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浏览重生之妹妹去非洲当主人(王泽柔柔林软)_重生之妹妹去非洲当主人(王泽柔柔林软)全文结局
婚纱染血的瞬间,林软听见王泽的心跳戛然而止。林柔柔举着滴血的刀狂笑, 囚服在圣洁的教堂里刺目如咒。“这就是你们男人的下场!”吊灯坠落的轰鸣中, 林软最后看到的,是王泽凝固在眼底的担忧。剧痛袭来,再睁眼时, 蓝白校服的触感真实得发疼。楼下传来少年清朗的呼喊:“林软,上学了!”是王泽。 卧室门被轻叩,林柔柔甜腻的声音钻进来:“姐姐,牛奶热好啦。”林软抚上心口, 那里跳动着新生的、带着复仇火焰的脉搏。这一次,该轮到她了。1我叫林软,今年18岁, 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眼前是高三的书山题海,身后是看似平静的家。可只有我知道, 这份平静之下,早已暗流汹涌。三个月前,16岁的表妹林柔柔住进了我家。 她的父母在一场惨烈的车祸中双双离世,被一辆失控的大车撞得面目全非。 爸妈心疼她孤苦无依,便将她接了过来。家里的一切,只要我有,柔柔就一定有。 新衣服、新款手机、进口零食,爸妈从不含糊,总说这孩子太可怜,得好好补偿。 可柔柔似乎从未被双亲离世的阴影笼罩,她像朵温室里的花,娇艳却带着刺。 起初我只当她是缺乏安全感,直到那天, 我无意间撞见她看向爸爸的眼神——那不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依赖或感激, 而是一种近乎淬了毒的凶恶,像盯着猎物的毒蛇。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爸爸去厕所时, 她就站在走廊拐角,阴恻恻地盯着厕所门,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晚饭时, 我实在按捺不住,轻声问她:“柔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爸爸的眼神怪怪的。 ”她立刻噘起嘴,眼眶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 我只是……只是想爸爸了而已。”说完,她“哇”地一声哭出来,转身扑进妈妈怀里, “阿姨,姐姐欺负我……”妈妈拍着她的背,回头瞪了我一眼:“小软,你怎么回事? 柔柔刚失去父母,情绪不稳定,你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她点?”我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份疑虑像根刺,扎在我心里,可高三的压力接踵而至, 三个月后的高考像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每天埋在书本里,和男朋友王泽相互鼓励, 我们约定要考去同一座城市,一起勾勒未来的蓝图。王泽总在晚自习后等我, 骑着单车载我穿过昏黄的路灯,车筐里永远躺着一瓶温热的牛奶。 “今天的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你解出来了吗?”他侧过头问,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 眼里盛着星光。我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闻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卡在第三问了,明天给我讲讲?”他笑着点头, 单车碾过落叶发出沙沙声,像在为我们的未来伴奏。周末去图书馆, 他会提前占好靠窗的位置,把我的错题本整理得整整齐齐,用红笔在旁边写满解题思路。 “这个辅助线你画错了,”他指尖敲着几何题,声音压得很低,“你看,连接AC试试?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发呆, 突然被他弹了下额头:“又走神,想什么呢? ”我红着脸别过脸:“想……想我们考上大学后,要不要一起去看海。”他的耳朵瞬间红了, 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小小的波浪:“好啊,我查过了,青岛的海最蓝。”那天, 我和王泽去图书馆的路上,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里面传来一阵打骂声。 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那身形、那发型,分明就是林柔柔! 她正和几个打扮张扬的女生围着一个瘦弱的低年级男生,抬脚往男生身上踹。 “男生就不该留着那玩意儿!”柔柔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割了当太监才好! 从小就得让他们知道,伺候女生是天经地义!”我和王泽躲在墙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王泽紧紧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软软,那……那真是你表妹?”我浑身发冷, 点了点头。我们不敢贸然上前,悄悄跑到巷口的小卖铺,借老板的手机报了警, 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图书馆跑。坐在图书馆里,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我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凉得发疼。王泽把我的手裹在他掌心,轻声说:“别怕,有我呢。 ”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像一小簇火苗,稍稍驱散了我心里的寒意。没过多久, ***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急得发颤:“小软,你快过来一趟,柔柔被警察抓了, 我一个人……”我跟王泽匆匆告别,他坚持要送我到警局门口,看着我进去才离开。 临走前还塞给我一颗大白兔奶糖:“含着,会甜一点。”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我实在忍不住,问柔柔:“柔柔,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打那个男生? ”她猛地拔高声音:“你少管闲事!我看你就烦,跟你爸一个德行,浑身都透着男人的臭味! ”“你怎么说话呢?”我气得发抖“你忘了自己也是人吗?你爸妈不在了, 我们家对你还不够好?你怎么能变成这样?”“闭嘴!”她尖叫着打断我,“别跟我提他们! 要不是他们没用,我怎么会寄人篱下?”我看着她狰狞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原来, 她心里藏着这么多扭曲的想法。从那天起,我再也没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只一心扑在学习上。王泽成了我唯一的慰藉,他每天给我写小纸条, 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写着“再坚持一下,我们的未来在等你”。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 爸妈说这两天要放下工作在家陪我,我心里暖烘烘的, 要知道爸爸平时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面。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 我走出考场,迎接我的不是爸妈的笑脸,而是警察冰冷的通知——爸爸死了, 妈妈被捅成重伤,林柔柔失踪了。