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我真不是故意的(宋樾)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金主爸爸,我真不是故意的(宋樾)
我是一名顶级杀手,但男人却总想保护我。他们喜欢我眸若秋水,想占有那高耸的玉峰,如柳的纤腰。 喧嚣的东南亚**,有人静静伫立,听我弹奏竖琴,曲毕,甩了两根金条给我:“你不该来这里。” 眼前的男人足有一米九,五官硬朗,剑眉斜飞,一脸的生人勿近。 这种冷漠高傲的猎物,我最喜欢,让他们成为欲望的奴隶,沉沦挣扎,实在是难得的刺激。 我用脚探进他的裤腿,贴着肉缓缓摩挲、勾缠,眼波流转:“我在等你。” 男人的眸色瞬间暗了,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有金主出价1亿,要他的命和手上的皮箱。 午夜钟响,我褪去罩纱,低胸短裙下,白嫩滑腻,蜜桃水润丰腴,服务生红着脸告诉我,他在305房间。 敲开门,我扑进他怀里,胸口因紧张起伏颤抖:“救我。” 男人呼吸骤沉,却仍维持着矜持:“找错人了。” “没错,我是你的刑具…”我踮起脚,咬上那馋了很久的喉结。 男人身体僵直,扶着我的腰,很没有决心地往外推,我顺势柔弱无骨地贴了回来。 胸膛相贴,交换着不断上升的体温和心跳,我用气音在他耳边开口:“留我。” “要什么?”他嗓音哑的像砂纸,性感低沉。 “你最贵的。”我用鼻尖轻蹭他滚烫耳垂。 “我的箱子?”男人咽了咽口水。 “还有你,都要。” 他转身打开了衣柜,冷俊的丹凤眼,眼尾因克制泛红。 确认了箱子,我搂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吻上去。 还没到嘴边,就被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 淡淡的雪松冷香包裹着我,喘息声浓重热烈,耳鬓厮磨间,男人轻轻亲吻我的眼睛,让我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除去衣物的遮掩,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这是什么?” “你的归宿。”我双腿勾缠着他,解开腰上的琴弦,缠上了脖子。 “你是!”对方震惊。 “我是…”我微笑着收紧。 “我不是…”他又要开口,被我反身压住,扼紧喉咙:“不乖。” 男人都爱撒谎,都该死,正如我道貌岸然的父亲,母亲死后,为了另娶新人,转手把我送出国,卖给了魔鬼。 身下,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骨子里的嗜血让我更加兴奋。 手机响了,杀人的美好情调戛然而止,是我的上峰安东:“fiona,目标在310房间!” 杀错人了!我的天,赶紧溜… “你就这样出门!”床上的男人直起身体,愤怒地喊住了我,我低头一看,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披上。 310门外,我掷出琴弦,几名保镖瞬间倒地。房内窗户大敞,人跑了!我爬上窗台,纵身跃下。一张大网袭来,成了困兽…… **的立柱上绑着个女人,身上只穿了件男士衬衫。 “处理了她。”脸带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开口。 “放了她,我们谈谈。”一个年轻男人提步进门,眉宇英气,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他上身赤裸,手里拎着皮箱,和一件女士短裙…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刀疤男语气森然。 看了一眼柱子上的女人,年轻男人掏出了一把的金条,扔在了赌台上:“她的负责人,赌一把?” “想怎么赌?”对方似乎来了兴趣 “押大小。”听到这,旁边的人都笑了,跟**老板押大小,胜算为零。 刀疤男起身坐到了赌台前。 “等一下,五根金条一次?”年轻男人有点紧张,看来也没那么潇洒。 刀疤男轻傲点头,这是最低价格。 但对方似乎松了口气,他打开皮箱:“那我赌一箱。” 里面全是金条!全场惊呼。绑在柱子上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我没想到,这个差点被我误杀的男人,会来救我。 其实大可不必,我是一柄出鞘必斩的利刃。如果第二天,猎物还活着,那我就必须死。 男人显然并不知情,他正挥金如土,十分专注,旁边的看客呐喊声不断。 