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初初萧瑾全文阅读最新 席初初萧瑾小说目录
席初初萧瑾是著名作者大神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重生小说。咱们接着往下看青铜兽炉腾起龙涎香的青烟,太上皇修长的手指叩响鎏金御座,每一声都似催命符:“今日若再不肯选凤君,这传国玉玺……”他幽暗猩红的眼珠冷睨下方的女帝:“便交由二皇女执掌朝政。”女帝手举火把癫狂,一脚一个太监、侍卫踢飞,赤金凤袍翻卷如烈焰:“谁稀罕当皇帝啊!除了裴卿,朕谁都瞧不上!你若再逼朕,朕就烧了这玉华殿!”“陛下三思!”女帝伴读萧瑾赶忙上前阻止,他张臂拦在丹墀下,火光在萧瑾脸上跳跃。“滚开!”女帝握紧火把的指节发白,挥动间,火星在萧瑾雪色锦袍处烙出焦痕,他却仍挺直脊梁。“烧啊!”太上皇突然暴喝,手掌猛拍御案:“就像三年前烧死南疆使臣那般!让天下看看我大胤女帝的威仪!” 《都当女帝了,后宫三千很合理吧?》 第6章 免费试读前丞相 “二皇女,先不说奴才的事,倘若陛下真选了凤君,太上皇必然会将传国玉玺交到她手上,届时你恐怕也再无缘皇位了。” “本殿可不担心这个。” 席成珺忽然站起身,裙裾扫过地上昂贵虎皮地毯。 “因为督主可是站本殿这边的,你打算如何?像往常一样,送些新奇玩意哄她开心?还是……”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再给她加一剂‘安神汤’?” 屏风后的气息骤然冰冷:“殿下慎言,那不过是太医院配制的补药。” “当然,当然是。”席成珺假意附和,眼中却满是讥讽。 就是每次女帝喝了他裴燕洄的“安神汤”,就会变得更加歇斯底里,易怒狂躁。 “依奴才看……”那声音重新恢复平静:“陛下这次闹腾,不过是想让奴才松口,允她接近罢了。” 席成珺缓步走向屏风,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所以这一次凤君大选,你有办法叫它进行不下去,对吧?” “这不是殿下该操心的,你现今需要的就是拉拢太上皇,让他站在你这一边。” 席成珺盯着屏风后那片阴影,忽然轻笑出声:“裴督主就这么自信?万一皇妹这次是认真的呢?” “那殿下觉得……陛下离了奴才,能坚持几日?” 那声音甜腻如蜜,却让席成珺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 她是见识过席初初对他是如何言听计从的,只要裴燕洄稍微柔情蜜意一点,这事就不会不成。 —— 三更天的梆子响了三遍,席初初无数次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龙枕里。 锦被已经被她踢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蜷在床脚。 【宿主睡不着吗?要让系统陪你一块儿睡吗?】 席初初猛地睁开眼,眼前飘着一个半透明的小奶龙,正欢快地上下跳动。 “你能不能正经点?”席初初压低声音:“朕都快被架在火上烤了!” 奶龙变成委屈的蓝色:【人家明明很正经嘛——只是看宿主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想活跃下气氛啦(?í_ì?)】 席初初叹了口气,赤脚下床。 丝丝的凉意从脚底窜上来,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窗外电闪雷鸣,一场夏夜暴雨正在肆虐。 “系统,朕现在……”她顿了顿:“很烦啊。” 奶龙立刻变成温暖的橙色,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小统给您一个抱抱(づ??????)づ】 席初初下意识伸手,却只碰到一团温暖的空气。 奇怪的是,那股暖意似乎真的缓解了些许焦虑。 “你说,朕的朝堂还有救吗?一个死忠于朕的人都没有。” 今日大殿之下,那密密麻麻的名字后面跟着令人绝望的数字。 80%的官员忠诚度不足30%,属于立场不坚定,其中也或许有太上皇的人,而剩下那20%几乎全是裴燕洄、二皇女他们的走狗。 【既然朝堂没有,宿主可以自行寻找,只要宿主尽快将帝王系统升到二级,就可以开启‘贤才选拔’功能,小统会为您筛选范围内最合适的人才哦。】 这敢情好,可她目前还是个“萌新”,离二级还差一大半经验值。 不过好歹有了希望。 