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罢演了:这戏谁爱演谁演(角分别)已完结,恶毒女配罢演了:这戏谁爱演谁演已完结
01 我在icu醒来,盯着天花板缓缓眨眼。 喉咙像塞着团浸了辣椒油的纱布,连吞咽口水都疼。 护士说:“林小姐,顾先生和苏小姐在外面守了您好几天呢。” 顾先生?苏小姐? 记忆突然决堤。 我穿到了一本古早狗血文里,名字叫《顾少,清纯小白花她又撩又甜》。 这名字一听就想吐三斤老血…… 原主是这本小说里的炮灰女配林晚晚,十八线作精女演员,恶毒女配专业户。 频频靠着“顾承泽未婚妻”标签登顶热搜。 三天两头内涵同公司小花苏软软,被全网骂是“蛇蝎女人”。 病房门推开,苏软软穿着奶白色针织衫,睫毛还挂着水光。 顾承泽温柔地替她整理碎发,指尖在她耳后停留了两秒。 “晚晚姐,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承泽哥的气好不好?” 苏软软作势要跪,却被顾承泽捞进怀里。 “够了。”顾承泽皱眉看我,“闹脾气闹到去撞车?林晚晚,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我盯着他搭在苏软软腰上的手笑出声。 原主上辈子就是被这对狗男女哄得团团转,明明坐拥京圈顶流豪门继承权,偏要倒贴穷小子,最后在一个破酒店吞安眠药死了。 “顾承泽,我们解除婚约吧。”我一把扯掉手上的输液针。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顾承泽瞳孔收缩:“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扯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掀开盖子,红枣枸杞味里混着苦腥。 我拎起保温桶走到窗边,将汤汁倒进楼下绿化带。 苏软软脸变得惨白,顾承泽喉结滚动,一句话不敢说。 “顾大影帝,需要我把这汤送去质检局化验吗?”我盯着苏软软颤抖的肩膀,“还是说,你们想现在就去警局聊聊?” “晚晚姐,我真的没有……”苏软软扑过来抓我手腕,指甲上的水钻刮过我手背,“是不是承泽哥惹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苏软软,”我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沙发上,“下次想害人,记得把安定片磨成粉,颗粒状的在胃镜报告里太明显了。” 她浑身颤抖,眼影晕成青黑色。 顾承泽脸色难看,想拉她起来。 我用枕头砸开:“顾先生这么着急护着她?不如先解释,为什么我车祸当天,你的行车记录仪恰好坏了?” 空气凝固。 顾承泽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我点开微博热搜,#顾承泽苏软软医院#挂在第一,配图里两人依偎在病房门口。 “林氏集团继承人住院三天,热搜全是未婚夫和小三通稿。” 我把平板甩在顾承泽脚边,“顾承泽,你说要是我爸看见这些,会怎么想?” 提到“林氏集团”,他的眼皮跳了跳。 当年若不是我求爷爷给他投资电影,他还在横店跑龙套呢。 “晚晚,我……”他露出慌乱神色,想抓我手,被我躲开。 “明天上午十点,去民政局办手续。”我撕毁婚约书,“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被全网封杀的滋味。” 02 下午三点,我踩着细高跟走出医院。 助理小夏举着遮阳伞跟在身后:“姐,您真的要推掉《豪门恩怨》综艺?这可是您和顾承泽的定情综艺啊!” “定情?”我调整耳环,“我看是要命综艺。” 小说里,这综艺会设计“水下救人”环节,苏软软故意抽筋,顾承泽英雄救美,原主会被剪成“推人下水的恶毒女配”。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小夏掏出小本本,“明天有珠宝代言和张导新戏女三号试镜……” “全部推掉。”我走进奢侈品店刷卡买下整季新品,小夏目瞪口呆:“姐!以前您连买杯奶茶都要问顾承泽同不同意……” “以后不用再提这个人。”我补口红,“从今天起,我要做娱乐圈最拽的姑奶奶。” 手机震动,家族群里大伯父发消息:【晚晚,听说你和承泽闹别扭了?年轻人别耍小性子,明天来老宅吃饭,你爷爷想见你。】 我回复:【大伯父,我已和顾承泽解除婚约。另外,林氏集团的继承权,我准备好了。】 小夏突然指着车窗外:“姐!那不是苏软软吗?” 苏软软在咖啡店抹眼泪,对面是顾承泽的经纪人王川。 两人交头接耳,王川的手搭在苏软软肩膀上。 “停车。”我走进咖啡店,苏软软看见我猛地站起来,碰倒咖啡杯。 “晚晚姐……”她往王川身后躲,“你怎么在这……” “来看看我的好妹妹,”我替她理歪掉的衣领,指甲划过她锁骨处的红痕,“和影帝的经纪人,聊得开心吗?” 王川脸色变了,苏软软嘴唇颤抖。 我扫了眼桌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豪门恩怨》策划案,录制时间定在三天后。 “王经纪人,”我拿起他的咖啡杯晃了晃,“顾承泽给你的分成,够买这杯蓝山吗?” 他喉结滚动,额角沁汗。 苏软软突然抓住我手腕:“林晚晚,你以为自己多高贵?顾承泽早就腻了你的大小姐脾气!他说你在床上就像块木头……” “啪——”我甩了她一耳光,她嘴角渗血,脸颊被我美甲划出道血痕。 “记住了,”我抓起策划案扔进垃圾桶,“以后看见我,绕道走。” 走出咖啡店,小夏举着手机追上来:“姐……你上热搜了!” 热搜第一是#林晚晚苏软软咖啡店#,评论区两极分化。 我点开私信给小夏发消息:“联系法务部,告所有说我炒作的营销号。另外,给我订明天早班机,我要去横店。” 小夏秒回:“姐,您去横店做什么?” 我盯着驶来的顾承泽座驾,对着他露出甜美笑容:“当然是……去砸某人的场子啊。” 03 次日早上七点,我戴着黑色墨镜踏进横店明清宫苑。 小夏举着平板电脑小跑跟上:“姐,顾承泽的新戏《帝王业》正在拍吻戏片段,导演是张颂年,您真要现在进去?” 她声音里带着担忧,毕竟张颂年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曾把一线女星骂到当场哭崩。 “不然呢?”我扯了扯香奈儿外套的袖口,美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位清高自许的影帝,亲的到底是哪家的绿茶。” 片场外围着三十多个群演,中央的雕花廊下,顾承泽正搂着女主角的腰深深吻下去。 那姑娘我见过,是苏软软工作室新签的艺人,昨天还在微博给苏软软留言“谢谢姐姐推荐角色”。 “卡!”张颂年突然摔了剧本,“顾承泽,你这吻戏像在啃猪蹄!再来一遍,眼神要带点隐忍的情欲!” 顾承泽垂眸调整情绪,指尖在女演员腰上轻轻按了按。 我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直接走进镜头,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 “顾承泽,”我晃了晃盒子,金箔贴纸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送你的分手礼物。” 他猛地抬头,嘴唇还沾着女演员的口红印。 周围群演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张颂年的助理冲过来想拦我,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丝绒盒被抛向空中的瞬间,铂金婚戒划出道冷光。 顾承泽下意识伸手去接,却在看清戒指上的碎钻时猛地后退半步。 那是林氏集团旗下珠宝品牌的限量款,戒托内侧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cw”。 “怎么,不敢要了?”我抱起手臂看他,“当初跪舔我爸求投资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清高。” “林晚晚,你闹够了没有?”顾承泽的耳尖泛起通红,“这里是片场,你想让所有人陪你发疯?” “发疯?”我笑出声,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那不如让大家听听,你昨天在咖啡店里怎么和王川说的。” 录音开始播放:林晚晚那个傻子,以为解除婚约就能威胁我?等她拿到继承权,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把股份吐出来’。 片场瞬间死寂。 女演员脸色煞白地退到一边,张颂年的眉头皱成川字:“顾承泽,这是怎么回事?” 顾承泽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换上委屈表情:“张导,这是我和未婚妻的私人矛盾,我们马上处理……” “谁是你未婚妻?”我打断他的话,将医院监控视频投到片场大屏,“各位看看,三天前我在icu昏迷,这位顾影帝和苏软软在病房里做什么。” 画面里,苏软软正往保温桶里撒白色颗粒。 顾承泽在旁边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笑一声:“这次要是成了,林晚晚的资源全归你。” 群演里爆发出惊呼,张颂年抓起剧本砸向顾承泽:“滚!马上给我滚出剧组!” 