那一刻,天旋地转,我瘫坐在地上,眼泪像决堤的洪水。 我知道,一定是林柔柔干的!我疯了一样冲回家,翻出柔柔的手机, 凭着之前无意中看到的密码解开屏幕,点开她的聊天软件。 一个叫“反男生联盟”的群聊弹了出来,里面有几百个人。我点进去, 那些言论像一把把尖刀, ——“尊重女生就得给女生洗脚”“给女生磕头是基本礼仪”“把所有男生都变成奴隶, 割掉他们的根”……一条条,一句句,都和柔柔那天在巷子里说的话如出一辙。原来, 爸爸的死,就因为这些荒唐到极点的言论。我抱着手机,哭了整整一夜,眼泪哭干了, 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后来,柔柔被抓到了,因为未满18岁,判了10年。 我以为生活终于能回到正轨,可命运的玩笑开得太大。几年后,我和王泽举行婚礼那天, 穿着囚服的林柔柔不知怎么混了进来,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趁我们交换戒指时, 猛地扑向王泽,一刀捅进了他的胸口。“男生都该死!”她脸上带着疯狂的笑, “你也不例外!”王泽倒在我怀里,鲜血染红了我的婚纱。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就在这时,头顶的巨大吊灯突然断裂, “哐当”一声砸了下来——2“小软,小软,你醒了吗?”我猛地睁开眼, 看到妈妈正站在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跟你爸商量着,高考这两天就不去上班了, 在家陪你。”爸爸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是啊,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 ”我看着他们年轻鲜活的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回来了,回到了高考前一天! 那些悲剧都还没发生!我一把抱住爸妈,声音哽咽:“爸,妈,你们别在家陪我了, 我会紧张的。你们该上班上班,这样我反而能放松点。”爸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行, 听你的。”王泽的电话恰在此时响起,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软,醒了吗? 我在你家楼下,给你带了早餐。”我跑到窗边,看到他背着书包站在梧桐树下, 手里提着豆浆油条,晨光落在他身上,温柔得像一幅画。“等我五分钟!”我挂了电话, 飞快地换好衣服跑下楼。他把早餐塞给我, 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这是我整理的作文素材,你看看有没有能用的。 ”本子里夹着一朵风干的小雏菊,是上次春游时我摘给他的。“王泽,”我突然抱住他, 把脸埋在他胸口,“谢谢你。”他愣了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傻瓜,谢什么。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我们身上,我暗暗发誓,这一世,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份温暖。 高考结束那天,我走出考场,远远就看到爸妈站在门口等我,王泽也在, 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考得怎么样?”爸爸笑着问我。“挺好的。”我扑进他们怀里, 转头看向王泽,他冲我眨眨眼,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回家的路上, 我看到柔柔跟在后面,眼神里满是不甘,死死地瞪着我。我心里冷笑,好戏还在后头。 晚饭时,柔柔***碗里的饭,一脸不爽。我放下筷子,装作不经意地说:“柔柔, 我听说有个地方可好了,是以女人为尊的。那里的女人都能有两三个老公,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男人都得听女人的,跟奴隶似的。”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像饿狼看到了肉:“真的?在哪里?”“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我故意吊她胃口, “好像在非洲的某个部落吧,得自己找。”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王泽忙着填报志愿, 我们选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学,他学计算机,我学汉语言。每天傍晚,我们会去河边散步, 他给我讲编程里的逻辑,我给他读李清照的词。“等我们开学,就去租个小房子, ”他突然说,“周末可以一起做饭。”我红着脸点头,看着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柔柔果然一门心思扑在找那个“天堂”上。她翻遍了各种旅游论坛,又托网友打听, 终于锁定了一个位于非洲中部的古老部落。她吵着要跟同学去那里,爸妈被她缠得没办法, 给了她一笔钱。出发那天,她穿着新买的露脐装和破洞裤,背着亮闪闪的双肩包, 在机场跟我们告别时,头都没回一下,生怕耽误了她的“女王之路”。王泽陪我去机场送行, 看着柔柔头也不回的背影,他声音里带着嘲弄,说:“她这样,要吃大亏。 ”我握住他的手:“路是她自己选的。”3她的旅途从一开始就布满了“惊喜”。 先是在中转机场,她仗着自己是女生,插队值机,被一个高壮的黑人空姐拦下。 她习惯性地撒泼哭闹,说“男人就该让着女人”,结果被空姐直接叫来了保安, 指着墙上“禁止插队”的标识让她道歉。柔柔哪受过这委屈,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最后被保安“请”到了候机室角落,生生多等了两个小时才坐上飞机。到了非洲某国的首都, 她们三个打了辆出租车去长途汽车站。柔柔坐在副驾驶,颐指气使地指挥司机开快点, 还嫌弃车上有味道,掏出消毒喷雾对着司机后脑勺乱喷。司机是个当地男人,脾气本就暴躁, 被她惹得火冒三丈,直接把车停在路边,连钱都没要就把她们的行李扔了下去, 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三个女生站在尘土飞扬的路边,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 第一次露出了慌神。柔柔却还嘴硬:“他就是嫉妒我们女生地位高!等我们到了部落, 看我怎么收拾这种男人!”好不容易坐上了去部落方向的长途汽车, 路却比她们想象中难走百倍。土路坑坑洼洼,汽车颠簸得像要散架, 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偶尔能看到几只秃鹫在天上盘旋。柔柔晕了一路车, 吐得昏天黑地,新买的衣服沾满了污渍,她一边吐一边骂:“什么破地方,等我当了女王, 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破路修了!”同车的当地人看她们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有个会说中文的商人好心提醒:“那部落规矩大得很,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别去了。 ”柔柔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那是我们女生的天堂!”汽车走了两天两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