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雨归凰林夏素娘顾元明推荐完本_已完结烬雨归凰(林夏素娘顾元明)
暴雨如注,天地仿佛被这汹涌的雨幕拖入无尽的混沌。豆大的雨点携着千钧之力,毫不留情地砸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敲碎。灰暗的幕布沉沉地压下,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夏,这位往昔风光无限、仪态万千的将军夫人,此刻却如一只被折翼的鸟儿,无比狼狈地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石板地上。那石板仿佛千年寒冰,透过单薄的衣衫,将彻骨的寒意源源不断地侵入她的身体。身上的血污与肆虐的雨水疯狂地交织在一起,顺着青石板那一道道狭窄而幽深的缝隙,蜿蜒曲折地流淌,恰似一幅用鲜血与泪水绘就的诡异而又凄美的画卷,诉说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她的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却又被无尽的悲戚填满,呆呆地凝视着眼前那如噩梦般让她心碎如麻的场景。那个曾经与她在花前月下立下海誓山盟,让她全心全意倾心相付的男人,此刻正紧紧地搂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宛如护着稀世珍宝。将军的眼神中,满是让她感到陌生到极致的厌恶与疏离,那目光犹如两把冰冷的箭,直直地射向她,仿佛她林夏是这世间最令人作呕、最不堪的存在。 “你这般利欲熏心的女人,当真让本将军恶心!”将军那冰冷刺骨的话语,裹挟着如冰刀般的寒意,犹如一把闪着森冷寒光的利刃,直直地刺进林夏那早已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心脏。她只感觉胸口仿佛被重锤猛击,一阵剧痛瞬间蔓延至全身。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喉咙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紧接着便是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受控制地咳出,在雨水的无情冲刷下,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如同她那曾经美好的生活,消逝得毫无痕迹。 “母亲,你就别再折腾了,你做的那些事,我都觉得羞耻!”儿子那满是嫌弃的声音,好似一把沉重的大锤,狠狠地敲击着林夏的心。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钉子,深深地钉入她的灵魂深处。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与冰冷的雨水肆意交融,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原来,自己耗尽全部心血、全心全意守护的这个家,在他们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令人鄙夷不屑,如同尘埃一般卑微。 然而,命运总是这般无常,似乎跟她开了一个残酷而又巨大的玩笑。当林夏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挣扎而出,竟惊愕地发现自己回到了丈夫顾元明将农妇带回将军府之前。窗外,蝉鸣如潮,那聒噪的声音在这闷热得让人窒息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笑。廊下,传来丫鬟春桃细碎而又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如同战鼓敲击着林夏的心。 “夫人,将军派人来说,今晚要带位客人回府用膳。”春桃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林夏那脆弱的神经。然而,这句话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夏的心间,让她的心猛地一缩。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正是这顿看似平常的接风宴,顾元明将素娘领进了将军府,从此,她的生活便如失控的列车,一头栽进了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林夏深吸一口气,极力强忍着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翻涌的情绪,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缓缓抚过梳妆台上崭新的胭脂盒。那胭脂盒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美好。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宛如寒夜中永不熄灭的火炬。忽道:“去把我那件茜色云锦裙取来,再备上京城醉仙楼的招牌菜。” 春桃微微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夫人,您平日最不喜穿红......” “今日不同。”林夏对着铜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决然的决绝,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风情。她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将丹蔻轻点在眼角,慢慢地晕开一抹妖冶的红,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前世的屈辱与不甘都彻底燃烧殆尽,融入这一抹鲜艳的色彩之中。她要让顾元明看看,尚书府的嫡女,从来不是他记忆里那个只会低头温顺、逆来顺受、任人欺凌的柔弱妇人。 