不一会,已经输了大半箱,他白皙的额头开始冒汗,眼神仍然坚定:“再来!” 也罢,想来他不缺钱,就玩个刺激。眼看金条要见底,我可以解脱了。 “我赢了!”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可能是前面赢得太容易,**老板放松了,竟然输了…… “管好你的女人。”刀疤男使了个眼色,我被放了下来,看来是赢够本了。 我抬头,看到“救命恩人”正在等我,眼神意味深长。这就难办了… 灰溜溜地跟男人回到房间,一进门,他就把裙子扔到了我脸上。 “穿上,把衬衫还我!”这人又拽起来了。 穿戴整齐,我转身离开。 “这就走了?还钱!”他打开皮箱,金条只剩3根。 “是你技不如人!”我强词夺理。 “我为什么要和他竞技,你心里没数?”对方也不甘示弱。 “你想要你的衬衫,我没钱!” “那写欠条。”男人把我拉了回来,拿出纸笔。 “叫什么名字?” “fiona。” “你是中国人吧,出国工作几年,就忘本了?” “安漓,三点水的漓。”我真后悔当时没杀了他。 他在纸上写道:安漓小姐欠宋樾先生500克金条,45根。 “什么时候还?” “明天。”反正明天我就死了。 龙飞凤舞地签上名,我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又回了头。 “你跟着我干吗?”这位叫宋樾的晦气鬼仍然跟着我。 “追债,怕你跑了。”他一脸严肃。 “想死就跟着!” 电话响了,又是安东。 “明天上午,目标会到玛雅塔酒店,务必得手。”他命令道。 “让我去?”按照惯例,组织会派出新的杀手,我则会被秘密处决。 “对,金主非常欣赏你的手段,组织决定再给你一天时间。” 我的手段?是因为解决了那几个保镖? “放心,他必死。”世界这么美,我还不想死。 我回头看了看宋樾:“我去杀人,你也跟着?” “赚了钱正好还我。”对方的脑子估计是憋坏了。 玛雅塔酒店的客房里,我闭目养神,准备准时开工,可是…… “宋樾,你要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就算我是杀手,心态再好,顶着这么灼热的眼神,也一样睡不着。 “嗯,在我眼中,你等于45根金条。” “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要拿来救我?” “已经救了,当时你也没反对。” “昨天,你不是还答应整箱都给我?” “是的,我答应了。”对方看着我,一脸坦诚。 “那为什么现在要还?”我真看不懂他。 “因为你走了,我的刑具。”宋樾一脸记仇地说。 原来是这样,世界上哪有好男人呢?这就好办了。 “给你三个小时,动作快点,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我坐到他身上,一双狐狸眼含着春水,主动献吻。 宋樾没有拒绝,掐着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这男人虽然嘴不好,味道其实还不错。 杀手不能沉迷于任何情欲,但有时候,也得为五斗米折腰。 今天的宋樾,没有了上次的温柔,他把我锁在怀中,死死扣住双手,像个暴君一样攻城掠地,毫不怜惜,似乎在释放压抑已久欲望,又像在惩罚某种不满。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轻点!我c!唔…” “你是女人吗?怎么还骂人?把嘴闭上!嗯…” 我俩经验都不太丰富,体验也不算理想。但在我性感身体的诱惑下,宋樾还是忍受着打骂,用足了三个小时,一点没浪费,看来真是怕亏本。 事后,交战双方都伤势不轻。宋樾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惊讶地问我:“第一次?” “不是,昨晚受伤了。”我嘴硬地回答,潇洒起身,下一秒,就因为撕裂的疼痛跪到了地板上。 宋樾想要来扶我,被我一把推开,看不起谁,少条胳膊我都不带哼一声。 “两清,以后就是陌生人。”穿好衣服,我出门杀人,冷酷如冰,就是脚步有点虚浮。 “平安回来。”宋樾斜倚在墙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一字未回,你算老几? 我没了昨天的狩猎兴趣,只想一刀毙命,跟着目标进了电梯。 我穿着吊带碎花裙,脖子上带着“狗咬的”红痕,对方并未感觉到危险,还暧昧示好,真该死。 电梯门开了,我拿着箱子,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酒店。 我老板今天也来了m市,亲自交货,安抚金主爸爸。 