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掌心宠:夫人她又撩又野(叶树礼)已完结,病娇大佬掌心宠:夫人她又撩又野已完结

匿名 2025-09-25 04:42:49 18

我和叶树礼算半个青梅竹马。

他小时候在我们家住过。

我好心带他出门看龙舟,结果他被人挤进河里,差点给淹死了。

我被罚跪了三天祠堂。

之后我妈就不许我带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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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考上了京大,住进了叶家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有人想看他一直当个废人,有人想把我嫁给他大哥。

我妈也觉得嫁他大哥好点。

她说男人一过25就不行了。

何况还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我没敢告诉我妈:她女儿本质是个流氓。

叶树礼行不行,我早在他25岁前就验证过了。

他可太行了。

1

我叫苏明月,小名静姝。按我妈的说法,我这人,除了脸蛋随她,哪哪都不像她。她一辈子循规蹈矩,我却从小野得像匹没拴绳的马。

她总说,女儿家要端庄,要矜持。

我偏不。我的人生信条是:颜值即正义,看上就去追,其他的,都是狗屁。

这“颜狗”属性,大概是十二岁那年,叶树礼来我家养病时,被彻底点燃的。

那年夏天,姆妈说家里来了位贵客,京圈的小公子,身子弱,借住些时日。

我好奇地从门缝里偷瞧。

然后,我就挪不开眼了。

那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看书。一身素白衣衫,衬得他肤色几近透明。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让人心尖发颤的忧郁。

漂亮。

真他妈的漂亮!

比我偷藏的画报上所有明星都好看!

再想想我家那两位整天在泥地里打滚、黑成泥鳅的亲哥……人比人,气死人。

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有点“好色”。

但也不全是。

主要是那小哥哥太闷了,整天一个人待着,不是看书就是发呆,像个漂亮瓷娃娃,一碰就碎。

我这种天生的小太阳,看不得这种。

于是,我开始变着法儿地去“骚扰”他。

“叶树礼,你看我新捉的蛐蛐,厉害吧?”

“叶树礼,我哥他们要去河里摸鱼,你要不要一起?”

他多数时候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摇摇头,或者极轻地“嗯”一声。

但我苏明月是谁?字典里就没“放弃”俩字。

端午那天,村里赛龙舟,热闹非凡。

我兴冲冲地拉着他说:“叶树礼,我带你去看龙舟!可好看了!”

他有些犹豫,大概是怕人多。

我拍着胸脯保证:“没事!跟我走,保准占个好位置!”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河边人山人海,我拉着他左冲右突,也不知怎么的,他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就掉河里去了。

我当时就吓傻了。

他一个北方长大的旱鸭子,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影。

我哭得撕心裂肺,也顾不上我妈的禁令,就想往河里跳。

幸好旁边几个大人眼疾手快,把他给捞了上来。

虽然人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吓得不轻。

但我,可就惨了。

我妈气得脸都绿了,拎着我就去了祠堂,罚我跪了整整三天。

膝盖跪得青紫,疼得我龇牙咧嘴。

从那以后,我妈更是严防死守,三令五申,不准我再靠近叶树礼半步,生怕我这个“闯祸精”再把他给“克”着。

叶树礼在我们家待了一个暑假,就回京城了。

我玩伴多,新鲜事也多,很快就把这个漂亮但有点“麻烦”的小哥哥抛在了脑后。

直到今年,我考上了京大。

我妈拿着录取通知书,喜忧参半。喜的是我总算给她争了口气,忧的是我去京城念书,她不放心。

然后,她就接到了叶家的电话。

“明月啊,”我妈挂了电话,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叶家那边来电话了,说是感谢我们当年照顾树礼。知道你考上京大,特意让你去他们家住,也好有个照应。”

“礼尚往来嘛,”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以前叶家孩子在我们家住,现在,也该轮到他们‘照顾’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叶树礼?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却被我“克”得掉进河里的小哥哥?

