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知意傅晏琛(温知意傅晏琛)已更新+无删减(温知意傅晏琛)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来到了“永恒之境”。站在温知意冰棺所在的房间门口,他深深地吸气,再吸气,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他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颤抖。颤抖着手从西装内衬里掏出烟盒。却发现里面的烟已经被雨水打湿,皱巴巴地卷成一团。他烦躁地将烟盒揉成一团,又从口袋里摸出温知意送给他的那个机械打火机。“咔哒,咔哒……”他一下又一下地按着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火。“啪”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来到了“永恒之境”。 站在温知意冰棺所在的房间门口,他深深地吸气,再吸气,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颤抖着手从西装内衬里掏出烟盒。 却发现里面的烟已经被雨水打湿,皱巴巴地卷成一团。 他烦躁地将烟盒揉成一团,又从口袋里摸出温知意送给他的那个机械打火机。 “咔哒,咔哒……” 他一下又一下地按着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火。 “啪”的一声,火苗终于窜了出来,映照出他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呛得他咳嗽起来。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全是温知意的影子,全是她和他的过往。 一幕一幕,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 从前,温知意像一只飞蛾,不顾一切地扑向他这团火。 而他却总想着如何利用她的爱,去报复她,报复温家。 即使后来,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也会强行压制。 甚至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用这种扭曲的方式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说不爱她。 可现在,当她真的不在了,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关于她的记忆,却如同潮水般涌来。 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 他这才惊觉,他的世界早已被她侵占。 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她的痕迹,她的气息,她的温度…… 良久,他疲惫地揉了揉脸。 将指尖那支早已熄灭、湿漉漉的烟头扔在地上,抬脚狠狠碾灭。 他的眼眶泛红,眼底的泪光闪烁着细碎的痛楚。 终于,他抬起手,缓缓推开了那扇冰冷的门。 房间里,温知意静静地躺在冰棺里。 身上穿着一件洁白的芭蕾舞裙,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 那时的她,眼中闪烁着明媚的光芒,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可是,和他这三年的婚姻,却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直到生命的尽头。 她眼中的光芒熄灭了,生命也永远定格在了25岁,一个本该如花般绽放的年纪。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冰冷的玻璃无情地阻隔。 这一刻,他彻底崩溃了。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哑着嗓子,无助地哭泣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 温知意离开的第七天。 江城连绵不绝的阴雨持续了七天。 傅晏琛给她办了葬礼,选在了她生前最喜欢的郊外花园。 这场葬礼办得很风光,风光得有些夸张。 如同他当时给温知意的世纪婚礼那样。 长街早已被清出一条长道来,江城的百姓们站在两旁看热闹,免不了一顿窃窃私语。 “听说傅晏琛因为自己的太太去世太伤心,疯了。” “哪有的事,你看他不是好好的?我看他可称心了,别墅里听说到现在还金屋藏娇呢。” “那个小秘书?啧啧……” 那天下了大雨,人们伞连着伞,头挨着头。 傅晏琛坐在黑色布加迪内,浅浅摇下车窗看向人群。 他们面目扭曲地交谈着,在死亡的灰白下讨论着。 晚冬的风依旧凌冽,傅晏琛关上窗撑起一把黑伞下车,直面他们,紧紧将温知意的遗照捧在怀里。 人群里不知有谁喊了句:“活着的时候不用心对待,现在死了,像宝贝一样捧着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