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夜夜道观为我祈福,我却硬要离婚 主角顾亭洲沈知秋小说
《丈夫夜夜道观为我祈福,我却硬要离婚》主人公叫顾亭洲沈知秋,是荔枝冰酪最新为大家著作,目前正在连载中。一向做事严谨的丈夫顾亭洲,突然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沉迷玄学。他花重金亲自监修道观,就连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为神像描金。最后是我自己叫救护车、签字手术,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儿子的性命。后来,他拼命补偿——白天在医院照顾我,晚上回道观祈福,只求能得到我的原谅。可出月子那天,我还是提出了离婚。顾亭洲跪着将求来的玉佩挂在我的腰上,“阿慈,我修道观也是给咱们一家积福报。”“这一个月我夜夜为你们母女祈福赎罪,你就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垂下眼,冷笑出声:“就因为你夜夜在道观祈福,我才要离婚。”“既然你这么喜欢待在道观,那我成全你一辈子都待在那儿,不好吗?” 《丈夫夜夜道观为我祈福,我却硬要离婚》 1 免费试读一向做事严谨的丈夫顾亭洲,突然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沉迷玄学。 他花重金亲自监修道观,就连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为神像描金。 最后是我自己叫救护车、签字手术,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儿子的性命。 后来,他拼命补偿—— 白天在医院照顾我,晚上回道观祈福,只求能得到我的原谅。 可出月子那天,我还是提出了离婚。 婆婆拽着我的手恳求, “亭洲知道错了,他这些天膝盖都跪坏了,你还不能原谅他吗?” 公公气得摔碎了果盘: “我儿子一个大老板供你吃喝,还这么诚心给你道歉,差不多了就得了,别到时候净身出户,哭都没地方哭!” 顾亭洲则是跪着将求来的玉佩挂在我的腰上, “阿慈,我修道观也是给咱们一家积福报。” “这一个月我夜夜为你们母女祈福赎罪,你就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垂下眼,冷笑出声: “就因为你夜夜在道观祈福,我才要离婚。” “既然你这么喜欢待在道观,那我成全你一辈子都待在那儿,不好吗?” ...... 儿子的满月宴。 顾家老宅,名流云集,觥筹交错间尽是恭维与笑脸。 我因丈夫夜夜道观祈福,而闹着要离婚的消息传开,满座哗然。 “顾太太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顾总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窃窃私语像毒蛇般钻进耳朵。 顾亭洲站在人群中央,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 他缓步走近,语气温柔得令人作呕: “阿慈,那天道观施工太吵,我是真没听清你说羊水破了,不然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面对。” “自从你生了孩子后,我不是夜夜为你们祈福,还请了两个金牌保姆轮番照顾月子,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明天有场珠宝拍卖会,你想要什么我全拍下来,加倍补偿你,好不好?” “不好。” 我缓缓摇头,从包里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的面前。 顾亭洲脸色骤变,一把夺过协议,当场撕了个粉碎。 随即,俯身在我耳边低吼,声音里满是威胁: “今天来的可全都是我们的商业伙伴,你非得现在闹?搅黄了顾家的生意,让儿子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满堂宾客的目光齐刷刷刺向我,讥诮、轻蔑、不解...... 毕竟,顾家做的是母婴产品,靠的就是“家文化”三个字吃饭。 这些年,公司把我和顾亭洲包装成恩爱夫妻的典范: 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偶尔配合拍几张“幸福一家”的宣传照,就成了品牌最好的活广告。 可如今,我这一闹,不仅会砸了公司的金字招牌,搞不好连股价都要跟着崩盘。 我站在人群中央,身上还穿着方便喂奶的顾家棉麻妈妈装,和满厅的晚礼服、高定西装格格不入。 但更突兀的,是站在角落里的沈知秋。 她一身灰白道袍,手持雪白拂尘,身后跟着几个小道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可今晚宴会的座次布局、上菜顺序,甚至连顾亭洲领带的颜色,全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我看着眼前除了占个丈夫名头,几乎完全跟我毫无关系的男人,冷声道: “没关系,这份撕了,我这儿还有。” “这个婚,我离定了。” 话落,我转头就走,却被那雪白的拂尘拦住了去路。 沈知秋掐着兰花指,装模作样地一边掐算一边轻叹: “这位女施主印堂发黑,怕是被邪祟迷了心智,难怪行事如此乖张。” 婆婆闻言,立刻拍腿附和: “对对对!小两口以前多恩爱啊,现在为了这么点小事,吵着闹着要离婚,不是撞邪是什么?” 我冷笑着反问: “那天你儿子抛下临产的妻子去修道观,怎么没见你说他中邪?” 婆婆被我怼的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沈知秋见状,不慌不忙地接过了话头: “那日不过是场误会。” “这一个月来,顾施主夜夜为妻儿诵经祈福,又是按摩,又是下厨,甚至凌晨四点特意起来,去城南买新鲜出炉的第一笼小笼包......其心之诚,天地可鉴。” 她故意拖长声调,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这般情深义重的好丈夫,施主却执意要离婚,若不是邪祟作怪,还能是什么?” 一席话,说的满室宾客纷纷点头,看向我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失了神智的疯女人。 我却话锋一转,反问道: “都说出家人不理红尘事,道长怎么对我夫妻之间的私事这般清楚?” 沈知秋顿时脸色煞白,方才那股子仙气儿瞬间散了个干净。 顾亭洲急忙上前打圆场: “拜你所赐,咱家这点破事早传开了!” “更何况道长心系道观,关心香客家事也是常理。” 说着,他又放软语气,好言相劝道: “阿慈,有问题就得面对,让道长给你驱驱邪就好。” 沈知秋听闻立刻挺直腰杆,阴恻恻地补了句: “邪祟不除,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可是要克死至亲的。”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旁熟睡中的儿子。 可我还没被她拿捏,婆婆先信以为真,对着我就是一阵数落: “当初亭洲娶你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喜欢,我也没办法。” “八十八万彩礼砸下去,五星酒店摆了足足九十九桌。怀孕时,燕窝、海参供着!” “最后,只是因为他没赶上你生孩子,就被你说的像是犯了天条一样!” “我看你就是中邪了!好坏不论,是非不分!” 说完,她一把抓住沈知秋的手,言辞恳切地苦苦哀求, “仙姑,看在你跟亭洲多年相识的份儿上,可得帮帮忙啊!我儿子的幸福、顾家的安稳可全都靠你了!”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忍不住嗤笑出声: “呵~你儿子有妻有女,他的幸福竟要靠一个装神弄鬼的道姑来给?也不知道是哪个‘性’!” 顾亭洲一听,明显有些发虚,好似生怕我再说更多,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气深情道: “老婆,别怕,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 “就算你真的被邪祟缠上,我也永远爱你,陪你一起扛......” 话音未落,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狠狠甩开他, “你这出深情戏码还是留着晚上到道观演吧!我嫌恶心!” 顾亭洲一时不察被我掀翻在地。 而沈知秋看到后面色骤变,猛地一扬拂尘。 “快!按住她!邪祟入体,再晚就压制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