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求和好?我在拍领证照顾逸轩林薇陆泽推荐完本_已完结他跪求和好?我在拍领证照(顾逸轩林薇陆泽)
“离开我你活不了?”他嗤笑时没料到,被他踩碎的设计梦,会成她涅槃的翅膀。 半年后她携新欢领证,他却在民政局门口,成了最狼狈的忏悔者。 1凌晨五点半的闹钟还没响,我已经蹲在厨房的瓷砖地上择青菜了。指尖沾着晨露的凉意, 冰箱里的鸡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白,是顾逸轩喜欢的土鸡蛋,昨天跑了三家超市才买到。 七年了,从大学宿舍楼下那句“我帮你拎水壶”,到现在每天雷打不动的早餐时间, 我像上了发条的钟,精准地卡着他的作息转动。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了两下, 是妈妈发来的消息:“然然,周末回家吗?你爸腌了腊鱼。”我腾出一只手打字, 指甲缝里还嵌着青菜叶的碎末:“这周忙,顾逸轩公司要赶项目。”发送键刚按下去, 身后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顾逸轩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睡袍领口敞着, 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疤痕——那是大学时替我抢回被偷的画板,跟小混混打架留下的。 “粥熬好了?”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径直走向餐桌,拿起我提前晾好的温水喝了大半杯。 “马上就好,”我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今天给你做了虾仁蒸蛋,记得趁热吃。 ”他“嗯”了一声,视线落在我手里的青菜上:“别弄那个了,早上没时间吃。”“很快的, 你不是说想吃清炒时蔬吗?”我抬头看他,想从他眼里找到点往日的温度。 可他已经低头刷起了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嘴角微微翘着,手指飞快地往上滑。 “跟谁聊天呢?”我笑着问,手里的青菜梗被掐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手指一顿, 迅速按灭屏幕:“客户,昨晚的方案还有点问题。”“哦,”我低下头继续择菜, 眼眶突然有点发涩,“那你先吃,我把便当盒装好。”2他没再说话, 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我把蒸蛋端上桌时,看见他正对着手机笑,肩膀轻轻抖着, 像看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趁热吃吧,凉了就腥了。”我把筷子递给他。 他“啊”了一声,像是刚回过神,接过筷子时指尖无意中碰到我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对了,”他扒了两口饭,突然开口,“下周三你生日,我可能要应酬。”我的手顿在半空, 便当盒的盖子没扣紧,发出“咔哒”一声。“又要应酬啊?”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 “我还以为……”“以为什么?”他抬眼看我,眉头皱起来,“沈然,你能不能成熟点? 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期,我不出去跑业务,喝客户喝酒,难道等着喝西北风?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声音越来越小,“就是……提前订了餐厅。 ”“退了吧,”他放下筷子,纸巾擦了擦嘴,“一个生日而已,年年都有,等公司稳定了, 我补给你一个大的。”这句话他说了三年了。第一年说等拿到第一笔投资, 第二年说等签下大客户,第三年说等搬进新办公室。我捏着便当盒的边缘, 塑料硌得手心发疼,却还是挤出笑脸:“好,听你的。”他起身拿起西装外套, 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对了,晚上回来可能晚点,你不用等我。”门“砰”地关上, 玄关的声控灯暗下去,厨房里只剩下我和没择完的青菜。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我被拉长的委屈。下午去他公司送文件,刚走到写字楼楼下, 就看见林薇从里面出来。她是我最好的闺蜜,我结婚时的伴娘人选早就内定了她。“薇薇? 你怎么在这?”我走上前,笑着挽住她的胳膊。“来找顾逸轩拿点东西, ”她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笑得一脸灿烂,“他说上次我帮他整理的客户资料特别好用, 非要送我支口红当谢礼。”我心里咯噔一下,顾逸轩昨天才说公司资金紧张, 连员工的加班费都要往后拖。“他就是客气,”我强装镇定,“你跟他还客气什么。 ”“也是,”林薇凑近我,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然然,顾逸轩对你是真好, 你看他多上进,以后肯定有出息。”她的香水味飘进鼻腔,是我从没闻过的牌子, 甜得有点发腻。“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下周三你生日吧?我订了蛋糕, 到时候我们一起过。”“顾逸轩说要应酬……”“应酬怎么了?”她拍了拍我的手, “他忙他的,我们姐妹俩过,我请你吃火锅。”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我突然想起大学时, 她把最后一口麻辣烫里的鱼丸夹给我,说“你吃,我减肥”。 3心里那点不舒服瞬间烟消云散,我笑着捶了她一下:“就知道你最好。”送完文件回家, 我把林薇要陪我过生日的事告诉了顾逸轩。他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背景音有点吵, 像是在酒吧。“她还说你送了她口红?”我试探着问。“哦,顺手买的,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她帮了大忙,总不能让人家白辛苦。”“也是。”我挂了电话, 开始收拾客厅。他的西装扔在沙发上,我拿起来想送去干洗,口袋里掉出一张购物小票。 不是口红,是条项链,价格是那支口红的十倍。付款时间是上周三, 他说去邻市谈业务的那天。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手指抖得厉害。 阳台上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晚上他回来时, 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我把醒好的蜂蜜水递过去,他没接,径直走向卧室。 “今天谈得怎么样?”我跟在他身后,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还行,”他脱着衬衫, 语气不耐烦,“你能不能别像个跟屁虫?我累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把脏衣服扔在地上, 那是我早上刚熨烫平整的。他进浴室后,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屏幕突然亮了。 一条消息弹出来,备注是个月亮符号。“睡了吗?今天谢谢你送的项链, 超喜欢~”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血液好像都凝固了。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抖了半天不敢碰。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着,像是在催我。 他的密码是我们的纪念日,七年了,从来没换过。我闭上眼,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解锁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在我心里炸成了惊雷。聊天记录密密麻麻, 往上翻了十几页都没到头。“今天沈然做的鱼好腥,还是你上次带我去吃的那家好吃。 ”——顾逸轩。“那下次我带你去?就不叫她了。”——月亮。