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丈夫把寡嫂带进门,将我浸猪笼一周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丈夫把寡嫂带进门,将我浸猪笼一周全文免费阅读(王费韬黄泽中)
5 我和救我的那个男人声音重叠,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被吓得狠狠的咳出了许多水。 “队长,为什么不联系家属?”那名队员疑惑开口。 面前的人扶起我,对他手底下的人说道: “这一看就是家属所为,浸猪笼是一种很明显的家族私刑,你回去好好补补课。” 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了力量。 旁边人连连点头,而我也终于昏死了过去,再次醒来就是病房。 呼吸管插在我的鼻腔里,四肢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身边的人见我醒了,立刻出声: “你感觉怎么样?” 我愣了一秒,看向他。 正是救我的那个男人,对方剑眉如墨,眸子深不见底。 而我一瞬间就流下了眼泪。 “谢谢你救了我。” 他只是许久才开口:“不记得我了吗?” 我僵硬在原地,望着他,下一瞬瞪大了眼睛。 “是你!” 这是我曾经的学长——黄泽中。 对方已经是大队长。 而我从专业院校毕业以后,没有从事相关的行业。 反而义无反顾地选择和同班同学王费韬结婚。 他后来喝酒闹事,我还求学长帮过他。 但王费韬还是丢了工作,只能做起了买卖,我也和从前的人断了联系。 上一次见面是许多年前。 而此刻对方变成熟了许多,我才一时间没认出来。 黄泽中见我这副样子勾了勾唇角: “想起我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了双目,一行泪流下才开口。 “我是被人害的。” 面前的人声音沉着冷静: “要报案吗?这很严重。” 说完以后,他看向我,带着心疼。 “如果只是你自己的丈夫,就很难办,你知道的,家事很难处理。” 我躺在床上浑身发凉。 曾经我何尝没有想过求助。 可外面的人来了一茬又一茬,最后都以家庭纠纷结束。 只因为每次,寡嫂都在从中作梗,劝着: “不过是家庭纠纷,他一个男人要养我们两个女人,弟妹又经常误会我,心有不满。” 人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来了几次就走了。 还用一种责怪的目光看向我。 “你嫂子一个人也不容易,能帮衬就帮衬点吧。” 是啊,我以前何尝不是这么想。 嫂子比我们大了七岁,大伯哥也是。 所以几乎是大伯哥一路拉扯王费韬长大,他们无父无母。 王费韬对大哥的感情不言自明,因此当他车祸离世后。 王费韬不仅没要一点赔偿金,全给了嫂子,还将嫂子带进了门。 说会代替大哥照顾她一辈子,那个时候我也对寡嫂很好。 我甚至还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劝过对方. “大哥去世都几年了。既然你现在也没有儿女,不如再找一个。” 可就是从那次以后,她脸色一变,从此与我针锋相对了起来。 一开始我处处忍让,以为是我的话刺痛到了她,我再不怀疑她的真心. 可后来我却无意间撞见她和男人在家中苟且。 我每一次想出口提醒,王费韬嘴里全是对寡嫂的维护,根本不容我出言不逊一句。 甚至我觉得他们也早就已经暗通款曲。 黄泽中在一旁等着我的回答,而我下定了决心。 “我已经几乎要死,这次一定能成功。请帮我报案吧,学长。” 可下一秒他的铃声响起,那头竟是王费韬的声音。 “老同学什么时候聚聚?” 霎时间我瞪大了双眼。 6 浑身发凉的看着黄泽中。 难不成他和王费韬一直有联系,只是过来试探我。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 黄泽中察觉到,眉头一皱,握住了我的手,对着那头说道: “多少年没见了?是该见见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下一秒他挂断了电话,立刻对我安慰道: “放心,我是你这一边的。我不仅维护正义,也会维护你。” 一句话让我心回到了胸腔。 可依旧忍不住颤抖着。 深入骨髓的恐惧已经无法剔除。 我甚至在听见王费韬的声音时都会腿肚子打颤,浑身剧烈疼痛。 黄泽中一直慢慢拍着我的手,哄着我: “睡吧,没事的,我会帮你解决这一切。” 在对方轻声安抚下,我渐渐沉睡过去,而在我不知道的一角。 他已经成功和王费韬见到了面,咖啡桌旁王费韬满脸殷勤。 “那边有人打电话说你把我老婆带走了,这不合适吧。” 黄泽中猛的放下了咖啡杯说道: “带走?我是救了她,她昏迷快一周,难道你不清楚你老婆快死了吗?” 王费韬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不过是呛了几口水而已。” 黄泽中皱紧了眉头:“谁和你说的?你去看过吗?” 王费韬咬了咬牙,没答话。 这几天,他光顾着帮寡嫂庆祝生日。 要不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他还以为妻子早就回家了。 黄泽中只是站起身,撂下一句: “如果你还有一丝良心,就应该去看看那案发现场。” 