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穿进电影长安的荔枝最新章节列表_我和闺蜜穿进电影长安的荔枝全文免费阅读(海肖)
和闺蜜看完了《长安的荔枝》,车祸瞬间我攥紧了她冰凉的手。然而再睁眼已是盛唐岭南, 灼热阳光下,挂着青荔的枝桠拂过我的面颊。 胡商苏谅眯着桃花眼打量我:“小娘子对这荔枝保鲜之法,似有高见? ”当现代职场技巧在唐朝官场降维打击时,右相杨国忠的刀锋已抵住我的咽喉。 而银幕外那场车祸的真相,正随着贵妃指尖鲜荔的清香, 缓缓浮出水面……1.红荔银幕启轮回大银幕上, 最后一颗冰裂纹瓷翁承装的荔枝被送进华清宫时,我攥紧了闺蜜林薇的手。 大鹏饰演的李善德匍匐在殿前,血与汗浸透了九品青袍, 杨贵妃染着蔻丹的指尖捻起红颜欲滴的果实,“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奢靡背后, 是无数跑死的驿马与累死的民夫。“这哪儿是古装片?分明是古代社畜求生记! ”散场灯亮起时,林薇把喝空的奶茶杯捏的咔咔作响。镜片后圆睁的双目还烧着愤懑, “李善德跪右相那段儿,跟我上周被甲方逼着改十八版方案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笑着挽她走出影院。七月的城市夜色被霓虹浸透, 摩天大楼的轮廓在湿热空气里微微扭曲。林薇还在为电影里的“快递员”打抱不平, “这要是他穿过来,直接用冷链物流加无人机配送,三天?三小时搞定!”“对对, 你说的都对。”我俩对视一眼,嬉笑打闹着。这时,刺目的远光灯撕裂夜幕。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灌满了整个耳膜,林薇冰凉的手指瞬间掐进我掌心。 巨大的撞击力将我们掀起,在空中翻飞,我最后看见的, 是购物中心巨幕上《长安的荔枝》血一般的海报……2.岭南烟瘴逢新生醒来时, 剧痛在四肢百骸蔓延。然而先嗅到的是浓郁到窒息的果香。 湿热空气裹着草木腐烂的甜腥往毛孔里钻,蝉鸣震耳欲聋。“阿姊醒了? ”少女的脸庞突然闯进视野。看着不过十四五岁,蜜色皮肤沁着汗珠, 靛蓝扎染的粗布短襦下露出半截麦秸编织的臂钏。她将陶碗凑到我唇边,酸涩汁液滑入喉咙, 我呛地睁大了双眼。铜碗倒映出一张和我有着七分相像的脸,杏眼菱唇, 右颊还生着粒小痣……我慌忙摸摸自己的脸,吓出一身冷汗。 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炸响在竹楼另一侧:“这什么鬼地方?! ”她正被个俚人老妇往身上套麻布筒裙,一头紫粉色挑染长发如今被汗黏在颈间, 成了最扎眼的异物。“二位娘子命大喽。”竹帘掀动处,一个头戴蕉叶斗笠的女人弯腰进屋, 她腰间短刀与银鞘相击,发出清越的鸣响。“山洪冲垮官道时, 正巧挂在奴家荔枝园的藤网上。”她摘下斗笠,露出与扮演者庄达菲九分相似的脸! 我浑身血液刹那凝固,眼前正是那个电影里教李善德用盐水养荔枝的峒女阿僮! “醒了就喝药。”阿僮将一碗黑稠药汁端在我面前,眼神锐利如鹰,“烧了三日, 净说些冰窖,无人机之类的胡话。”我猛然意识到,这是把我们当成什么神志不清的怪人了。 林薇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死死按住手腕,在弄清处境前, 任何“现代词汇”都可能招致更大的猜疑。此时,竹楼外忽然人声鼎沸。我们循声望去, 只见胡商苏谅正指挥着粟特仆从将成筐荔枝装车。马匹焦躁地踏着红土, 5黏腻的热风里已浮起果实发酵的酸味。阿僮盯着几筐蒂头已经发褐的荔枝,眉头拧成死结。 她狠狠一脚踹在竹柱上,“鬼天气!再运不出去,今年荔枝全得烂在筐里! ”3.现代智计破保鲜局连着两天,竹楼外都是这样的情形, 阿僮的焦虑像炭火般灼烤着竹楼。看着窗外不断被剔除的腐烂荔枝,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疯长——『双层陶瓮填碎冰,内胆置荔枝,瓮口覆湿麻布』的冷链雏形! “或许…可以试试双层瓮?”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因高烧初愈而嘶哑,“夹层填碎冰, 内胆放荔枝,隔绝热气…”“冰?”阿僮猛地转身,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 “岭南五月何处去寻冰?小娘子烧糊涂了还未醒么!”她眼底满是失望和不耐。