“她那个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情趣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柴米油盐。”——顾逸轩。“别这么说她呀, 怪可怜的。”——月亮。“可怜?她拿着我的钱当少奶奶,有什么可怜的?哪像你, 又能干又懂事。”——顾逸轩。最新的消息是月亮发的:“下周三沈然生日,你真的不陪她? ”顾逸轩回:“陪她干什么?不如陪你,订了那家新开的西餐厅,记得穿我送你的那条裙子。 ”我的手指冰凉,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那个月亮头像,点进去看朋友圈, 是林薇昨天发的**,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和购物小票上的型号一模一样。 原来她说的“姐妹俩过”,是这个意思。原来他说的“应酬”,是这个意思。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玩笑,那些我刻意忽略的细节,全都是真的。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手忙脚乱地退出聊天框,按灭屏幕,把手机放回原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逸轩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你怎么站在这? ”他皱眉看我,“脸色这么白?”“没……没事,”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能有点冷。”“冷就去床上躺着,”他拿起手机,熟练地解锁,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 嘴角扬起我熟悉又陌生的笑,“我回个消息。”4我转身走向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虚浮得厉害。躺下时,枕头硌得后脑勺疼,我却不敢动。他坐在床边打字, 屏幕的光映在墙上,明明灭灭的,像我七上八下的心。眼泪突然就下来了,砸在被子上, 悄无声息。我想起七年前,他在图书馆帮我占座,把外套披在我肩上,想起毕业时, 他攥着我的手说“以后我养你”,想起我把爸妈给的存折递给他时,他眼里的感动。 那些画面像老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清晰得能看清他当时的表情。可现在,他就在我身边, 却陌生得像从未认识过。“怎么了?哭了?”他终于放下手机,语气带着点不耐烦。“没有,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得发颤,“就是有点想家。”“多大的人了还想家, ”他嗤笑一声,“行了,快睡吧,我明天还得早起。”他关了灯,翻身背对着我。黑暗里, 我睁着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这七年到底算什么?我放弃的设计梦,我爸妈的血汗钱, ***复一日的付出,难道都成了笑话?可手指摸到抽屉深处那本设计稿时,又犹豫了。 七年啊,怎么能说放就放。也许……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林薇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逸轩是我最爱的人,他们怎么会骗我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这样告诉自己, 紧紧攥着那本设计稿,直到天亮。生日前一天晚上,我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速冻格里藏着他爱吃的虾饺,保鲜层码着切好的水果块,连蜡烛都挑了他喜欢的深蓝色。 林薇发来微信:“明天晚上老地方见,我订了鸳鸯锅。”我回了个笑脸, 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终究没问她裙子穿得合不合身。生日当天,我特意提前下班。 回家路上绕去花店,买了束向日葵,他说过喜欢这种永远朝着太阳的花。 开门时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林薇身上那种甜腻,是更清冽的木质香。我愣了愣, 低头换鞋时,看见鞋柜上放着双陌生的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鞋码比我的小一码。 “你回来了?”顾逸轩从客厅走出来,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衬衫袖口沾着点奶油, 嘴角还留着淡淡的印子。“这是谁的鞋?”我的声音有点发飘,像踩在棉花上。“哦, 客户的助理,刚送文件过来,忘在这了。”他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向日葵,“买花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花束的包装纸蹭到手臂,有点扎人。“晚上……不出去应酬了? ”我盯着他袖口的奶油。“推了,”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随意,“想着陪你吃口饭。 ”5锅里的排骨汤咕嘟冒泡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走到阳台去接,声音压得很低, 偶尔传来几句“别闹”“等会儿说”。我掀开锅盖,热气扑得满脸都是,烫得眼睛发酸。 吃饭时他频频看手机,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根本没动几口。“汤挺好喝的。”我没话找话, 往他碗里盛了一勺。“嗯。”他头也没抬,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八点刚过, 他突然站起来:“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现在?”我攥紧手里的勺子, 瓷柄硌得掌心生疼。“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必须我去处理。”他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 到玄关时突然回头,“对了,生日快乐。”门关上的瞬间,我把勺子狠狠摔在地上。 瓷勺碎成好几瓣,像我此刻的心。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朋友发来的照片。 市中心那家最高档的西餐厅,靠窗的位置坐着顾逸轩和林薇。林薇穿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 脖子上的项链闪着光,正是他送的那条。顾逸轩正给她夹牛排, 脸上的笑是我许久没见过的温柔。朋友附了条消息:“看到顾逸轩了, 身边那个女的……好像是林薇?”我盯着照片里林薇手腕上的手链,那是去年我生日时, 亲手编的红绳。她当时说戴着过敏,还给了我,原来转头就戴在了顾逸轩面前。 手指抖得厉害,我拨通顾逸轩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嘈杂, 隐约能听到餐盘上桌的声音。“你在哪?”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在公司啊, 跟客户开会呢。”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不说了,忙着呢。”“顾逸轩,”我深吸一口气, 盯着照片里他给林薇擦嘴角的动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突然变得不耐烦:“沈然你又发什么疯?我说了在忙!”“我朋友看见你了,在项意西餐厅。 ”我一字一顿地说,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哦,这个啊,”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林薇说你生日一个人在家,我怕你孤单,就叫她出来陪你吃个饭,结果你又不出来。 ”“我叫你回家吃饭,你说要陪客户!”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