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病娇公主囚爱:质子骨血藏秘(裴砚曼陀罗)_病娇公主囚爱:质子骨血藏秘裴砚曼陀罗最新章节

匿名 2025-09-25 14:37:03 23

1美男计

皇帝请客吃饭那天,我闻见了曼陀罗的香味。

这味道我记得清楚——九岁那年,母妃就是闻了这种香,七窍流血死在寝宫里。

现在这股甜腻腻的味从鎏金香炉里飘出来,还混着男人身上的沉水香。

穿月白衣服的质子裴砚凑过来,袖子擦过我耳垂,压低声音说:“公主知道吗?西境三十万大军过了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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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酒杯里晃荡的葡萄汁,涂着红指甲的手轻轻转着杯子。

这男人已经是第三次用“机密”套近乎了,前两次他“不小心说漏”的,分别是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花样,和御膳房新做的奶酪配方——可笑,这些本来就是我故意让他“发现”的饵。

“裴公子消息比我的飞鸽还快呢。”

我转身时,头上的金步摇撞上他的玉簪,碎金子簌簌掉在他袖子上。

我指尖划过他脖子,停在他故意敞开的衣领处,那里有颗朱砂痣:“不过公子每次靠近我,这颗痣就变青——是戴着人皮面具吧?”

他眼睛猛地瞪大,我趁机闻到他袖子里的沉水香——和三天前我在御书房暗格里发现的密信一个味。

那封信盖着敌国“玄甲卫”的火漆印,里面写着:“等裴砚骗到公主信任,就挖他的心祭旗。”

“公主开玩笑了。”

他往后退半步,袖子扫翻了桌上的琉璃杯。

杯子里的水映出他发抖的睫毛,他还在装:“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质子,哪敢……”

“哪敢用美男计?”

我打断他,从袖子里掏出半张纸——这是昨晚他在我宫里假装睡着时,我从他靴底偷的密图,“裴公子知道吗?这上面画的‘椒房殿下水道路线’,十年前就被我用铜水封死了。”

他脸色一下子白了,手紧紧攥着腰间的玉佩——那是我上个月“不小心”落在他书房的,里面藏着他老家丞相的头骨碎。

我看着他喉咙动了动,突然想起昨晚在暗房里,用他掉的睫毛粘的巫蛊娃娃,现在还躺在我梳妆台第三层抽屉,心口插着银簪。

“公主到底……”

他声音发抖,还在笑,“什么时候发现的?”

“发现?”

我笑了,凑近他耳边,让曼陀罗香和他身上的沉水味混在一起,“从你进京城第一天,在城门口对我‘一见钟情’时,我就知道——裴公子‘玉面孟尝’的名号,果然是装的。”

我往后退两步,袖子一挥,殿上的蜡烛全灭了。

黑暗里,我听见他的玉佩掉在地上,还有他摸向袖子里匕首的声音。

但下一秒,无数萤火虫从房梁飞下来,照亮了他害怕的脸——这些萤火虫尾巴涂着荧光粉,是我让手下撒在他书房窗台的。

“看见这些萤火虫了吗?”

我伸手接住一只,看它停在我指尖,“它们吃曼陀罗花瓣,而曼陀罗的根……”

我轻轻一捏,萤火虫的光溅在他脸上,“泡在你每天喝的杏仁酪里。”

他踉跄着往后退,撞翻了青铜鼎。

炭火溅出来,照亮了他后颈正在融化的人皮面具,下面是一道狰狞的刀疤——这是三年前我皇兄派杀手在他老家边境砍的。

“你……你居然用毒粉……”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殿外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每人手里提着个木盒子,里面装的是他这半年“认识”的达官贵人的舌头。

“裴公子不是喜欢打听消息吗?”