说完他转身而去,而王费韬面色变了又变。 想到妻子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还有痛苦的挣扎,终于站起身。 准备开车去岸边看看。 下一秒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嫂子的声音。 “小弟,你快来,有人要对我不轨。” 王费韬顿时改变了方向,急匆匆的回家去。 刚到家门口,他浑身一僵,只见门大开着。 而嫂子一脸绝望的瘫在沙发上。 衣服被撕开,满脸是泪,他颤抖的走向前。 “这,这是怎么了?” 面前的女人摇头哭着说:“有人冲出来,凌辱了我。” 说完她就抱住了王费韬,王费韬本想推开她,觉得于理不合。 可想了想,还是安抚性的拍了拍嫂子的背。 而寡嫂却突然开口: “我对不起你哥,我……我还是去死吧!” 王费韬立马安慰: “这不怪你嫂子,我哥更不会怪你的,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怀中的人却紧紧贴着他开口: “其实那人我认识,是弟妹的好朋友,我一时不查才放对方进来。” “什么!” 7 王费韬顿时勃然大怒。 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为了赶走嫂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竟然让朋友强迫她。 他站起身满脸怒火: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嫂子流着泪大哭,可王费韬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的肚子好像有些微微隆起。 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嫂子已经穿好了衣服,对他说道: “我知道弟妹住在哪个医院,我不怪她,我们去看看她吧,我想当面问问。” 王费韬咬着牙:“对,我必须当面问问她。” 门突然被打开。 我望着他们瞪大了双眼,呼吸急促,心率监测仪警报声响个不停。 王费韬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妻子这副模样,整个人如同死人般躺在床上。 浑身惨白,管子插个不停,尤其是手。 双手都被厚厚的纱布缠绕着,可那血液、组织渗透液还浮现在上面。 像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一般。 王费韬顿时忘了自己是来质问的,只是满目心疼地走进来。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呛了几口水吗?” 我听见这话却依旧颤抖着,拼命摇着头,顾不得任何事大喊: “救命!” 王费韬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看见他就如此应激。 他上过这方面的专业课程,明白这是极度恐惧的受害者见到凶手时才会有的反应。 心里狠狠一坠。 不过是给妻子一个小小教训,想让对方变乖学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迈开双腿僵硬地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浑身如被电击,开始疯狂颤抖。 王费韬被灼伤了一般,大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黄泽中冲了进来,狠狠拉开了他。 “滚,你们快滚!” 一群医生鱼贯而入,对着我开始急救。 门外王费韬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瘫软在地,而寡嫂却还在安慰他: “没事的,她肯定也是演的,我刚看见她偷笑了。” 王费韬心里却涌上一股希望,或许,或许她真的是演的。 可医生和黄泽中此时却出来了,就站在他的面前。 医生先对他开口: “近期不要再出现在患者面前,她有严重的创伤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只会让她更痛苦。” 医生的话让王费韬僵在原地。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妻子真的对他害怕到了这种地步。 黄泽中皱着眉,看着王费韬和旁边的女人,冷漠地开口: “既然你们都在,请你们和我回局子里一趟。” 寡嫂突然怒了: “凭什么和你回去?就是他,小弟!就是他强迫了我,他就是弟妹的好朋友。” 王费韬一愣,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寡嫂,而寡嫂却还在不停说着。 学着别人应激反应的样子,开始颤抖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他,我好害怕,小弟,我好害怕。” 说完她就缩在了王费韬怀里。 而王费韬浑身僵硬。 明明那个时候黄泽中正和自己在一起,怎么可能光速跑到十公里外的家。 