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陆子舰反问:“我既是陆氏的总裁,也是她的男朋友。于公于私,我来接她回去,有什么不对?” 霍巧巧追问:“既然你也承认时烟是你的女朋友,那么戚文霜算怎么回事?你就这样对待时烟?” 时烟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是啊。 如果自己是陆子舰的女朋友,那么为什么要多出一个戚文霜? 爱情的世界如此拥挤,为什么要多一个? “时烟,过来。”陆子舰霸道的朝着时烟伸出手:“我们回去!” “我……”时烟颤抖着开口。 霍巧巧一下子冲进两个人中间,隔开了他们,大声说道:“陆子舰,我以前怎么就眼瞎看上过你啊?你凭什么认为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妞无数,时烟还要包容你的一切?” 陆子舰不搭理霍巧巧,一把将她扒拉到了一边,重复了一遍:“时烟,我们回去!” 时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身体的本能,促使她朝着陆子舰走过去。 可是理智在拉扯着她的神经,告诉她,她不能就这么回去。 陆子舰看到时烟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她这三天,日子也不好过。 陆子舰心疼了。 不由得叹息一声,第一次对时烟解释:“我不会让戚文霜转正的。我的正牌女友,只能是你。” 时烟的眼睛骤然一亮。 “我跟戚文霜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男人嘛,在外面少不了狂蜂浪蝶。我跟你保证,谁都越不过你去。”陆子舰恳切的说道:“我们回去吧,我这几天都没有吃好,我胃疼。” 时烟一听,顿时急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吃药?我把胃药放在……” 陆子舰一把将时烟抱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傻瓜,你就是我的药。有了你,我还要什么胃药?” 时烟的耳朵,刷的一下红了。 动人的情话,如同毒药,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霍巧巧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子舰就这么带走了时烟,气的她在院子里发疯:“时烟,你真不争气!陆子舰两句话,就把你哄走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吃亏!气死我了!” 陆子舰拉着时烟上了车。 一锁门,转身抱着时烟,就霸道的吻了下来。 这个吻狂暴又急促,吻的时烟几乎无法呼吸。 察觉到陆子舰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后背,时烟艰难的推开了他。 “别,别在这里……”时烟几乎是在哀求。 陆子舰抬手捏着时烟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陆子舰目光带着侵略,认真而霸道:“时烟,承认吧,你离不开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都只会属于我。” 时烟狼狈的躲闪着眼神,却被再次掰正。 “同样,我也不能没有你。”陆子舰说着动人的情话:“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没人问我食物合不合口味,没人给我给工作分类,以至于我不得不加班到半夜。也没人问我咖啡会不会让我胃痛,并且叮嘱我记得吃药。时烟,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时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她很想唾弃自己的不坚定,痛骂自己的动摇。 可是,怎么办? 她就是放不下陆子舰。 她的初恋、初吻和初次,都给了陆子舰。 她早早就把自己当做了陆子舰的一部分。 “你说走就走,说关机就关机,你居然敢抛下我。”陆子舰控诉的看着时烟。 “你不是有戚文霜嘘寒问暖吗?哪里还需要我?”时烟回答。 “又来。”陆子舰轻笑:“醋劲儿真大。” 说完,陆子舰狠狠的咬了时烟一口,说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时烟刚要挣扎,就听见陆子舰在她耳边说道:“乖,我的乖女孩。让我好好抱抱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时烟一下子不动了。 没过多久,就听见陆子舰浅淡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看来这三天,他真的没睡好。 时烟心疼了,就这么默默的坐着,甚至为了让他睡的能够舒服一点,还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 车外,不远处。 戚文霜睚眦欲裂。 她不能接受,时烟居然从自己的手里,抢回了陆子舰。 “时烟,我们走着瞧!就算现在陆子舰回到你的身边,我能抢一回,就能抢两回。陆子舰身边的位置,早晚是属于我的!”戚文霜咬牙切齿的赌咒发誓:“时烟,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汽车平稳的开回时烟的家。 车一停,陆子舰也就醒了。 时烟慢慢活动着已经酸麻的肩膀,刚要准备下车,身体骤然一空。 “啊——”时烟一声惊呼,下一秒,她已经在陆子舰的怀中了。 “我抱你进去。”陆子舰单手抱着时烟,就这么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时烟羞窘的趴在陆子舰的胸口,都快没脸见人了。 陆子舰低沉的笑着,带着宠溺带着温柔。 一进房间,陆子舰就弯腰要为时烟脱鞋。 时烟吓了一跳。 她哪里敢让陆子舰做这种事情? “我自己来。”时烟赶紧阻拦。 陆子舰躲开了时烟的手,坚持为她脱掉了鞋子,倾身相覆,将她压在了身下:“时烟,我饿了。” “我这就去让人给你准备饭菜——”时烟的话,戛然而止,下面的话,尽数被陆子舰吞进了腹中。 “我是说,它饿了。”陆子舰加重了这个吻,不容置疑的撕开了时烟的外套,露出了她白皙的臂膀。 时烟被动的承受着,配合着。 水***融。 这一天,陆子舰吃了很多次,吃的很饱很饱。 时烟累的手指都动不了,直接瘫在床上,幽怨的看着陆子舰。 “怎么?还想要?”陆子舰慵懒的抬手抚摸着时烟的眼角与嘴唇。 摸着摸着,陆子舰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不等陆子舰再次倾覆过来,时烟果断的卷着被子,躲到了大床的另一侧,含糊的回答:“我累了,我要睡了!” 陆子舰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从胸腔透出,充满了欢愉和餍足。 时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她懊恼的起身,发现自己昨晚睡的那么沉,陆子舰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刚要起身,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非常精美的信封。 打开信封,里面放着一张薄薄的房卡。 房卡的下面,是一本大红色的房产证。 赫然写着时烟的名字。 陆子舰送了她一套房子,一套燕城寸土寸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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