这是我的第99单。组织答应我,干完100票就还我自由。成为杀手我别无选择,但我不想一直当行尸走肉。 突然,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fiona,你太让我失望了……” 跪在牢笼里,我手脚都被铁铐束缚。安东来了,我挣扎着呼喊:“已经完成任务,为什么要处决我?” “箱子是空的,人死了,线索都断了。”安东语气沉重。 竟然是这样,我太心急了,没有盘查箱子。 “把我埋在有花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要求。脚步声传来,处决我的人来了。 “我看谁敢杀阿漓。”安东愤怒地挡在牢笼前。 “elio你让开,金主想见fiona。”老板的声音传来。 金主!是来泄愤的?我没有抬头,无话可说,也不想求情。 “安漓小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不可置信地抬头,虽然这人穿着高定西装,优雅矜贵,但他确实是宋樾! 原来,我差点错杀的人,是金主爸爸!他不计前嫌,花重金救我,但我还是搞砸了,确实该死。 “宋先生认识fiona?”老板非常惊讶,我的真名,只有组织才知道。 “略熟。”宋樾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看不出情绪。 “宋先生,求您放过阿漓,我愿意用一切补救您的损失。”安东站了出来。求这个词,真不适合他。 “安漓,你觉得呢?”宋樾没理他,低头问我。 “我不连累别人。” “阿漓,你疯了吗,你真想死!”安冬愤怒地摇晃着牢笼,想让我清醒。 “烂命一条,无所谓。”想到自己一错再错,我求生意志全无。 “你的一条烂命,我损失了多少钱?”宋樾又开口了,带着愤怒。 我抬头望向他,确实,还有45根金条,值上千万,不是睡一觉就能还清的。 “陈佑安贪生怕死,滑不溜手,如果你这么容易就能杀了他,我何必要出一亿。”他的话让大家震惊,陈佑安是猎物的大名,难道人没死? “宋先生还有什么线索,我亲自去查。”安东接着替我求情。 “你算什么东西?”宋樾瞥了一眼安东,十分不客气。 “elio是首席杀手,如果宋先生再给一次机会,我愿意打八折。”老板开口了,一个亿打八折也不少。 宋樾冷笑道:“其他的我不在乎,如果你们有本事,让我现场观赏陈佑安咽气,我再加五千万。” 真是个疯子,我抬头,他也正望着我,目光幽深:“放了她,你们俩一起,给我个交代,让我相信这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板赶紧去陪这一亿五千万的“大冤种”。 安东看向旁边的守卫:“放了阿漓!” 三天后,我和安东出现在了m市最大的黄金交易市场,按照宋樾的判断,**老板会将上次赢来的金条套现,猎物也会借机抛售手上同款。 这些金条是连号的,背后都印着宋樾家族银行的钢印,他是个银行家。 我们买到了其他编号的金条,猎物果然还活着。 回到酒店找宋樾复命,我想起了那天发生的旖旎情事,男人好闻的气息,性感的喘息声,像电影般闪过脑海。 现在看来,他花金条救我,只是为了引蛇出洞。 我本来就是一件杀人工具,和这种挥金如土的少爷,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能重新选择人生,我只想要自由,当一只鸟儿,随风翱翔,不知疲倦。 安东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别怕,一切有我,不会再让你再有危险了。” 我被卖到组织后,就一直跟着安东,他早就收手,这次出山,完全是因为我,我不想他担心,微笑着回应:“我不怕。” “两位可真愉快,是不是收了陈佑安的赏金,准备反水?”宋樾冰冷的声音传来。 他正盯着我们,面色不善,似乎连西装上的驳头链,都闪着寒光。 “宋先生,我们自然只接了您的订单。”安东解释道。 “跟我来。”宋樾带我们来到了他的房间,墙上有一个子弹留下的孔洞。 “如果不是我反应快,这房间就是我的归宿,你们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没想到,对方敢直接来杀宋樾! “我们分一个人,负责宋先生您的安全。”安东看了看我。 “你留下,我要亲手杀了他。”我眼里冒火,这绝对是我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 “安漓,你这一脸的伤,是去杀人还是诱敌?”宋樾抛来大白眼,上次失手,我被组织打的不轻。 第二天,安东单独行动,我带着保镖守在门口,准备随时破门而入,保护金主爸爸。 