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靠写诗成圣目录 王熙凤贾环无弹窗阅读
独家新书《红楼:我靠写诗成圣》由著名作者日更三万最新写的一本穿越类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王熙凤贾环,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现代古典文化研究精英颜寰,意外穿越成《红楼梦》中备受欺凌的庶子贾环。前世才华横溢,今生却如蝼蚁。亲娘赵姨娘愚蠢短视,亲爹贾政视他为孽障,嫡母王夫人恨不得他立刻消失,亲兄宝玉是天之骄子,衬得他愈发鄙贱。在这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贵牢笼里,他注定要被碾碎,成为时代的炮灰。然而,当“原创诗词系统”觉醒,一切都将改写!以诗词为剑,他惊艳四座,名动京华,一步步撬动权力的天平。以现代金融知识为矛,他暗设银号,操控盐引,悄然构建自己的商业帝国,将薛家与王家的根基蚕食殆尽。看一个卑微庶子,如何在这吃人的世界里,逆天改命,环抱青天! 《红楼:我靠写诗成圣》 第17章 免费试读贾政的书房,檀香袅袅。 他坐在那张象征着一家之主威严的太师椅上,手中捧着贾环呈上来的那份策论,已经看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审视,到中途的凝重,再到最后的震撼,变幻不定,精彩至极。 这份策论,写得太“好”了。 好在,它没有一丝一毫贾环之前那份“度衡之术”的惊世骇俗。 通篇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儒生该有的腔调,引经据典,论证严密。 但它的可怕之处,在于那字里行间所透露出的、如外科手术刀般精准的洞察力。 贾环没有提出任何惊天动地的改革方案,他只是像一个最高明的账房先生,将那本烂成一锅粥的卷宗,抽丝剥茧,列出了五条清晰的亏空脉络。 每一条脉络,都从一笔看似寻常的物料采购或民夫雇佣开始,顺藤摸瓜,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结果巨额的银两,在层层转包和虚报损耗中,人间蒸发。 更让贾政心惊的是,贾环指出的那五个关键人物两个物料商,三个工部低阶官吏,恰好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却又都处于最容易动手脚的环节上。 查他们,既不会引起太大的官场震荡,又能起到杀鸡儆猴的奇效。 这哪里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能有的眼光? 这分明是一个在官场浸淫多年、深谙“敲山震虎”之道的老吏才能有的手腕! “你......” 贾政放下策论,抬头看着垂手立在一旁的贾环,喉咙有些发干,“这五个人,你是如何断定,他们就是亏空的源头?” 贾环躬身回答,神情平静,仿佛只是在背诵一篇课文:“回父亲。儿子只是将卷宗上所有银钱往来,按时日、数额、经手人,重新排列了一遍。儿子发现,每当工程款项有大额拨付之时,这五位的经手账目,便会出现各种巧立名目的耗羡与损耗,其数额,恰好与拨付款项的某个成数,若合符节。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但十数次皆是如此,便不是巧合,而是......规矩了。” “规矩......” 贾政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他明白了。 贾环用的不是什么神机妙算,而是...... 算学。 是一种他从未见过,却又无比强大、能洞察人心的算学! 他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那份欣赏,几乎就要压不住那份本能的畏惧。 他意识到,自己给贾环的,本是一道难题,想看看他的斤两。 可贾环交回来的,却是一把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刀! “此事,你做得很好。” 贾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知的疲惫与倚重,“这份策论,我留下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今日之事,依旧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他没有说要如何处置这份策论,但贾环知道,这把刀,贾政已经接过去了。 至于他会如何使用,会斩向谁,那就不是自己现在需要关心的了。 “是,儿子告退。” 贾环恭顺地行礼,退出了书房。 贾政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枯坐良久,最终,他将贾环的策论,与之前那张画着“度衡之术”的纸,一同锁进了那个秘柜的最深处。 他走到窗前,看着院中萧瑟的秋景,第一次,对这个自己执掌多年的家,对自己深信不疑的世道,产生了一丝动摇。 或许,这个天下,真的要变了。 而变革的契机,竟落在了自己这个最不起眼的庶子身上。 这究竟是贾家的劫数,还是...... 造化? 与贾政书房的凝重不同,王熙凤的院子里,气氛冰冷如霜。 她斜倚在榻上,手中那只平日里最喜爱的珐琅描金小手炉,此刻也暖不了她冰凉的指尖。 林之孝家的跪在地上,头几乎埋进了地砖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奶奶,金陵那边......二舅老爷派人传回话了。” “说。” 王熙凤的声音很轻,却比冬日的寒风更刺骨。 “二舅老爷说......说咱们派去的人,在扬州......失手了。” 林之孝家的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们还没等到那个叫钱升的小杂种,就因为在酒楼里跟人争风吃醋,打了起来。动静闹得太大,惊动了官府,被新上任的扬州知府,当做整顿市容的典型,抓进了大牢。人证物证俱在,如今......如今正等着家里拿银子去赎人......” “废物!” 王熙凤猛地坐直了身体,将手中的小手炉狠狠砸在地上,里面的银碳火星四溅,“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倒先把自己送进了官府的大牢!我王家养的,就是这等货色吗?” 她气得浑身发抖。 这已经不是失手的问题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派去办私事的杀手,竟因为“争风吃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理由被抓,传扬出去,她王熙凤的脸,金陵王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那个钱升呢?” 王熙凤咬着牙问道。 “二舅老爷的人回报说......那钱升狡猾得很,到了扬州就没了踪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们怀疑......怀疑那小子根本就没去约定好的福运来客栈。” 王熙凤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所有的暴怒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的平静。 她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从头到尾,自己都被那个小畜生玩弄于股掌之上。 他故意让钱升提着箱子大摇大摆地出府,是算准了自己会派人跟踪。 他故意让钱升走得鬼鬼祟祟,是算准了自己会认为其中有鬼,从而动用府外的力量。 他甚至算准了自己会通过金陵王家的关系,去找漕帮的人。 然后,他设下了一个空城计。 福运来客栈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那些蠢货手下,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扬州乱撞,最后,再借着官府的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是一个局。 一个从京城算计到扬州,将官府、江湖、人心全都算计在内的,天衣无缝的连环局! 而自己,就是那个自作聪明、一头撞进去的...... 最大的蠢货! “呵呵......呵呵呵呵......” 王熙凤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而怨毒,听得一旁的平儿和林之孝家的毛骨悚然。 “好,好一个环哥儿。我真是小瞧你了。” 她喃喃自语,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轻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面对同等级、甚至更高级别对手时才会有的...... 恐惧与杀意。 她知道,寻常的手段,已经奈何不了他了。 这个贾环,他不是一条蛇,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对付恶狼,就不能再用捕蛇的笼子。 必须要用...... 能一击毙命的、真正的猎枪! “去,” 王熙凤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但那份冷静之下,却隐藏着滔天的杀机,“给二舅老爷回信。就说,人,不必赎了。让他们在牢里,自生自灭。” 舍弃几个没用的杀手,是为了断掉一切可能追查到自己头上的线索。 “还有,”她看向林之孝家的,“你去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我要知道,贾环身边,除了那个消失的钱升,还有谁!他每日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看的是什么书!我要把他像一颗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给我剥开!我就不信,他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已经意识到,对付贾环,不能再靠这种“一锤子买卖”的阴谋。 必须进行长期的、细致的、如同蛛网般的监视,找到他真正的软肋,然后,再动用雷霆一击! 这场战争,已经从暗处的偷袭,升级到了全面的、不死不休的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