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大婚当日,夫君为了义妹不要我!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大婚当日,夫君为了义妹不要我!全文免费阅读(萧尘王婷婷)
我是萧家的未婚妻,曾经以为此生最幸福的事便是嫁给萧尘。 那五年,我为他甘愿放下大小姐的娇气,亲自下厨做饭,只盼他一抹温柔的目光。 可大婚当日,他却亲手将我的梦打碎。 萧尘的义妹王婷婷递来一张孕帖,他竟抛下身披红嫁衣的我,亲自将她接回府中养胎。 她高调住进主院,我却被赶去偏房,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婷婷怀的是萧家血脉,你理当容她。” 我强撑着笑,转身却泪如雨下,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五年情深,在他眼里,毫无价值。 当我凤冠霞帔,与镇北侯世子柳云交拜天地时,萧尘追至侯府,崩溃痛哭求我回头。 我只冷冷瞥他一眼,心中再无半点留恋。 1 我是京城何家嫡女,今日本是我与萧尘的大婚之日。 从清晨起,我便坐在铜镜前,任由嬷嬷为我挽发上妆,手中紧攥着那块订婚玉佩,心里满是期盼。 五年了,我陪他从一介寒门子弟走到今日的户部侍郎。 多少个深夜为他抄写公文,多少次为他低声下气求父亲提携,只盼今日能成为他的妻。 红盖头落下时,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可喜轿还未到萧府,喧嚣声便从外头传来。 我掀开轿帘一角,只见萧府门前围了一圈人,议论纷纷。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轿子猛地停下,有人掀开帘子,竟是萧尘。 只见萧尘一身喜服,眉眼间却没有半分喜色,只冷冷看着我:“何晓,婷婷身子不适,我需先接她回府。你先回去,改日再议婚事。”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婷婷?王婷婷?那个他口中的义妹? 这一刻,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今日是我们大婚,你……你要抛下我,去接她?” 萧尘没在看我,目光越过我,直直落在远处一顶小轿上,语气不耐:“她怀了身孕,身子虚弱,我必须亲自去。” “你是何家小姐,理应识大体,别闹脾气。” 说罢,萧尘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人坐在轿中,耳边全是围观百姓的窃窃私语。 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落下泪来,可眼眶还是红了。 识大体?五年了,我为他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可他一句话,就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回到何家时,父亲气得砸了茶盏,母亲则拉着我的手直掉眼泪。 我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回了房,盯着那块玉佩看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萧尘派人传话,让我去萧府安置。 安置?分明是羞辱! 到了萧府,我才知道事情远比我想的更不堪。 王婷婷已被接回,她高调地住进了主院,我的嫁妆却被堆在偏房,萧尘甚至没见我一面。 只让管家传话:“主院是婷婷住处,你既为嫡妻,理当容她。” 我站在院中,风吹得脸颊发冷,心却比风更凉。 容她?她一个未婚有孕的女子,住进我未来的夫君家中,还要我容她? 更让我心寒的是,第三天我去主院送礼时,竟撞见王婷婷倚在萧尘怀中,笑得肆意。 王婷婷见了我不但不避讳,反而挑眉道:“姐姐,哥哥说了,等我生下孩子,便立我为正房。” “你若识趣,便甘为妾室,免得日后难堪。” 我死死盯着萧尘,想从他脸上看出半点反驳,可他没有。 萧尘只是低头为王婷婷递上一碗药,语气温柔得我从没听过:“别多言,喝了药,好好养着。” 这一刻,我的心好冷。 五年,我连你送的一件首饰都没得过,可你对她,竟能如此体贴入微。 我攥紧拳头,咬着嘴唇,血丝渗出也不觉得疼。 站在他们面前,我像个笑话,五年的情意,原来只换来今日的轻贱。 恨意在胸口翻涌,我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问:“萧尘,你当真要如此待我?” 萧尘终于抬眼看我,目光却冷得像刀:“何晓,别不知好歹。” “婷婷怀的是萧家血脉,你若容不下她,便是容不下萧家。” 萧尘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主院,背影僵硬得像一具空壳。 2 清晨,萧府的管家来传话,说萧尘有事召我去主院。 我强压住心头的酸涩,换了身素净衣衫去了。 到了主院,萧尘正坐在厅中,手里端着一盏茶,目光都没抬一下。 王婷婷则倚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却带着几分得意,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笑意盈盈地瞧着我。 “何晓,婷婷近日胎像不稳,需人亲手熬安胎药。”