我心里清楚,哪有什么单纯的礼尚往来,都是成年人之间的人情世故。说白了,我妈是想让我攀附叶家。

但我没点破。

因为,我对那个名字,以及那张脸,突然又生出了点该死的、抑制不住的好奇。

我甚至……有点期待。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

再次见到叶树礼,他坐在轮椅上。

来接我的车,停在火车站出站口。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脸。

漂亮。

依然漂亮得惊心动魄,甚至比记忆中更多了几分时光雕琢后的精致与……破碎感。

只是,那份病弱和阴郁,像是淬进了骨子里,沉淀得更深,更浓。

他朝我看来,眼神平静无波,薄唇轻启,声音清冷低沉,像大提琴的弦:“苏明月?奉父命,来接你。”

那一刻,我承认,我这个资深“颜狗”的dna又动了。

病弱?轮椅?

呵,在我苏明月面前,这些算个屁!

他那张脸,就是最权威的通行证!

我当时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这叶家,我住定了!这叶树礼,我……也吃定了!

2.

叶树礼亲自来接,这面子给得足。

他没下车,只让司机帮我把行李搬上后备箱。

一路无话。

他靠在后座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完美得像古希腊的雕塑。我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来日方长。不急。

车子驶入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区,最终在一栋气派非凡的大宅前停下。

我刚下车,一个身材微胖、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

“明月侄女吧?一路辛苦了!我是树礼的父亲,叶正宏,你叫我叶叔叔就行!”

叶叔叔身上有种南方商人特有的精明和圆滑,热情得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却也感觉不到多少真心。

一番客套寒暄,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我好几遍。

我面上笑着应付,心里门儿清。这都是场面活儿。

叶叔叔领我进门,扬声喊道:“雅静,明月来了!”

一个穿着精致旗袍,妆容一丝不苟的女人款款从二楼走下来。林雅静,叶树礼的继母,叶博文的亲妈。

“哎呀,这就是明月吧?真是个大美人儿!”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那眼神,像在拍卖行里估价一件稀世珍品,让我有点不舒服。

“阿姨好。”我乖巧地笑着,心里却在暗暗吐槽:又来一个演戏的。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客厅的角落。

那里,落地窗前,叶树礼静静地坐在轮椅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他眉宇间那份深入骨髓的阴郁。他穿着简单的米白色居家服,整个人陷在宽大的轮椅里,更显得单薄削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但那张脸!

老天!比我记忆中,比刚才在车上惊鸿一瞥时,还要漂亮!还要勾魂!

病态的苍白,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破碎的、令人想要蹂躏的美感。五官精致得像是ai建模,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着,薄而殷红的嘴唇紧紧抿着。

他就像一件被时光精心雕琢,却又不慎染上尘埃的绝世艺术品。

与这个金碧辉煌、处处透着“人味儿”的客厅,格格不入。

我敢打赌,我当时的眼神,一定像饿狼看到了小绵羊,就差流口水了。

林雅静显然注意到了我“痴汉”般的目光,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如常,扬声叫道:“博文,下来见见明月妹妹。”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身材同样有些“富态”,脸上却带着几分京城大少爷特有的傲慢与不羁的年轻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叶博文。叶树礼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长得更像叶叔叔,油头粉面,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那感觉,像在菜市场挑拣一颗品相不错的白菜。

看得我直犯恶心。

他目光轻蔑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叶树礼,随即转向我,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你就是苏明月啊?久闻大名,果然名不虚传,长得真漂亮!”

我差点当场翻个白眼。

这种开场白,这种油腻的恭维,老娘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我对这种“成功人士”和“油腻二代”半点兴趣都没有。

我的眼里,只有叶树礼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我甚至在想,他坐轮椅,是不是更方便我……咳咳,想远了。

就这样,在一片各怀心思的“其乐融融”中,我在叶家正式安顿了下来。

我的房间在二楼,和叶树礼的房间,只隔了一个转角。

呵,近水楼台。

我喜欢。

3

叶家大宅,金碧辉煌,也藏污纳垢。

叶树礼的父亲叶正宏,精明商人,对我客气有加。继母林雅静,笑里藏刀,眼神像x光,要把我看穿。同父异母的哥哥叶博文,蠢钝如猪,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自己的盘中餐,油腻得我想吐。

他们对叶树礼,明里暗里都是欺凌。

餐桌上,林雅静借着盛汤,句句不离“树礼身子弱,不像博文健康能干”。叶博文则在一旁煽风点火,暗示叶树礼是个废人,别想染指家产。

叶树礼永远是沉默的,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漂亮雕塑。

我苏明月见不得我的人受这种鸟气!

“叶阿姨,树礼这叫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哪像我们,俗!”