顾承泽的脸涨成猪肝色,突然转身想抓我手腕:“林晚晚,你敢算计我?” “算计?”我侧身躲开,从包里甩出一叠文件,“这是我昨晚让法务部调的行车记录仪原始数据,你车祸当天明明在和苏软软视频通话,却故意撞坏设备伪造现场。哦对了,交警大队的鉴定报告下午就会公开。”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突然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 远处传来警笛声,苏软软的经纪人王川慌慌张张跑过来,在看见我的瞬间猛地刹住脚步。 “还有这个。”我点开微博,热搜前十已经被#顾承泽片场求婚##林晚晚横店撒泼#刷屏。 “苏软软买的营销号挺给力啊,可惜——”我指尖滑动屏幕,露出医院出具的尿检报告,“我昨天抽的血里,安定片含量超标三倍,现在警方向导已经立案了。” 王川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青砖地上。 顾承泽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身后的道具架,鎏金香炉“咣当”落地,惊飞了廊下的鸽子。 “林晚晚,你好狠的心……”他盯着我,眼神里混着怨毒和恐惧。 “狠?”我弯腰捡起他脚边的婚戒,用纸巾仔细擦干净,“比起你把我骗到高架桥上逼婚,我可温柔多了。” 这句话像炸弹般炸开。 周围群演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掏出手机狂拍,有人小声嘀咕“原来她车祸是被逼的”。 张颂年掏出电话叫保安,我冲他摆摆手:“不用麻烦,我自己走。” 路过顾承泽身边时,我突然压低声音:“忘了告诉你,你昨天见的那位林氏财务总监,是我安插的眼线。” 他猛地抬头。 我冲他勾起嘴角,“爷爷说,下周的董事会,该让某些蛀虫挪挪位置了。” 04 保姆车驶离片场时,小夏突然指着手机尖叫:“姐!苏软软发微博了!” 屏幕上是苏软软的哭照,配文:【都是我的错,求大家别骂承泽哥和晚晚姐……是我不该出现在他们的感情里,以后我会退出娱乐圈,不再打扰任何人】 评论区瞬间被“心疼软软”“林晚晚太恶毒”刷屏,甚至有营销号挖出我以前内涵苏软软的微博,断章取义地做成对比图。 小夏气得直拍大腿:“明明是他们先害人,怎么反倒成了我们欺负人?” “别急。”我慢悠悠打开邮箱,将加密文件转发给娱乐记者协会会长,“记得提醒法务部,把苏软软工作室的转账记录一起公开。” 下午三点,微博突然瘫痪。 娱乐协会官微发布长达二十页的调查报告,图文并茂地列出苏软软买通营销号、伪造受伤证据、向竞争对手投毒的全部证据。 最劲爆的是一段监控录像。 她在化妆间往我的口红里掺脱毛膏,边哼歌边说:“林晚晚,这次不把你搞成秃子,我就不姓苏。” 风向瞬间逆转。 #苏软软投毒实锤##林晚晚对不起#迅速登顶热搜。 网友们扒出她以前每条卖惨微博的漏洞,甚至有美妆博主分析她“被打耳光”的妆效是怎么画出来的。 我窝在酒店沙发上刷评论,小夏举着平板冲进房间:“姐!顾承泽被警方带走了!还有还有,张颂年导演打电话来,说《帝王业》的女主角想让您来演!” “女主角?”我挑眉,“让他把剧本发过来。” 我指尖划过屏幕,停在一条热评上:【以前骂林晚晚是我眼瞎!姐姐这波反杀太爽了,建议开班教学怎么整治渣男绿茶!】 手机突然震动,是爷爷的来电。 我坐直身子接起,听筒里传来低沉的笑声:“晚晚,听说你在横店闹得很热闹?” “爷爷,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望着窗外的夕阳,指尖摩挲着戒指盒,“林氏的继承权,我准备好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明天上午十点,来老宅吧。你大伯父他们,也该听听你的想法了。” 挂断电话时,天边的晚霞正红得像滴血。 小夏抱着剧本坐在旁边,突然指着电视惊呼:“姐!苏软软开直播道歉了!” 屏幕里的女人跪坐在地上,妆发凌乱,眼泪糊花了睫毛:“对不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策划的……顾承泽说只要搞垮林晚晚,就捧我当影后……” 我冷笑一声关掉电视,打开微博发了条新动态:【退圈?不必。我会投资二十部戏,让某些人在每部戏里都演被踩在脚底下的配角。这,才是对绿茶最狠的惩罚。】 评论区瞬间被“姐姐好飒”“求女主剧本”刷屏。 小夏看着手机屏幕两眼放光:“姐,您现在简直是全网女性的偶像!” “偶像?”我勾唇一笑,拿起桌上的剧本翻开第一页,“我只是个不想再演恶毒女配的正常人而已。” 05 次日上午十点,我踩着七厘米的红底高跟鞋走进林氏集团总部。 大理石地面映出我冷着脸的倒影。 