萧尘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是嫡妻,这事交给你做,最合适不过。” 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涌起一股怒意。 亲手熬药?为一个未婚有孕的女人熬安胎药?这分明是将我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我咬紧牙关,声音低而冷:“萧尘,我是何家嫡女,不是你们萧府的下人。” “这种事,自有丫鬟去做,我不干。” 萧尘的眉头一皱,放下茶盏,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何晓,你是萧家的未来主母,怎能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婷婷怀的是萧家血脉,你若不做,便是不识大体。” 不识大体?又是这句话!我胸口像堵了一团火,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可还没等我反驳,王婷婷在一旁娇声娇气地开了口。 “姐姐,哥哥也是为你好,安胎药若由旁人熬,难免不放心,你亲手做,才显诚意嘛。” 说完,还朝递来一个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得意。 我死死攥紧拳头,诚意?分明是羞辱! 我盯着萧尘,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动摇,可他没有。 萧尘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去吧,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这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彻底崩断了。 没再争辩,低头转身去了厨房,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痛得钻心。 厨房里,炉火噼啪作响,药罐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我拿起药材,手却忍不住发抖,五年情深,换来的竟是这般践踏。 我咬紧下唇,眼眶酸涩得几乎要掉泪,可我死死忍住——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的软弱。 药熬了一个时辰,苦味呛得我咳嗽不止,正当我准备端药出去时,萧尘却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药罐,语气依旧冷硬:“怎么这么慢?婷婷等着呢,你是故意拖延,还是存心不愿?” 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沙哑:“萧尘,你当真要如此逼我?” 萧尘眉头一紧,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何晓,别总拿大小姐脾气说事!” “你若不愿做,便别占着嫡妻的名头。”说罢,转身就要走。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开口:“我不做!你要药,自己熬去!”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 萧尘猛地转过身,一步步逼近,目光阴沉得骇人,声音低沉:“何晓,你再说一遍?” 我心头一颤,可恨意早已盖过了恐惧。 我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我说,我不做!” 萧尘的脸瞬间黑了,大手一挥,药罐被砸在地上。 汤药溅了我一身,滚烫的液体烫得皮肤刺痛,可我没吭声,只是死死盯着他。 萧尘冷笑一声,命人将厨房的门锁上,丢下一句:“既如此,便在这反省反省,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 门砰地关上,锁链哗啦作响。 我被困在厨房里,四周只有炉火的余温,和满地的药渣。 心里的屈辱像潮水般涌上来,我蹲下身,抱着双膝,指甲掐进肉里,痛得几乎窒息。 萧尘,你当真要将我逼到绝路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管家冷着脸让我出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偏房,却发现房门大开,里面空荡荡的,原本属于我的闺房,竟被王婷婷霸占了! 她穿着我的衣裙,坐在我的妆台前,笑得张扬:“姐姐,这房间采光好,我瞧着喜欢,便搬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愣在门口,介意?她连问都不问,就将我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要我如何不介意?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的贴身衣物,竟被胡乱扔到了柴房,沾满了灰尘和木屑,像一堆破烂般被丢弃。 我站在柴房门口,看着那些曾经被我精心收好的衣物,心痛的流泪。 