“叶大哥,树礼这叫大智若愚,真人不露相。不像有些人,半瓶子水晃得山响!”

几句话怼得那母子俩脸色发青。叶正宏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着,没说话。

这叶家的水,深着呢。

转折点发生在一周后。

叶树礼的老毛病犯了,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得有些迷糊。

林雅静和叶博文假惺惺地来看了一眼,嘱咐佣人“好好照顾”,便各自忙去了。

叶正宏在外地出差。

偌大的叶家,仿佛只有我真心实意地守在他床边。

佣人已经请了家庭医生,但医生赶来还需要时间。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雪,嘴唇却因为高烧而显得异常殷红。

额头上全是冷汗,长长的睫毛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

那份平日里被他刻意收敛的脆弱,此刻暴露无遗。

我心疼得不行,一遍遍给他擦汗,给他喂水。

他烧得迷迷糊糊,抓住我的手,力道却大得惊人,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别走……静姝……别离开我……”

静姝。

他竟然还记得我小时候的小名。

我的心,在那一刻,软得一塌糊涂。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那微启的、带着病态红润的唇……我脑子一热,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极轻、极浅,却带着我所有怜惜和爱慕的吻。

他的唇,滚烫。

4

他退烧后,精神好了许多。看我的眼神,却更加露骨,更加……肆无忌惮。

那光芒,不再是单纯的“捕捉猎物”,而是“猎物已入网,何时享用”的审视。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却也隐隐有些期待。

这天下午,我又“偶遇”他在花园晒太阳。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甚至主动问我:“苏明月,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心里的小人儿叉腰狂笑:当然是你这样的!还能有谁!

嘴上却说:“我啊,要求可简单了!第一,长得好看!第二,长得特别好看!第三,长得宇宙无敌超级好看!”

他听完,先是一愣,随即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心。

“只有这个?”他追问,眼底全是戏谑。

“当然不止啦!”我凑近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你懂的”暧昧,“还要……嗯,某些方面能力特别强才行!”

我看到他的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占有欲和压迫感,一天比一天强。我跟哪个男佣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能用眼神把人家凌迟了。我手机一响,他就跟装了雷达似的,目光能把我手机盯出个洞来。

我一边觉得这“病娇”得有点过分,一边又该死地享受这种被他在乎、被他独占的感觉。

5

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周六晚上。

我照例去他房间“汇报工作”,我瞎编的,他也没戳穿。

他靠在床头看书,见我进来,放下书,用那种深邃得能把我吸进去的眼神看着我。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气氛暧昧得能掐出水来。

“苏明月,”他轻声唤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渴望,“你今天晚上……留在这里,好不好?”

来了!他终于开口了!

我心跳如擂鼓,脸上却故作平静,甚至还带了点“意外”:“啊?留在这里做什么?我房间的床也挺舒服的呀。”

他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委屈?那表情,看得我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如果你不想……”他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我立刻打断他,生怕他反悔,“我的意思是……你房间的床,好像更大更软一点?”

他眼中的光芒,“唰”地一下就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火焰。他朝我伸出手,那只总是冰凉的手,此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我想你陪我。”

他妈的!这种带着脆弱和祈求的漂亮小哥哥的主动邀请,谁能拒绝?!

我苏明月要是能拒绝,我名字倒过来写!

“好啊。”我笑着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语气里全是跃跃欲试和……不怀好意。

6

他将我拉到床边坐下。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以及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浓烈情欲,只觉得口干舌燥。

“叶树礼,”我咽了口唾沫,用自以为体贴的语气说,“那个……你身体不好,没事的,我自己来就行。”毕竟,老娘我觊觎你这张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迸发出一阵极其复杂又极其明亮的笑意,那笑意里,有错愕,有戏谑,有宠溺,还有一丝……被低估了的恼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一股“流氓”的冲动,就想按着他开始我的“宏图大业”。

结果……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他妈的根本不得要领!胡乱动了几下,就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叶树礼全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表演”,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越来越深。

“累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笑意和一丝不容错辨的……情欲。

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红着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他低低地笑出声,然后一个翻身,瞬间掌控了全局。

“接下来,”他埋首在我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病娇”特有的独占和不容置疑的霸道,“交给我。”

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羊入虎口。

不,是饿狼入羊口,然后饿狼反杀了!

