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争我儿子的肾,未婚夫将我告上法庭(对他酒后乱性)已完结,为争我儿子的肾,未婚夫将我告上法庭已完结
祁佑安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渐行渐远,公馆里也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其他的几位太太纷纷替我打抱不平,说我怎么看上了这种货色的男人。 不过,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幸好及时止损了。 傍晚,我亲自去接岁岁放学。 刚走到学校门口,就发现陆曼曼一直在往里张望。 一看到我,她连滚带爬地奔向我,哭得楚楚可怜: “孟嘉,以前是我不好,算我求求你了,你让你儿子救救我们的安安,他真的快不行了……” 虽然我也能理解她为人母的心情,但我也绝不会拿我的儿子去冒险。 我稍微叹了口气: “想必你也知道,岁岁并不是祁佑安的儿子,指标也未必配对,而且,我一早就说过不同意这件事,你作为母亲,不应该早一点另做打算么?” 哪成想,听到我的话,陆曼曼的脸色唰的就变了。 “孟嘉,你也太狠心了!”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母子两个好?所以想要把我们逼上绝路,然后独自占有祁佑安,是吧?” “如果我的儿子真的性命垂危,我也不会饶过你跟你儿子的!” 正在这时,校门突然被打开。 陆曼曼看准时机,趁我不备,将岁岁一把抱住。 “你放开他!” “在香港你竟然敢动我的儿子,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陆曼曼好像疯了一般,把岁岁搂的越来越紧,眼神中带着警告: “如果你不让我带他去做配对,信不信我马上就掐死他!” “你以为肾源那么好找吗?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如果你不让我带走他,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我很纳闷,祁佑安在内地的权利地位很高,还说过要娶陆曼曼,为什么不帮她找肾源呢? 来不及细想,我尽量稳定住她的情绪: “陆曼曼,孩子是无辜的,你先把他放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帮你找找肾源,千万别冲动。” 听到我这么说,陆曼曼有了要放手的意思,我也慢慢放松一下警惕。 结果下一秒,陆曼曼抱着岁岁跑到不远处的大桥上,作势要将孩子扔下去。 “不要!” 现场的学生家长都吓傻了。 陆曼曼依旧不肯放过岁岁,朝着我大声嘶吼: “自从你走了以后,祁佑安就对我忽冷忽热的,对孩子也不上心了,难道这不是你从中作梗吗?” “你别再装好人了,你以为我会相信?现在你肯定巴不得我的安安出什么事,怎么可能会救他?!” 说着,她发了疯似的将岁岁往江边推了推,满眼都是对我的恨意。 危难之际,我一个眼神,人群中的便衣保镖悄悄朝她靠近,才把岁岁解救下来。 陆曼曼直接被押在地上。 “孟嘉!我恨你!” 保镖知道岁岁在我们夫妻俩心中的地位,直接把陆曼曼按在地上揍。 直到她浑身是血,才倔强地抬起头: “孟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急忙护住岁岁,皱眉警告: “你要是伤害我儿子,我跟霍谦承也不可能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