黄泽中扯了扯嘴角: “诬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8 寡嫂抬头对他,带上了一抹嫌弃: “你话不可以乱讲,你知不知道我小弟可认识很多人,小心点。” 王费韬只是呆愣在原地,脑子里却浮现出许多从前的画面。 如果这次嫂子说了谎,那之前的呢?还不等他细想。 走廊里突然跑来一群人。 众人都脸色一变,下一秒他们对着黄泽中小声说: “队长,嫌疑人在哪?” 黄泽中下巴朝瘫在地上的两人抬了抬,一群人就把他们拷了起来。 寡嫂顿时开始大喊: “你们谁敢抓我?小弟!王费韬!你说句话呀!” 而王费韬只是低着头乖乖受铐。 寡嫂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一旁的警员严厉地制止对方: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喊大叫。而且你们已经涉及刑事犯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寡嫂瞬时浑身一软,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不,不可能。” 王费韬如冷剑般的目光却突然向她射来: “你知道吗?前阵子我老婆在家里装了监控。” 这话一说,寡嫂顿时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担忧。 像是事情即将被拆穿一般的狼狈表情,王费韬闭上了双眼。 审讯室里面。 王费韬面如死灰: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我很爱她,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而面前的女警员只是冷笑一声: “每个家暴的男人都会说自己爱老婆,可是他们的老婆往往遍体鳞伤,躺在医院里,和你的老婆一样。” 这话一出。 王费韬顿时浑身一僵,两行热泪突然流了出来: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你知道就好,请你坦白发生了什么。” 而下一秒王费韬突然变了脸色: “不,不,都怪她,是我的嫂子,是她做的。” 一场审讯很快结束,王费韬被放了出来,但也只是暂时的。 因为他说要去岸边指认那个关键的证人小男孩,还要回家拿家庭监控。 王费韬被黄泽中押着来到岸边。 顿时他双膝一软跪在原地。 明明已经过去一周。 可原本禁锢妻子的岸边,鲜血还是染满了沙粒,拖拽的痕迹明显,像凶杀现场一般。 周围围满了家族里的人,他们都是帮凶。 王费韬突然抱住了面前的一个小男孩: “你说,和叔叔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男孩一动不动愣着,突然他口袋里掉出了很多糖。 黄泽中蹲下取出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是电话手表。 小男孩看见那个顿时双眼发光,大喊着: “是我的,是我的。” 男孩的父亲赶紧出来: “小孩乱说的,他从小贪玩,什么都要,这不是他的。” 然而黄泽中只是目光冷冽: “上面有指纹,还请你们配合调查,不然后果自负。” 孩子父亲顿时害怕了起来。 小男孩也哇哇大哭,最后还是一个女警员过来安抚着他,他才说出了实情。 “姐姐救了我,这个阿姨让我陷害她。” 说着他就将手指点在了寡嫂的照片上。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一变。 而孩子的父亲知道一切瞒不住了,只想帮自己脱罪,立刻说道: “这电话手表我们一直开着监听。” 王费韬面如死灰,瘫在了原地,颤抖着求黄泽中点开了回播。 9 一切突然真相大白。 寡嫂恶毒的话语不断传来。 王费韬的心一点一点被撕碎,黄泽中皱紧了眉头。 一群人也都捂住了嘴巴,窃窃私语: “天呐,没想到她这么坏。” “住人家家里,吃人家喝人家的,还要害人家。” “听说那女孩本来大有前途,为了这么一个嫂子都没去工作,专心在家照顾。” “这人还一毛不拔,手里紧紧攥着老公的赔偿金,从来没给过家里一分。” 一句又一句,像利剑般插进王费韬的心里。 他挣扎着,满脸通红,来不及说话。 猝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被关进了拘留室。 黄泽中的声音冷漠响起: “我这里还有一份家庭监控。” 王费韬爬过去颤抖着点开视频。 顿时,他的心再次被反复蹂躏。 画面里是妻子喜悦地拿着验孕棒,显示两道杠。 王费韬浑身一震,看了看日期,正是她哭着说自己怀孕的那一次。 他居然亲手害死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孩子! 瞪大双眼,而视频还在继续。 寡嫂面目阴沉地站在一旁。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脱下裤子,拿出一条带血的姨妈巾。 顿时,王费韬明白了一切。 他颤抖着点开另外一条视频。 画面一转,嫂子打电话叫外卖,而这外卖却不是吃的。 来了一个男人,浑身健硕。 嫂子对那人谄媚: “教练,我好久没去游泳了,你怎么也不催催我。” 那人抬了抬眉头: “你不是说要给我带个漂亮妹子吗?我就没催你。” “别提,那人一心只有她那个废物老公,哪会享福啊?” 