香奈儿套装的肩线锋利如刀。 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是奶奶留给我的成年礼。 那是她当年从破产的叔伯手里抢下第一家珠宝店时买的。 董事会会议室的雕花木门虚掩着,大伯父的声音透过门缝飘出来: “爸都八十岁了,还抓着股权不放?晚晚那丫头片子懂什么经营,不如把继承权转给我儿子......” “吱呀——” 我推门进去,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胸前的林氏集团工牌上。 那是昨天爷爷让人加急制作的,职位栏明明白白写着“执行董事”。 “大伯父在聊什么?”我拉开真皮转椅坐下,美甲敲了敲桌上的财务报表,“是在研究你去年挪用三亿公款给情妇买海岛的事,还是在想怎么解释你名下空壳公司套取林氏投资的两千万?” 会议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二伯猛地呛到了咖啡,三婶的珍珠项链突然断了线,圆润的珠子滚了满地。 大伯父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抖得差点掀翻面前的投影仪:“你......你胡说!这些报表都是伪造的!” “伪造?”我点开手机里的加密文件夹,将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投屏到墙上,“需要我叫经侦队的朋友来现场核对吗?还是说......” 我的目光扫过其他董事,他们大多心虚地避开视线,“你们想一起聊聊各自抽屉里的暗账?” 爷爷拄着拐杖走进来,身后跟着律师团队。 他看了眼浑身冷汗的大伯父,缓缓开口:“昨天晚上,晚晚把你们每个人的‘小动作’都做成了档案。” 爷爷的拐杖重重敲在地面,“现在,我宣布林氏集团股权重组方案——” 大伯父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爸!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林氏能有今天都是我们兄弟几个在打拼......” “打拼?”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份文件甩在他面前,“这是你和顾承泽签的对赌协议,拿林氏百分之五的股权作赌注,赌我三十岁前嫁不出去。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其他董事纷纷翻开面前的资料,三婶突然尖叫起来:“我的美容机构!你怎么会有我偷税的证据......” “因为从今天起,”我起身整理袖口,“林氏集团的监控系统、财务流程、人事档案,全部由我直接接管。” 我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如果有谁觉得不服,可以现在就滚去和经侦队解释你们的‘副业’。”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 大伯父突然扑通跪下,抱住爷爷的腿痛哭流涕:“爸,我错了!看在我是您长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爷爷叹了口气,转向我,“晚晚,你说怎么办?”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珍珠,一颗颗放回三婶的手袋:“很简单,即日起,所有参与股权赌局和挪用公款的董事,全部净身出户。至于他们的职位......” 我看向门口,小夏带着十几个穿正装的年轻人走进来,“由我的团队接任。” 06 下午三点,我坐在顶楼总裁办公室批改文件。 落地窗外是曼哈顿般的城市天际线。 办公桌上摆着刚送来的《财经周刊》。 封面是我戴着奶奶的珍珠耳钉,标题写着“林氏集团新女王:从花瓶到掌权者只用了三天”。 “叮——” 手机弹出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晚晚,我错了,求你看看我写的信,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附带的照片里,顾承泽穿着囚服坐在铁床边,面前摆着摊开的笔记本,字迹歪歪扭扭:“我不该利用你的感情,不该和苏软软合谋害你......” 我冷笑一声删掉短信,打开内线电话:“让法务部把顾承泽名下所有公司的起诉书都送过来,另外......” 我顿了顿,“给《监狱风云》杂志打电话,问他们要不要拍‘影帝铁窗泪’的专题。” 秘书刚挂断电话,前台突然传来吵闹声。 我挑眉走到窗边,看见苏软软跪在大厦门口,怀里抱着束蔫巴巴的玫瑰,面前的纸板写着“求晚晚姐原谅”。 