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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跟郡马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莲心急道。 姜晚嚯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奔向暖阁。 一靠近暖阁,里面响起了怒气冲冲的变声期公鸭嗓。 “一个奴才也敢对本世子不敬!” 过来的路上,姜晚问清了因果。 原来,镇安王起了个大早,在正院里等两位新人敬茶,左等右等,不见人影。 比姜晚小上半岁的世子姜洵,为父解忧,前来梧桐院看是什么情况。 许是等的久了,姜洵对暖阁里的陆知珩,语气不友善。 而陆知珩自始至终,就没正眼看过姜洵。 姜洵年轻气盛,心胸狭隘,认定陆知珩这是看不起他,这可戳到了他的痛处。 姜洵的生母是青楼官妓,弹的一手好琵琶,被镇安王一眼看中,收了她做姨娘。 因身份低微,姜洵母子在府中过得如履薄冰。 直到两年前,姜洵的生母病逝,镇安王偶然一次看到他使长枪,颇有他年轻时的模样,心中大喜。 经过一番考量后,镇安王将他放到了镇安王妃名下,立他为世子。 尽管身份有了极大的提升,但他内心的自卑,还是会时不时地显露出来。 现在听到奴才两字,姜晚的脑子嗡嗡响,跌跌撞撞地跨过门槛。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月白常服的陆知珩眉头紧蹙,嘴角流血,被两个侍卫扭住双手,反剪在背后,着实有些狼狈。 “放开他!” 姜晚提高了音量,“你说谁是奴才?!” “长姐。” 姜洵转头看向赶来的姜晚,声音还算恭敬。 一看姜晚脸色发黑。 姜洵的语气弱了下来。 “表姐说,入赘夫婿就跟她养的面首一样,都是......” “啪”的一声,姜洵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厉声道,“给他道歉!” 姜洵的两个侍卫识眼色,立刻松开了陆知珩。 这一巴掌,姜晚用了十成的力气,姜洵被打得两眼冒金星,不可思议地看着姜晚。 “啊?长姐…...” “道歉!” 姜晚瞪着他,是命令的语气。 姜洵愣了愣,长姐姜晚刁蛮任性,但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态度还算和颜悦色。 毕竟他是养在姜晚母亲名下。 形势比人强,姜洵自知眼下没有与姜晚较量的资本,世子之位才刚坐稳。 衡量下来,他捂着**辣的脸,低下了头,掩藏心中的恨色。 不情愿地低声道,“…对不起…姐夫。” 此时的姜洵,还不知道他晚上会被人套麻袋,一顿胖揍,最后匍匐在地心甘情愿地道歉。 姐夫? 姜晚出了个气音,她想反驳姜洵的叫法,又担心姜洵改日皮痒,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陆知珩。 可是她又很难赞同。 陆知珩有白月光。 姜晚心里有些发苦,这一世她不会再杀他的白月光,她会成全他们。 思及此,姜晚不知怎的,喘气都有些不顺了,她横了一眼罪魁祸首姜洵。 暗道,来日方长,姜洵的账,她慢慢算。 姜晚将生疼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上前拉着陆知珩的衣袖,上下打量他。 “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 陆知珩瞥了她一眼,心里升起一丝怪异,他没想到她会为了他,打她的弟弟。 “没有,”他紧抿的唇微动,声音不咸不淡。 西厢房。 姜晚屏退众人,看向眼前的陆知珩,嘴角的血迹给他妖孽的面容,似乎又增添了几分魅惑。 姜晚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陆知珩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扫过来,眼底泛着凉意。 “郡主,又在玩什么花样?” 姜晚连忙收敛心神,噢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 “别动,我给你上药。” 清凉的药膏涂在嘴角,陆知珩却凭空感觉到内心有一股燥意。 两人离得近,微风拂过少女的发丝,飘到他的脖颈上,他的喉头不由上下滚了滚。 姜晚涂得认真,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直直地看着他的嘴角。 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绷着,线条流畅的下巴微微抬起,从陆知珩的视角,能看清她鼻尖上的一颗小黑痣。 陆知珩隐约觉得姜晚跟之前有些不同。 不等他细想,姜晚嗖的一下站起,挡住陆知珩的视线,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若有若无地直往他的鼻腔里钻。 “上好了!咱们去正院吧!” 姜晚大松一口气,拍了拍略微褶皱的裙摆。 陆知珩嗯了一声,站直了身。 姜晚目测了她的身高,刚到他肩头。 谁叫她刚过十五呢。 不自觉地想起十年后的她,好像也没比现在高多少。 陆知珩没有去留意姜晚的表情,迈着大长腿往门外走去。 只有他知道,他的步子比以往更大。 像是想逃避什么一般。 姜晚提着裙摆,小短腿拨弄得飞快,哒哒哒地追了他一路。 在即将转角进入正院时,陆知珩放缓了步伐,不曾想姜晚吭哧吭哧地埋头赶路,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 “啊!” 姜晚撞上了他的后背,冬日室外温度低,受伤的疼会被放大数倍,眼眶顿时涌起一层湿意。 路上积雪被清除干净,但耐不住姜晚裹得像个粽子。 眼看她要后仰,陆知珩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到底还是伸出长臂,拉了她一把。 姜晚站稳后,说了一句陆知珩耳鸣的话。 “谢谢!” 少女的声音清脆空灵。 不知是因为这句话好听,还是因为少女的声音好听,陆知珩摸了摸冻得发红的耳垂,目光凝滞了一瞬。 陆知珩接话。 目光落在姜晚额头上的小纱布上,纱布里泛着点点血迹,瞧着像是伤口裂了。 正要开口,一旁的莲心朗声道,“郡主,您的伤口裂了,奴婢帮您处理?” 姜晚眼里划过一丝急切。 “有血?” “那快帮我处理。” 要是她父亲看到带着血的纱布,势必会迁怒陆知珩。 日上三竿。 正院里的茶已换了好几种。 厅堂里乌泱泱坐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敢露出一丝不耐。 连镇安王妃也数不清看了多少次时辰,院子里终于响起了踢踏声。 “王爷,王妃,郡主和郡马过来了!”门口的侍卫高声道。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一双虎目闪着精光,“啪”的一声,大掌拍裂椅子扶手,声如洪钟。 “黄毛小儿,荒淫无度,成何体统?!” 厅堂里的人精神大振,纷纷做好看一场大戏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