一直到十点,宋大少爷才起床,穿着睡袍,胸襟大敞,他懒懒地看了我一眼:“进来。”我乖乖照做。 很快,服务员送来早餐,宋樾邀请我:“一起吃?” “谢谢宋先生,我吃过了。”谁十点吃早饭,况且我们一起吃合适吗? 宋樾开始享用丰盛的早餐,我站在旁边像个木头。我是杀手,保镖的活也是第一次干。但看在一亿五千万的份上,忍了。 “就这么喜欢杀人?”宋樾突然开口。 “宋先生,这是我的工作。”这话问的,谁tm天生喜欢杀人。 “你和安东是兄妹?” “不是,他是我的上峰。” “所以你们那的杀手都姓安?” “不是。” 宋樾一脸审视地看着我,有钱人都爱听苦情戏寻找刺激。显然,金主爸爸对我敷衍的回答不满意。 “他是我的师傅,带我长大。” 宋樾冷哼了一声:“你爸妈呢?” “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生下来就是孤儿。” 听到这,宋樾停止了追问,想必是够惨,爽到了。 “你应该和我妹妹差不多大。”他接着开口,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她死了,我要替她报仇,不惜一切代价。”宋樾再次看向我,眼睛里写满了仇恨,是个好哥哥。 我用狠厉、坚定的目光回应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忙我帮定了。 随即,宋樾起身,开始脱衣服。what!刚刚不是在聊复仇吗?虽然这方面我们很熟,但就是因为有过事实,才真会觉得尴尬。现在这不是我的服务内容,我赶紧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有人拍我的肩膀,我紧张地回头,发现宋樾已经穿戴整齐,正一脸无语地看着我,动作还挺快。 “走吧。”他对我使了个眼色,转身出门,我赶紧跟了上去。 没走几步,他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但对我来说,你不是妹妹。” 我低下了头,自然,我会当好一个杀人工具。 宋樾带着我在街上闲逛,哪人多往哪钻。 “宋先生,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找死。”宋樾凑了过来:“我不想等了,赌一把,引陈佑安现身。” 当活靶子?这个疯子!这破单,我真不想接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竟然有一对和他气质非常不符的酒窝。 “你看起来挺厉害的,能保护我吧。”他又欠欠地开口。 “自然,关键时刻,我会用自己帮您挡枪。”我认真回答道。 此话一出,宋樾收回了戏谑的眼神:“走吧,带你去吃饭。” 餐厅里,任宋樾怎么邀请,我也没坐下和他共进午餐,只站着吃了个面包。 他一脸探究地望着我:“这么尽心尽力,我这单你能赚多少。” “百分之十。” “佣金这么低?真是暴利行业。不过也有一千多万,安漓小姐想来很富有吧。” “并不是每位雇主,都像宋先生这样大方。”哪有那么多大冤种,50w我都能高兴一个月。 宋樾思索片刻,又问道:“这是个青春饭,你有没有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过?” 关你什么事?我真想骂人,但宋樾的眼中满是关心,确实,没有他的宽容,我早就死了。 “再干完两单,我就能离开组织了。” “你准备去哪?” 我没有回答他,我杀人如麻,树敌众多,如果想全身而退,知道行踪的人越少越好。 看到我沉默,宋樾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绝对是我看错了。 整个下午,他始终没再跟我说话。 我生性冷漠,除了安东,组织里没人搭理我,宋樾是第二个关心我,愿意和我聊天的人。 可能这只是正常人的一次聊天,只是我没体验过,才如临大敌。看着和上午判若两人的宋樾,我的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了。 “我想去法国,学音乐。”我小声说道,如果他没听到,就算了。 “这个适合你,起码你很会修琴弦。”没想到宋樾不仅听到了,还秒回。 我转头,他正在看我,带着一脸看透的笑容,我的心跳莫名有点快,赶紧快步离开。 逛了一天,一无所获,暮色降临,我们疲惫地向酒店走去。我察觉到,有人开始跟踪我们。 我挽上宋樾的胳膊,他吃惊地看着我,却没有推开。 “有人跟踪我们。”我用甜蜜的表情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宋樾抬手把我搂在了怀里,用更近的距离问道:“你确定?” “百分之八十确定。” “走,干了他!”