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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段宇抱着我的手臂稳健而有力,他胸膛传来的温度透过薄毯驱散着我的寒意。
我听着他的心跳,杂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平复下来。
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很多账没算。
周围是荷枪实弹的军人和面色严肃的警察,我被迅速安置在担架上,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军医立刻围了上来,动作熟练地检查我的伤势。
“失血过多,多处撕伤,需要立刻清创和注射抗毒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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