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不复相见炸炸鱼 傅子初温筱圆小说
主角是傅子初温筱圆的名称为《死生不复相见》,这本书是作者炸炸鱼所编写的现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了和傅子初结婚三年,他依旧事事以温筱圆为先。他会为了她的一句害怕陪她整夜,会为了赶去照顾她将我丢在路边......无论我怎么闹,得到的都是傅子初一句,“她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答应过她家里人会照顾她一辈子。”我以为我能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傅子初陪她出国旅游。“纪念日年年都能过,但筱圆不是时时都对旅游感兴趣。”明知是个很扯的借口,但我还是答应了。傅子初不知道,我签好了离婚协议。等他回来那天,我已经成了灰。 《死生不复相见》 第一章 免费试读和傅子初结婚三年,他依旧事事以温筱圆为先。 他会为了她的一句害怕陪她整夜,会为了赶去照顾她将我丢在路边...... 无论我怎么闹,得到的都是傅子初一句,“她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答应过她家里人会照顾她一辈子。” 我以为我能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傅子初陪她出国旅游。 “纪念日年年都能过,但筱圆不是时时都对旅游感兴趣。” 明知是个很扯的借口,但我还是答应了。 傅子初不知道,我签好了离婚协议。 等他回来那天,我已经成了灰。 01 我不是个喜欢查手机的对象。 看到傅子初和温筱圆的聊天记录,是个意外。 一开始,我只是想用傅子初的手机自拍。 手滑点开相册,我才看到收藏里唯二的照片。 一张是截图,一张是合照。 截图时间是三年前,我和傅子初结婚前夕,他给温筱圆发。 【明天我就是别人的丈夫了,能不能最后喊我一声姐夫。】 【姐夫。】 我愣了好一会,才从后一张合照里,找到答案—— 合照里除了傅子初,还有一对看不出区别的双胞胎。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这三年里,傅子初看温筱圆的眼神格外复杂。 有藏不住的爱意,有抑制不住的破碎,还有无法言说的痛苦。 我一直以为是我看错了。 原来,傅子初真的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他根本不爱我。 泪水滴上屏幕,我劝自己不要和死人争。 可我,也要死了。 拿到胰腺癌晚期症断书的那一刻,我最先想到的是傅子初怎么办。 这三年我们除了对方,没有任何亲人。 我怕傅子初接受不了。 现在一看,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对他,根本无足轻重。 收拾好情绪,我将手机放回床头,缩回床上。 片刻后,傅子初从浴室出来,熟练地从身后抱着我。 这是结婚那天,我要求的。 他从来不会主动我和亲密。 许是情绪作祟,以往不敢问的问题,此刻脱口而出。 “傅子初,如果当年没有我爸在死前给你捐骨髓,你会娶我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良久,我才听到他轻声道,“没有如果。” 明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可我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 频繁眨眼不让泪水溢出时,傅子初又开了口。 “明天我陪筱圆出国旅游,纪念日等我回来再过。”像是想到什么,他补充道,“筱圆很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我不想让她失望,总归纪念日念念都有,你不要和我闹。” 不是年年都有的,只有明天一次了。 但我没有反驳,应了声,“好。” 许是满意我的反应,傅子初难得主动吻了我。 他睡着后,我依旧清醒。 这是我确诊后,最常有的状态。 不一样的是,今晚的我格外想吐,在傅子初吻我之后。 为了不吵醒他,我起身下了楼,将胃里为数不多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我缓了缓,打开门,和不知何时下楼的傅子初对视。 他皱着眉审视我,沉声问。 “生病了?” 我一口否认,“可能是晚上吃坏了东西。”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后,我是期待傅子初深究的。 可他没有,只点了点头,去吧台倒水喝。 我不禁笑自己,怎么能期待呢。 我不是温筱圆。 他也不会听到我打一个喷嚏,就急着带我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02 傅子初是下午的飞机,一早他就起身整理行李。 我睡眠浅,确诊后更是。 所以在他起来的第一时间,我就醒了。 我没有主动帮他收拾行李,他不喜欢我碰。 