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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采,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此时,众人身后响起一道清洌的嗓声。 这声音甘采儿十分熟悉,她不由身子一僵,缓缓回头。 果然,兰亭舟正站在她身后,眸色淡淡,只是脸色好像有点黑? 刚才她一心想着给朱小筱择夫婿的事儿,全完然忘了兰亭舟也在这里。 兰亭舟这人一向极讲礼仪,自己这样不顾男女大防,从女眷那边偷偷溜到男子这边,还擅自搭讪其它男子......呃,他不气死才怪! “大表哥,你这也是来看韦公子画的?”甘采儿当即满脸堆笑,笑得十分讨好。 兰亭舟淡淡扫她一眼,并不理会她,转而韦石安行了一礼,道:“表妹与她小友二人顽劣,出言无状,若冒犯到韦兄,还请见谅。” “兰兄言重了,不过是闲言几句,谈不上冒犯,不必在意。”韦石安连忙搁下笔,也回了一礼。 “阿采,此处非你们该来的地方,还不快些回去。”兰亭舟这才转过脸来,对甘采儿二人轻声训斥道。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撮合朱小筱与韦石安,而且她还看到了黄庭海,甘采儿怎会甘心离开? 她双眸大睁,使劲瞪着兰亭舟,然后眼风往朱小筱身上一飘。 “大表哥,今日可是秋游,哪用里讲那些陈规旧俗。” 兰亭舟看懂了甘采儿的暗示,这是看上韦石安了? 他默默地又多看了韦石安几眼。此人长相虽端正,却很一般,而且人也过于木讷。他微微皱眉,她这是瞧上他什么了? 见兰亭舟仍是面色不愉,旁边的人不由纷纷出言解围。 “谢小姐说得极是,今日我等于南山畅游,山高天阔,应不为繁文缛节所束缚,自该赋诗作文、弹琴书画,把酒高歌才对。” “哈哈哈,兰兄,你这遭可是落了下乘,没你家妹妹洒脱呢!” “正是。兰兄,走走走,我来弹琴,你来作画。今日美景美酒在前,只需尽情尽兴才对!” 见周遭的人都帮着甘采儿说话,兰亭舟也不好再强求甘采儿几人回去凉亭那边。 “大表哥,你先带我去瀑布近前看看可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瀑布呢。” 甘采儿拉住正要随同伴走的兰亭舟。 她需要一个借口去到黄庭海那边。她得弄清楚黄庭海前世为何要诬告兰亭舟。 黄庭海也算是少年天才,他就读于琴川书院,号称琴川七才子之一。 他自小天资聪颖,禀赋过人。七岁便通过了县试,成为了旦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童生,而后,他又顺利地通过府试和院试,又成为最旦州年轻的生员和秀才。 在旦州府,他也曾名动一时。 只是后来在乡试中,他却接连失利,连考三次都没能中举。一晃就是九年,引来不少恶意嘲讽。 不过饶是这样,他仍是旦州的传奇,琴川书院的骄傲。毕竟他今年也才十九岁。 如果没有兰亭舟的横空出世,也许他头上的光环,不会褪得那样快。 因前世的兰亭舟,不仅科举成绩好,而且书画更是一绝,刚在旦州露了才名,便被无数达官显贵人追捧。 最为关键的是,兰亭舟还长得好。他不用说话,仅站在那里,就能显出从容儒雅,有幽兰之雅、雪山之清,哪怕披个破麻袋,也能透出几分矜贵。 人们总是更偏爱美好的事物。 是以,兰亭舟一进入旦州文人圈的视野,几乎所有人都看好他,也更喜欢围绕在他身旁。 哪怕那个时候,兰亭舟还蜗居在清水镇,也不妨碍络绎不绝的人来清水镇寻他,想与他为友或与之畅谈。 黄庭海会对他心怀嫉恨,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甘采儿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黄庭海会选择诬告兰亭舟? 而且是在那么简单就能查证清楚的事情上去诬告? 况且事后,他付出的代价也极大。 这件事,她想要弄个明白。 这一世的兰亭舟比前世更为优秀,不仅一举夺得双案首,还进入了鹿鸣书院,并且受到丹青圣手韦卜贞喜爱。其名声之隆,比前世早了一年,也更上了两层。 那黄庭海还不得恨得夜不能寐,嫉忌得万蚁钻心? 虽说这一世,他不太可能再在兰亭舟的身份上作文章,但难保他不会又生出其它的法子,来给兰亭舟使绊子。 她可得要将人盯紧些。 而且,她始终觉得前世的事,黄庭海身后还有看不见的人,不将那些人找出来,她不放心。 听到甘采儿的话,兰亭舟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皱眉道:“那处水雾重,你衣裙单薄,容易受凉。” “现在阳光正当头,暖洋洋的,哪里会受凉嘛。兰哥哥,你就带我过去吧。”甘采儿讨好地央着他。 “兰哥哥”三个字,让兰亭舟眸色变了变。 他最近已不常听到这个称呼了。 没成亲前,这三个字甘采儿一天要念百八十遍,听得他心烦。成亲后,甘采儿就换了称呼,更爱唤他夫君,只在撒娇和耍赖讨好时,才肯软下声来,再叫一声“兰哥哥”。 