酉时三刻,夕阳的余晖努力地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将军府那朱红色的大门上,给这威严的府邸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纱衣。顾元明带着素娘,缓缓跨进将军府。一抬头,便正对上坐在主位的林夏。那茜色裙裾铺陈开来,宛如天边绚丽得让人炫目的流霞,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仿佛将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其中。林夏慢条斯理地用银箸夹起一块水晶肴肉,那水晶肴肉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如同空谷中的幽兰,在寂静中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将军可算回来了,这位妹妹看着面生?” 素娘怯生生地往顾元明身后躲了躲,那柔弱无助的模样,与前世如出一辙,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那单薄的身躯吹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狡黠,却又巧妙地隐藏在那看似无辜的面容之下。顾元明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肩,眼神中满是怜惜与呵护,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这是素娘,在城郊救过我的性命。”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林夏轻轻放下筷子,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素娘袖口若隐若现的刺青。如果是重生前,林夏只觉得这刺青样式怪异,并未多想。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北戎探子特有的身份刺青。想到前世因为自己的无知与善良,如同引狼入室,让整个将军府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亲人离散,自己受尽屈辱,林夏的心中便涌起一阵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恨意。 茜色裙裾在烛光下泛起粼粼波光,仿佛无数细碎的星辰在舞动,美得如梦如幻。林夏望着顾元明揽着素娘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将这恨意铭刻在心底。前世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地涌来,她清楚地记得,从这一夜开始,她的噩梦便正式拉开了帷幕,而如今,她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她要亲手改写这残酷的命运。 “既是救命恩人,自是该好生招待。”林夏扬起一抹明艳动人的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却又暗藏着如利刃般的锋芒。她示意丫鬟添碗筷,声音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宛如黄钟大吕,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妹妹既救了将军,便是我顾府的贵客,日后若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 素娘低垂着头,那模样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细若蚊蝇:“谢...谢夫人。”可藏在顾元明身后的眼中,却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得意与算计,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正悄悄谋划着一场阴谋。林夏将素娘的那一丝得意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得体的笑容,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暗流。 晚宴上,素娘看似无意地碰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如脱缰的野马般溅湿了林夏的茜色裙摆。那茜色裙摆瞬间晕染开一片深色,如同一块美玉上突然出现的瑕疵。 “呀,夫人,素娘不是故意的,这......这可如何是好。”素娘一脸惊慌,眼中却没有半分真正的歉意,反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林夏轻轻拂开裙摆,淡声道:“无妨,不过是件衣裳罢了。”她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仿佛真的不在意这精心准备却被弄脏的裙子。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正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顾元明皱了皱眉,看向素娘:“素娘,怎这般不小心。”可话语中的责备,听起来却也并不严厉,仿佛只是一种敷衍的形式。 林夏心中明白,这不过是素娘的小小试探。她抬眸,眼神平静地看向顾元明:“将军,既然素娘救了您,不如就在府中多住些时日,好好养养身子。只是府里规矩繁多,春桃,从明日起,你便带着素娘熟悉熟悉府里的大小事务。” 春桃应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仿佛在向林夏表明自己的决心。素娘心中虽不情愿,却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夫人美意,只是素娘怕笨手笨脚,坏了府里规矩。” “妹妹莫要担心,春桃机灵,定会教好妹妹。”