宋樾眼露寒光,拥着我走进了旁边的巷子。这绝对是我见过,最有参与感,最胆大的金主。 巷子里空无一人,对方能上钩吗? 突然,宋樾侧身吻住了我。我想推开他,但是男人熟悉的气息让我有些眩晕,竟然糊里糊涂地从了他,甚至有点期待更进一步。 半梦半醒间,我敏锐地嗅到了危险,推开宋樾,子弹从我们俩中间穿过,宋樾的神色瞬间凝重。 我拔枪还击,闪身上前,从腰间掏出一把飞刀,掷了出去,杀手倒地。 宋樾也跑了过来:“陈佑安肯定在附近。” 附近?!我拉着宋樾回到了刚才的位置,黑暗中,有人闪躲,我用枪口抵住了他。 “佑安,好久不见。”宋樾从我身后走了出来。 “宋樾,你不要假惺惺,我是你妹夫,你却满世界要杀我。”对方吼道。 宋樾也怒了:“你还有脸提我妹妹,你在她怀孕时出轨,害的她跌下楼梯,流产身亡,气的我父亲重病,你必须死。” “我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吗,是她自己傻,你也是男人,你敢发誓一辈子就睡一个女人?就因为我是上门女婿!”陈佑安歇斯底里,眼里全是不忿。 “闭嘴!”我猛击他的腹部,对方瞬间口含鲜血,好个渣男,让我金主爸爸发言。 宋樾向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接着开口:“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妹妹从来没觉得你是什么上门女婿。你只是你,代表不了全天下的男人。” “fiona,我的归宿,带了吗?”宋樾看向我,我点头,收起手枪,欺身向前。 “很好,别让他走的太轻松。”宋樾的语气和眼神,都冷得能渗出冰碴。 “宋樾,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高枕无忧,宋家的叛徒,不止我一个!”陈佑安惊恐后退,我琴弦出袖,勒住了他的脖子,对方瞬间噤声。 手的力度层层收紧,切割声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下一秒,我猛然收线,伴随着坠落的声响,对方轰然倒地。 “好手段,果然没让我失望。”宋樾拍手称赞。 “宋先生,我送您回酒店。”虽然任务已经结束,但是金主爸爸还没打钱,我想他平安。 我们俩一言不发地走着,宋樾突然开口:“所以你还剩最后一单,就能辞职了?” 这是私事,不在服务范畴,我没接话。 “会有危险吗,像这次一样?” 刀口舔血自然有危险,我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有没有可能,直接放过你,比如说用钱赎身?”宋樾停下来看着我,认真的问道。 难道他想帮我?我情绪有点复杂,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向前走去:“组织里没有先例。” 宋樾没再说话。 回到酒店,宋樾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我:“反正你也不会马上有订单,再坐一会。”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进了房间。宋樾一直盯着我,欲言又止。我静静坐着没走,主要是因为刚才杀人太累了,绝不是想听他说什么。 手机声打破了沉默,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传来的是一阵咆哮:“二少爷,老爷昏迷了!快回来!” “知道了,今晚回。”挂了电话,宋樾的脸色阴沉,接着打电话安排行程。 “我先走了。”我起身离开,这个时候,确实没有必要多说了,宋樾却一把拉住了我。 “安漓,我现在没有时间细说,但是你有困难,一定记得随时联系我。”他说这话时,脸上写满关心。 其实无所谓,有这个心就够了。 “还有……”他又开口了,语气有点紧张:“有些感情,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你能明白吗?” 我抬起头,灯光下他脸色微红:“如果哪天,你自由了,想来找我,我就在h市等你。”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金笔,递给我:“拿着,在所有宋氏的产业,你都是贵宾。” 我没收,这太贵重了,不仅是价值,还有感情,我都承受不起,转身准备出门。 宋樾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重重地咬上了我的脖子,疼痛裹挟着男人的气息传遍全身,我默默承受着,没有推开他,看来真是属狗的。 