她头发油腻打结,身上穿的居然是我去年慈善拍卖会上捐的旧裙子,裙摆还沾着不明污渍。 “需要叫保安吗?”小夏举着平板电脑站在旁边,“她已经跪了两个小时,现在微博热搜#苏软软跪谢道歉#已经挂第二了。” “热搜?”我点开微博,果然看见营销号发的哭惨视频,配文“曾经的顶流小花沦落至此,林晚晚是否太过心狠?” 评论区有不少跟风骂我的,却也有眼尖的网友发现:“她膝盖下垫的是泡沫板吧?膝盖都没红!” “让公关部把她买热搜的转账记录和泡沫板特写发出去,”我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刻着“林氏集团”的公章,“再联系流浪动物救助站,说我捐三百万,换他们收留个会打扫狗舍的劳动力。” 小夏眼睛一亮,飞速发消息。 窗外传来警笛声,苏软软被保安架起来时突然尖叫:“林晚晚!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就被塞进了救助站的面包车。 傍晚六点,爷爷让人送来了股权继承文件。 我握着钢笔签字时,他突然指着我腕间的红绳:“这是你奶奶当年创业时戴的,她说红绳系财,能挡住所有豺狼虎豹。” “奶奶说得对。”我晃了晃手腕,红绳上的铜钱坠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比起红绳,我觉得公章更管用。” 爷爷哈哈大笑,拍了拍我肩膀:“明天陪我去参加慈善晚宴吧,京圈那些老家伙,该见见真正的林家人了。” 我点头应下,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上。 那是上周让人重新洗的照片,十岁的林晚晚穿着公主裙,手里攥着从顾承泽手里抢来的糖果,笑得无比灿烂。 那应该是原主最后一次觉得“爱情”是甜的。 手机突然震动,是小夏发来的消息:【姐!顾承泽在监狱里绝食了,说要见你一面才肯吃饭】 我打字:【告诉他,我给监狱捐了十吨窝窝头,够他吃到刑满释放】 07 次日晚上七点,黑色鱼尾裙的剪裁在水晶灯下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我按住耳后微型麦克风,听着监控里宴会厅各个角落的呼吸声。 早在三小时前,小夏就带着技术团队把这里的每一寸死角都装进了我的手机屏幕。 京圈太子爷沈砚之的香槟杯碰到我锁骨的瞬间,我已经闻到了他袖口古龙水混着冷汗的味道。 “落日熔金”蓝宝石在丝绒盒里像团虚伪的火焰。 而我只是笑着接过,转手放进了路过的流浪动物捐款箱:“沈少不如把这份心意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周围响起压抑的低笑,他指尖的钻石袖扣在灯光下闪过慌乱的光斑。 “林小姐这是不给面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威胁,却在我调出手机里的“陪酒协议”扫描件时骤然变调。 宴会厅西侧突然传来餐具碎裂声。 我抬眼望去,正看见傅景深的黑色西装消失在旋转门后。 他领口的银色胸针明明灭灭,像十年前那个暴雨夜我遗落的星星。 “沈少是要我现在连线最高检?”我把文件推到他面前,美甲在“未成年人条款”几个字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他后退半步撞翻了香槟塔,玻璃杯的脆响里,我听见耳麦里传来小夏的警告:“监控显示,二楼储物间金属反应异常。” 我转身走向安全通道,高跟鞋在楼梯间敲出利落的节奏。 转角处突然窜出道黑影,电击枪的蓝光擦着我耳垂划过,却在碰到防弹裙的瞬间爆出火花。 大伯父的情妇穿着改小的晚礼服,假发歪在一边,手里的碎酒瓶还滴着玫瑰红酒。 那是我特意让人在她酒杯里加了致幻剂。 “林晚晚!你抢了我的房子......”她的瞳孔因药物扩大,挥着酒瓶的手却精准刺向我咽喉。 我侧身避开,高跟鞋跟扎进她脚面,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墙上。 耳麦里传来傅景深的声音:“我在监控里看着你,往左三步有消防栓。” 果然,她藏在袖口的钢丝刀掉在地上,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我捡起刀别在腰间,扯下她的假发扔向监控镜头:“傅先生,记得帮我录下这段精彩表演。” 他低笑一声,背景里传来警笛声:“已经同步传给经侦队了,你的防弹裙比我想象中更迷人。” 08 晚上九点,我站在宴会厅中央,看着大伯父被警察押着经过红毯。 他西装口袋里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顾承泽的字迹:“按计划动手,事成后给你南非矿场股份。” 