林夏笑意盈盈,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如同冰冷的面具,隐藏着她内心的真实情绪。 几日后,素娘在花园中故意崴了脚,恰好被前来的顾元明撞见。她梨花带雨地哭诉着是林夏身边的丫鬟故意推她。那哭声如杜鹃啼血,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顾元明面色一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径直去找林夏兴师问罪。 林夏看着怒气冲冲的顾元明,心中悲凉如冰,却依旧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任风雨如何侵袭,都屹立不倒:“将军,我并未指使丫鬟去做此事,若将军不信,大可叫来丫鬟当面对质。” “哼,素娘柔弱,怎会无故污蔑?你向来善妒,定是容不下她。”顾元明语气冰冷,如三九寒天的凛冽寒风,满是对林夏的不信任与偏见。 林夏心中苦笑,她深知此刻辩解无用。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然:“将军既如此认为,那夏儿也无话可说。只是夏儿在这将军府多年,自问尽心尽力,却落得如此猜忌。夏儿想,或许离开将军府,对大家都好。” 顾元明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林夏会说出这样的话,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你这是何意?想以离开来威胁本将军?” “夏儿不敢。只是这些日子,夏儿也想明白了,强留的情分终究不长久。若将军觉得素娘才是能与您相伴之人,夏儿愿意成全。”林夏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决然的光芒,仿佛是在向过去的自己告别,向这痛苦的生活告别。 顾元明心中莫名有些烦躁,仿佛被人戳中了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痛点,甩袖离去:“此事休要再提!” 林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摆脱这前世的悲剧命运,离开这渐渐变得冰冷如狱的将军府。 从那以后,素娘变本加厉,又故意打碎了林夏陪嫁的珍贵花瓶,那花瓶落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仿佛也象征着林夏心中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期待彻底破碎。素娘还在顾元明面前装可怜,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她才是这府中受尽委屈的人。林夏依旧不辩解,只是默默收拾着残局,同时暗自筹备离开将军府的事宜。她悄悄变卖了一些自己的嫁妆,换成银票藏好,又联系了自己在尚书府的旧人,为离开后的生活做准备。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她的坚定与决心。 一日,林夏故意在顾元明和素娘面前提起自己娘家的一位远房亲戚病重,需要她回去探望。顾元明本就心烦林夏和素娘之间的纠葛,便随意应允,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一切。林夏带着春桃,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踏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她回头望了望那朱红色的大门,眼中没有留恋,只有解脱。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再也不会被前世的命运所束缚,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向着自由的天空展翅高飞。 林夏离开将军府后,并未直接回到尚书府,而是在城郊寻了一处安静的小院暂居。这里虽比不上将军府的奢华,但胜在清静,能让她静下心来谋划下一步。 春桃看着林夏每日忙碌地与尚书府旧人联络,心中满是担忧:“夫人,咱们为何不直接回尚书府呢?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林夏轻轻拍了拍春桃的手,安抚道:“尚书府人多眼杂,我怕会打草惊蛇。况且,我要做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眼神坚定地望向将军府的方向,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看到素娘和顾元明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大理寺少卿沈砚收到了林夏送来的证据。他展开那封与北戎密探往来的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和密语,眉头紧锁。想起前世因调查顾家通敌案而遭遇的不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这一世,有了林夏提供的线索,他决定更加谨慎行事。 沈砚暗中安排人手,密切监视将军府的动静。素娘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行事愈发小心,但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依旧在暗中与北戎方面联络。 一日,素娘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将军府,前往城郊一处废弃的破庙。沈砚得到消息后,立刻带人悄悄跟上。在破庙外,他们看到素娘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接头。那男子身形矫健,眼神警惕,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探子。 两人低声交谈着,沈砚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他们的神色和动作可以判断,定是在谋划着什么重大阴谋。