我拨弄头发上的金簪,簪头刻着一只猫头鹰,“所以我帮你把他们的‘嘴’都收了——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聊天’了。”

2替身阴谋

栖梧宫的小屋里,炭火烧得很旺。

裴砚被铁链锁在屏风前,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我撕下来,左脸有条刀疤,像条蜈蚣趴在脸上。

我坐在他对面,用银勺子搅着药炉里的汤,空气里飘着一股怪味——那是今早我从他老家丞相的头骨上刮下来的粉。

“公主到底想怎样?”

他低头盯着我手里的勺子,喉咙干得直动,“杀了我?还是像那些人一样,割了舌头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裴公子怎么这么想?”

我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到他嘴边,“你可是我好不容易钓上来的大鱼,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别过脸,嘴角渗出血来——昨晚他咬舌头想自杀,被我用金簪撬开嘴灌了止血药。

我看着他发白的嘴唇,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朱雀桥头,对着我笑,嘴角还沾着桂花糖。

“张嘴。”

我用勺子敲了敲他的牙,“汤里有党参、枸杞,还有……”

我凑近他耳边,“你老家三王子的心头血——听说用仇人的血熬药,能治相思病呢。”

他浑身一抖,终于张嘴喝了汤。

我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裴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五点,都在我宫后墙根烧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枕头底下的密信,每封都写着‘吾爱阿缨’?”

他眼睛猛地瞪大,我却笑了。

上个月我故意打翻他的茶杯,看他慌慌张张捡碎片时,露出袖口内侧的刺青——一只叼着曼陀罗的猫头鹰,和我手下的标志一模一样。

“你以为学我喜欢的东西,我就会心软?”

我松开手,汤顺着他下巴滴在衣服上,“你错了。从你进皇宫那天起,你喘的每口气、跳的每下心跳,都在我算计里。”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今晚月亮很圆,照在院子里的曼陀罗花上——这些花都是我亲手种的,每棵下面都埋着一块人骨头,都是以前想算计我的人。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我转身拿起一个木盒子,“因为你长得像我皇兄的死对头,更因为……”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用头发编的巫蛊娃娃,心口插着的银簪,正是裴砚第一次见我时戴的那支,“你看,连老天爷都帮我——找了这么合适的‘替身’。”

他盯着娃娃,突然笑起来:“所以公主是想利用我,向皇兄报仇?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能坐在这屋里,全靠你皇兄罩着。”

“罩着?”

我冷笑一声,用金簪挑起他的下巴,“他关了我十年,用我母亲的头骨当镇国之宝,你觉得这是罩着?”

我用力戳他,金簪刺破他皮肤,“不过现在好了,有了你……”

我拿出一卷假的“禅位诏书”,“我们能让这天下,改姓裴了。”

他看着诏书,眼神很复杂。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以为我爱上他了,以为我会帮他当皇帝,然后和他双宿双飞。

可他不知道,在我心里,他只是个棋子,能帮我毁掉这个吃人的皇室,给我母亲报仇的棋子。

“阿缨……”

他突然喊我名字,眼里有泪光,“其实我……”

“嘘——”

我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别撒谎了。”

我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着红药水,“这是‘情丝蛊’,喝了它,你就再也不会说谎了。”

他脸色惨白:“你居然用巫蛊……”

“巫蛊?”

我打开瓶盖,“这皇宫里,哪样不是巫蛊?”

我捏住他下巴灌药,“喝了它,你就明白——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只有疯了的爱,才能活下来。”

药水灌进去,他剧烈咳嗽,吐出黑血——那是他这些年藏的算计和谎言。

我擦去他嘴角的血,摸到他滚烫的皮肤,突然想起昨晚在暗房,对着他的人皮面具亲吻的样子——原来我早疯了,疯得想把这世上唯一能和我对着干的人,锁在身边,永远不放。

3共生之蛊

三个月后,登基大典前一晚,裴砚在乾清宫突然吐血倒地。

我抱着他冲进太医院时,袖子里的小玉瓶轻轻晃——里面是用他的血养了三个月的“共生蛊”。

“陛下中了慢性毒!”

太医吓得直哆嗦,“只能用至亲的心头血当药引,不然没救!”

