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结局娘子不必泄题,我已经中状元了!(赵凛凌曼儿)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娘子不必泄题,我已经中状元了!(赵凛凌曼儿)
张氏没料到平时最是听话的凌曼儿,居然双手一摊。 “没了。” “没了?”张氏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没了?” 凌五也皱着眉头看向凌曼儿。 凌曼儿龇了龇自己的小白牙,说道:“刺绣换的钱,没了。” “你个死丫头,你敢昧你老娘的钱?” 张氏一听,顿时怒了。 上前一把大力地拉过凌曼儿,伸手就要从她身上翻找。 “不把钱拿出来,今天老娘我打死你!” “你翅膀长硬了,敢昧你老娘的钱了?” 凌曼儿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气呼呼地说道:“我说没了!” 她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愤,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蓄了不少的泪水。 “我在镇上听到咱们村里有人说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女儿,我想起你们每日对我非打即骂,可能真的不是。” “这么心烦意乱之下,钱就丢了!” 凌曼儿一激动,眼眶微微发红。 听了她的话,果然张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旁皱着眉头,随时准备上来帮忙的凌五也换了一副面容。 “不是我们的亲女儿,谁传的闲话?” “你是你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可能有假?” 凌五语气难得和蔼了不少,赶紧解释说。 张氏也有些心慌,两人对视了一眼。 凌曼儿冷哼一声。 “可是他们说我一点都不像你们两个!” “他们都在猜测,我说不定是你们从谁家抱来的!” “胡说!” 张氏慌张地出声打断,担心凌曼儿继续说下去真给她说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她震怒的脸扯出了一个自认还算慈爱的笑,刚刚被凌曼儿拍开的手再次拉上她。 不过这次倒是轻柔的力度。 “怎么会不像呢?” “你这身板,不就随了你娘亲我么?” 凌曼儿:“......” 确实。 张氏跟她一样,也是又瘦又小的一个,而且皮肤也不怎么白。 但凌曼儿上辈子在凌府待了几年后,可是白了回去的。 白得发光那种! 凌曼儿再一次把她的手甩开:“总之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不然我不过丢了一点钱,你们就说要打死我!” “哪家亲生的会因为这样就要被自己爹娘打死的?” “先前爹一天在赌坊输了十几两银子,你都没要打死他!” 凌曼儿说完,直接闷头冲回了自己房间。 好的房间自然是张氏一家三口住的。 凌曼儿自小就住在柴房旁边隔出来的一小块地方,里面只有一块木板搭起来的床,还有一个小小的漏风的窗户。 冲进柴房后,她把门用力带上。 这门有些年头了,这么一用力之下,整个柴房似乎都抖了抖,簌簌往下掉了不少东西。 “死丫头,你这么用力要死啊!” 张氏忍不住又骂出声。 一旁的凌五赶紧拉住她。 “别骂了。” “你看你对她这么差,听了一点别人的话就怀疑了。” “这丫头长得跟我们一点都不像,若是她真的寻根问底起来,那怎么办?” “你以前在大户人家做婢女的事情,咱们村里人都是知道的。” “闲言闲语多了,说不定会引起别人乱想。” 其实一般人是不会真的往那些方向想的,最多就是调侃几句。 但架不住凌五他们做贼心虚,生怕这些变成真的。 张氏咬牙道:“到时候我打断她的腿,我看她问出来了能怎么办。” “难不成她要爬着去京城找人?” “真找到了,别人不当她是个疯子么?” 凌五咂咂嘴,说道:“这是在村里。” “你打断这死丫头的腿,别人家得怎么看我们?” “这不是更说明她不是咱们的女儿么?” “而且养了这死丫头这么多年,费了我们这么多粮食,现在年纪也差不多了,怎么也要拿她换点彩礼回来不是?” “打断了腿,就更找不到什么婆家愿意娶了。” “先别闹了。” “等过了这一阵子,让她不怀疑再说。” 张氏攒了一个月的刺绣一个子儿没换回来,一肚子气没处发,她憋得要死。 自己丈夫说的又有道理,只能听从。 到了傍晚,还得捏着嗓子去柴房那边喊凌曼儿吃饭。 “曼儿别闹了,出来吃饭吧,别饿着了。” 她自认自己慈母的样子做了足,但把自己锁在里面的凌曼儿却丝毫不给面子。 “你要打死我,我不吃!” 她回来之前吃得那么饱,还有一个肉包子在旁边,一点都不着急。 张氏见劝说没用,低低地骂了一声“死丫头”,这才离开。 柴房就在厨房的隔壁。 凌曼儿把剩下的肉包子吃了,等大家都睡下后,她又去厨房门口的水缸边打了一点水喝,又轻手轻脚洗漱完,这才重新躺回她的小床上。 “这次的银子搪塞了过去,下次该用什么理由要钱呢?” 凌曼儿还湿着的小脚丫翘在外面,一晃一晃的。 “我留下的银子,应当被发现了吧?” “郎君要好好收着哦,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要到钱了。” 凌曼儿还想再思考一下自己后面该怎么做,但她今天实在做的事情太多,小脑袋已经处于过载的状态了。 来不及想太多,她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次日一早。 赵凛起床洗漱后,煮了个稀粥。 想着中午和晚上都懒得做了,他干脆放多了一点米。 这样一锅吃一天,热一热就行。 方便又省事,最适合单身懒人的做法。 粥煮好后,加了点盐巴,喝了一碗。 喝完后,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了一件还算勉强能看的长袍穿上。 穿好又整理了一下仪容,赵凛这才精神百倍地出了门。 英姑拉着她才几岁的儿子,手臂挎着个篮子从另一边回来。 见到赵凛,英姑这次罕见地没有出声,装作没有看见一般,拉着自己孩子径直路过。 赵凛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 昨天凌曼儿那盆水,还真有用,省了不少自己的事情。 对付泼妇,就得用流氓的办法! ...... 赵凛心情颇好地往镇上唯一的一间酒楼走去。 这酒楼就在镇子街市口,处于整个镇子的中心位置。 门口是大片的空地,外面就是大路。 基本大家来镇子或者离开都要经过这里,地理位置可以说是非常好。 有大人物要来,酒楼一早上就忙活开了。 外面张灯结彩,比过年时装扮得还惹眼。 来来往往的人围在外面,都在打听着这里发生的事情。 “今日这旺福酒楼怎么把过年挂的红灯笼都拿出来了?这是有什么大喜事不成?” “不知道啊,这么大阵仗,这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吧。” “大人物?咱们镇子也有什么大人物来?”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在到处打听。 而有些早已经收到消息的读书人,则早早打扮整齐站在了人群前面。 这群人为首的,便是宋家的公子宋海文。 宋家是流石镇最大的地主家。 虽然在城里不算什么,但在这里是地头蛇。 宋海文本来是在城里念书的。 他与城里的同窗发生了矛盾,把人打了一顿,直接被夫子赶了回来。 宋老爷没办法,只能把他送回镇上的学堂沉淀两年。 想着等他考上童生后,还能回城里再找一个不错的学堂继续读书。 宋海文刚回镇上学堂的时候,夫子想着他是城里回来的学生,便点他要他念一段书。 结果宋海文一个屁蹦不出来。 夫子便点了原主,也就是赵凛念。 谁曾想,赵凛把那段书念了出来后,便彻底得罪了宋海文。 好在宋海文在城里刚闹出了大祸,回镇上后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所以皮肉之苦没让原主受多少。 只在县试开考前,见赵凛在学堂后院用早饭,便想着戏弄他一番,让人直接把门从外面锁上。 本来门锁上了,完全可以从窗户爬出来。 结果想不到这赵凛猪脑子,居然完全想不到这一层,就这么硬生生把自己县试时间给耽误了。 事后,宋海文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事。 所幸赵凛不过一个死穷鬼,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今日,宋海文穿着一身好衣裳,头上还戴了玉冠,被几个同窗簇拥在前面。 赵凛从拥挤的人群中走到前面,便见到了他。 宋海文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看着大路那边。 “怎么还没来?” 旁边的同窗赶紧回答:“听闻举人老爷得先回去祭祖,再出来摆流水席呢,应该快了。” 答完后,他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往那边探究地扫视了一番。 “赵凛?” 那同窗小声对宋海文说:“宋公子,赵凛那小子也来了。” “他也来了?” 宋海文转头,果然看到赵凛就站在人群中。 接收到自己的眼神后,居然还直直地看了过来。 那眼神 宋海文不满地说:“谁通知他来的?” “不知道啊,兴许是他自己见到这里人多,就来凑热闹了吧。” 宋海文眼神嫌恶地看着赵凛,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样。 “他还有心情看热闹?”宋海文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马上要交束脩了,他已经交不起束脩了,还有心情凑热闹?” “他家不是还有个房子么?房子卖了不就能交得起了。” 旁边的人接话,其他围在宋海文身边的读书人也捧场地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