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舟沈令仪免费阅读第7章 傅临舟沈令仪大结局
傅临舟沈令仪是作者王柚柚小说里面的主人公,本文运用了比喻 、拟人等修辞方法,增强表现力。看完你就会觉得是一本与众不同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前世,沈令仪十里红妆嫁入永安伯府,盖头未揭,丈夫就抛下她去陪白月光,让她独守空房成了笑柄!他们逼她守了十八年活寡,骗她养大奸生子,榨干她的嫁妆,踩着定北侯府的脊梁,换取伯府青云直上。傅家功成名就后,一纸罪状,定北侯府满门被斩首示众。白月光取代了她的地位。她被亲手养大的孩子灌下毒酒,肠穿肚烂... 《伯府狗辈抢权位,重生主母剁成碎》 第7章 免费试读秦琬琬有些绝望。 进宫告状,最早也得等明早开了宫门,才能去。 眼下,她只能抛出她最后的底牌。 “表嫂!我知道您心中有怨。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独占表哥。不如这样...今夜,表哥就去您房中,与您...圆房。” 她认为沈令仪闹这么大,无非就是咽不下她独霸表哥,还怀了身孕这口气。 她抚上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却强自压下。 “至于这孩子,待生下来,我愿意交由表嫂抚养,唤您一声母亲。” 她观察着沈令仪的神色。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至于嫁妆,既然都是表嫂的,何须大张旗鼓退还。还有表哥,他是这府里的顶梁柱,若是让他下跪,他在朝中还怎么立足?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岂不是比闹得鱼死网破,让外人看笑话强?” 一番话说的得体,又顾全大局。 老夫人微微点头,还是她的侄女懂事,更适合当永安伯府的女主人,可惜她的身份有些尴尬,不能成为儿子的助力。 傅临舟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想狠狠将人搂进怀里,好好安抚,他的琬琬受大委屈了。 沈令仪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秦琬琬把什么都算计好了,用圆房作为最大的让步和对她的补偿。 还要把孩子记在她名下,看似大度,过道手的功夫奸生子就成为嫡子。 以此交换,不跪着道歉,不退还嫁妆,不成为妾的条件。 还想要沈令仪感激她的大度和成全。 都当她是个傻子吗? 还圆房,傅临舟这样的垃圾,给她提鞋她都嫌脏,也只有秦琬琬这种***才稀罕。 不过,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送秦琬琬和傅临舟这对狗男女一份大礼。 “老夫人,这傅家,什么时候改姓秦了?府里竟由一个身份不明的贱妾说了算吗?” 老夫人脸一红,正要分辩。 沈令仪又道:“我不想说第二遍,我与伯府的亲事,是在圣上面前过了明路的。你们傅家公然骗婚,显然是不将圣上放在眼里。” 她的视线落在人群中的某处,“张大人,您是御史大夫,不知傅家这样公然骗婚功臣之女,算不算欺君?” 傅临舟眉头蹙起,反应最快,忙冲着人群里拱手,“张大人,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从他决定求娶沈令仪开始,每一步都在他掌控之中。 谁知,就为了打压沈令仪,抬高琬琬,竟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他真没想到沈令仪这样疯癫。 若是再让她闹下去,她一定会拖着永安伯府去死。 他不想让琬琬当妾,也不想让琬琬受委屈。 但,在自己和伯府的前途面前,小情小爱,应该往后靠。 琬琬这样大度,她一定会支持自己,为了他暂时隐忍的。 他眸中带了一丝不甘,不忍看秦琬琬。 “沈氏!我答应你的条件。” 沈令仪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眼尾那颗小泪痣,一颤一颤,衬得那张素白面容愈发冷艳。 “行,你和她,立刻马上,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傅临舟脸色铁青,袖中的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他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懑,嘴唇几番开合,却终究在沈令仪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缓缓屈下双膝。 “我对不住你,不该故意装病,不与你圆房,让你难堪。” 冷眼看着那个曾高高在上,自诩清贵的傅临舟,如今跪在地上,天青色的锦袍沾了尘,像神像剥落了金漆,狼狈又可笑。 他嘴上说着“对不住”,可那双藏着算计的眼里,哪有半分真心? 她轻勾唇角,眼底寒意更甚。 曾经,他以为她是任他摆布的棋子,秦琬琬才是他捧在手心的明月。 如今,他这个神祇还不是背叛了明月,向她低了头? 让他跪,让他低头,让所有人看! 高高在上的傅临舟,也不过是个为了前途,连尊严和爱情都不顾的伪君子。 这一跪,不是认错,是报应。 她沈令仪,要他跪,要他跌落神坛,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秦琬琬瘫坐在地砖上,绣着并蒂莲的裙裾铺散,如一朵凋谢的花。 十七年来第一次,她看见那个永远挺直脊背的傅临舟,弯了膝盖。 往日清贵的嗓音,在她听来像钝刀割肉。 她恨沈令仪! 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青鸢等几个丫鬟,终于吐出一口浊气,傅家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姑娘干得漂亮,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丢人成为笑柄的是永安伯和他的贱妾! 她倒要看看,在这府里,谁还敢欺负姑娘。 青鸢雄赳赳,气昂昂地把一条皮鞭递给沈令仪。 沈令仪接过,一下一下敲击着手心,看向老夫人,目光凉凉的,“老夫人,该你了。打!打到我满意为止。” 老夫人一个商户出身的人,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吓得腿都软了。 她不敢接鞭子。 “怎么?不舍得了?那你之前说我替我教训他们,是句空话吗?伯府向来这样骗人骗婚,毫无信用吗?” “不,不是。只是,琬琬她怀着身孕...” 傅临舟听着母亲那没有底气的声音,心中更是憋屈。 他侧过头,看着秦琬琬委屈的泪眼,满心的不甘与屈辱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他淹没。 他压抑着自己,“琬琬身子弱,我替琬琬受着,母亲打便是。” “哦?既然伯爷说出来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就让秦姨娘去祠堂跪着,反省反省,免得日后再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到时,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沈令仪想起自己前世,被罚跪祠堂后,秦琬琬来找她***,说傅临舟根本没有醉酒,而是和她在书房颠鸾倒凤,故意不和她圆房。 大冬日,愣是不让仆人关祠堂的门,害她被冻了一夜,发烧留下了偏头痛的病根。 她算准了傅临舟会替她挨鞭子。 她也乐于如此。 打死他才好。 至于秦琬琬,那就看她造化了。 “还不动手吗?” 老夫人完全不敢惹这个儿媳,鞭子捏在手里像块炭一样烫手,“舟儿啊,娘不得已啊!” 傅临舟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打!” 啪地一鞭! “没吃饭吗?若是不舍得打,我是不会满意的。” 下一鞭落下来,傅临舟闷哼一声。 “用力!” 不知打了多少鞭,老夫人累脱了力,傅临舟的背上,也横七竖八,血渍斑驳。 无论是永安伯府的下人婆子,还是在场的宾客,连同两位名医,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永安伯府的老夫人和伯爷哪怕拿身份压人,抬出长辈和夫君架子,但还是被沈令仪这个新妇压了一头。 拿捏得死死的。 永安伯本想在新婚夜,让新妇成为笑柄,却反被制裁。 威望有损。 被下人们和京中的贵人看了笑话。 这个定北侯府的大姑娘,是个厉害人。 沈令仪缓缓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傅临舟咬着后槽牙,狠狠地瞪着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她委屈,她愤怒。 对傅家所有人,踩低她,讨好秦琬琬的行为无法理解。 她被逼的一步步退让,傅家的人却还贪婪地指责她,为婆家付出的不够,看到她时,永远都是高傲,不屑的表情。 他们何时像今日这般怨恨,不甘,气愤,委屈地看过她。 呵! 原来在强者眼中,弱者拼命挣扎,也只是个笑话。 今生,她才是强者! 秦姨娘,今夜你也好好享受享受跪祠堂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