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谋倾心(南熙落顾怀珩)已完结,重生之权谋倾心已完结
第一章:重生初醒,暗潮涌动天启三年,八月十一,晨。丞相府南苑的雕花木床上, 南熙落缓缓睁开眼,指尖微颤。熟悉的檀香气息萦绕鼻尖,她猛地坐起身, 望向铜镜中那张未染风霜的脸——十六岁,及笄之年。 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被皇后诬陷私通敌国,家族满门抄斩,自己更被一杯毒酒断送性命。 而此刻,她竟重生回到了命运转折之前。“**醒了?”春桃端着铜盆推门而入, 见南熙落神色凝重,忙搁下水盆,“可是身子不适?秋菊姑娘一早便备了安神汤。 ”她声音轻柔,眉间却藏着几分担忧。南熙落望着这熟悉的丫鬟, 前世春桃为护她而死于乱箭之下,此刻她尚鲜活地站在眼前,心中酸涩难抑。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轻声道:“无碍,只是近日思绪繁多。春桃,传话下去, 让夏荷去查皇后近日动向,秋菊筹备药材暗中***,冬梅加强府内守卫。”春桃一惊, 却未多问,利落应下。南熙落抚过袖中暗藏的匕首,这是重生后第一日便命人打造的。 窗外蝉鸣聒噪,她深知,今日起,每一步皆需如履薄冰。她起身更衣,指尖划过衣襟绣纹, 忽想起前世冬梅曾提及府中暗道的秘密——那或许能成为日后保命的要害。午时刚过, 院外忽传来通报:“摄政王殿下驾临。”南熙落心中一凛,前世顾怀珩向来与丞相府疏离, 此刻竟主动来访?她整衣迎出,正见玄衣墨发的男子负手立于庭院,剑眉星目, 气质冷冽如霜。他腰间玉佩在日光下泛着幽光, 南熙落目光凝滞一瞬——那玉佩雕纹与前世他临终前赠予自己的那枚一模一样, 纹路深处刻着极细微的“珩”字,若非重生,她绝不会知晓这隐秘。“参见王爷。 ”她福身行礼,余光瞥见他腰间玉佩,心跳蓦然加快。顾怀珩抬手虚扶, 嗓音低沉:“南**不必多礼。本王此来,是想与丞相商议边疆军务。”说罢, 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紧握的袖口。南熙落察觉他眼底暗藏的审视, 心中微动:他此言分明是借口。前世她不知,顾怀珩早在暗中调查皇后党羽,此刻重生, 他亦察觉了端倪?她抿唇轻笑:“王爷请随我来,父亲正于书房等候。”行至书房, 丞相南渊已候立门边。顾怀珩与南渊商谈军务时,南熙落静立一旁,耳听二人言辞交锋。 顾怀珩提及戍边将领调换之事时,指尖轻叩案几, 节奏与她前世所见他布局时的习惯分毫不差。果然,他也重生了。她垂眸掩去惊澜, 袖中匕首却悄然握紧——前世顾怀珩因遭皇帝暗算而亡,临终前咳血低语:“若重来一次, 定护你周全。”此刻他重生归来,是否亦存了复仇之心?谈罢,顾怀珩起身告辞, 临行前忽停步:“南**近日可安好?”南熙落抬眸,撞入他深邃的视线, 恍若前世他濒死时望向自己的眼神——那时他眸中血色弥漫,却仍执着地握紧她的手。 她心头一颤,垂睫掩去波澜,柔声道:“多谢王爷关怀,一切安好。”顾怀珩颔首离去, 袖中暗藏的密信却悄然滑落一角。南熙落瞥见“血刹”二字,那是杀手阁的印记, 前世杀手阁曾受皇后指使刺杀顾怀珩。她指尖微缩,抬眸望向顾怀珩的背影, 他玄衣拂过石阶,似携一身风雪。夜幕降临,南熙落召来四丫鬟。 夏荷禀报:“皇后近日与贵妃频繁会面,似在筹划宫宴。贵妃宫中近日采买大量香料, 恐有蹊跷。”秋菊呈上一盒药丸:“此药可混入香粉,无声无息令人瘫软, 服下者三日内四肢无力,却查不出毒迹。”冬梅则道:“府外新增了十名影卫, 皆听候**调遣。此外,西南墙角有异动,似是杀手阁暗桩。”南熙落将药盒收入袖中, 指尖划过药丸表面:“好,秋菊,将这药丸融入我明日赴宴的香粉中。