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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飘着阵阵油香,林忆寒给林母点了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又要了几个包子。 花的是她攒下的钱。 看着林母一口一口地吃着,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忆寒啊,”孙大爷嚼着包子,欲言又止,“你们这次分家......“ 林忆寒抬头看了眼孙大爷布满皱纹的脸,轻声道:“大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吃过早饭,孙大爷执意要送她们回家。 牛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林忆寒紧紧扶着林母,生怕她摔倒。 等到家时,已是正午时分,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大地上。 家,已经分完了。 左边一半给了大房,右边归了三房。 原本的正屋被爷爷奶奶和大伯一家占据,二房一家则搬去了两里外东山上的西屋——那是林家原来的土坯房,虽然破旧简陋,但总算能遮风挡雨。 院子里一片狼藉,东西被随意地堆放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分家时的仓促和混乱。 剩下的钱和零碎物件,林忆寒心里清楚,那些钱必定会被林父牢牢攥在手里。 她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着姐妹们赶紧收拾东西。 “二妹,这个箱子放哪儿?”林忆霜抱着个旧木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放东屋吧,那里阳光好。”林忆寒一边指挥,一边帮着搬运家具。 家里本就没什么值钱物件,搬起来倒也不算太费事。 但让林忆寒心寒的是,从去诊所检查到现在搬家,竟无一人过问林母的病情。 连最该关心的林父,也只是皱着眉头抽烟,似乎在为分家后的日子发愁。 傍晚时分,东西总算搬得差不多了。 新家虽是土坯房,但比起从前一大家子挤在一间小屋的日子,已经好太多。 四个房间,总算能让一家人住得宽敞些。 林忆寒站在院子里,目光扫过荒芜的前后院。 她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未来的模样:前院可以收拾出来晒粮食,后院种点青菜萝卜,再栽几棵果树,慢慢地,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分家这事,除了林忆寒、两个妹妹和林母,其他人都愁眉不展。 林父更是从搬来就黑着一张脸,坐在破旧的竹椅上不停地抽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显得格外阴郁。 看着林父这副样子,林忆寒心里涌起一阵厌恶,可瞧见林母担忧的眼神,又不得不放软语气:“爸,分家其实挺好的。以后您挣的钱都在自己手里,不用再上交给爷爷奶奶。他们把你辛苦挣的钱都给了大伯一家贴补,您难道不觉得冤枉?” 林父动了动身子,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浑然不觉。 林忆寒见状,又补充道:“妈就是普通感冒,吃点药休息就好了。” 听到这话,林父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原来他和林爷爷林奶奶一样,是担心林母得了痨病,以后要花大钱。 现在既然不是大病,那分家倒也不错,至少以后的收成都归自己。 “早说是感冒,非要去诊所浪费钱。”林父还是忍不住抱怨,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林忆寒冷笑一声:“要不是去了诊所,爷爷奶奶会这样轻易就同意分家?” 这话一出,林父顿时哑口无言,手中的烟也不知不觉燃到了尽头。 夜幕降临,全家人第一次在这个新房子里享用晚餐。 虽然只有几个简单的咸菜,但总算能吃个饱。 林忆寒看着林母终于有了些胃口,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吃完饭,林忆寒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这是和林忆霜用木板隔出来的,虽然不大,房间里倒是留了个精巧的飘窗。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纱。 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天上的月亮。 这些天的紧张总算告一段落,她打开时光小铺,给自己买了块蛋糕。 这是她最喜欢的奶油口味,吃到嘴里的那一瞬间,别提有多开心了。 几天后。 林忆寒站在院子里,望着林母手里提着的三只兔子,眼睛转了转。 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斑驳的影子,初夏的风带着泥土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妈,这几只兔子短时间也消化不了,不如留一只自己吃,另外两只去卖?” 她试探着开口,目光紧盯着林母的表情变化。 林母手上动作一顿,眉头微皱: “这兔肉能值几个钱?现在这年头,谁家还有闲钱买这个?” 她叹了口气,布满老茧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兔子的皮毛。 “有钱赚就成,做熟了,也就是费点柴火的事。”林忆寒眨了眨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她走近几步,轻声道:“您看,咱们家里也不富裕,能多赚一分是一分。” 林母沉默了片刻,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破旧的砖墙上爬满了青苔,角落里堆着几捆干柴,厨房的烟囱早已被岁月染成了黑色。 “那行吧,不过我和你姐姐妹妹都得下地干活,没空去卖。” 她最终松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我去就成!”林忆寒眼睛一亮,连忙接过林母手中的兔子。 傍晚时分,厨房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火舌舔舐着挂在灶台上方的兔肉,林忆寒蹲在一旁,看着林母娴熟地撒上调料。 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的气息,混合着各种香料的味道。 “妈,您这手艺真好。”林忆寒由衷赞叹,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母的动作。 林母难得露出笑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以前跟人学的,那时候......”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 “明天我去河镇试试。”林忆寒转移话题,“妈,这兔子多少钱买的?” “八角。”林母一边翻动着兔肉,一边回答。 林忆寒默默记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灶台上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闪烁不定。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忆寒就坐上了村里孙大爷的牛车。 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牛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忆寒啊,你这么早去河镇干啥?”孙大爷一边赶着牛,一边问道。 “去卖点东西。”林忆寒笑着回答,怀里紧紧抱着包着兔肉的油纸包。 清晨的河镇笼罩在薄雾中,街道上已经有不少赶集的人。 叫卖声此起彼伏,市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林忆寒找了个人流量大的位置摆摊,将准备好的兔肉摆上。 这些兔肉是她从时光小铺买的,原本的兔肉已经高价卖给了时光小铺。 她暗自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个商机。 “兔肉,新鲜的兔肉!三角一斤!”林忆寒扯着嗓子喊,声音清亮地传出老远。 这年头见着肉的机会不多,很快就有人围了上来。 摊位前挤满了人,有的是来买,有的是来问价,还有的就是凑热闹。 “差不多三分钱一两?贵了吧?”一个穿着蓝布衫的大婶皱着眉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