他示意手下人按兵不动,等他们交易完成,准备一网打尽。 然而,就在沈砚准备动手时,素娘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转身,朝着破庙的另一个方向跑去。黑衣男子也迅速抽出匕首,与沈砚的手下展开搏斗。一时间,破庙内刀光剑影,喊杀声四起。 素娘在黑暗中拼命逃窜,她心中明白,一旦被抓住,自己的身份暴露,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就在她以为自己能逃脱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夏。 林夏身着一袭黑衣,手持长剑,冷冷地看着素娘:“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素娘脸色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林夏,你竟然敢算计我!你就不怕顾元明知道后,找你算账?” 林夏冷笑一声:“他?他早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以为他真的能护得住你?你不过是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罢了。” 素娘咬了咬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暗器,朝着林夏射去。林夏早有防备,侧身一闪,暗器擦着她的衣角飞过。她身形如电,挥剑刺向素娘。素娘躲避不及,手臂被划伤,鲜血直流。 就在此时,沈砚带着手下赶到。素娘见大势已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沈砚走上前,看着素娘,冷冷道:“跟我回大理寺吧,你犯下的罪行,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林夏望着被押走的素娘,心中五味杂陈,虽为前世的遭遇报了仇,但她知道,自己的前路依旧布满荆棘。沈砚看向林夏,眼中透着敬佩与感激:“林夫人,此次多亏有你,否则这北戎的阴谋不知还要造成多大的危害。”林夏微微颔首,轻声道:“沈少卿客气了,我不过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因我前世的无知而受苦的人。” 处理完素娘一事,林夏便以“守孝”为由,向顾元明提出和离。顾元明面对林夏的决然,心中竟有些复杂的情绪,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同意。林夏带着变卖嫁妆所得的钱财,毅然决然地买下了京郊的一座荒山。 这座荒山,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一片毫无价值的贫瘠之地,可在林夏眼中,它却是希望的起点。她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开始精心培育抗旱粮种。白日里,她顶着烈日,在荒山上亲自劳作,指导工人开垦土地、播种育苗;夜晚,她就着昏暗的油灯,翻阅各种农书典籍,不断调整培育方法。每一株幼苗,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与期望,仿佛那是她重生后新的生命寄托。 与此同时,林夏还建立了女子耕织学堂。学堂的消息传开后,吸引了许多因战乱流离失所的妇孺。她们带着绝望与迷茫来到这里,林夏则像一盏明灯,给予她们希望与方向。在学堂里,妇人们学习耕种的技巧、纺织的手艺,孩子们也能得到基本的教育。一时间,荒山上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妇人们在田间辛勤劳作,互相交流种植经验,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时不时也会帮忙递些工具。那一片片逐渐葱郁的农田,一架架忙碌运转的织机,都见证着这里的变化与希望。 然而,林夏的这些举动,触动了一些朝廷官员的利益。他们觉得林夏此举打破了原有的秩序,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于是,他们在朝堂之上污蔑林夏“聚众谋反”,企图将她置于死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林夏并未慌乱。她深知,在这复杂的朝堂局势与人心诡谲的环境下,慌乱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她开始冷静地梳理自己手中所拥有的资源与可能的助力,回忆着过往的种种经历,试图从中找到应对之策。 那些日子里,林夏日夜思索,与春桃以及尚书府旧人频繁商议。她详细地分析着每一个可能为自己说话的势力,每一条可以利用的人脉线索。尽管压力如山般沉重,但她的眼神从未有过一丝退缩之意,反而在磨砺中愈发坚毅。 就在众人都以为林夏将要陷入绝境之时,意外出现了转机。九皇子萧景翊听闻此事后,对林夏的作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向来心系天下民生,对于那些真正为百姓谋福祉的人或事,总是格外关注。 萧景翊亲自来到京郊,想要一探究竟。当他踏入女子耕织学堂时,看到了一幅令人震撼的景象。学堂里,妇人们熟练地操作着织机,梭子在丝线间来回穿梭,编织出精美的布匹;田间,孩子们在大人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为幼苗浇水施肥,脸上洋溢着纯真而又充满希望的笑容。整个荒山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充满了勃勃生机。 萧景翊深知,林夏所做的一切,不仅有利于百姓,对于国家的稳定和发展也有着深远的意义。在旱灾频发的当下,抗旱粮种的培育成功无疑是一场及时雨;而女子耕织学堂的建立,不仅解决了战乱后妇孺的生计问题,更促进了地方经济的发展与社会的稳定。 萧景翊回到皇宫后,在朝堂之上力排众议,为林夏辩解。他言辞恳切地说道:“林夏所做,皆是为了百姓,为了我朝能在旱灾之年有应对之策,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妇孺能有安身立命之所。这等善举,怎能被污蔑为谋反?诸位大臣,莫要为了一己私利,而蒙蔽了双眼。