我看着床上的裴砚,他闭着眼皱着眉,可我靠近时,他手指偷偷动了动——他在装晕,这出戏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为了引出藏在暗处的皇兄旧部。

“我是陛下未婚妻,算至亲。”

我扯开衣服,露出锁骨下的红痣,“用我的血。”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动手。

我冷笑一声,拔出头发上的金簪就往心口扎——刚要刺进去,一只手死死抓住我手腕。

裴砚不知啥时候醒了,手指掐进我肉里,眼里全是慌张:“不行!”

我看着他,突然想笑。

原来他也会慌,原来这场戏里,他真动了心。

我任由金簪掉地上,反手抓住他的手按在我心口:“裴砚,你说过会护着我的……”

他喉咙动了动,突然把我压在床上,嘴唇贴在我耳边:“阿缨,你明明知道……”

他鼻子蹭过我脸,“我舍不得你受伤。”

我闭眼任由他吻我脖子,他的吻带着狠劲,像要把我揉进骨头里。

我闻到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我今天擦的曼陀罗胭脂味,突然想起昨晚在他书房,看见他用我的头发编皇冠——原来我们都在玩火,都等着对方先掉下去。

“陛下!不好了!”

太监慌慌张张冲进来,“太上皇带着禁卫军把乾清宫围了!”

裴砚猛地抬头,眼里闪过寒光。

我趁机推开他,捡起金簪别在头发上:“该收场了。”

皇兄带着禁卫军冲进来时,我正坐在床上给裴砚整理衣服。

皇兄穿着黄龙袍,手里握着尚方宝剑,剑尖还滴着血——那是我的手下统领的血。

“皇妹,你竟敢和敌国质子谋反?”

皇兄剑尖指着我,眼里全是杀意,“你忘了你娘怎么死的?她就是因为谋反,被我挖心祭天!”

我看着他笑了。

原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母亲“谋反”,不过是他为了坐稳皇位,亲手编的戏。

我站起来,从袖子里拿出假的禅位诏书,在火光里展开:“皇兄,看看这上面的玉玺印,眼熟不?”

皇兄脸色大变——这印章是我趁他睡觉,用朱砂拓下来的。

他往后退几步,禁卫军却突然全倒在地上——他们喝的茶里,早被我下了曼陀罗迷药。

“你……你居然这么算计我……”

皇兄指着我,眼里全是害怕。

“算计?”

我走近他,金簪在他脖子前晃,“这十年,你让我看着娘被挖心,让我每天喝失忆药,你以为我真忘了?”

我用力戳他,划破他脖子,“我不仅记得,还把你每道命令、每样暴行都刻脑子里——就等今天,让你血债血偿。”

皇兄瞪大眼,突然吐出黑血——他喝的茶里,除了迷药,还有我早下的鹤顶红。

我看他在地上抽搐,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十年仇恨,这一刻竟这么没劲。

“阿缨。”

裴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握着剑,剑尖滴着血——最后一个禁卫军被他杀了。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不像平时:“现在,天下都是我们的了。”

我看着他,笑了。

我拿出装共生蛊的瓶子,打开塞子:“裴砚,知道吗?这世上最牢的同盟,不是利益,是共生。”

我把蛊虫滴在他手腕上,看小红虫钻进他皮肤,“现在,你心跳我能听见,你呼吸我能感觉,你死,我活不过三天;我死……”

我划过他脖子,“你生不如死。”

他看着我,先是震惊,然后笑了。

他拉我进怀里,亲我额头:“这样挺好。”

他低笑,“反正我早疯了,疯得只想把你锁在身边,永远不放。”

三天后,我们在太庙办婚礼。

我穿着凤冠霞帔,看裴砚跪在祖宗牌位前,突然想起昨晚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阿缨,等大典结束,去地宫看看?听说那里藏着宝贝,还有……”

他摸我锁骨,“你娘的头骨。”

我靠在他肩头笑了。

其实我早让人把地宫改成了婚房,棺材里铺着曼陀罗花瓣,旁边放着用我们头发编的同心结。

我知道裴砚早发现了我的计划,但他没拆穿——因为我们都清楚,这世上最疯的爱,不是活着在一起,是死了也不分开。

“一拜天地——”