这些朝臣已废了,她就重新挑选一批只忠于她席初初的臣子…… 一道灵光突然闪过。 她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人。 顾沉璧……那个被她亲手推进地狱的男人。 记忆如潮水涌来。 三年前殿试放榜日,年仅二十岁的寒门学子顾沉璧三元及,金殿对策时一句“宦祸甚于边患”引得满朝文武震惊。 那时她还是东宫储君,太上皇便将顾沉璧指给她做少傅,私下说:“此子是你将来的斩马剑。” 后来呢? 后来裴燕洄把持内廷,顾沉璧三十八次上疏请斩权阉,她却在那阉奴的挑唆下,以“刺驾”罪名将他革职查办。 最后是裴燕洄“法外开恩”,免了其流放苦地之罪,私下却瞒着她,比流放更折辱人,罚他终生刷马桶为职。 席初初突然笑出声,指甲不自觉地掐入掌心。 多讽刺啊——满朝文武,唯一可能对她忠心的竟是被她亲手贬去洗马桶的前丞相。 “顾沉璧……”她舌尖轻碾这个名字,像品尝一道久违的甜点。 记忆中的男人总是脊背挺直,哪怕跪着也像一柄出鞘的剑。 她尤其记得一年前那个雨天,顾沉璧被按在殿外,一桶馊水泼下去,他抬头看她的眼神——不是愤怒,而是……失望,深深的失望。 “系统,他会恨我吗?”她轻声问。 【只要宿主见到人后,用积分兑换读心术一问便知。】 席初初快步走到案前,抓起朱笔在纸上急速书写: “前丞相顾沉璧行刺一案,疑点诸多,特令……” 笔尖突然顿住。 不行,正式诏书必须经过中书省,裴燕洄立刻就会知道,在没确认顾沉璧真实想法之前,她不宜轻举妄动。 雷声再次炸响,这次似乎更近了。 席初初望向窗外的暴雨,忽然想起顾沉璧最后一次上朝时的样子,他绯袍玉带,手持象牙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陛下今日若不斩此阉,他日必为此阉所害!” “顾卿啊顾卿……”席初初轻声自语:“朕已知错,但愿你还留着那身硬骨头。” —— 暮色四合,席初初就打算出宫微服私访,去找回她的忠臣丞相坐镇朝廷。 她拢了拢身上的鸦青色斗篷,快步走在偏僻的宫道上。 这是她精心挑选的路线,平时只有低等太监宫女往来,巡逻侍卫半个时辰才经过一次。 “陛下,小心脚下。”贴身太监德?提着灯笼在前引路,声音压得极低。 席初初没有应答。 她满脑子都是顾沉璧跟她再次见面,会不会对她泼粪水……要真这样,只要他能回来,她、也、能、忍! 哒哒哒……前面拐角处似有人正慌乱地小跑过来。 席初初脚步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转角处就冲出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 “哎哟!” 一声惨叫,那人与德禄撞个满怀。 灯笼落地,火苗“嗤”地窜上德禄的衣摆。 “作死的东西!”德禄慌忙拍打衣袍,抬脚就朝那人踹去:“没长眼的狗奴才!” 借着地上灯笼的余光,席初初看清那是个身材瘦小的“太监”,他帽子压得极低,正手忙脚乱地往墙角缩。 “行了。”席初初皱眉:“别闹出动静。” 德禄却已经揪住那小太监的衣领:“惊了贵人还敢躲?”他抡起巴掌:“今日就叫你知道规矩!” 这贴身太监是裴燕洄那厮专程挑了个“极品”给她的——欺善怕恶,嚣张跋扈,集一切小人行径为一体。 席初初正要制止,却见那小太监突然抬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在灯笼将熄未熄的火光中,那双含泪的眼睛格外明亮。 “啪!” 一记耳光下去,小太监的帽子歪了,几缕青丝从帽檐下滑出。 席初初神色一凝。 “啪!” 二记耳光更重,帽子直接飞了出去——霎时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一支精巧的金雀钗在发间闪烁。 这哪是什么小太监?分明是个妙龄女子! “裴阉狗!”女子突然崩溃大哭,声音再不掩饰:“你明明说过这宫里有你在,就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现在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 德禄的手僵在半空,惊恐地看向席初初。 灯笼终于熄灭,但月光足够席初初看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柳叶眉,含情目,鼻头一颗美人痣。 “苏子衿?”席初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