我朝如今正需这样心系天下的有志之士,若因此打压,寒了人心,日后还有谁愿意为国家、为百姓尽心尽力?” 萧景翊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波澜。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在听闻萧景翊的分析后,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情。而那些污蔑林夏的官员,此时则面露尴尬,无言以对。 最终,这场针对林夏的污蔑风波,在萧景翊的干预下,渐渐平息。林夏也因此对萧景翊心怀感激,同时,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继续前行的决心。她明白,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只有不断努力,才能守护好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为那些信任她、跟随她的人创造更好的未来。 经此一役,林夏在京郊的事业愈发蓬勃发展。抗旱粮种经过多次改良,逐渐在周边地区推广开来,为饱受旱灾之苦的百姓带来了新的希望。女子耕织学堂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学习,成为了当地的一张亮丽名片。林夏的名字,也开始在民间传颂,成为了人们口中勇敢、智慧且心怀大爱的传奇女子。 17终传奇 随着林夏在京郊的事业蒸蒸日上,将军府这边却因素娘通敌一事,犹如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逐渐走向崩塌。 素娘被押回大理寺后,在沈砚的严审之下,终究没能扛住压力,将与将军府勾结北戎的种种罪行和盘托出。那些平日里被将军权势压制的人,听闻此消息后,纷纷站出来举证将军府往日的跋扈与恶行。 消息传入宫中,皇帝龙颜大怒。通敌叛国乃大罪,关乎国家安危与社稷稳定,绝不容情。当即下令,着沈砚率领大理寺众人,联合御林军,即刻抄检将军府。 浩浩荡荡的队伍如潮水般涌向将军府。将军府门前,往日的威严不再,朱红色的大门被御林军粗暴地撞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这座府邸最后的哀鸣。顾元明和他的家人被从府中强行带出,他们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顾元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糊涂,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将军府内,众人被押至庭院之中。沈砚面色冷峻,宣读着将军府的罪行,每一条都如重锤般砸在众人的心头。顾元明的儿子,曾经对林夏恶语相向的他,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吓得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抄家过程中,大理寺众人在将军府的密室里,搜出了大量与北戎往来的书信、金银财宝以及通敌的信物。这些铁证如山,彻底坐实了将军府通敌的罪名。 而顾元明,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将军,在证据面前,再也无力狡辩。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曾经的荣耀、地位和财富,在这一刻,都如泡沫般破碎。 随着将军府被抄家的消息传开,整个京城为之震动。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平日里将军府仗势欺人的行径,他们早已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如今,这作恶多端的将军府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众人无不感到大快人心。 林夏得知将军府被抄家的消息时,正在女子耕织学堂指导新一批学员纺织技巧。听到这个消息,她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曾经,这里是她的家,她在这里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也遭受了无尽的痛苦。如今,这座府邸以这样的方式落幕,她心中既有一丝解脱,又不禁为那些曾经无辜受牵连的人感到惋惜。 但林夏没有过多沉浸在这份复杂的情绪中。她深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将军府的事情虽然告一段落,但她在京郊的事业还面临着诸多挑战。 在将军府被抄家后,一些原本对林夏心怀不满的势力,见她与九皇子萧景翊关系密切,便不敢再轻易对她动手。然而,林夏明白,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些人只是在等待时机。 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林夏决定扩大女子耕织学堂的规模,并开设更多的课程。除了耕种和纺织,她还增加了医术、经商等实用课程,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同时,她与萧景翊商议后,开始在各地设立分学堂,将自己的理念和技术传播得更远。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夏的女子耕织学堂在全国范围内逐渐声名远扬。越来越多的女子慕名而来,学习各种技能,实现了自我价值。而林夏培育的抗旱粮种,也在全国大面积推广,有效缓解了旱灾对国家粮食产量的影响。 林夏的努力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和支持。她不再是那个被困于将军府内,任人欺凌的柔弱女子,而是成为了一个能够影响国家命运的传奇人物。在这个过程中,她与萧景翊的关系也越发紧密,两人携手为国家的繁荣和百姓的幸福,共同努力着,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