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状元被抢后,我杀疯了周海张心瑶沈崇推荐完本_已完结儿子状元被抢后,我杀疯了(周海张心瑶沈崇)
4 周海的举动令人费解,引来众人侧目。 “他一个将军,怎么朝一个恶徒下跪,这简直是长他人志气。” “而且怎么叫他周海,难不成真的另有实情?” “你没看到沈将军儿子在恶徒手里吗?沈将军定是担心得慌了神才没站稳脚跟。” 周海梗着脖子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神情恢复镇定。 他倨傲昂头,对我冷呵一声: “我当然记得你,从将军府逃走的家奴!” 一旁的人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悟神情。 “原来是逃奴,背主的家伙,竟敢回来,当初沈将军就不该留他性命。” “沈将军,快给他颜色瞧瞧!” 我不知周海从何而来的底气,本尊已经站他面前,还这么坦然。 到了这个地步,还能颠倒是非。 我气到发笑,一脚踩在周海儿子脸上。 为了报复,我特意加重力道碾了几下。 周海伸手,试图隔空阻止我的行为。 假状元被疼醒,肿着脸看到不远处的周海,大声叫喊: “爹,快救我,他要把我折磨死了!” 周海恨恨看我,拔刀作势要砍我。 他能力如何我很清楚,能接我十招都要算他有进步。 我挑眉嗤笑一声: “你不敢动手是因为我掌控着你儿子吗?那我现在还给你。” 我脚下用力猛踢,假状元从台阶狠摔下去,直接滚在周海脚边。 周海看着再次昏过去的儿子,浑身气得发抖。 “沈将军,现在他手里没了人质,你快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这种背主的家伙就该一刀砍了他的头。” “快上啊沈将军!” 众人起哄声中,是周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那些话扎得是他的心。 我抬剑冷笑,讽刺道: “怎么,你是不敢与我一战吗?难道你这个‘沈将军’怕我不成。” 话落,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自己儿子遭了这大罪还稳得住,要我已经上去拼命了。” “沈将军是出了名的武力高强,可谓是我大燕第一名将,现在不敢一战,不会真是假的吧……” 这些人虽是窃窃私语,但还是钻进了周海耳力。 他现在被架在火上,是不得不发。 他喉头滚动,额上开始冒汗,明白只要动手就会暴露。 我正是打得这个主意,陛下派人去边关找人证明我的身份,一来一回要的时间太多了。 我等不了,我看到他们就想起儿子苍白的脸,我要为我儿报仇! “你以为不动手就能逃掉?” 我大呵一声,跳在周海面前和他打了起来。 周海猝不及防,招式混乱。 我没有一招击倒他,而是戏耍般逗弄,没出手就会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周海衣服被剑刺破,浑身浴血,因为勉力对抗而气喘吁吁。 我甩了个剑花迷得他眼花缭乱,趁他迷糊间一脚对准他的屁股猛踹下去。 “哎哟!” 周海哀叫,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连忙后退,留下周海独自躺在地上。 “这……沈将军完败。” “还叫什么沈将军,他肯定是假的!” 所有人面色古怪,心思各异。 我正要继续揍周海时,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出现: “且慢!” 5 张心瑶听说有人在府上找茬,几乎是狂奔回来,说话的时候还在大喘气。 她走到堂前,还没缓过气看到我的时候脸色难看至极。 我讽笑一声,咬牙切齿说道: “许久不见,张,心,瑶。” 张心瑶身形一晃,幸好身边婢女扶住才没倒下。 她慌乱一瞬,对着身边奴仆吩咐: “今日家里这般混乱,还不赶紧请诸位宾客回家!” 主人家赶客态度这么明显,况且我满身杀气,他们也怕连累自己,顺坡下驴。 我看着眼前混乱,转身去了后院,将儿子背了出来。 出来时,整个院子空无人烟。 我已命人请了大夫,带着儿子回他院子。 儿子院子大变样,曾经他最喜欢的梧桐树被只剩个树桩子,我为他搭得秋千也不见了。 我质问跟着的仆从: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侍从战战兢兢说了缘由。 原来假状元霸占了这里,还将我儿子赶去柴房住。 我气得胸口发闷,张心瑶这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亲子都这么狠心。 大夫过来,为儿子把脉。 “病人身体不佳,又因为伤口溃烂导致高热,全凭靠着意志在支撑。” 我抓着大夫的手,放了一个大荷包。 “大夫,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我儿。” 大夫写着药方,说着好话宽慰我的心: “你也不必忧思过度,只要熬过今晚,贵公子必会否极泰来。” 我命心腹跟着拿药煎药,又让人守在门口。 “除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幸好我回来带了二十多人,否则还忙不过来。 我出门收起温和神情,径直去了后院。 张心瑶瞧见我来,立刻扑在我脚边,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将军,妾身盼您回来许久,妾身想念您。” 