回到据点,安东正在等我,看到我跟丢了魂一样,他十分着急。 “阿漓,你受伤了?” “没,一切顺利。”但就是有点心疼。 安东抚上了我的脖子,我像触了电一样,推开了他。 安东的眼里全是怒火:“他欺负你了?” “没,我自愿的。”我小声说道。 听到这,安东也低下了头:“走吧,去复命。” 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安东又开口:“忘了他,宋樾这种公子哥,能有什么真心。” “我明白。” “很快你就能自由了,别忘了你想做的事。” “我知道。” “如果……他是真心的,我也祝福你。”安东停下了脚步望着我。 “你和他一在起,能更安稳。但哪天他负了你,我会亲手送他上路。”安东眼里全是不舍。 “我没想和他在一起,走,去复命。”我拉着安东继续向前走,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结果。 “fiona,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宋先生已经付清全款。”老板脸上全是兴奋,宋樾花钱的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这里还有份一个亿的单,你现在就去,明天就还你自由。”老板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走大运了?大冤种排队来找我!将信将疑地打开了文件,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宋樾! “有人希望宋先生永远留在m市,时间不多了,我想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老板的眼里只有贪婪。 我周身冰冷,说不出话来。 “fiona,你难道想违抗组织?”看到我的反应,老板脸色难看。 “自然不是,她只是有点累,我们商量一下,立刻出发。”安东开口,拉着我离开了房间。 “我不能杀他!”出了房间,我愤怒地望着安东。 “我知道,有什么话回去说。”安东脸色沉重。 回到房间,安东开始在柜子里找东西,m9手枪,气雾弹,还有我的身份证件。 “我也不准你杀他!”站在他身后,我冷冷开口。 安东愣了一下,苦笑道:“我没要杀他,你拿着这些,跟他去h市避一下风头,等我去接你。” “那你怎么办?”放了我和宋樾,安东只有死路一条。 “老板黑心钱赚多了,也该轮到他自己了。”说到这,安东的眼里全是狠厉。 “不行,这太冒险了。”我不能让安东为了我,以卵击石。 “我早就在准备这一天了,如果我们的命握在恶魔手里,就不能坐以待毙!”安东语气果决,身上满是杀气。 “刚才的反应太过,老板不会只派出你这一路杀手,赶紧去找宋樾,我结束了这里的事,和你汇合。”安东把我推出了门。 在m市对老板下手,成功可能性确实更大,如果安东不想久居人臣,这是最好时机。 组织大部分的杀手,都是安东培养的,他对老板言听计从,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可能是因为我。 但我没时间想太多,得赶紧去找宋樾,不管是情,还是命,就赌这一回吧。 我很快到了酒店,宋樾错愕地望着我:“你怎么回来了?” “带上贵重的东西,跟我走,有人要杀你!” 宋樾冷笑道:“这么等不及要取代我,想我死,做梦。” “怎么是做梦,你现在就很危险,快走!”都什么时候了,这大哥还这么拽。 “那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宋樾拉住准备出门的我,眼神炽热。 “就…不放心你…”我别扭的开口。下一秒,他把我搂在了怀里。 和冷傲的外表不同,他的怀抱很暖,淡淡的木质香,让我平静了不少。 “有些感情,你不说,不代表我看不懂。”宋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喜悦。 “跟我走吧,让我给你一个家,永远。”他低头着我,眼神里全是真诚和爱意。 我不敢答应他,眼下也不是柔情蜜意的时刻,又拉着他出门:“你必须尽快到机场登机,如果老板还派了其他杀手,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但是大少爷并不配合,一动不动,我疑惑地看着他。 “所以,我是你最后一个订单?那你杀了我吧,这样你就自由了,平安活着,去做你想做的事。”宋樾的语气丝毫不像开玩笑,甚至有点永远告别的意味。。 杀了他?就像每次杀人一样?