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结局)什么,这三个疯批是我和死对头的娃:结局+番外(沈言霍宴行)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什么,这三个疯批是我和死对头的娃)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言霍宴行)
看守的大哥脸都僵了,生怕霍星初会出什么事情。 “二少爷,二少爷?” 然而,床上鼓起来的大包是一只巨型玩偶,他家那位二少爷早就开窗逃走了。 他连忙跑到窗边的时候,只能看到一只红色头发的“狒狒”,从在树枝上帅气地往下一跳。 便稳稳地站在了院落的草坪上。 霍星初随意拍掉手上的脏泥,头也不回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并且伸手朝后竖起一个中指。 “二少爷,要是被先生太太知道了,你一定会吃苦头的!” 霍星初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他俩都快离婚了,哪有空来管他? 就算是他妈这两天心血来潮教育了一下,转头肯定又被其他事情分了心。 如果真想管,早就管了。 会把他放养那么多年? 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那些人说得没错,他霍星初就是个没妈管教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想到这里,霍星初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撒丫子朝自己目的地的方向跑去。 沈言被一阵浓烟呛醒。 她刚睁开双眼,就发现整个屋子里全是香烟刺鼻的味道。 烟熏雾缭的,根本看不清东西。 沈刚下床,就差点被自己的拖鞋绊倒。 好在烟雾里有人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才让她不至于崴到脚。 “霍宴行……” “家里遭贼了?” “咳咳咳——” 霍宴行刚扶着沈言走出房间,却发现外头走廊的烟雾更浓。 别墅的佣人们上上下下打水,似乎在浇灭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听到霍宴行的话,负责看守霍星初的人紧忙上前禀报:“先生,不好了。二少爷把房间里所有的烟全都点燃了……” 沈言一听,气得火冒三丈。 “这崽子找死啊!” 她挣脱霍宴行的搀扶,三两步冲进霍星初的房间,里头却空无一人。 “人呢?” 看守的大哥紧张地抹了抹汗:“跳窗,跑了……” 沈言看到窗口与大树的距离后,脸上露出牙疼的表情。 “这小子运动细胞挺强啊。” 霍宴行沉默地看着沈言上蹿下跳,身体却一直护着她,怕她摔到。 结果下一秒,沈言突然扭头把矛头指向他。 “霍宴行,你为人处世这么一板一眼,怎么生了个儿子性格那么跳脱啊?” 霍宴行淡淡抬起眼皮:“可能是遗传到亲妈。” 沈言气到在客厅暴走。 同时也在疑惑。 为什么霍宴行轻飘飘的一句话,总能惹得她火冒三丈。 难道他们真的是天生的冤家? 火气冒上来后,沈言又满屋子找木棍:“这小子竟然这样挑衅我,看我不揍扁他!” 可是拿到木棍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霍星初跳窗到底是去了哪里。 霍宴行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先喝水,冷静冷静。” 沈言看到他就窝火:“大晚上的儿子都不见了,我怎么冷静?你这爸当得也太不负责了!” 霍宴行只好把水放到她面前。 沈言倒也没客气,抓起水杯就仰头灌嘴里了。 这时,霍宴行注意到一直躲在房间的小儿子霍星辰,竟然走到了客厅来。 他小手攥着一幅画,怯生生地走到沈言的旁边,戳了戳她的手臂。 沈言一转头,就对上一张萌脸。 与霍星初那副嚣张火鸡,气质完全不同。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就是自己那还没来得及见面的三儿子,霍星辰。 沈言忙堆起笑,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是星辰吧,找妈妈有什么事?” 霍星辰没吭声,只是把手里的画递给沈言。 沈言接过来看了一下,发现他画的是一个废弃的码头,而码头正前方站着一撮红毛。 那红毛双手叉腰,表情凶恶,活脱脱像个古惑仔。 “你画的……是你二哥?” 霍星辰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沈言看不懂,扭头去问霍宴行:“你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光画画,不吭声?那么内向。” 霍宴行情绪复杂。 几秒钟后,才缓缓开口:“星辰没法说话。” 沈言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句:“没法说话是什么意思?” 霍宴行没吭声,只是淡淡地望着她。 直到——沈言腾地一声站起来,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难受的事实。 她的三儿子,竟然是一个哑巴! 沈言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些事实。 大儿子自闭,二儿子叛逆,三儿子竟然是哑巴。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孽?! 在她震惊之余,霍宴行把眼神落在画上,立即开口:“星辰是想告诉我们,星初去了南街的废弃码头,要跟人打群架。” 这一句话,又把沈言的魂给震了回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 说着她抄起木棍就要出门。 可这时,佣人们刚处理完房间的浓烟。 一看到霍宴行的脸,就低下头捂嘴偷笑。 沈言这才发现自己在霍宴行脸上画的那只乌龟还栩栩如生。 吓得她连忙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 “怎么了?” “我的脸有什么东西?” 佣人们不用想也知道,这乌龟是出自谁的手笔。 只是他们现在也摸不准,自家先生太太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大家纷纷低头不敢作声。 在家里工作了最久的一位佣人张姨,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先生,您……要不要先去照一下镜子?” 霍宴行刚走进浴室,就看到自己端方的脸上,被人画了一只歪七扭八的乌龟。 他拧着眉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沈言到底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沈言杵着木棍站在客厅。 一想到霍宴行在浴室看到自己脸上的乌龟,她就想笑。 但霍宴行洗干净脸后,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走吧,去码头。” 坐在车上时,霍宴行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往我脸上画乌龟做什么?” 从前他们吵架的时候,沈言骂过街,砸过东西,甚至还曾把他一份重要文件直接删掉。 唯独,没用过画乌龟这么低级的招数。 沈言只是耸了耸肩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