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兼祧两房害死女儿后,我直接杀疯了(宋安楚唤云孟子鸣)已完结,妻子兼祧两房害死女儿后,我直接杀疯了已完结
3 女儿破碎的哭声,听得我心都碎了,连呼吸都在痛。 楚唤云的心太狠了,狠到令人发指。 她竟敢动手打女儿,又让女儿跪在门外反省,她明知女儿身体状态已经差到极点,一场重感冒足以要了她的命。 她这是亲手送女儿去死啊! 我仰天嘶吼,任由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 我连夜将高烧不退的女儿送到医院抢救,心仿佛坠入无边地狱,备受煎熬。 而我的胸口,沾染着女儿呕出来的血。 负责抢救的医生抹掉额头冷汗,急声冲我说:“家属赶紧缴费,您女儿需要立刻动手术。” 我抖着手去掏从不离身的包,里面装着女儿救命的钱。 摸到熟悉的纸质感,我掏钱的动作更快了。 下一秒,手上花花绿绿的冥币,刺得我眼球爆凸。 我半跪在地上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地上,原本的救命钱,不知何时变成冥币。 气血倒灌,眼前一黑我整个人栽倒在地。 缓了片刻,我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口腔充斥着铁锈味。 一丝血从嘴角缓慢流出来,我竟生生呕出一口血。 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们,硬是将满口血咽了回去。 眼见迟迟交不上手术费,医生急得来回踱步,不停催促我想办法。 我如今身无分文,能换钱的东西,只要我这一身器官。 我弯下无论遭遇什么挫折都不曾弯下半分背脊,跪在医生脚下。 求他抽我的血,挖我的五脏六腑,只要能换钱,救回女儿的命。 医生见我走投无路,连连叹气,无奈地说:“我们是正规医院,你说的这些都是违法行为,等您凑够钱再做手术,一定要尽快。” 医院保安将我们父女赶了出去,怀里女儿浑身滚烫,双眼紧闭,脸色比纸还白。 感受到女儿逐渐薄弱的呼吸,我背着她徒步赶回别墅。 哪怕楚唤云羞辱我,我绝无怨言,只求能救回女儿的命。 保安重新将我拦住,冷声道:“业主吩咐了,从今以后不许你踏入一步,赶紧滚吧穷鬼,我呸!” “人家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去北方滑雪,凑上来自找晦气!” 伴随这句话,女儿搂住我脖颈的手滑落垂在半空。 我精心呵护娇养长大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恨意不断滋生,充斥着大脑,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去黑诊所卖血试药,换了笔钱。 亲手将女儿推入火化炉,眼泪如珠不断掉落。 女儿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我再也听不见那一声声爸爸。 一个小时后,女儿骨灰被装进罐子里。 我小心翼翼将她放进包里,等我攒够回去的路费,将她带回老家安葬。 我不顾性命疯狂试药,最后一次全身过敏休克,被好心人送进医院。 我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胀痛感从脸上传递大脑。 楚唤云一瞬间扭曲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果断起身将巴掌还了回去。 我满腔真挚的爱,她不珍惜。 做好迎接充斥着仇恨的我吧。 孟子鸣心疼的将人护在怀里,脸色像吃了屎难看。 斥责声敲击着我的耳膜,“**还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我的目光扫向胖成球的孟泽宇,他舒服地躺在急救室床上吊水。 而我的女儿因为他们,变成小小一罐,再也喊不了爸爸。 想到这,我的眼神仿佛要吃人,红的滴血。 “你们都该死,我恨不得立马拉你们下十八层地狱!” 听见我阴狠的话,楚唤云怒瞪着我,捂着自己被扇肿的脸。 心中怒火中烧冲我大喊大叫:“你发什么颠?小宇积食发高烧,没见你关心半分,反倒在这里说疯话。” 她死死夹着眉头,眼神泛着浓烈无比的厌烦和不耐。 孟泽宇像头猪崽贪吃积食了而已,她紧张的像是得了什么大病。 而我的女儿因为他们,冰冷的躺在骨灰罐里。 我挥舞拳头砸向楚唤云面门,情绪崩溃说出真相。 “**的,女儿被你亲手害死,你却拿别人的孩子当宝,楚唤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软绵的一拳,并没有半点威慑力,被孟一鸣轻松挡住。 楚唤云机械般眨着眼睛,保养得当的脸血色尽褪。 她罕见的露出一抹迷茫之色,摇头怒视我。 “少吓唬我,宋慕一根本没病,虽然是难产生下来的孩子,可她明明身体健康,各方面指标正常,怎么会有先天心肌衰弱,你少骗我,不过是拿女儿当借口,赖在京市不走罢了。” 闻言,我放声大笑,笑声凄惨无比,泪水如涨潮的海水,不断从眼眶流出。 “女儿还没满月,当然查不出先天疾病,你甚至都不肯待到她满月就狠心离开,迫不及待和你的好姐夫双宿双飞,楚唤云天底下如此狠心的母亲,你是第一个。” 我双手颤抖,将女儿骨灰盒从包里掏出来。 闻言,楚唤云眼中弥漫着痛苦的红血丝,我将一纸死亡证明摔在她身上。 丢下狠绝的话,抱着女儿骨灰盒离开急救室。 “仔细看清楚了,等着夜半时分女儿找你索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