冬梅, 密切监视西南墙角,若遇异动,格杀勿论。”她望向窗外月色,眸中寒光凛冽:“明日宫宴, 便是我们反击的第一步。”与此同时,摄政王府内。顾怀珩展开密信, 影一单膝跪地:“杀手阁近日异动,目标疑似丞相府。阁主‘血刹’已亲临京都, 据查与皇后密使有接触。”顾怀珩冷笑一声,指尖划过信中“南熙落”三字:“传令, 影卫全力护丞相府周全。另,暗中探查血刹行踪,务必截获他与皇后的密信。 ”他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丞相府方向, 想起南熙落今日瞥见密信时的镇定眼神——她亦重生,且已开始布局。 他眸中暗潮涌动:这一世,他定要护她周全,亦要揭开那深埋于皇权之下的阴谋。宫宴前夕, 南熙落独坐妆台前,春桃为她梳妆。镜中少女眉目如画,却隐着一抹冷厉。 她挑选了一袭素白襦裙,袖口暗绣银丝,腰间佩一枚白玉坠——那玉坠中空,可藏药粉。 春桃不解:“**,宫宴之上,何**那件绣金牡丹的衣裳?更显贵重。 ”南熙落轻笑:“贵重之物,易招人眼。此衣素净,却便于行事。”她抚过玉坠, 想起顾怀珩白日离去时的背影,心中暗忖:他既知杀手阁动向,宫宴之上,必会另有布置。 宫宴当日,南熙落乘轿入宫。轿帘微掀,瞥见街道暗巷处有黑影掠过, 她冷笑一声:杀手阁果然按捺不住了。轿至宫门,长乐公主亲迎上前:“南姐姐, 今日可要与我同坐?”南熙落颔首,与公主并肩而行。 长乐公主低声耳语:“听闻皇后今日设了赏花宴,贵妃亦准备了歌舞,恐有文章。 ”南熙落握了握公主的手:“公主小心,若遇异状,速寻摄政王。”宴席之上,金碧辉煌, 丝竹绕梁。皇帝高坐主位,皇后端坐身侧,贵妃与贤妃分列两侧。 皇后举杯轻笑:“本宫近日得了一株西域奇花,特邀众位赏鉴。”话音落, 宫人捧着一盆赤色牡丹步入殿中。南熙落嗅到花香中暗藏的异香,袖中药粉悄然滑落指尖。 皇后忽转向她:“南**素来蕙质兰心,不如为本宫解说这花有何独特?”南熙落起身行礼, 步至花前,指尖轻拂花瓣:“此花名‘赤焰’,花瓣含毒,若以银簪试之,必显黑痕。 ”她抽出腰间银簪刺入花蕊,簪尖霎时发黑。满座哗然,皇后脸色骤变。 南熙落转身跪拜:“臣女惶恐,皇后恕罪!此花恐遭歹人下毒,幸而发现及时。 ”皇帝震怒:“查!彻查此事!”贵妃忙起身附和:“定是有人意图谋害皇后娘娘! ”南熙落垂眸,袖中药粉已尽数洒入香炉——方才她借解说花毒之名,已暗中调换香粉。 宴席渐乱,南熙落悄然退至偏殿。忽闻暗处传来低笑:“南**好手段。”她转身, 顾怀珩自阴影中步出,玄衣染着月色,“本王的人截获了杀手阁密信, 皇后今夜恐有更大动作。”南熙落一惊:“王爷可知密信内容? ”顾怀珩递来一封书信:“血刹今夜将刺杀皇帝,嫁祸于你。”南熙落掌心发凉, 前世皇帝确于今夜暴毙,皇后趁机掌权。她咬牙:“必须阻止!但若贸然揭穿, 杀手阁反咬一口,我丞相府百口莫辩。”顾怀珩眸中冷光一闪:“影卫已布控暗处, 待血刹动手时,本王会现身截杀。你只需……”话未毕,殿外忽传来尖叫:“皇帝遇刺! 护驾!”南熙落与顾怀珩对视一眼,疾步赶回宴席。只见皇帝瘫倒在地,胸口插着一柄匕首, 皇后哭嚎:“快抓刺客!定是南熙落!”贵妃亦高声附和。南熙落冷眼扫过众人, 忽见血刹自梁上跃下,手中匕首寒光凛凛。顾怀珩骤然现身,一剑格挡:“杀手阁主血刹, 竟敢行刺陛下!”血刹冷笑:“顾怀珩,你亦逃不过!”二人缠斗之际, 南熙落瞥见血刹袖中滑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雕纹,竟与皇后寝宫暗格中的信物一模一样! 她高呼:“王爷!他玉佩是皇后信物!”顾怀珩剑锋一转,削下血刹玉佩,掷于皇帝面前。 皇帝目眦欲裂:“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皇后瘫坐在地,贵妃与太子亦脸色惨白。 