这个男人,在床上,根本就是个索求无度的暴君!

他的吻,他的动作,都充满了令人战栗的激情和……高超的技巧。他完全掌控着节奏,将我一次又一次地带入欲望的巅峰,又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重新点燃。

我从最初的羞涩和紧张,到后来的彻底沉沦,再到最后的哭泣求饶。

“叶树礼……不要了……我错了……求放过……真的……累死了……”我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却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边在我耳边用那种该死的、性感沙哑的声音说着各种羞人的情话,一边用行动证明着,他的“行”,是没有上限的。

这个夜晚,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我彻底明白了,我妈那句“男人过了25岁就不行了”,在他叶树礼身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不仅行,而且,太行了!

行到……让我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腰酸背痛得像是被拆了重装了一遍。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餮足的、狐狸般的笑容。

我瞪他。

他俯下身,在我唇上印下一个深吻,然后哑声道:“静姝,早。饿不饿?我叫人送吃的上来。”

我……我只想把他踹下床!

我彻底沦陷。

我们成了秘密恋人。

白天,我是苏小姐,他是叶少。人后,他的房间就是我们的伊甸园。

他开始主动索取。一个眼神,一个碰触,都能点燃干柴烈火。

他的“病娇”占有欲越来越强,却也越来越依赖我。会在无人时将我抵在墙角,吻得我头晕眼花,然后把头埋在我颈窝,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林雅静和叶博文的试探也越来越露骨。我妈甚至被林雅静说动,打电话来旁敲侧击,想让我和叶博文“多接触”。

我敷衍着,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才能让叶树礼这个“病美人”,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男人。

叶树礼也没闲着。他开始暗中布局,收集那对母子的把柄,也开始在叶氏集团的事务中,展露他那被病弱外表掩盖的锋芒。

城西那个烂摊子项目,成了他的第一个战场。

7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叶树礼在我的“滋润”下,气色好了许多,在项目上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才华,连叶正宏都对他刮目相看。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那天,他接了一个来自国外的视频电话。

他的主治医生。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他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绝望。

然后,他开始躲着我。

冷漠,疏离,暴躁。

我所有的关心,都被他一句“别烦我”给堵了回来。

我慌了,怕了。

雨夜,我冲进他房间,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我们……结束吧,苏明月。”他背对着我,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为什么?!”我嘶吼。

他转过轮椅,那张依旧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此刻却覆着一层残忍的冰霜。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值得更好的人。”他说,“我不想耽误你。”

“你这个懦夫!”我哭喊,所有的爱意都化为噬骨的恨意。

“随你怎么说。”他闭上眼,再不看我。

我苏明月看错你了!

我发誓,我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永远不再见他!

8

我收拾行李,决绝地要走。

叶家客厅,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向叶正宏辞行。

叶树礼,那个口口声声说与我无关的男人,在我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用一种压抑着极致痛苦的声音,嘶吼出:“苏明月,站住!”

他用项目需要我,商业机密不能外泄这种蹩脚的理由,在叶正宏的“配合”下,强行将我留了下来。

我恨他!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的残忍!

我们之间,陷入了比冰点更冷的对峙。

直到几天后,我意外发现了他那张写满心声的日记残页。

“……我宁愿她恨我,也好过让她陪我一起沉沦……”

“……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明月,我的明月……原谅我的残忍……我只是……太爱你了……”

真相像一把重锤,将我彻底击溃。

这个傻瓜!这个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所有的怨恨,都化为滔天的愤怒和无尽的心疼。

这一次,换我主动!

我踹开他的房门,将那张纸拍在他脸上,歇斯底里地质问他,痛斥他的自私和懦弱,也哭喊着告诉他,我苏明月,非他不可!

他所有的防备,在我孤注一掷的爱面前,彻底崩塌。

他将我狠狠揉进怀里,嘶哑地一遍遍说“对不起”,一遍遍说“我爱你”。

那个夜晚,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痛苦、误解,都在最原始、最坦诚的身体交融中,彻底消弭。比第一次更激烈,更疯狂,也更……刻骨铭心。我们都哭了,也都笑了。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出来。

9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刺醒的。

浑身像是被拆了重装,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尤其是……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又酸又胀,火辣辣的。

我一睁眼,就对上叶树礼那双含笑的眸子。

他侧躺在我身边,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正不规矩地在我腰间流连。见我醒了,他低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声音沙哑性感得要命:“早,静姝。还疼吗?”