每一件衣裳,都是我为嫁给萧尘精心准备的,可如今,它们却被踩在泥地里,像是对我无声的嘲笑。 屈辱、愤怒、痛楚交织在一起,我几乎站不稳...... 可事情远未结束。 3. 几日后,我在院中散步。 王婷婷挺着肚子,笑得娇媚,也出现在院中。 当我俩交错时,王婷婷却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王婷婷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喊道:“姐姐,你为何推我?我的孩子若有事,哥哥定饶不了你!” 我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萧尘已从远处大步赶来扶起王婷婷,语气焦急:“婷婷,怎么样?可有不适?” 王婷婷泪眼婆娑,哽咽着指着我:“是姐姐,她……她嫉恨我怀了孩子,故意推我,动了胎气!” 我心头一震,忙开口辩解:“我没有!我根本没碰她!” 可萧尘根本不听,猛地转头,目光凶狠:“何晓,你好大的胆子!若婷婷和孩子有个好歹,我绝不饶你!” 我张了张嘴,想再辩解,可萧尘没给我机会,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清脆的声响在院中回荡,脸颊火辣辣地疼,可更疼的是心。 我捂着脸,愣愣地看着萧尘,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句话也说不出。 王婷婷在一旁掩唇偷笑,萧尘则冷冷盯着我,语气森寒:“何晓,你若再不知分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他扶着王婷婷离开,留下我一人站在院中,屈辱和痛楚像海浪般将我淹没。 我咬紧牙关,指甲都掐出了血,不能再忍了,萧尘,你既如此对我,我又何必再留半分情面? 几日后,萧尘又召我去主院,说要商议婚事后续。 我站在厅中,盯着他和王婷婷并肩而坐的身影,心底的恨意再也压不住。 我从袖中掏出那块订婚玉佩——那是五年前他亲手送我的信物,也是我曾视若珍宝的东西。 可如今,它在我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我高高举起玉佩,在萧尘惊愕的目光中,狠狠摔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玉佩四分五裂,就像我的心。 我冷冷看着萧尘,声音沙哑却坚定:“萧尘,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 “这婚,我不结了!” 萧尘的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何晓,你闹够了吗?除了我,谁还会娶你?” 4 我咬牙道:“萧尘,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没有你,我何晓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走出萧府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包袱,里面只有几件破旧衣物,却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没有回何家,因为我知道,回去只会面对父亲的叹息和母亲的责备。 他们从不理解我的痛,只会劝我隐忍,劝我为家族着想。可我受够了! 我要去镇北侯府,找柳云——那个曾在年少时对我许下诺言的男人。 柳云曾说,若我受尽委屈,他愿为我撑起一片天。 如今,我便要赌上一切,去看看这诺言是否还作数。 路上,我风尘仆仆,衣衫褴褛,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可我顾不上这些。 心底的恨像一团火,让我只想快些抵达侯府。终于,在第三日的黄昏,我站在了镇北侯府的朱红大门前。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叩响了门环。 守门的家丁上下打量我,语气带着几分轻慢:“你是何人?” 我咬紧牙关,挺直脊背,声音虽沙哑:“我是何家嫡女何晓,前来寻柳云世子,请通传一声。” 家丁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地进去禀报,不多时,柳云亲自迎了出来。 他身着墨蓝长袍,眉眼间依旧是记忆中的温润,可目光触及我时,却多了一抹惊讶与痛惜。 “晓儿,你怎会这般模样?”柳云快步走近,语气里满是关切。 我低头苦笑,喉咙酸涩:“柳云,我……我无处可去了。” “萧尘负我,践踏我五年情意,我不愿再回何家,只求你……收留我。” 柳云的眼神一黯,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晓儿,进府再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这一刻,我心底的防线几乎崩塌,强忍住泪水,跟随他进了侯府。 柳云为我安排了住处,又请来大夫为我调养身体。 他的温柔像春风,缓缓抚平我心头的伤痕,几日后,他更提出要与我成婚,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我愣住,心头百味杂陈,既有感动,又有顾虑,可最终,我还是点了头。 然而,消息传开后,麻烦却接踵而至。 