血刹欲逃,影卫自四面八方涌出,将他团团围困。顾怀珩收剑入鞘,望向南熙落:“南**, 此局可解?”南熙落长舒一口气,抬眸望向他,二人眼中皆映着彼此的身影——这一世, 他们终是并肩站在了命运的转折点。夜色渐深,宫宴落幕。南熙落回府途中,轿帘微动, 一枚玉佩悄然落入她掌心——正是顾怀珩那枚刻着“珩”字的玉佩。她指尖摩挲玉纹,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权谋倾心,自此方始。第二章:宫廷试探,暗流涌动宫宴风波过后, 三日晨。南熙落立于丞相府书房窗前,望着院中秋菊正指导新来的护卫布防, 指尖轻抚腰间玉佩——那枚刻着“珩”字的玄玉,仍在掌心留有温度。昨夜宫宴之上, 血刹刺杀失败,皇后被褫夺凤印,软禁昭阳宫。然而她深知,这只是权谋漩涡中掀起的浅浪, 真正的风暴尚在暗处蛰伏。“**,宫中传来旨意,陛下召您与摄政王即刻入宫。 ”春桃匆匆而入,手中捧着鎏金诏书。南熙落眸中微凛,前世此时, 皇帝正因刺杀事件重病不起,最终被皇后暗中下毒而亡。今生虽揭穿了血刹,但皇帝多疑, 恐将疑心转嫁于她与顾怀珩……她整衣肃容:“备轿,即刻入宫。”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皇帝倚榻而坐,面色青白。南熙落与顾怀珩行礼后, 皇帝目光如鹰隼扫过二人:“朕昨夜险些丧命,幸得二位识破奸计。然……”他忽一顿, 语气转冷,“皇后虽失势,贵妃与二皇子近日却频频与朝臣私会, 朕听闻……丞相府与摄政王府亦涉其中?”南熙落心头一紧,皇帝果然借机试探。 她垂眸行礼:“陛下明鉴,臣女与王爷皆以护驾为责,贵妃与二皇子动向, 臣女已命人暗中查探。”顾怀珩亦接口:“臣已调派影卫监视二皇子府,若其有异动, 必即刻禀报。”皇帝沉默片刻,忽掷出一枚密信:“此乃边关急报,北狄近日屯兵边境, 朕欲遣二皇子监军,以试探其忠心。丞相与摄政王,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南熙落与顾怀珩对视,皆看出彼此眼底的深意——皇帝此举,既是为试探二皇子, 亦在借机削弱其势力。南熙落躬身:“臣女愿协助王爷统筹粮草,确保军务无误。 ”顾怀珩颔首:“臣将调拨暗卫随行,以防二皇子与北狄勾结。”皇帝面色稍缓, 却仍难掩疲惫:“朕近日体虚,贵妃提议请玄清观道士入宫祈福,诸位……务必谨慎。 ”二人告退时,南熙落瞥见皇帝案头摆着一封未封口的信笺,字迹隐约似贵妃笔锋。 她心中警觉,前世贵妃曾借玄清观道士下毒,而今……她袖中银针悄然刺入掌心, 逼出冷汗掩饰神色。出宫途中,顾怀珩忽道:“玄清观主‘玄机子’与贵妃母族有旧, 昨夜影卫回报,观中近日有陌生面孔出入。”南熙落凛然:“王爷可愿与臣女夜探玄清观? ”顾怀珩剑眉微挑,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南**胆识过人,本王自当奉陪。”夜幕低垂, 玄清观内烛火幽明。南熙落与顾怀珩隐于暗处, 见贵妃亲信与玄机子密谈:“二皇子需借祈福之事, 除去摄政王与丞相之女……”玄机子阴笑:“已备好‘三日散’,混入香炉,无声无息。 ”南熙落正欲现身,顾怀珩忽按住她肩头,传音入密:“留活口,引蛇出洞。 ”二人待众人散去,擒住一名小道士,逼问出毒药藏于后山密室。 南熙落取出秋菊所制的解药,滴入密室药瓶,冷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回城途中, 南熙落忽觉马车颠簸,窗外传来厮杀声。顾怀珩拔剑护住她:“是杀手阁残党! ”影卫自四面八方涌出,血战之中, 南熙落瞥见为首杀手袖中绣纹——竟与二皇子府侍卫服饰相同!她心弦骤紧:“王爷, 二皇子已与杀手阁勾结!”