我用高跟鞋尖碾过纸条,抬头正对上傅景深递来的手帕。 上面绣着小小的皇冠图案,和我十年前义卖的胸针一模一样。 “林小姐似乎早就算准了一切。”他的手指拂过我耳后未干的血迹,袖扣上的钻石映着我眼底的冷光,“包括沈砚之的色心,你大伯的狗急跳墙,甚至......” 他顿了顿,“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擦干净血迹,从手袋里拿出份文件:“傅氏集团南非矿区的土壤检测报告,我记得您上个月在找能种植蓝色玫瑰的矿地?” 他挑眉接过,目光在“特殊矿物质含量”那栏停留:“林小姐连这个都知道?” 水晶灯突然全灭,宴会厅陷入短暂的漆黑。 我反手抓住身后伸来的手腕,膝盖精准顶向对方腹部。 却在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时僵住,是傅景深。 他在黑暗里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怕吗?” “怕什么?”我摸到他西装内袋的怀表,指尖划过表盘上凸起的纹路,那是我十年前画的竞选海报边框,“怕你藏了十年的心思,还是怕你口袋里的蓝宝石戒指?”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他的表情有刹那的怔忪。 我松开手,从他怀里抽出那份泛黄的竞选海报。 背面用钢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日期,最近的一条是三天前:“林晚晚接任执行董事,股价上涨27%。” “原来傅先生是我的长期股东。”我抚平海报褶皱,看见他耳尖泛起薄红,“从十岁开始的那种。” 周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三婶的翡翠镯子“当啷”掉在地上,而沈砚之已经带着人躲到了宴会厅角落。 09 凌晨一点,我坐在实验室里看着显微镜下的蓝色素颗粒。 顾承泽在监狱里绝食的消息被登上了娱乐版头条,配图是他捧着我十年前送的小熊玩偶。 那里面藏着他转移赃款的u盘,此刻正插在我电脑上。 “林总,苏软软在救助站闹自杀。”小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把口红抹在纱布上,说要见你一面学‘毒妆’。” 我摘下手套,从冷藏柜里拿出支蓝色玫瑰。 那是用傅氏矿区土壤培育的新品种,花瓣里藏着能让人暂时面瘫的生物碱。 救助站的狗舍里弥漫着消毒水味,苏软软蜷缩在角落,脸上的纱布渗出粉色颜料。 我把蓝玫瑰插在她搪瓷碗里,看着花瓣上的露珠滴进她的粥:“想学毒妆?首先要学会分辨,什么是真伤,什么是假货。”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花瓣,突然尖叫着缩回手,指尖已经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 我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她买热搜的转账记录:“知道为什么你买的营销号都反水了吗?因为他们的服务器......” 我的指节敲了敲她面前的铁栏杆,“现在都在傅氏集团的机房里。” 她的眼泪混着胭脂往下掉,却在看见我手机里的监控时彻底凝固。 顾承泽正在监狱里和狱警交易,用我的生辰八字换减刑机会。 我关掉视频,把份文件扔在她脚边:“这是你偷税漏税的新证据,明天会出现在税务局门口。至于你......” 我的目光扫过她怀里的瘸腿金毛,“不如和这些狗好好相处,它们至少不会咬人。” 离开救助站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傅景深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他摇下车窗,手里捧着束蓝玫瑰:“听说你在研究‘永不凋谢的玫瑰’,我名下的实验室可以随时使用。” 我接过花束,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那是常年握钢笔留下的痕迹。 十年前那个帮我捡珠子的少年,如今已经能不动声色买下整个珠宝帝国,却还留着我竞选时发的徽章。 “合作可以,但有个条件。”我坐进副驾驶,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救助站,“以后我的监控系统,要接入你所有的私人服务器。” 他发动车子,嘴角扬起我熟悉的弧度:“荣幸之至,我的女王。”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