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文)顾暖傅靳城(惹恋顾暖:的:全文+后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顾暖傅靳城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惹恋顾暖:的全文+后续)
钟雯虚荣,又毒舌,瞧不惯女生过得比她好,顾暖懒得和她吵,径直走进宿舍楼。 钟雯碰了一鼻子灰,踢着墙角的垃圾桶发泄。 寝室里安然气喘吁吁练健美操,“系主任报你的节目了,毕业生典礼上跳个人独舞!” 顾暖掏出口袋里的内衣,藏在枕头下,“不跳。” “女生抢破头的c位,你不跳?”安然卷起垫子,竖在阳台的角落,“据说是傅先生点名看的。” 顾暖动作一滞,死死地压着枕头。 这么多年了,傅靳城没看过她跳舞。 只记得她会跳。 那天在浴缸里,他操纵着她挑战高难度的花样,他作为主导者甚至招架不住的,她都很轻松承受了。 她有舞蹈功底,身段软得像一根面条。 即使青涩,但没有驾驭不了的姿势。 “傅先生还特意去参观了优秀生照片栏,问起你了。”安然中午有约会,坐在椅子上化妆。 “他问什么了?”顾暖忍不住好奇。 “问你的成绩,同学关系和不和睦。真奇怪,校长以为他认识你,结果他说不认识,随便一问。” 顾暖胸腔仿佛漏了一个洞,剜掉了一大块血肉。 她从没向任何人提过与傅家的渊源。 傅夫人有意和校长打个招呼,多关照她,她也拒绝了。 她凭分数考上的,不希望自己变成“关系户”。 可傅靳城如今撇得干干净净,令她彻底清醒了。 女人或许会因为上了床爱得更依赖,男人眼中,仅仅是露水情缘。 没必要暴露,不值得负担风险。 顾暖上午考完试,回寝室躺了一下午,傍晚钟雯叮叮咣咣地收拾衣柜,她没出声,钟雯以为她睡了,蹑手蹑脚翻她的抽屉。 顾暖没什么贵重物品,那只包也还给傅靳城了,所以她没锁。 钟雯轻轻一拉,拉开了。 里面有一个方形的首饰盒,是一条三千块钱的18k金项链,其余的是商业街地摊买的手串,发卡。 钟雯不屑嗤笑,爬回上铺和备胎打视频,“我猜包是假的,那男人糊弄她的,她又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冒牌货。要么就是她租的,最近不是有很多的伪名媛吗?租包,租豪车,租五星级套房,拼单拍照,发网上炫富。” 顾暖这时关闭了床头的小夜灯。 钟雯一愣,立刻没动静了。 ...... 北方冬夜漫长,早晨七点钟刚蒙蒙亮,顾暖睡得正沉,安然踩着梯子使劲捅她,“顾暖!班级群有你的谣言!” 她翻了个身,安然把手机屏幕对准她,“你和老男人谈恋爱呢?” 顾暖迷迷瞪瞪的,“老男人?” “钟雯爆料的,你从一辆豪车下来,男人五十多岁了,秃头,大肚子,满口黄牙,用一个假爱马仕骗了你的色。” 当头一棒惊得顾暖困意全无,她换了羽绒服匆匆去食堂找钟雯。 金融系有早课,一大半是同班同学在吃饭,凑在一张桌上窃窃私语。 顾暖一露面,不约而同安静了。 “钟雯呢?她关机了。” 同学们纷纷摇头。 顾暖又找到宿管阿姨,得知钟雯六点多被隔壁音乐学院的一辆宝马7接走,去月亮湾滑冰场了。 钟雯每个周末住在校外,如果不去堵她,只能等周一,谣言指不定蔓延什么样了。 顾暖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月亮湾。 冰场没多少人,钟雯和一个aj运动鞋、lv外套的男生在路边烤红薯摊儿搂着谈情,顾暖下车追进铁栅栏门里,一把拽住她,“你在班里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嘴欠?” 钟雯交往的对象有社会混子,有金融小开,她嚣张惯了,顾暖当众栽她面子,她怒火中烧,“你没爸没妈的,不是男人养着,坐得起豪车吗?高仿的爱马仕也要卖几千吧,你哪来的钱?” 她朋友附和大笑。 顾暖没法解释,又气不过污蔑,重重推搡钟雯,“不关你的事,你少造谣!管好你自己,你圣诞节在宿舍和英国籍的留学生裸聊,你男朋友清楚吗?” 钟雯扬手要扇巴掌,道旁忽然爆发一阵鸣笛。 傅靳城的司机站在冰场围栏外,锃亮漆黑的红旗l9打着双闪。 “顾小姐,我送您去上课。”司机神色凌厉环顾了一圈,威慑着那伙男女,识相的老实点。 司机是特警退役,打群架不在话下,傅淮康亲自下基层挑选的人。傅家上一辈有一儿三女,傅淮康是独苗儿,到傅靳城这一辈只一个儿子了,独苗儿中的独苗儿,饮食起居万分谨慎,唯恐遭了黑手。 傅靳城的身手也不弱,从小训练过,同时打两三个不成问题。 顾暖没想到他今天路过月亮湾,原本揪着钟雯的大衣领子,撒了手。 “钟雯,我没招惹你,你以后不要泼我脏水。” 她面无表情转身。 其中一个男生见多识广,认出那辆车的来头,好心提醒钟雯,“你不了解她的背景吧?少针对她了。” “她有狗屁的背景!她爸出轨,她妈气傻了。” “她男人真是老头子?”男生不信,“万一你的情报有误,会害惨咱们所有人!红旗l9的车主,我爸可惹不起,全市才有七辆。” 钟雯也是瞎猜的,没事实依据,顿时哑口无言了。 顾暖走到红旗轿车后面,傅靳城穿了正式的西装,灰衬衫,扎领带,头发剪得利落有型,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护目眼镜。 他一手拿图纸,一手按摩太阳穴,估计整宿开会加班,肉眼可见的疲惫。 她冷得哆嗦,掌心却冒出虚汗,在围巾上蹭了蹭,仗着胆子先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摘了眼镜,揉着鼻骨,“上车。” 顾暖弯腰钻进去,车厢有暖风,很快她的睫毛和眉毛开始淌水珠。 “长本事了。”傅靳城合上图纸,目光不喜不怒的看着她。 她一言不发擦拭脸上的水。 傅靳城丢给她一块手帕。 白底儿,绿竹。 手工刺绣。 他喜欢松柏和竹子,私宅的后院也种植了观赏竹和矮子松,一如他这个人,清高,自律,极有耐力。 “为什么动手?” 他语气缓和了,顾暖也不倔了,“钟雯散布谣言。” 傅靳城是聪明人,没追问下去。 她眼眶冻得发红,鼻头也红,楚楚可怜的,傅靳城握住她手,搓了搓回温。 顾暖往外抽,没抽出。 握了一路。 在十字口等绿灯之际,傅靳城指挥司机去酒店。 顾暖脊背一僵,“去酒店干什么?”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酒店发生的。 那样糜烂霸道的傅靳城,让顾暖陌生,也让她不知所措。 她竟然在他的引诱下产生形容不出的感受。 从惧怕,到沉迷,再到堕落。 被他传染得醉晕晕的。 顾暖明白,这种疯狂食髓知味,会上瘾。 “洗个热水澡。”傅靳城知道她想歪了,“预防感冒。” 她僵硬的脊背松懈了下来。 “我也洗,解乏。” 车驶进酒店,顾暖跟着傅靳城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傅靳城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顾暖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傅靳城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顾暖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傅靳城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顾暖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傅靳城抬头,四目相对,顾暖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傅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傅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傅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傅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傅靳城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顾暖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傅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傅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傅靳城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傅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傅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傅靳城平静挂了电话,望向顾暖,“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傅靳城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顾暖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傅靳城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顾暖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傅靳城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靳城倚着沙发。 顾暖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靳城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顾暖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靳城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顾暖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傅靳城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顾暖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靳城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顾暖?”傅靳城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靳城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傅靳城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顾暖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靳城接过鞋,“不需要。” 顾暖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傅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靳城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顾暖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顾暖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傅靳城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傅靳城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顾暖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靳城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顾暖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傅靳城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靳城打断。 顾暖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靳城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顾暖如实说,“游泳馆。” 傅靳城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靳城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顾暖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靳城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顾暖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傅靳城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