婚期定下没几天,萧尘和那个贱人再次闯入我的生活。 今日,我带下人出门采买婚礼所需之物,路过闹市时,撞见了王婷婷。 她挺着肚子,身边簇拥着几个丫鬟,正趾高气扬地挑选首饰。 见到我,王婷婷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嘲讽的笑:“哟,姐姐怎会在这?听说你离了萧府,如今是攀上了镇北侯世子的高枝?”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我胸口一紧,怒火腾地窜起,原先的忍辱,换来的竟是她这般挑衅! 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上前一步,怒斥:“王婷婷,你还有脸说这话?勾引有妇之夫,未婚有孕,你不觉羞耻,反倒来羞辱我?” 我的话字字诛心,围观的百姓顿时哗然。 王婷婷脸色一白,强辩道:“你胡说!我与萧哥哥是真心相爱,你才是恶毒嫉妒!” 真心相爱?想当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目光地扫向人群,高声道:“诸位听听,萧尘身为朝廷命官,却背弃发妻,纵容此女陷害我!” “逼我熬药、锁我厨房,甚至将我的衣物丢入柴房践踏!” “这样的伪君子,也配为人夫、为朝臣?” “而王婷婷,仗着肚子里有孩子,霸占我闺房,诬陷我推她摔倒,害我被扇耳光!” “这样心肠歹毒之人,怎配为人?”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如洪水决堤,再也止不住。 围观的人群议论声如潮,纷纷指责王婷婷和萧尘的无耻。 有人骂道:“呸,狼心狗肺!” 还有人喊:“这样的狗官,怎配做我们父母官?” 王婷婷气得脸色铁青,跺脚想要反驳,可人群的唾骂声将她淹没。 她羞愤交加,捂着脸匆匆逃走,而我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心底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几日后,在柳云的暗中推动下,萧尘在朝堂上被他的死对头弹劾,说他德行有亏,纳妾有孕却苛待嫡妻,惹得满城议论纷纷。 我心头冷笑,这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朝堂传来消息,萧尘因德行有亏被革除官职,萧家名声一落千丈。 而王婷婷则因未婚有孕又陷害嫡妻,被百姓唾骂得几乎不敢出门。 据说她曾试图回娘家,却连门都没进成,落得个孤苦无依的下场。 听到这些,我以为,一切就此结束,可我低估了萧尘的执念。 5 婚礼当日,侯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我身着大红嫁衣,坐在喜堂中,等待着柳云牵我的手。 可就在拜堂的关键时刻,喜堂大门被猛地撞开,一个熟悉而又令人厌恶的身影闯了进来。 是萧尘!他衣衫凌乱,满身风尘,眼神却阴鸷得骇人。 萧尘直直盯着我,声音充满疯狂:“何晓,你只能是我的妻!今日这婚,谁也别想成!” 这话如一道雷霆,震得满堂宾客哑然无声。 我心头一颤,猛地站起身,怒视他:“萧尘,你还来做什么?我与你早已恩断义绝!” 萧尘冷笑,目光中满是偏执:“何晓,你以为离开我,就能过得好?” “我告诉你,休想!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说罢,萧尘竟不顾众人阻拦,朝我大步逼近。 柳云脸色一沉,挡在我身前,语气冰冷:“萧尘,这里是镇北侯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萧尘的目光阴冷得几乎滴血,不但没退,反而死死盯着我,咬牙道:“何晓,你当真要嫁给旁人?我不信你对我无半分情意!” “今日,你若不跟我走,我便让这喜堂血溅当场!” “萧尘,今日,我何晓只认柳云一人,你若再纠缠,休怪我无情!”我看着萧尘,毫不犹豫的声音在喜堂回荡。 柳云冷声道:“萧尘,再不滚开,我定让你后悔踏入此门!” 外围的手下迅速围拢过来,刀光闪烁,杀意弥漫。 萧尘却像失了理智,嘶声吼道:“何晓,你当真要与我恩断义绝?五年感情,我就不信你心底无我半分!” 我冷笑一声:“五年情意,早被你亲手毁尽!今日就算你死了又如何?” 萧尘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猛地朝我冲来,竟欲强行将我拖走。 柳云怒喝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抵萧尘咽喉,寒光映得他脸色惨白。 柳云杀意凛然:“再近一步,杀无赦!” 萧尘被剑尖逼得不敢再动,可依旧再次开口说话,声音嘶哑得近乎哀求:“何晓,我知错了!” “只要你肯回头,我愿抛弃一切,甚至……那孩子我也不要了!我愿贬为庶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萧尘的话让我心头一震,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荒唐。 抛弃孩子?贬为庶民?当真以为,这样的悔意就能抹去我受过的苦? 我冷冷一笑:“萧尘,你的悔意来得太迟,也太廉价。” “孩子是你与王婷婷的罪证,抛弃与否,与我何干?今日,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个陌路人!” 