我急中生智, 指向远处溪谷背阴处,“硝石!溪边白硝石入水可结冰!”这是初中化学课上的知识, 此刻也只能赌上一赌。“砰!”弯刀带着寒光深深扎进我脚边的竹地板,刀柄剧烈颤动。 “硝石成冰?”阿僮逼近一步,蜜色脸庞笼罩在阴影里。“奴家祖辈三代种荔枝, 从未听过此等妖法!你究竟是何人?”她粗糙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 草木与泥土的气息裹挟着怒意扑面而来。“妖法?我看是仙法还差不多! ”林薇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僵局。她一阵风似的从门外卷了进来, 发髻有些松散,手里紧紧攥着一卷粗糙的树皮纸。显然,刚才不知跑去了哪里。“你们看! ”她将树皮纸在竹地板上“唰啦”一声抖开, 炭笔的痕迹粗犷而精准地勾勒出岭南连绵的山川轮廓,河流走向。更重要的是,一条条驿道, 一座座驿站都被清晰地标注出来,旁边还用极小的字注明了距离。“喏,这是梅山古道。 ”林薇的指尖点在一处险峻的山口标记上。“地图上标的老驿道得兜个大圈子,走这条古道, 直插过去,能省下至少八十里!”“还有这里,浈昌峡,水路顺流而下比旱路快的多, 用纤夫和快马在两岸接力,至少能抢出半日时间。”她说着朝我眨眨眼,带着笃定, 那可是我们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搞定跨国物流方案时练就的本事!阿僮的瞳孔骤然收缩, “梅关古道…奴家只知道偶有俚人猎户穿行,荆棘遍布,毒瘴横行, 还有这浈昌峡…你们如何得知?这图…从何而来?”“半夜睡不着, 跟驿站的几个老驿聊了半宿,又跟早起赶集的俚人比划了半天。”林薇这解释半真半假, 地图的骨架确实来自那些零散的信息,但那些精确的捷径, 水路联合的构想却是基于现代物流优化思维, 还有我们对电影情节的紧急复盘……硬生生“算”出来的!我抓住时机,再次开口, 这次不再空谈理论,而是直接将方案嵌入这张地图:“阿僮,硝石制冰,水陆联合, 这是唯一能在荔枝腐烂前,将它们送到长安的法子。”阿僮死死盯着地图, 一种孤注一掷的光芒在她眼中燃烧起来。“好,就赌这一把!硝石,立刻派人去挖, 有多少挖多少!”“妙,妙极!”一个沙哑又疲惫,嗓音中又带着兴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李善德——电影中被命运反复捶打的荔枝使,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他的官袍沾满泥浆,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显然是日夜兼程,饱受煎熬。 “天不绝我李善德!天不绝这岭南荔枝啊!”他踉跄着扑到地图前,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此法…真能成?”苏谅斜倚在竹门边,带着异域腔调。 他今日换了件更显身量的暗红色胡服,桃花眼微微眯起,看了一眼地图, 又缓缓落在我的麻布衣襟上,似在评估着价值与风险。“某走商十年,踏遍丝路南北, ”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未闻小娘子这般…算尽天机的智计。”“是骡子是马, 拉出来遛遛才知道!”苏谅嘴角噙着笑,说出的话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然则,硝石制冰, 所耗不菲,梅关古道,浈昌水运,更是险中求活。此番运作,人力,物力,财力,如山如海, ”他话锋一转,“单靠李大使那点微薄的荔枝使经费…”“你想说什么?”我看着他。 “某的商队,有最好的漠北骏马,有熟悉丝路险途的粟特健仆, 更有遍布岭南至长安的货栈人脉。”他的笑容加深,像一只志在必得的狐狸, “某愿倾力相助,帮娘子完成这‘鲜荔入长安’的惊世之举。条件是——”“此法, 日后在波斯商会辖下商路推广之时,某…要分三成利。”我深吸一口气,抬手与他重重一击。 击掌声清脆,在喧嚣的竹楼里并不响亮,却仿佛敲定了某种命运的契约。“合作愉快, 苏郎君。”我收回手,指尖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某亦然,不知名的小娘子。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轻笑。夜色如墨,阿僮的荔枝园却灯火通明。 