为了这声“兰哥哥”,兰亭舟遂了甘采儿的意,将她带到了全是男子的围栏边。 众人见兰亭舟带一名女子过来,不由都面露诧异。 于是,兰亭舟将甘采儿介绍给众人。 甘采儿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脆生生地与众人问好,笑容甜美。 她人美嘴甜,一圈招呼打下来,颇得众人好感,而且好几道眼光明晃晃地就往她身上落,兰亭舟的脸又黑了几分。 “阿采,你不是说要去瀑布近前看看?走吧。” 说着,兰亭舟就将甘采儿带离了众人的视线。 站在围栏处,凭栏而立的人不多。因这处确实水雾大,湿气重,多站一会儿,连头发都会洇湿。 只是,黄庭海却一直站在此处。 他面前放着一座鼓架,上置一面皮鼓。他一手持银质酒壶,一手拿着鼓槌,一边喝着酒,一边和着瀑布声击着鼓。 看上去倒是一恣意狂放之人,与后来甘采儿见过的模样,截然不同。 此时距前世甘采儿认识他,不过短短一年光景,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有如此剧烈的改变? 又或许,是他太擅于伪装? “刚才吴三公子舞剑,便是这位公子在击鼓吗?”甘采儿问。 兰亭舟顺着甘采儿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黄庭海,而后点点头。 “他是谁呀?”甘采儿继续问。 “黄庭海,琴川书院七才子之一。”兰亭舟说着睇了她一眼,“怎么,这个你也看上了?” 呃,这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善? 甘采儿抬眼看了兰亭舟一眼。嗯,面色确实不算好。 想来也是,哪怕再不喜欢,自家的媳妇当着面就对外男感兴趣,搁谁谁生气。 “这不是要给小筱多看看嘛。怎么着也得货比三家不是?”甘采儿靠近兰亭舟,压低声音道。 兰亭舟忽挑唇一笑,看她:“那你又拿我比了哪些?” 甘采儿头皮一炸! “哪有人能和你比?!别说清水镇,就是旦州府,也没谁有你俊俏。”溜须拍马,顺毛的话甘采儿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兰亭舟垂眸,嘴角微翘,脸色稍霁。 “黄兄,可否借鼓锤一用?”兰亭舟走过去。 黄庭海闻言回头,见是兰亭舟,目中略有诧异,但还是点头:“兰兄,请自便。” 兰亭舟拿起一旁闲置的另一鼓锤,在鼓沿上击打,其铿锵之声,与黄庭海击出的声音相应和。 他微微扬起头。忽地,一道清越之音破空而起。 “秋风起兮秋叶红,瀑布落兮鼓声扬。南有山兮山有泉,泉下有鱼兮乐忘还。” 观景台上众人一时皆静,目光齐刷刷向这处投来。 兰亭舟在唱歌?!甘采儿一双眼瞪得老大,嘴张成圆形,一脸震惊!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认识兰亭舟加起来快五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兰亭舟唱歌!! 她似傻了般,呆呆地盯着兰亭舟,一瞬都不敢眨眼。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兰亭舟在笑? “铮!”地一声,忽空中响起,其声如锦帛开裂,惊天动地。 一道琴声加入兰亭舟唱合之中。 甘采儿循声望过,是之前邀约兰亭舟的那位公子,正席地而坐,抬手抚琴。 兰亭舟与之对视一笑,手上力度一加,鼓声从悠然变得密集,黄庭海的鼓声也是一变,跟上了兰亭舟的节奏。 “哈哈哈,这歌好,鼓好,琴也好,那本公子就来再舞上一曲!” 吴三公子朗声大笑,豪气顿起,而后纵身一跃,应和着鼓声、琴声,腰中长剑再次出鞘。大红的身姿,再度在景观台上飞跃。 周围不少人都和着鼓点打着节拍,大声喝彩。 景观台上顿时热闹非凡。 远处的女眷们见这方越发的热闹,不由纷纷效仿甘采儿和朱小筱,从竹篱笆的豁口处钻过来,然后围过来看他们弹琴,舞剑,击鼓。 看向兰亭舟的目光中,不少流露出倾羡的神色。 “你家兰亭舟这是花孔雀开屏了?”朱小筱戳着甘采儿后腰,俯在她耳边低语。 “你看看,这台上的女子十个有八个都盯着他看,眼都冒绿光。” “啧,啧,你这以后可得要操多少心呐。” 甘采儿一把打掉朱小筱戳自己的手,瞪了她一眼:“你不逗书呆子了?” “逗着没意思。和他说一句,他能结巴上半天,我都替他着急。”朱小筱撇嘴。 “对了,你家兰亭舟怎么突然就唱起歌来了?受啥刺激了不成?” “你不都说了,他孔雀开屏了嘛。” 其实,甘采儿压根不知道兰亭舟为何突然就击鼓而歌了。 正在两人说话间,鼓声渐歇,歌声渐悄,琴声也停住,一曲已完。 景观台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众人涌上来将几人围住。十人中,五人围着吴三公子,四人围着兰亭舟,只有一人上前与黄庭海举杯。 难怪他会心生嫉恨,甘采儿幽幽叹口气,而后拉起朱小筱往黄庭海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