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逃跑?因为小叔子既要又要(沈春华)已完结,她为何逃跑?因为小叔子既要又要已完结
此事杨春华并不担心杨承翰会袖手旁观。 毕竟,两人是今上赐了婚的。 往小了说,杨承翰现在与沈春华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往大了说,靖国公府与镇北将军府在今上眼里就是同一个政党的士族。 要是沈春朗在京郊豢养私兵这件事情捅了出去,先不论沈家会如何,就是他杨家,多少也得脱层皮。 看着面前杨承翰着急忙慌的样子,沈春华微微有些触动的心平静下来,这件事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了,让她父亲与杨承翰去解决吧。 松了口气,身上的伤口的疼痛就更加明显。 她的后背与右臂上的伤须得快点得到医治。 还有刘家母子,这两人不会还傻傻的等着她吧。 见到怀中的沈春华不安的扭动,杨承翰将人用披风裹得更紧了些:“你莫要乱动,扯到伤口又要疼了。” 沈春华激动将左手挣脱出来,指着刘家母子所在的方向,急道:“那边!有一对母子重伤,可否请杨小将军带人一同回去医治?” 杨承翰听罢,从怀中掏出了两块玉佩,正是沈春华留给小柱的。 “今日军中演练,我带队途径此处,也得亏这孩子胆大,直接冲到我面前将玉佩递了过来。我见师傅身上也有块相同的,便知道是你出了事,这才能及时赶来。他们母子二人我已安排了人送回驻地,你大可放心。”杨承翰将一块玉佩塞入了沈春华手里,解释起来。 冥冥之中,居然是小柱救了她? 沈春华有些庆幸,幸好小柱机灵,也足够幸运,能在此地遇见带兵训练的杨承翰。 沈春华现在是彻底放下了心,一天的疲惫与伤痛一齐涌了过来,意识逐渐昏沉…… 梦中,似乎一直有人在耳边低语。 虔诚又热烈…… 等再次醒来,是在大军的营帐里。 外头已然似乎还是黑天,她身上是一套干净清爽的衣裳,伤口也都被包扎好了。 沈春华现在的姿势实在不舒服,虽然身下垫的柔软,可整个人是趴着的,胸口起伏间,呼吸就有些困难。 刚想转身,后头就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你醒了,现在可还好些?” 杨承翰? 沈春华有些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去,难道是他给自己包扎的伤口?虽说两人有了媒妁之约,但还没过门,怎么能够有如此肌肤之亲。 似乎是看出了沈春华的窘迫,杨承翰并不避讳的坐到了床边,将一个软垫塞到了沈春华身下:“这样会好受些。” “你……”沈春华不知如何开口,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四处乱瞟,眼中的羞涩似乎要化为实质,脸也红了个透彻。 “郡主有何吩咐?”似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后头的人从一旁贴了上来。 杨承翰的唇若有似无的贴近了沈春华的耳垂,湿漉漉的感觉从耳边传来。 他在干什么? 沈春华惊得想要翻身逃跑,但被杨承翰按住了双肩动弹不得。 “郡主醒了,就得好好和我说说,为何要以身犯险。”杨承翰并没有松开钳制住沈春华的双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用脸颊贴近了沈春华鬓边散乱的长发。 鼻间充斥着淡淡的药草味,沈春华有些难堪的扭了扭身子,回眸瞪了过去。 入眼是一双含笑的眼眸,在那双眼睛中是她娇嗔的倒影。 微凉的唇印到了她有些发烫的额头上,似蝴蝶扑翅,只是一刹那间如同微风拂过额角的凉意。 等沈春华从微愣的神情中回归,杨承翰已经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帐篷中央点着一团篝火,少年将军的铠甲挂在墙上,他现在身着一件宝蓝色常服,勾着银边,上边还有刺绣的牡丹花样。腰间系着暗色祥云纹的腰带,而腰带上头,别着的是她留给小柱的另一枚玉佩。 那两枚玉佩一直是她贴身带着的。 现在一枚杨承翰还给了她。 而另一枚居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挂在了杨承翰的腰间。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昨日之事,郡主若不愿细说,杨某也不会多问,但望郡主谨记,以后万万要以自身安全为重。”杨承翰声音温润,似乎在安慰她。 沈春华听了此话,有些惊讶的抬眼望去,她并不知如何向男人解释自己的经历,所以才一直沉默。 毕竟杨承翰见到她的第一面,她身上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这一点就很难说清,但这个男人为何不追问? 难道是已经与她有了婚约的杨承翰,并不在意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想以此事为把柄,日后好要挟她沈家? 沈春华气馁的将头埋到了枕头里,声音蒙蒙的:“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情,也请小将军放心。” 杨承翰似乎有些气急,狠狠呼出几口气后才站起身:“希望郡主记住你刚刚的话,以后别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事。”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沈春华也有些恼了,哼了一声也不做回答,将脸转向了床内侧。 杨家的男人果然一个样,她在期待什么? 原本暧昧的气氛降至了冰点,屋内两人再没一人率先开口。 “将军,医女让我来给我们郡主换药。”琼蕊的声音打破了尴尬。 “嗯,我晚点再来。”杨承翰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帐篷,还贴心的将帐篷门口的帘子放下。 沈春华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生上杨承翰的气了,本来还想着就这么冷着,看杨承翰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可听到琼蕊的声音,沈春华别的心思都歇了,看着飞奔而来的琼蕊,仿佛是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亲人,眼眶瞬间就红了。 琼蕊哭哭啼啼的蹲到了沈春华面前,她不敢上手抱住沈春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她主子。 “郡主这弄得,给老将军心疼坏了,就是奴婢见了,也胆战心惊的。”琼蕊揉着眼角,用温热的帕子给沈春华净面。 “我爹可好?今上可有下什么旨意怪罪我们沈家?”沈春华听到自家父亲的名字,心里也着急起来。 她爹昨日接到消息后,怕是连夜回了京,听杨承翰所言,她是整整睡了一日了,那今上的旨意怕是已经下来了。 “郡主放心,老将军虽在京中,但一切安好。今上如此英明神武,了解事情全貌后,定然会做出决断,而且今上还赞了我们老将军忠肝义胆、大义灭亲,所以下的旨意只提及到了二房,与我们大房无关。” 琼蕊开始为沈春华换药,一点一点小心的撕着原先的包扎,只是难免会带出些皮肉。 沈春华疼的咬紧了身下的褥子,但悬着心也放下了,只要他们大房不被波及,二房如何,都是这几个蠢货咎由自取。 “只是五皇子带人押着二皇子回宫后,今上并没有发落二皇子。”琼蕊的话有些沮丧。 沈春华内心叹息,这并不意外,毕竟二皇子是今上的亲子,再怎么犯错今上也会宽恕他一条命的。 况且就沈春朗豢养私兵一事,到底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二皇子就是那个幕后主使,自然只需要将沈春朗踢出来做替罪羔羊就行。 今上也不会愿意外头有天家父子不和的传言。 只是沈家二房怕是再无宁日了。 沈春华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琼蕊,刘家母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