男人大笑:“是啊,哪有你会,下次我多叫两个人来。” 寡嫂面色一变: “我今天叫你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那教练闻言顿时不悦: “我不可能娶一个寡妇进门的,你要是为了这事,咱们就断了吧。” 寡嫂一脸阴沉,看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有了主意: “那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再勾引勾引我小叔子,孩子落了户,你也白捡个爹当。” 说完,她笑着向他扑了过来。 后面戛然而止。 王费韬已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黄泽中收回了手机,对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看看自己招了个什么样的人进来吧。” 王费韬一愣: “全都怪她。我心里只有我的老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她,放我出去,我要解释清楚。” 黄泽中只是扯了扯嘴角,转身而去。 王费韬却突然大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黄泽中脚步一顿,不过两秒,又大步向前。 10 病房里,我一脸虚弱,握着黄泽中的手,感激地说道: “谢谢你,你帮了我很多。” 对方只是一脸柔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案件已经调查清楚,很快就会移交给检方提起公诉了。只是如果你出具谅解书的话,你的丈夫应该不会被关太久。” 我咬了咬牙,对他说道: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会出具谅解书的,我不是心狠的女人,可我已经打算和他离婚了。” 黄泽中笑了:“我会支持你的。” 很快,我们经法院判决离婚。 出院的时候,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可王费韬和寡嫂还是被判了缓刑,只因为我受到的不过是轻伤。 我申请了人身保护令,黄泽中一直守在我旁边。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蹲守到了。 那天,我刚刚找到了新工作,一时不查,恍然之间走进了小巷。 王费韬胡子拉碴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浑身颤抖地后退两步: “不,不要过来。” 没想到他却突然双膝着地,向我磕着头道歉: “都是我的错,老婆,原谅我吧!” 我满脸苍白,一言不发,只是悄悄往后退。 可他却察觉了,跪着就向我挪来,嘴里还喃喃自语: “我会把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部赶跑,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不要再害怕了。” 我鼓足勇气撒腿就跑。 身后,王费韬面目狰狞地向我追来: “你跑什么?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听到这话,我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当他向我扑来那一刹那,我紧闭住了双眼。 黄泽中的声音响起: “别怕。” 宛若天神。 下一秒就听见王费韬“啊”了一声,就被制服在地。 而他一双眼睛还阴沉地死死盯着我: “你敢背叛我,你这是不忠!” 黄泽中鞋底紧紧踩着王费韬的嘴,让他安静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出现一批人把王费韬带走。 黄泽中揽住我,轻轻拍着我背,慢慢地我的心才平复了下来。 这一次,王费韬的缓刑被取消。 而谁也没想到,在被带走前,他竟将寡嫂捅死,一尸两命。 上了社会新闻,最终他被判了死刑。 那些对我动用私刑的人也受到惩罚。 他对着采访的镜头说了最后一句话: “若有来生,我一定会擦亮眼睛。” 所有人都唏嘘不已,而我却发觉自己突然松了口气。 闭上双目,转了台。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银行传来的信息,寡嫂和丈夫的遗产都留给了我。 那小男孩的父母上门向我道歉。 还说已经教育过孩子,也明白我只是为了救他的命。 可我只是闭门谢客。 那笔钱静静躺在我的银行卡里,我也没有故作矫情。 第二天,买了一张通往大草原的机票。 我想换个环境治愈自己。 可我没想到落地后,竟撞见了黄泽中。 “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出声。 对方只是轻扯起嘴角: “见过太多险恶,我也需要散散心。”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我挽着他的臂膀,向光明灿烂的路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