赞礼官喊的时候,我偷偷把一根涂了“百日醉”的银针扎进裴砚腰里。

这药能让他大典后睡很久。

我看他突然踉跄着被人扶住,心里有点愧疚。

“二拜高堂——”

我跪在太庙冰凉的地上,对着皇兄的灵位笑了。

灵位前的香炉里,飘着熟悉的曼陀罗香。

我知道,我的手下已经把地宫机关全开了,就等裴砚“醒来”,和我一起进那口棺材。

“夫妻对拜——”

我转身看裴砚,他也在看我,眼神里啥都有。

我知道他猜到了我在算计,但他没躲。

因为我们都明白,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只有把对方锁进棺材,才能真正拥有彼此。

礼成的时候,我听见地宫方向传来“咔嚓”一声。

裴砚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我掌心轻轻划——这是我们的暗号,意思是“我准备好了”。

我抬头看他,他笑得有点疯。

原来我们都疯了,疯得愿意为了这份爱,把整个天下拖进地狱。

猫头鹰啄玉,总要见血的。

而我们的血,早因为共生蛊混在一起了。

就让这乱世当我们的婚床,让这皇位当我们的陪葬,以后生死同穴,再也不分开。

4地宫惊魂

洛阳铲戳穿土层的瞬间,吴三炮闻到一股甜腻的臭味。

这味道像烂水果混着泥土,又有点花香——他在岭南盗过尸香魔芋墓,知道这是曼陀罗,有毒。

“老三发什么呆?”

赵瘸子用铁钎敲他后背,“赶紧拔铲子,看看土下面是啥……”

话没说完,地面突然轻轻晃了晃。

吴三炮眼睁睁看见自己刚探下去的铲子被顶了上来,铲头沾着半朵紫色的花——花瓣卷着金边,像喇叭一样张着,看着新鲜得能掐出水。

“这墓里有活的东西?”

李老九吓得往后退,手里火把差点掉了,“听说帝王墓都有守陵人,该不会……”

“守你娘的陵!”

赵瘸子吐了口唾沫,举着火把就往盗洞口照,“老子挖了二十年坟,还没见过能活过百年的人——都给老子下去,今晚摸不到宝贝,谁也别想分钱!”

吴三炮咬牙跟着跳进洞。

洞底比想的宽敞,石壁上刻着画,都是些怪场面:

一男一女互相挖眼睛喂对方,用血浇曼陀罗花;

中间那幅最吓人,两人躺在棺材里,胸口裂开,里面有虫子在动。

“看什么呢?找棺材!”

赵瘸子用火把戳他,三人往前走了几步,眼前突然变开阔。

地宫中间摆着口大青铜棺材,盖子没关严,里面躺着两具骨头,抱在一起像麻花。

男的左手攥着个skull,眼窝里嵌着两颗红珠子;

女的右手捏着半朵曼陀罗,花瓣上的金边在火光下湿乎乎的,像血。

“我去,这是……合葬墓?”

李老九声音发抖。

吴三炮没说话,盯着女骨手里的花。

他敢发誓,刚才进来时花是闭着的,现在慢慢张开了,里面的花蕊蜷曲着,怎么看都像人的手指。

“别管这个,找宝贝!”

赵瘸子爬上棺材,用撬棍撬盖子,“听说皇帝嘴里都含着夜明珠……”

“砰——”

盖子刚撬开一条缝,黑色的油就渗了出来,滴在赵瘸子手上,“滋滋”冒白烟。

他惨叫着甩胳膊,那油像活的一样往上爬,转眼在他手上腐蚀出好几个洞。

“是尸油!快跑!”