我脸“唰”地一下红透,捶了他一记粉拳:“明知故问!叶树礼,你就是头喂不饱的饿狼!”

他低低地笑,胸腔震动,把我搂得更紧:“嗯,只对你。”

这情话,简直了!

我被他撩得心肝儿颤,那点起床气和身体的不适,也烟消云散了。

我们又在床上腻歪了许久,交换了无数个带着爱欲和珍惜的吻。他一遍遍地告诉我他有多爱我,多怕失去我,也把他之前因为病情而产生的种种顾虑和痛苦,都毫无保留地向我倾诉。

我听着,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能更紧地抱着他,用吻去安抚他内心的不安。

“树礼,”我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不准再推开我。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命也是你的。我们要一起好好活着,活到白发苍苍,活到儿孙满堂!”

他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重重地点头:“好。”

这场灵与肉的彻底交融,像一场洗礼,涤荡了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与痛苦。我们的心,前所未有地贴近。

叶树礼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那些积压在他心头的阴霾都被驱散了。他不再是那个时刻需要我搀扶的病弱公子,眉宇间多了几分以往只在商谈正事时才会显露的凌厉与自信。

他说,我是他的药,也是他的光。

10

我们决定,不再对叶正宏隐瞒我们的关系。

当我们手牵着手(他坐在轮椅上,我站在他身旁,紧紧握着他的手)出现在叶正宏面前时,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了然的笑容,那笑容里,竟然还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你们……”他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好,好啊!树礼,明月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

看来,老爷子早就看出了些端倪,只是没点破罢了。

林雅静和叶博文看到我们这副“光明正大”的模样,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叶博文气得当场就想发作,被林雅静一个眼神给按了下去。

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就在叶树礼凭借城西项目的出色规划,以及后续雷厉风行的执行力,在叶氏集团内部威望日增,逐渐掌控实权的时候,林雅静的最后一搏,来了。

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恶毒,更加不择手段。

一夜之间,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我的“黑料”。

说我是个朝三暮四的拜金女,一边勾搭着叶家残疾的叶家少爷,图谋他的家产,一边还在外面与其他男人有染。

帖子里附上了许多经过精心剪辑和ps的照片,有我大学时和男同学正常交往的,有我帮叶树礼整理衣领被拍得极其暧昧的,甚至还有几张……是我深夜从叶树礼房间出来的“偷拍”!

这些照片配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将我塑造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玩弄感情的荡妇。

校园论坛、各大八卦网站,甚至一些不入流的小报,都在疯狂转载。

“苏明月滚出京大!”

“无耻小三,妄图染指豪门!”

“叶家二少被心机女玩弄于股掌!”

各种恶毒的标题和评论,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走在校园里,都能感觉到那些异样的、鄙夷的目光。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这背后,一定是林雅静在搞鬼!她这是要彻底毁了我,也要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叶树礼!

11

我找到叶树礼的时候,他正平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些“黑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树礼……”我声音有些哽咽。

他抬头看我,眼中没有丝毫怀疑,只有冰冷的怒火和浓浓的心疼。他朝我伸出手:“过来,静姝。”

我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别看这些,”他将我的脸按在他胸口,声音沙哑,“相信我,我会处理好。”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们想用这种方式伤害你,打垮我,太天真了。我叶树礼的女人,轮不到他们来置喙!”

他拿起电话,只说了一句:“按原计划,收网。”

12

我不知道他的“原计划”是什么。

但第二天,整个京城的舆论,就彻底翻转了。

一段段清晰无比的录音,一份份确凿无疑的证据,通过一个神秘的渠道,同时爆料给了各大主流媒体和纪检部门。

录音里,是林雅静和叶博文如何策划收买水军,如何指使人偷拍、ps照片,如何恶意散布谣言,企图构陷我的全部过程。

证据里,不仅有他们母子二人这些年利用职权侵吞叶氏集团资产的详细账目,甚至还有……叶博文几年前酒驾肇事逃逸,后由林雅静出面用钱摆平的惊天丑闻!

一时间,舆论哗然!