我居高临下睨她一眼,冷笑一声: “你想我就是让周海顶替我的身份,还虐待亲儿?” 张心瑶咬唇,心虚得避开我的视线。 “妾身也是有苦衷的。” 我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锐利: “哦?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苦衷?” 张心瑶哭哭啼啼诉说自己孤身一人在京中多么困难: “府中穷得揭不开锅,是将军自己把周海派回来,妾身自然什么都信他,这一切都与妾身无关啊。” 我猛拍桌子,指着她骂道: “陛下赏赐,我全部留在府上,你竟敢说这种话!” 我没了耐心,掐着她脖子警告道: “你要是在不说实话,我会让你尝尝军中拷问手段。” 张心瑶吓得浑身哆嗦,她抓住我的脚,终于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张家偷偷放癞子钱,结果闹出人命。 这事闹大张家就完了,他们求到张心瑶跟前。 她愁得睡不着,此时周海献上计策,便是装作我的身份,借将军名义压人。 吃过一次甜头,便舍不得放下。 自此以后,张家做事更加为所欲为,只要出事都来找张心瑶处理。 张心瑶也是个拎不清的,周海不知从哪弄来的黑钱,她也放得下心用,把柄在别人手里,到后面根本没办法脱身。 我与她是少年夫妻,她一直偏心娘家,我看在过往情分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我的纵容会酿下如此大祸。 我悔不当初,恨她蠢毒也恨自己不谨慎。 “张心瑶,这是休书,今后你与我恩断义绝。” 6 6 张心瑶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张家做的那些事,没了将军府庇护,绝对完蛋。 张心瑶扒着我大腿哭得凄惨,此时的她比刚才真情实感得多。 我对她已然没了任何感情: “你以后好自为之。” 我叫来仆从,吩咐道: “送张姑娘回张府。” 张心瑶涕泗横流,抓着门框不肯离开,奈何根本拗不过四双手,人一捆,直接被扔在了张府门口。 我颓然坐下,觉得无比心累。 我回到儿子房间,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心疼不已。 儿子晚上反复发烧,我根本无法安心闭眼,只能守他一夜。 上天垂怜,在天亮之际,儿子高热总算退下。 我心防短暂卸下,坐在儿子床边昏昏欲睡起来。 一个激灵,我猛然惊醒。 我睁眼就看到儿子已然醒来,他眼睛湿润,嗓音艰涩的喊了我一声:“爹,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满心愧疚: “是爹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沈崇笑着摇头,他大病未愈,精神仍不济,看得我心柔软。 他撑着要坐起来,我连忙借力把他扶起来。 “爹,我要告诉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周海第一次顶替我身份时,沈崇就发现了。 他去找张心瑶询问原因,结果张心瑶二话不说将他囚禁起来。 那段时间,可谓是他经历过最痛苦的时光。 每天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吃得是残羹剩饭,只有一碗水。 他想逃跑,向我通风报信,可是房间早被木板钉死,根本无处可逃。 说到这里,沈崇仍旧是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个好心丫鬟悄悄接济他,恐怕他早就死在里面了。 沈崇被关了足足半年,出来后整个府邸大变样。 认识的叔叔们全被赶走,仆从也换了一波,他不再是将军府的大少爷,而是最低贱的奴仆。 周海儿子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找张心瑶做主,结果却得来一巴掌。 “你要是想害死你娘,就尽管去泄密,到时候别怪我狠心。” 沈崇身边跟着监视他的人,根本没机会联系我。 走投无路之际,他想到了可以考功名。 他的想法的确没错,只要当了状元,就能站在金銮殿上,届时就能向陛下陈情真相。 可惜他没想到周海之所以纵容他努力读书,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安上状元帽子,拿他当垫脚石。 我听着儿子说的这些,心中满腔愤懑无法发泄,只能重重锤了床一下。 他郑重地看着我,说了个关键的信息。 “周海经常翻找您的书房,尤其对图纸很看重,我还偷看到他和一个外域人模样的人接触。” 我瞳孔微缩,心里有了个猜测。 沈崇见我眼神,神情严肃点头: “没错,我怀疑他是细作。” 7 将军府上的事情很快在京中传开,大家议论纷纷。 “你们当时是没看见,沈将军竟然被踹了出去,别人出招就跟逗猫一样,当真是丢人现眼。” “真假将军,不用想也知道谁是真,谁是假,只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往日里和周海有密切关系的人开始害怕,担心周海牵连他们,纷纷想办法自保。 皇宫里的陛下也听说了这事,看了眼手上画像,脸色极其难看。 “宣沈承觐见,照着画像寻人,这次不许再弄错了。” 我受命进宫,刚跪下行礼,陛下就从宝座上走下来,亲自教我扶起来。 “沈卿受苦,是朕糊涂了。” 君王自省,这是好事,但不能应承,还得给台阶。 