吴三炮喊着转身,却看见地宫四面墙“咯咯”响,无数曼陀罗花从石头缝里钻出来,花瓣张开露出人脸——正是壁画上的男女,都在笑。

李老九被花藤缠住脚,瞬间被拖进花海,他喊到一半没声了,只剩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嵌在花蕊里。

吴三炮连滚带爬往后退,撞上一具骨头。这骨头不知啥时候站在他身后,胸口有个大洞,里面钻出条红虫子,虫子有两张脸,一张男一张女,张嘴发出沙哑的笑:“来……陪我们……”

5千年疯爱

我是被心口的疼弄醒的。

准确地说,是胸腔里的虫子在啃我的心脏。

我睁开眼,裴砚的头骨正枕在我锁骨上,他眼窝里的红珠子发着光——那是用我们的血泡了十年的夜明珠,能跟着心跳明灭。

“阿缨,又有客人来了。”

他的喉骨抵着我胸骨,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像骨头在打架,“这次想玩什么?上次用舌头拼棋盘,这次换点新花样?”

我动了动手指,指间的曼陀罗花“刷”地张开,花蕊里伸出细藤,缠住闯进来的年轻人脚踝。

十年了,每次有人挖开地宫,我们都会玩不同的游戏:

上回让花吞了他们的舌头,用骨头下棋;

上上回让虫子钻进脑子,逼他们自相残杀。

“这次……”

我看着那年轻人害怕的脸,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裴砚时,他嘴角的桂花糖,“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夫妻同心’。”

裴砚笑了,胸腔里的虫子钻出一半,虫身“啪”地分成两半,分别爬向两个盗墓贼。

我看着虫子钻进他们胸口,看着他们眼睛慢慢变成和我们一样的红色,看着他们互相抱在一起亲嘴,直到牙齿咬进对方脖子——就像当年在金銮殿,我们用敌人的血互相喂着喝那样。

“阿缨,你看。”

裴砚的手指划过我肋骨,那里有他刻的“缨”字,“他们的血比曼陀罗还红,够养三朵新人脸花了。”

我笑了,转头看向棺材外的花海。

这些花都是用盗墓贼的肉养的,每朵花都长着我们的脸。

十年前我用银针扎晕裴砚,把他拖进地宫时,他其实早就醒了,却跟着我演完那场戏——因为他知道,只有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们才能真正属于彼此,不用再装模作样。

“下批客人该来了吧?”

裴砚的牙齿啃着我肩胛骨,发出“咔咔”的响,“这次我想试试,用他们的肠子编花环,戴在你头上……”

“好啊。”

我任由他扯下我半根肋骨,看他用骨头在墙上刻新的符号——那是我们自创的“吃饭信号”,专门引贪心的人进来。

远处传来脚步声,这次人好像更多。

我摸了摸胸口的虫子,它刚消化完上批猎物,现在正兴奋地扭来扭去。

裴砚突然低头,用他的头骨碰我的头骨,两个空洞的眼窝对着,像是在亲嘴。

“阿缨,”他的声音混着虫子的“嘶嘶”声,“等这次玩够了,把地宫门打开吧,让太阳照进来——看看我们的花,能不能在光底下,开出人的样子。”

我点头笑了,指尖的曼陀罗花已经等不及张开。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他们的火把照亮了地宫入口,照亮了墙上的画,也照亮了我们抱在一起的骨头——在他们惊恐的眼神里,我听见裴砚低低地笑,那声音和十年前在金銮殿说“美男计”时一模一样。

原来疯了的爱真的能让人活过千年,原来我们早就在虫子的血里,变成了这世上最合拍的怪物。

就让这些人当我们的养料,让地宫变成我们的玩具屋,直到一千年后,又有人推开这扇门,看见我们胸口的虫子还在跳,跳着只有疯子才懂的舞。

曼陀罗又开了,这次花蕊里嵌着新的眼睛。

裴砚用他的指骨给我别好花瓣,我看着他头骨上的裂缝,觉得那像枚勋章——属于我们的,永远不会烂的勋章。

“欢迎来我们的家,”我对着那些人笑,头骨太久没动,“咔嗒咔嗒”响,“希望你们的血,能让我们的爱,再疯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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