简单直接,心安理得。会有一笔丰厚的赏金,加上宋樾那笔,我完全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了。可那真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能杀你!”我一把把他拽出了门。 他一边逃跑,一边跟我说:“现在我的命是你的了,必须对我负责。” 我白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说这种废话,我们来到了地下车库。 “开我的车,绝对安全。”宋樾递给我一个劳斯莱斯车钥匙。所以你有车!白天还带着我在大街上暴走,真够颠的! 我们驾车直奔机场,作为一名职业杀手,每次行动前,我都会提前默记目标城市的道路。 “安漓,我是认真的,我一直都喜欢你。”路上,宋樾仍然没放弃机会,对我疯狂进攻。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他一脸期待的望着我,丝毫不像在逃命。 “行吧,等我忙完,有时间试试,不行我再离开。”被他盯得有些眩晕,我大脑短路地回复道。 宋樾的脸上立刻挂起了酒窝,喜笑颜开的对我说:“放心,我又不是要锁着你,大胆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永远是你的后盾,你的归宿。”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惊讶,对眼前的男人有了新的认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实在是太美好了,不过眼前,我们要先活下去。 私人飞机的候机楼,一众随从正在等宋樾。 “二少爷,已经准备妥当,马上可以登机。”领头的人毕恭毕敬,但杀手敏锐的直觉告诉我,他有问题。 我警惕地审视着这几个人,觉得他们看宋樾的眼神并不友善。 “他们可信吗?”我悄悄问宋樾。 “都是我父亲的手下,应该忠于宋家。”宋樾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说道,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让我开始颤栗,这男人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分神间,一杆枪紧紧抵住了我的后脑,我抬头一看,宋樾也被枪指着,正是他的随从。 “冯鑫,你敢背叛宋家?”宋樾转头对向冯鑫,眼神凌厉,冯鑫吓得发抖,没敢开枪,但也没放下。 “二少爷,我生死都是宋家的人,但就是宋家,容不下您。” “是宋家容不下我,还是我哥容不下我?父亲刚昏迷,他就坐不住了吗!愚蠢!”宋樾暴怒,语气森然,旁边的随从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把枪拿开,我现在就写弃权书,反正我也有事,等确定父亲平安后,就离开。”宋樾的爽快,让全场惊讶。 “二少爷,你要去哪?”冯鑫忍不住问他。 宋樾白了他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我,冷哼道:“我现在有更重要的项目,也不想继承家业。” 大家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既无语又有点感动。 就在众人分神的时候,我闪身制服了身边的随从,夺过枪指向冯鑫:“放了宋樾!” 被我迅捷的身手震慑,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冯鑫本来也没有决心杀宋樾,赶紧放下了枪。 冯鑫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宋樾,在对方的默许下,颤颤巍巍打开了免提。 “冯鑫,我弟弟还好吗?”电话那头,声音急切,宋樾的脸色很难看。 “大少爷,你放了二少爷吧,他已经同意放弃家业离开,你们毕竟是一个妈生的。”冯鑫实在忍不住了,替宋樾求起了情。 “混账,他为什么要放弃家业,要去哪!”电话那头,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带着十足的愤怒。 “父亲,您醒了!”宋樾十分惊喜。 “谁逼你放弃家业!说!”宋父的不依不饶,把宋樾给问住了。 “冯鑫你来说,将功赎罪,谁敢动我儿子,全家都别想活!”宋父颤抖地吼道。 “老爷,是二少爷他自己……迷上了狐狸精,想私奔!”