叶家,彻底陷入了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和丑闻之中。

叶正宏在看到这些证据时,当场气得吐血,被紧急送往医院。

12

林雅静和叶博文,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法律的制裁,也随之而来。

侵吞公款,商业贿赂,诽谤,包庇……数罪并发。

叶博文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林雅静虽然因为身体原因监外执行,但也名誉扫地,被叶正宏彻底厌弃,赶出了叶家,后半生只能在无尽的悔恨和孤寂中度过。

那些曾经在背后推波助澜,散布我谣言的“名媛”和水军,也一一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13

这场由林雅静精心策划的,企图将我打入地狱的阴谋,最终,却成了她和她宝贝儿子的催命符。

而叶树礼,用他雷霆万钧的手段,不仅洗清了我的冤屈,更是一举肃清了叶家内部最大的毒瘤,彻底掌控了叶氏集团。

他站在我面前,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但眉宇间的阴郁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掌控一切的从容与自信。

“静姝,”他握着我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我看着他,眼中含泪,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定与幸福。

番外:叶树礼

我从未对苏明月,也从未对任何人坦诚过,端午节那天,并非真的是因为人山人海的推搡,我才“失足”落水。是人群的混乱给了我机会,让我几乎是不着痕迹地,顺着一股涌动的力道,“自然而然”地跌进了河水。他们都以为是孩子间的玩闹失控,或是哪个不长眼的推搡,毕竟,谁会想到一个小孩子,会主动拥抱死亡?这个秘密,像一道无法愈合的烙痕,不仅时常提醒我那日的真相,更因牵连了她而让我无法释怀。

我的家,早已在父亲的背叛和我母亲日复一日的绝望中,变成了一个喧嚣的战场,鸡飞狗跳,满目疮痍。十四年的欺瞒,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彻底击垮了母亲。在她被抑郁吞噬,最终撒手人寰之前,家里没有一天是安宁的。而我,就像一个多余的包袱,在他们无尽的争吵和母亲逐渐熄灭的眼神中,感受着灭顶的窒息。我恨父亲的寡情薄幸,也怨母亲为何不能更坚强一点,带我逃离。

端午那天,是苏明月,用她那特有的、不由分说的热情,硬拉着我去江边看划龙舟。江边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龙舟在水面劈波斩浪。可那份热闹,越发反衬出我内心的荒芜与死寂。就在她兴奋地指着某一艘龙舟,回头想与我分享,而人群恰好又一次涌动推挤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松懈了所有抵抗,任由自己被那股力量带向江边,跌了进去。

我被救了上来,浑浑噩噩中,只记得她那张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的这次“意外”,她被家族严厉地责罚,小小的身影,在幽暗的祠堂里,跪了整整三天。

这“后来”的三个日夜,在我心里投下了阴影。我害她受了无妄之灾。一个本就满身阴暗的我,因为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绝望,间接连累了一个无辜的、本该尽情享受阳光的她。这份愧疚像一根刺,扎在心上,时时提醒我,她因我而受苦。

苏明月人如其名,明媚耀眼。她像一道光,在我最黑暗、最不堪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照了进来。我知道她母亲总唤她“静姝”,期望她娴静端庄,可在我心里,只有“明月”这两个字,才真正契合她那身藏不住的、野马般的勃勃生机。

她是那样健康、明亮,与我格格不入。我害怕的,是她某一天会察觉到,那个夏天她曾那样努力去“骚扰”的叶树礼,内心深处竟然藏着那样阴冷颓败、甚至主动求死的念头。我害怕我这种不健康的心里,会吓到她,会让她对我露出鄙夷或恐惧的神色,从而玷污了她曾给予我的那份,不带任何杂质的、纯粹的少年意气。

我记得她是如何不知疲倦地试图闯入我封闭的世界,带着她新捉的蛐蛐,或是咋咋呼呼地邀我去摸鱼。她的活力,与我周遭的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也正因为她的这份鲜活,那祠堂里的三天,才更让我感到自己行为的自私。

我曾希望,她永远是那个明媚的苏明月,永远不会被我这样的人,和我这样的事,真正地惊扰。但我终究是离不开她,那份深入骨髓的渴望,远胜过所有的恐惧与退缩。所以,我最终还是放纵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欲念,用尽全力地抓住了她。我要了她的第一次,也要了她这一生。

明月照大地,又照沟渠。

君心似明月,明月何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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