我赶忙抱拳跪下,重重磕头:“此事不怪陛下,也是因我疏忽,还望陛下宽恕。” “沈卿何错之有,赐座!”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陛下,并且说了自己的猜测。 “陛下,珠海暂时不能杀,但我们可以钓大鱼。” 陛下满意点头应下: “沈卿考虑的十分周到,此事便全权交给你做主。” 陛下赐下一道圣旨,神情严肃: “事成之后,周海父子任凭你处置。” “多谢陛下,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陛下神情缓和:“爱卿请说。” “陛下,臣的儿子考上状元,但被周海夺走功名,等抓到周海背后之人,还请陛下还我儿公道。” 陛下听后眼里闪过寒芒。 科举是相对公平的考试,为了招人才,但连状元都能被换掉,更不用想寒门子弟的下场。 “此事朕自有定夺,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人。” 我拿着圣旨从皇宫出来,便看到调查归来的属下。 他眼圈微红,沉痛的告诉我一个不幸的事实。 “将军,当初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战友们,他们全被灭口了。” 我眼前一黑,咬牙切齿低吼道: “周海,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压下心中难过,我看向手下问道: “可以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属下点头: “我们给周海空间,让他以为将军府松懈,他召了一只鸟传了消息,此时他应该逃出去了,您放心,我们的人会悄悄跟上。” 我神色凝重,提剑上马: “走,咱们该算账了。” 8 我带着手下一行人尾随周海,看他鬼鬼祟祟的出京,直到停在一镇上。 周海左右环顾,进了一家客栈。 我带着人留在客栈隔壁,等了一天,总算是看到周海半夜悄悄出门。 周海和一蒙面男人会面,我们不敢靠前,怕打草惊蛇。 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两人竟然打了起来。 周海不敌,竟是被一剑穿心。 我脸色难看,迅速下了命令:“追!” 我们追上蒙面人,和他缠斗。 此人自知暴露,竟是自刎当场。 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他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明显是匈奴人长相。 不知何时,匈奴人竟然偷偷潜入大燕,还收买周海。 沈崇说周海寻找图画,恐怕是在找大燕地图。 幸好我从不把这重要东西放在家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命人收敛两人尸体,带回京城,回禀陛下。 陛下得知此事,震怒不已。 周海这几年接触了不知多少人,这其中有些人是否被策反尚未可知。 “沈卿,前线还需你守住阵地,接下来的事便交由朕来处理。” 我知道接下来京城恐怕会流血,但这是必要的手段。 陛下第一件事恢复了我的身份,受封我为镇南王。 接旨当天,陛下还我儿清白。 当初篡改沈崇信息的一众官员全部下狱。 此事通报,震惊全国,陛下下旨让考上的学子一一比对考卷内容,若答不上者,按作弊论处。 沈崇走马上任,我却不得不离开。 他前来送我,我们父子紧紧拥抱,不舍之情在心底蔓延。 “崇儿,我留了人在你身边,若是有任何紧急情况必须告诉我。” 沈崇经历这些事,沉稳许多,听到我的话后重重点头: “父亲您放心在外保家卫国,儿子会在朝堂竭尽自己能力。” 正当我们话别时,一串人从我们身边经过。 这些是调查后犯错流放的人。 人群中冲出来一女人,对着我大哭大喊: “夫君!求你救我!我不想被流放!” 女人蓬头垢面,脸上还有血痕,认了半天才看出她是张心瑶。 我冷着脸撇过头,为首看管的士兵认识我,朝着我拱手,命人把张心瑶拖回队伍。 他拿着皮鞭抽打张心瑶: “你是什么东西,还想镇南王攀关系,再不敢乖乖赶路,今天连饭都没得吃!” 沈崇目光惆怅,我拍了她的肩膀: “你可会怪我如此无情?” 沈崇摇头苦笑: “从她让人囚禁我的时候,我便对这个母亲不再有期待。” 他背脊挺直,眼神坚毅: “我只有父亲您一个亲人。” 我既欣慰又心疼,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我与他聚少离多,接下来我又得离开。 天下无不散宴席,我翻身上马,再不舍也得离开。 9 周海接头的那个匈奴人,脑袋被砍了下来,我带着去了边疆。 到了营地,我让所有士兵严阵以待。 我提着头大声喊话:“将士们,匈奴人抢夺我们土地,霸占我们资源,我们苦守边疆,为的是我们的家人!” “上次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他们贼心不死,这次出战,我们必须把他们打痛,打得再也爬不起来!” 话音刚落,将士们士气磅礴,应和我的话,很快便整齐划一: “打倒匈奴,保家卫国!” 接下来几年,我率兵攻打匈奴,直指匈奴王庭。 前方的战事,少不了朝堂的支持。 听说沈崇能力出众,陛下已然将他视为重臣。 我在外拼杀,沈崇游走朝廷,这是真的父子齐上阵。 当匈奴王的脑袋被送到朝上,百官皆震。 沈崇眼眶微红,跪下恭贺: “匈奴已灭,恭贺陛下,自此以后定能海晏河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