汗如雨地改造着陶瓮;溪边传来叮叮当当挖掘硝石的声响;苏谅的粟特仆从们正熟练地喂食, 装备着矫健的骏马;林薇蹲在地上,和李善德对着地图, 热烈讨论着每一处驿站的接力细节和应急预案。我站在竹楼门口, 看着这片为了一颗小小的荔枝而沸腾的海洋。长安万里,荔枝易腐,前路凶险莫测。 命运的齿轮已开始朝着未知的方向,轰然转动。4.驿路共驰生情愫五更鼓未歇, 阿僮的荔枝园已如沸腾的战场。数百支松明火把噼啪燃烧, 将黎明的薄雾与荔枝树叶上的露珠一同蒸腾。三百匹精选的漠北骏马已配好鞍鞯, 每匹马身侧,都以浸过桐油的坚韧藤索,悬吊着两个硕大的双层陶瓮。 李善德抚摸着其中一个冰凉的瓮壁,指尖微微颤抖。“鬼斧神工…真乃鬼斧神工!此等妙法, 若能载入司农典籍,泽被后世!”“启程!”苏谅的声音清越有力,穿透了嘈杂的人喊马嘶。 我正下意识地寻找分配给我的那匹温顺的果下马,却见苏谅一抖缰绳, 他那匹神骏的大食马已旋风般冲至我面前。“此去梅关古道险峻异常, 冰瓮状态需娘子时时查验…”他忽然俯身,毫无预兆地伸出手,琥珀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某同乘!”“什么!我…”拒绝的话还未出口, 便觉腕间一紧,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上马背, 后背重重撞进他坚实而温暖的胸膛。马队如离弦之箭,射入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 苏谅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我的腰腹。每一次骏马腾跃过沟坎,每一次急转避让碎石, 他温热的呼吸都会精准地灼烧我后颈那最敏感的一小块肌肤, 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我从没坐过马,不得不抓紧他的小臂,心跳如鼓,“怕了? ”他低沉地笑着,气息拂过耳廓。“娇养的小娘子,可曾如此风驰电掣过? ”语调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和一丝探究。我强自镇定, “比…比西市挤胡商的骆驼队快一些罢了,比地铁挤早高峰可差太远了! ”话一出口就恨不能咬掉舌头!这死嘴!“地铁?”勒缰的手似乎微微收紧, 声音里玩味更浓,“娘子口中常有惊人之语,倒似从极西之地波斯,甚至更遥远的拂林而来? ”我心头狂跳,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圆谎,前方骤然传来领头驿卒凄厉的嘶吼,“落石! 小心——”一块磨盘大的山岩,裹挟着泥沙和小树,轰隆隆从侧方陡坡滚落。 重重砸在队伍前方不足十丈处!烟尘冲天而起!受惊的马匹凄厉而嘶, 整个队伍瞬间乱成一团!混乱中,一匹驮着冰瓮的骡子彻底受惊, 拖着沉重的货架疯狂地冲向驿道的外侧!那下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幽谷!千钧一发之际, 苏谅猛拽缰绳,暴喝一声:“抱紧!”大食骏马长嘶着人立转身, 巨大的离心力几乎将我甩飞出去,全靠他的手臂死死圈住。他能控制自己的坐骑, 却无法兼顾整支队伍。“阿薇!”我的血液刹那冻结成冰!林薇骑的那匹果下马受惊跳跃时, 背上固定冰瓮藤网的绳索竟不堪重负,齐齐崩断!林薇尖叫着被巨大的惯性甩离马背! 她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扑向悬崖边缘!万幸她在最后关头, 双手死死抓住了唯一一瓮未完全坠落的藤网。那救命的藤网卡在岩缝间, 承受着她和满瓮荔枝的重量!发出令人牙酸的,绝望的断裂声…“抓紧!别松手! ”苏谅暴喝。他几乎在松开缰绳的同时,反手拔出腰间的弯刀, 精准地投向林薇头顶上方一处坚固的岩缝。下一刻,他已如扑击的鹰一般滑下马背, 足尖在湿滑的岩石上几点,身形矫捷,一把抓住了那根唯一的救命绳索!“苏谅!接着! ”我奋力扯下腰间束裙的丝绦,猛地抛下!他单手稳稳接住,没有丝毫犹豫, 迅速将布条在手心缠绕两圈,另一只手探出,精准地抓住林薇几乎脱力的手腕。 他半个身子悬在崖外,暗红色的猎装被岩石撕开数道裂口,隐约有血渗出。“抱紧瓮, 别看下面!”苏谅的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异常沉稳。