直到傅子初要合上行李箱,我才上前将药包放进去,“药还是要带的,应急用。” 意料之中的,傅子初抿起了唇,这是他拒绝的表现。 在这之前,我见过他无数次露出这个表情,都是在我给他的行李箱塞药的之后。 但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他带着。 不甘心,也还是用温筱圆当了挡箭牌,“你用不着也得想想筱圆,她身体不算好。” 话一出,傅子初没再拒绝。 他低头拉上拉链,没看到我苦涩的表情。 三年婚姻,居然卑微到了这个程度。 还好,都要结束了。 我没有送傅子初去机场,只把他送上车。 以前我总会叮嘱他很多,这次我却什么都没说,一味眨眼。 傅子初察觉我的变化,喊了我,“你眼睛不舒服吗?” 我是怕自己哭出来。 但我没说真话,强撑着露出一抹笑意。 “是风太大了。” 傅子初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我,最终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句。 “叶瑾珊,等我回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我也和你说一个。” 如果你回来,我还活着的话。 目送完傅子初,我不想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 回别墅没多久,就打开微博看了最常看的机拍博主 我向来喜欢磕cp,特别是机场里的。 看一对对情侣一起出差,一起出游,亦或者异地在机场碰面,光是看着都觉得幸福感溢出屏幕。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上面看到傅子初。 视频里,傅子初拉着两个行李箱,和温筱圆一起去办托运。 她手里拿着圣代,笑着挖出一勺递给傅子初。 我下意识皱眉。 他不喜欢吃甜的,也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勺子。 可下一秒,傅子初俯身吃下的动作,像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 心脏处传来闷闷的痛感,好半晌我才缓过神。 差点忘了,温筱圆于他不是别人。 看着两人脸色洋溢的笑容,腹部忽然一阵钝痛。 犹如一只野兽在体内疯狂撕扯,疼得我脸色煞白。 我熟练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想要借此来缓解,可这次毫无作用。 意识渐失,我彻底晕过去。 03 再醒来,已经过了一夜,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病情加重,我大抵活不久了。 想到这,我出了门,想趁最后一段时间,走遍曾经和傅子初约会的地方。 最先去的,是一家面馆,那是我和傅子初结婚后,第一个约会地。 老板对我的影响很深,看到我就笑了。 “这次怎么没带你老公一起来?” 我动作一僵,说了谎话,“他去出差了。” 又和我聊了几句家常,老板才去忙。 我边吃边打开朋友圈,入目的是温筱圆刚发的那条。 【必吃榜TOP1拉着不爱早起的人,排队打卡上了!】 配图是一张美食,一张她对镜比耶的照片。 许是对傅子初太过于熟悉,没有放大我都看得出,照片里的他在笑。 那是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的。 我又重新看了眼美食照,有傅子初不喜欢的螃蟹。 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以往我和他吃饭,没有一次点过螃蟹。 以至于傅子初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螃蟹。 我突然想起那句:更爱的那方总是让步。 适用于我,也适用于傅子初。 只不过傅子初让步的对象,不是我。 我关上手机,埋头吃面。 只是每吃一口,泪就掉一滴。 吃到最后,空无一人的面馆传遍了我的呜咽声。 从面馆离开的时候,我选择徒步回家。 在这途中,我接到了傅子初的电话。 我有些意外,结婚三年,傅子初联系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我心里还是泛起涟漪。 我笑着接通电话,听到最后嘴角缓缓垂下。 “叶瑾珊,筱圆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你帮她去医院拿回来,然后拍给我。” 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为什么是我?” 自从爸爸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我对医院充满了恐惧。 那种恐惧,是只要听到急救车的声音,亦或者路过医院周围,我都会浑身发软。 就连诊断书,都是因为我晕倒被送去医院,被迫做的。 傅子初是知道的。 他曾在注意到我对医院的排斥后,把我从医院附近抱回家,许是愧疚,那天他和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去到医院。 