萧尘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微微发抖,柳云手腕一抖,剑尖微微刺破他的皮肤,一缕血迹滑下。 接着柳云冷哼一声,命手下道:“将此人拖出去,狠狠教训一顿,丢到府门外,莫要脏了喜堂的吉地!” 几个壮汉上前,架起萧尘便往外拖。 他挣扎着,嘶吼着我的名字,可我只冷眼旁观,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片刻后,府外传来惨叫声,那是萧尘被暴打的声音。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我之间,再无半分瓜葛。 婚礼在短暂的混乱后继续进行,我与柳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那一夜,烛光摇曳,柳云握着我的手承诺:“晓儿,从今往后,我定护你周全,绝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6 几日后,关于萧尘和王婷婷的消息如风般传遍全城。 有人说,萧尘被打得半死,躺在街头无人问津,连萧家都不愿再收留他。 而更大的风暴,却围绕着王婷婷展开。 坊间传闻,她并非只与萧尘一人有染,而是同时勾引了多位权贵! 甚至有位老尚书也被她迷惑,送了她不少珍宝。 更令人震惊的是,她腹中胎儿的生父,竟成了一个谜团。 这些传闻如野火般蔓延,很快,确凿的证据被摆上台面。 有人翻出王婷婷与多位权贵来往的书信,还有人爆出她在不同男子间周旋时收受的财物清单。 一时间,她的名字成了全城笑柄,人人唾骂她不知廉耻。 而萧家,更是因此蒙羞,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萧父听闻此事后,气得当场吐血,三日后便撒手人寰。 萧家彻底垮了,家产被抄,族人四散,曾经的风光不复存在。 我听到这些消息时,正与柳云在院中品茶。 他放下茶盏,轻声道:“晓儿,这些事你可满意?” 我沉默片刻,心头百味杂陈,满意吗?或许吧,那些曾让我痛不欲生的人,终于付出了代价。 柳云握住我的手,温声道:“晓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如今是我柳家的夫人,未来的路,我会陪你走下去。” 我眼中泛起一丝湿意,轻声道:“柳云,谢谢你。” 接下来的日子,更多的消息传来,王婷婷因无人庇护,最终被卖入了青楼。 她曾试图逃跑,可无人再为她撑腰,落得个任人凌辱的下场。 而萧尘,则彻底沦为街头乞丐,日日酗酒,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疯疯癫癫地游荡在街头巷尾。 有人见他时,他满身污垢,眼神空洞,昔日的风光早已荡然无存。 时光如梭,转眼间与柳云成婚已过去数年。 侯府内,儿女绕膝,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柳云待我极好,朝夕相处间,他用行动证明了当初的承诺——此生,绝不让我再受半分委屈。 这一日,我带着女儿在府中花园嬉戏,忽听下人来报,府门外有人鬼鬼祟祟地张望,似乎是萧尘。 我心头一紧,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柳云闻讯赶来,眉头微皱,冷声吩咐:“加强守卫,若他再敢靠近,定不轻饶。” 后来,我从下人口中得知,萧尘早已沦为彻头彻尾的废人。 他蜷缩在街角,衣衫褴褛,满身酒气,眼神空洞地痴望着侯府的朱门。 有人听萧尘说着胡话,嘴里反复念叨着“晓儿,回来吧。”那声音沙哑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听后一阵感慨,曾经的萧尘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自毁至此。 可这些,与我又有何干?他的路,是他自己选的。 与此同时,王婷婷的下场也传到了我耳中。 她被卖入青楼后,因姿色尚存,一度颇受恩宠,可她心高气傲,得罪了一位手握重权的贵人。 那人一怒之下命人毁了她的容貌,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再无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最终,她被丢出青楼,无人收留,听说最后连命都没保住,被人扔进了乱葬岗,尸骨无人认领。 听到这个消息,我摇了摇头,她曾那样张扬跋扈,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果真是报应不爽。 而萧尘的结局,更是令人唏嘘,那是一个雪夜,街头巷尾白茫茫一片。 据说,萧尘那天又醉得人事不省,躺在街角,嘴里仍旧念着我的名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路过的人见他可怜,丢了几枚铜钱,可无人愿意多管他一命。 待到天亮,雪停了,萧尘也彻底没了气息,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墙角,被厚厚的白雪覆盖。 若不仔细看,根本无人知晓那里曾躺过一条性命。 夜深人静时,我站在窗前,望着天边一轮冷月,思绪飘得极远。 萧尘,若有来生,愿你我再不相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