他手臂肌肉贲张,脖颈青筋暴起,一寸寸, 将林薇和那瓮珍贵荔枝,艰难地拖回了狭窄的安全地带。 当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地滚落在尘土中之时,林薇还死死抱着那瓮荔枝! 渗出的冰水混合着她手腕上的血丝,一同滴落在灰白的青石上, 洇开一小片惊心动魄的暗红……傍晚时分,马队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 抵达山腰一处简陋的驿站。驿卒们高效地接过马匹,检查冰瓮的损耗。 林薇捧着驿丞送来的热姜汤,小口啜饮着,瞥了眼正在马厩旁刷毛喂料的苏谅。 胳膊肘轻轻推了下我,带着几分戏谑,“刚拉我上来的时候, 那波斯孔雀眼睛可一直紧张地瞟着你站的那个方向,生怕石头松动, 你也掉下去似的…”我脸上腾地一热,下意识扭头看去。夕阳的金辉勾勒出苏谅挺拔的侧影, 他挽起袖子,动作专注而沉稳, 高鼻深目的轮廓在暮色中如雕刻般分明…似乎感受到我停留的目光, 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抬头望来。刹那间,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地似乎要将人吸进去。 那目光不再是精明与玩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直白而灼热的专注。穿透人马烟尘, 精准地,重重地烙在我骤然失控的心尖上…我慌乱地垂下眼睫,手足无措间, 竟“哐当”一声撞翻了身旁木架上的盐罐。“慌什么?”低沉含笑的嗓音近在耳边。 他极其自然地蹲下身,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的手指,将那些珍贵的盐粒一点点拾回盐罐。 当他微凉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我僵在半空的指尖时,有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让我几乎软了脚踝。“今天,谢谢你救了阿薇。”我的声音干涩,不敢看他。 他拾起最后一粒盐,指尖在陶罐边缘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他站起身, 垂眸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某的商队,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他忽然倾身靠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发烫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救另妹一命,劳神费力, 险险赔上某这身新裁的袍子…小娘子,打算如何酬谢?”晚风骤起, 驿站锈迹斑斑的铜铃叮咚乱响,如同我此刻彻底失序的心跳。 远处传来李善德几乎变调的呼喊:“苏郎君!苏郎君!三号瓮的冰层融薄了过半! 硝石补充不及,如之奈何?!”苏谅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他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堆系着所有人命运的冰瓮, 暗红色的背影很快融入忙碌的人群…我却僵在原地,被他触碰过的指尖灼热依旧, 耳畔的心跳声,如奔雷,再也无法平息。5.权贵暗箭荔枝劫驿马未停,人未解鞍。 当最后一骑拖着白茫茫的汗气,轰然跪倒在广州城外经略使府邸那对狰狞的石狻猊面前时, 我们这支残兵败将的队伍,几乎是用最后一口气, 将仅存的六十余瓮散发着寒气的荔枝抬下了马背。成功了!梅关古道的险峻,浈昌峡的急流, 落石的惊魂,林薇的遇险……所有艰难险阻,都被我们甩在了身后。 李善德望着那一个个完好无损的冰瓮,激动得嘴唇哆嗦,几乎要对着长安方向跪拜下去。 连一向冷硬的阿僮,眼底也露出几分如释重负的亮光。然而,这份劫后余生的庆幸, 在踏入岭南经略使府邸的那一刻,便如残冰遇沸汤, 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与门外南国明媚的艳阳截然相反,经略使正堂深阔如巨兽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