冯鑫两头为难,只能把我卖了…… “冯鑫,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宋樾像被碰了逆鳞一样,火冒三丈。 “宋樾,你个不孝子,你必须接管宋家。你就算娶个真狐狸,也给老子回来做窝,宋氏血脉不外流,这是祖训!咳咳咳……” “爸你别生气,你打我干嘛,爸!爸!快去把院长叫回来!”电话那头,宋父气若游丝地咳嗽,宋兄似乎吓的不行。 这就是豪门望族?这么儿戏!宋樾脸上写满了无力。 “快走,组织接的单,是没法撤回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推宋樾一行人离开。 “安漓,你和我一起走!”宋樾拉着我不放。 “我没有身份证件,你先走,我再去找你。”我安慰宋樾,让他先离开,我不能丢下安东。 “我不走,我走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宋樾一把抱住了我。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射穿了玻璃,我抱着宋樾向旁边闪去,下一秒,子弹像雨一样射了过来,冯鑫等人立刻举枪还击。 看来组织的增援来了,老板估计派了不少人,为了价值一亿的宋樾,还有我这个叛徒。 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掏出气雾弹掷了出去,烟雾弥漫,外面的枪响停了,我准备背水一战。 宋樾拉住着我:“阿漓,我不能让你为我冒险。” “看住他,送他离开。”我向冯鑫命令道。 冯鑫立刻心领神会,五六个大汉一起按住了宋樾。 “你们想找死吗!”宋樾怒喝道。 “二少爷得罪了,你死了,我们全家都活不成!”冯鑫这回还算清醒,他带着人紧紧地护住了宋樾。 我最后望了宋樾一眼,他的眼神带着惊恐、无助和…乞求,我真不敢多看。 又有子弹射来,我闪身冲了出去,举枪射击,弹无虚发。身后传来宋樾的吼声:“安漓,你回来,你别丢下我!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男人,傻的有点可爱。 敌人近身了,我甩动琴弦,一把勒住了对方的脖子。但下一秒,有子弹射穿了我的肩膀,我强忍着痛没有放手。 突然有人冲过来抱住了我,熟悉的木质香气,让我放松下来,意识开始涣散。 “阿漓,我们一起死。”对方在我耳边说道。 子弹的冲击力传来,却没有打中我,抱着我的人慢慢下沉。 “阿漓,我真的爱上你了……” 枪声,以及宋樾的声音,渐渐模糊……… 我做了个梦,我真的来到了h市,找宋樾,他又恢复了那副拽样,还说不认识我,我想大声骂他,身体却疼痛而僵硬。 下一秒,我醒了,这是在哪? 明亮的病房里,一名医生正要对我进行注射,是要处决我吗?我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睛。 “fiona,你终于醒了。”医生语气欣喜。 “我怎么在这?” “那天你伤的很重,elio带人救了你。” 原来如此,还是让安冬冒了险。 “他人呢?” “他现在是组织的首领,很忙,他让我好好照顾你,等你康复后,亲自送你去法国。”看来安东成功了。 “法国?”新任务? “有人重金替你赎了身,准备送你去求学。”想要离开组织谈何容易,如果老板不是安东。 “金主呢?”大冤种应该是宋樾,想到机场的那一幕,我突然很想见他。 “他已经离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眶湿润了。 “他让你好好养伤,说忙完了就来找你。”看到我不稳定的心电图,医生赶紧补充道,原来没死,但估计是受伤了。 几年后,h市的宋宅。 “宋先生,前一段拍到和您在一起的小女孩是谁?”记者小心翼翼提问。 “那是我女儿。”宋樾回答的干脆利落。 “女儿?” “我结婚了。我太太很忙,不喜欢热闹,所以没公开婚讯,但我们很爱彼此。”宋樾冷俊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记者走后,一个大眼睛,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扑了上来:“爸爸,妈妈喊你吃饭。” 宋樾抱起她,亲了又亲。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父女俩同时转头,脸上闪着同款小酒窝。 “妈妈~”,“阿漓!” 如果你是条船,我的爱就是大海,在这里,你能永远向着自己的心航行——宋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