻轻划过杯沿:“一个……没什么眼光的讨厌鬼罢了。总觉得别人配不上他,管东管西, 烦得很。”她故意说得含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想把话题引向男女情感的暧昧范畴。 傅琛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商场上谈判般的精准:“能让温**烦心的人,想必不简单。我倒是有些好奇, 是北城封家那位……眼光极高的太子爷吗?”温奚心里咯噔一下,笑容差点没挂住。 他知道了?他查过她?还是封临的“恶名”已经远播到这种地步了?看她神色微变, 傅琛了然一笑,靠回椅背,语气轻松了几分,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封临的脾气, 圈子里略有耳闻。温**从他身边来到南城,想必是受了不小的委屈。”他顿了顿, 看着温奚微微睁大的漂亮眼睛,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傅家和封家确实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也有些……不太愉快的竞争。能让封临不痛快的事情,我向来很有兴趣掺和一脚。 ”温奚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原来傅琛接近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 更多的是因为她“封临前跟班”的身份,以及能给封临添堵的可能性。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摆上棋盘的棋子,刚才那点“报复封临”的雄心壮志, 在真正的老狐狸面前显得可笑又幼稚。“傅先生可能误会了,”温奚试图挽回一点主动权, 强笑道,“我和封少只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大概……有点哥哥式的管太多, 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她可不想被当成纯粹的工具人。“哥哥?”傅琛挑眉,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封临这个‘哥哥’,当得确实不太称职, 都把这么漂亮的‘妹妹’逼得远走他乡另寻目标了。”他的话像针一样, 细细密密地扎在温奚的虚荣心和那点可怜的自尊上。她脸上的笑容彻底维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傅琛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对温奚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起身走到窗边接电话。温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来了吗? 封临的手段终于要来了吗?她紧紧盯着傅琛的背影,试图从他细微的动作里判断出了什么事。 傅琛的电话打了不到两分钟。他回来时,脸色如常,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但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抱歉,温**,一点公司事务。”他坐下,语气依旧从容, 却主动结束了刚才的话题,“看来今天不太适合聊太多‘共同话题’。温**初来南城, 不妨先好好玩几天,领略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他没有再提封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急切或者要疏远她的意思。但温奚敏锐地感觉到, 气氛变了。那种“合作搞封临”的潜在可能性,似乎被一个电话轻轻掐断了。 他依旧绅士地送她下楼,安排车送她回酒店。一切无可挑剔。但温奚回到酒店房间,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她拿出手机,疯狂刷新着新闻和朋友圈。没有。 没有任何关于傅家或者傅琛的负面消息。所以……那个电话是什么?封临到底做了什么? 还是傅琛自己改变了主意?这种未知比直接的倒霉更让她抓狂。 封临就像个隐藏在幕后的黑手,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出招是什么,会打在谁身上。 这种无处不在的掌控感,让她窒息。她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 第一次对自己“嫁豪门”的宏伟目标产生了一丝动摇。 难道……她真的就只能被困在封临的阴影里,一个接一个地“克夫”,直到彻底没人敢要? 不行!绝对不行!温奚猛地坐起来,眼睛里重新燃起不服输的火苗。她还有最后一张牌! 虽然冒险,但值得一试!她再次拿出手机,这次不是打给任何潜在目标, 而是订了一张最快返回北城的机票。她要去直接面对封临。既然逃不掉,躲不过,那就摊牌! 她倒要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非要她这辈子孤独终老他才满意!飞机落地北城, 温奚拖着行李箱,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直接杀回了封家。冲进客厅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