现在,却在逼我。 他迟疑片刻,斟字酌句地说,“筱圆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但我人现在在国外。” 说完,温筱圆就接过电话,声音委屈。 “不好意思啊瑾珊姐,这么晚打扰你,我确实不知道该找谁了,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深呼一口气,“如果我说不能?” “是因为我一直拉着子初哥吗?” “我现在有点担心我的身体状况,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我可以回国之后就离子初哥远远的......” 话还没说完,我听到电话那头,极少有情绪波动的傅子初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离开我你要去哪?你能去哪?” 温筱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子初哥哥,我只是太害怕了,姐姐就是这样没的。” “对不起。” 傅子初心一软,后悔自己发了脾气,开始哄她,“别哭圆圆,是我错了......” 那些我从未拥有过的,在温筱圆那里易如反掌。 我自虐般听了许久,听到最后心跌入谷底。 刚想挂断电话,傅子初又开口,这次语气变为威胁。 “叶瑾珊,只是去个医院而已,别忘了你爸爸的墓地是我让人找的。” 这一刻,我脑袋木的发胀,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 “傅子初,你这是在用我爸的骨灰威胁我?” “你还是人吗?当初没有他你还能好好活着吗?” 傅子初叹了口气,“瑾珊,我也不想这样,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做什么。” 我闭上眼,泪水划过脸颊,良久才松口。 “好。” 我没再给傅子初说话的机会,径直挂断电话。 随即撑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结婚纪念日,我不是开心度过的。 而是庆幸,庆幸生命要走到了终点。 这一刻死亡对我来说,不是痛苦。 是救赎。 04 我去医院回来后,一连几天上吐下泻,夜夜梦魇。 期间傅子初给我发来了消息。 【图片。】 【这里很美,有机会我带你再来一次。】 我知道他在安抚我,但我什么都不想再和他说,顺着回了句,【好。】 身体稍稍恢复之后,我再一次踏上了回忆之路。 校园,图书馆,篮球场,公园...... 我走了无数个地方,也能感受到身体要到了极限。 不过十天,我瘦了二十几斤。 面色蜡黄,毫无生机。 我不再照镜子,除了濒死前去墓地那天,我画了妆,还换了身漂亮的裙子。 我从日出呆到日落,脑子里全是爸爸脑癌死前对我说,“我会让你如愿嫁给他的。” 我摸了摸他的遗像,“谢谢你爸爸,我确实如愿了,但如今我也后悔了。” “我就要,就要去见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 我起身离开时,手机开始振动。 不想接,但它依旧震个不停。 无奈之下,我边下台阶边拿起手机,一接通,就是傅子初冰冷质问的嗓音。 “为什么要篡改筱圆的检查报告,你知不知道她看到自己确诊之后,为了不拖我后退一个人躲起来了。” “要不是我找人去医院查,真就被你骗过去了!” 越听,我的眉就蹙得越紧,“傅子初,你说的那件事和我没关系。” “我打电话来不是跟你争辩的,要是筱圆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 三年,我在傅子初那里毫无可信度,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 想到虚弱不堪的身体,我冷笑一声,问道,“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傅子初没有正面回答,只在挂断电话前说,“叶瑾珊,人在做天在看,你这种人会痛苦而死的。” 痛苦而死,可不是吗? 胰腺癌或许就是我强求姻缘的报应。 我一时失神,脚下踩空,从阶梯上滚落。 身体各处磕在地面,疼得我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停下,但我无法动弹。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额间流的鲜血,还有逐渐失温的身体。 我终于懂得那句,死亡,是一瞬间的事。 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有人发现我,将我送去了医院。 医生用了各种方法,就连除颤仪都用上,最后还是无奈摇头,让人联系家属。 护士联系了许久,才在隔天打通了正好回国找温筱圆的傅子初。 “您好,请问是叶瑾珊的丈夫吗?” “叶瑾珊昨夜在我们医院抢救失败,你什么时候方便来医院带回遗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