厮杀渐歇,顾怀珩拭剑血迹,忽道:“南**可知, 二皇子生母原是北狄贵族?”南熙落一震,前世从未听闻此事。 顾怀珩递来一卷密报:“其母临终前赠他一枚北狄信物, 近日北狄使臣频繁入城……恐有谋反之举。”南熙落咬牙:“必须赶在二皇子监军前, 揭露他与北狄的勾结!”次日,贵妃在祈福大典上点燃香炉,玄机子高颂咒文。 南熙落与顾怀珩暗中观察,忽见贵妃瘫倒在地,口吐黑血。玄机子惊恐:“香炉有毒! ”皇帝震怒:“查!”南熙落上前行礼:“陛下,此毒与血刹所用‘三日散’同源, 臣女昨夜追查毒源时,发现玄清观密室藏有北狄密信。”她呈上密信, 信中赫然是二皇子与北狄王商议借兵之约。皇帝脸色煞白,当场下令:“捉拿二皇子! ”贵妃瘫跪在地,嘶喊:“陛下!二皇子冤枉!”南熙落冷声道:“贵妃娘娘, 玄机子已供认,毒药原是为陷害臣女与摄政王,却被您暗中调换香炉,欲借刀杀人。 ”贵妃瘫软如泥,二皇子府顷刻被禁军围困。回府路上,南熙落望着街边小贩叫卖糖人, 忽忆起前世二皇子政变那日,满城皆是孩童哭喊之声。她握紧手中密信副本, 转向顾怀珩:“王爷,二皇子虽擒,但其党羽仍在。 北狄使臣近日频繁出入兵部尚书府……”顾怀珩剑眉紧锁:“影卫已盯紧兵部尚书, 若其与北狄私通,必证据确凿。”二人对视,皆知这仅是权谋棋局的中盘,真正的胜负, 尚在未定之天。此刻,二皇子囚于天牢,却冷笑自语:“北狄铁骑已在边境待命, 待本皇子传信,便是改朝换代之时……”暗处,一黑影悄然离去, 携密信奔向城郊密林——那里,北狄暗使正候立如鬼魅。第三章:智破阴谋, 合作萌芽天启三年,九月十五,夜。丞相府密室,南熙落盯着案上舆图, 指尖划过边境线:“影卫来报,北狄骑兵已集结于黑水河畔,距京都不过三日路程。 ”春桃递来密信:“公主传来消息,兵部尚书今夜私会北狄使臣于城郊密林。 ”南熙落眸中寒光骤现:“传令影卫,即刻随我前往截杀!”与此同时,摄政王府内。 顾怀珩展开影一呈上的情报:“兵部尚书暗中调拨粮草至北境,二皇子天牢中传出密信, 指向……玄清观。”他剑眉紧锁,忽闻窗外风声异动,玄衣一闪,已掠至屋顶。月光下, 南熙落身影翩然而至,腰间玉佩在夜风中轻晃。“王爷,兵部尚书与北狄勾结, 今夜必有所动。”南熙落落地,声音清冷如霜。顾怀珩颔首:“玄清观暗窖藏有兵器, 恐是二皇子政变根基。你我分头行动——我截密信,你阻使臣。”南熙落望着他眼底的决然, 忽想起前世他孤身挡下刺客的场景,心跳蓦然加快。她抿唇:“好,若遇险, 以三声鹰哨为号。”城郊密林,阴风呼啸。 兵部尚书与北狄使臣低声交谈:“二皇子已策动禁军,三日后午夜举事,北狄铁骑届时攻城。 ”南熙落隐于树梢,袖中银针蓄势待发。忽闻远处马蹄声疾,北狄使臣警觉:“有追兵!撤! ”南熙落纵身跃下,银针破空:“留下密信!”使臣拔刀反击,刀锋寒光凛凛。 千钧一发之际,顾怀珩自暗处现身,一剑削断其手腕,密信飘落。南熙落接信入怀, 却觉腰间一紧——顾怀珩揽住她避开使臣濒死反扑,玄衣掠过落叶,如鹰隼掠空。 “多谢王爷。”南熙落站稳,耳畔仍是他胸膛的心跳声。顾怀珩松开手, 目光扫过她袖口染血的银针:“南**,下次可莫再独自涉险。”他声音低沉, 似含一丝未言的关切。南熙落垂睫掩去悸动,展开密信:“二皇子与北狄约定, 以玄清观为内应,火烧粮仓,里应外合。”玄清观内,火光冲天。顾怀珩率影卫突袭, 正遇道士搬运火药。他剑锋所指,冷声:“叛国者,诛!”厮杀中, 南熙落瞥见观主玄机子欲逃,袖中暗器射出,玄机子惨叫倒地。她快步上前, 银针抵住其咽喉:“说!二皇子何时发动政变?”玄机子吐露:“明日戌时, 禁军统领已受收买,届时控制皇宫。”二人连夜入宫,将密信与玄机子口供呈于皇帝面前。 龙榻之上,皇帝咳喘不止,面色灰败:“朕竟养虎为患……丞相、摄政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