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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上面是徐颜和周不愿带周年在儿童乐园玩耍的照片。 我看了许久,最后一键删除。 我去医院给父亲拿药,医生说他所剩的日子不多了,我想我该再多尽尽孝心。 虽然我跟他见面每次都不愉快,但还是每天打卡一般去给他做晚饭。 他偶尔也会心情特别好,回忆跟我母亲的过往。 他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女人,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我问他:“我妈妈是谁?有没有照片?” 他忽然冲我又打又骂。 发了疯说我母亲没良心:“吃我的喝我的,一声不吭就抛下我!他就是个**!**!” 不等他骂完,人就倒在了家门口。 我慌乱把他送到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不受控的流了满脸。 “我之前就说过,你父亲病情恶化的很快,现在情况更加不乐观。我这边的建议是没必要再增加病人痛苦......” 我问:“他还有多少日子?” “也就这个月了。” 我捏了捏衣角:“谢谢医生。”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吵着要回家,“反正你也不给我钱做手术,还住什么病?我要回去!” 我没安慰他,默默把他从医院接了回去。 刚到家,他就问我,“你不是结婚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丈夫?藏得这么严实,怕我讹他钱?” 我想说我离婚了。 可是想到医生不让我再**他。 他跟我所谓的母亲最后就是离婚收场的,每次说到离婚这俩字他就格外激动。 我换了个说辞:“他太忙,等有时间我带他过来看你。” 拖着吧。 能拖多久是多久。 也许私心里,我也有自己不堪的一面,拖到他入土为安。 父亲忽然开口:“前几天你不在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送了些东西和钱,看着挺有面儿的,我想应该是你丈夫。” 我整理床铺的手骤然僵住。 我想我脸色现在一定很难看,才让他看了笑话。 他嗤笑一声:“你不愿意让他见我,那就不见,放心吧,我没承认,什么也没收,把人赶出去了,不会给你丢脸。” 我想解释不是这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周不愿”三个字。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通了。 “听说你爸住院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与你无关。”我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杨清然,别嘴硬。”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爸的病,我可以帮忙。” 帮忙?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十年,我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拼了命为他治病,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现在,他竟然说要帮我? “不需要。”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父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坚定,“与其让他在医院里受苦,不如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杨清然!”他咬牙切齿地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你为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 我心中一片荒凉。 什么男人? 他说的,是宋教授吗? 我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周不愿,”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沙哑,“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他的呼吸一滞,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去了。 民政局冰冷的座椅,像针扎一样刺着我的心。 十点。 十点一刻。 十点半。 他没来。 我紧紧攥着包带,指节泛白。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慢慢冷却。 直到下午三点。 周不愿才姗姗来迟。 他甚至没有一丝歉意,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临时有点事,忘了。” 忘了?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离婚的日子? 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无比陌生。 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一句“忘了”? 站在他旁边的周年,也一脸不耐烦地质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这么鬼迷心窍?非要离婚?” “你看看徐颜阿姨,多温柔体贴!你跟她比,差了一万倍!” 孩子天真的话语,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徐颜...... 又是徐颜。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周不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早上八点,必须来。” 我转身离开,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背影,或许有些狼狈。 但我绝不回头。 周年小小的身影僵在原地,眼睛红红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看看我决绝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周不愿,小小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爸爸......”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 周不愿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一把拉住周年,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周年挣扎着,小手紧紧攥着周不愿的衣角,不肯挪动脚步。 “爸爸......”他带着哭腔,一遍遍地重复着,“以前妈妈最在意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今天都哭出来了......妈妈还是不抱我......” 他抽噎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肉嘟嘟的小脸往下流。 “以前......以前只要我哭......妈妈都会抱我......哄我......” 周不愿的脚步顿了顿,脸色更加难看,拽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政局。 晚上,我去看父亲的路上,遇到了徐颜。 徐颜拦住了我。 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脚上缠着绷带,看起来楚楚可怜。 “清然,真不好意思。”她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今天我......我不小心崴到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