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坑,今生王爷抱我宠不停(苏晚晴萧承煜)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前世被坑,今生王爷抱我宠不停(苏晚晴萧承煜)

匿名 2025-09-25 04:11:53 18

我重生在被妹妹顶替嫁给瘸腿王爷的新婚夜。前世被剜去胎记、灌哑药惨死的恨,今生要连本带利讨回。可当我揭穿阴谋时,那传说中冷戾的王爷却握住我的手,露出心口为我刻下的相思疤。原来他早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我来共掌山河——这一次,我要做他的皇后,与他从权谋血雨中杀出,共赴白首。

1重生之夜

红盖头被掀起的瞬间,苏晚晴指尖攥紧了喜服下摆。

眼前鎏金香炉飘着沉水香,雕花拔步床的帷幔半垂,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这张年仅十六的面容上还带着未褪的稚气,却盛满了前世三十年的血与泪。

“哐当”一声,玉如意被掷在青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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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苏府二小姐才貌双绝,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冷冽如冰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苏晚晴抬眼,看见轮椅上的男子正用银针挑开她腕间的喜帕。月白广袖滑至肘间,露出腕心那颗朱砂痣——那是前世被剜去血肉的位置。

萧承煜抬眸,狭长凤眼里淬着寒星:“苏月璃的胎记,为何长在你身上?”

重生的契机,竟恰逢这个关键节点。前世她被灌了哑药抬进王府,直到咽气都没机会告诉眼前人,真正的苏府二小姐,早在及笄礼前夜被亲妹妹推入荷花池溺毙。

“王爷可知,今日送亲的喜婆,袖口绣着并蒂莲?”苏晚晴反手扣住他脉门,指尖触到他腕间凸起的旧疤——那是前世为救她挡箭留下的伤。“城南绣坊专为沈府做女红,而沈砚之今早,刚给苏月璃送了支累丝金凤钗。”

萧承煜瞳孔微缩。轮椅下的机关突然响动,他足尖点地站起身,玄色锦袍扫过她裙摆:“你是谁?”

前世新婚夜,她被当成替身受尽折辱。此刻却见他腰间玉佩穗子微颤,分明是听到“沈砚之”三字时的杀意。苏晚晴忽然福身,鬓间金步摇轻晃:“民女是来给王爷送贺礼的。”

她从袖中取出半卷密信,上面朱笔圈着京郊二十座私矿。萧承煜接过时,指腹擦过她掌心薄茧——那是前世握了十年药勺磨出的痕迹。

“苏月璃今早让人往我茶里下了迷情散。”苏晚晴凑近他耳畔,闻见他衣摆间若有似无的雪松香,“子时三刻,沈府的马车会经过西角门。王爷若想知道,是谁在您轮椅轴里动了软骨散......”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萧承煜旋身将她护在身后,袖中暗箭破空而出。月光里,一道黑影clutching鎏金步摇坠落在庭院,正是本该在沈府赴宴的苏月璃。

“阿姐......”少女扑到阶下,鬓发散乱如瀑,“砚之哥哥说你被邪祟附身,让我来瞧瞧......”

“瞧瞧如何把迷情散换到我的茶盏里?”苏晚晴踢开脚边滚落的琉璃瓶,瓶底“沈”字朱砂印赫然入目,“还是瞧瞧,你冒充我嫁给王爷的事,该怎么圆?”

苏月璃脸色骤变,余光瞥见萧承煜手中密信,忽然尖叫着扑过来:“你偷我的东西!”

萧承煜长臂一伸将苏晚晴拽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与他案头常燃的香篆一模一样。密信在苏月璃指尖化作飞灰时,院外突然响起金吾卫的马蹄声。

“王爷,沈府私藏甲胄的事......”副将的声音隔着影壁传来。苏晚晴感觉到怀中的人肌肉骤然绷紧,却在她耳畔低笑出声:“苏晚晴,你究竟还藏着多少惊喜?”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右眼角那颗泪痣在烛火下泛着淡红,像前世她为他点的朱砂。前世今日,她被锁在柴房听着他与苏月璃颠鸾倒凤;今生此刻,他却握着她的手,将匕首抵住苏月璃咽喉。

“带下去。”萧承煜甩袖时,苏晚晴看见他袖口暗纹——那是只有皇室暗卫才有的狼首图腾。原来早在十年前,这位“残疾王爷”就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今日收网。

更漏声里,喜烛爆了个灯花。苏晚晴摸着腕间完好的朱砂痣,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萧承煜将染血的中衣掷进炭盆,露出左肩上狰狞的箭疤:“明日随本王进宫,你怕不怕?”

她转身时,恰好看见他从檀木匣里取出一支玉簪——正是前世她临终前失落的定情信物。火焰映得他眼底似有星河,而她终于敢说出前世没来得及说的话:“怕什么,王爷掌心的茧,比我的还厚呢。”

2金銮惊变

五更天的霜气透过轿帘,苏晚晴摸着袖口藏的火折子,忽然想起前世此刻,她正跪在沈府祠堂抄写《女戒》,指尖被冻得发紫。

“王妃手可曾受寒?”青鸾掀起车帘,将暖炉往她身边推了推,“王爷特意让厨房煮了姜茶......”

话音未落,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苏晚晴掀开帷幔,看见zenshen道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为首的黑衣人举着染血的刀,面罩上绣着沈家纹章。

“保护王妃!”暗卫统领墨影从天而降,刀刃相交声中,苏晚晴摸到马车底板的机关。前世她被沈砚之囚禁时,曾见过类似的密道图——原来萧承煜早就料到今日之变。

“往慈恩寺方向!”她扯断腰间玉佩,露出里面的玄铁钥匙。墨影瞳孔骤缩,显然认出这是王府地宫的信物。马车在巷口急转时,她看见萧承煜的坐骑从另一侧冲来,玄色大氅在晨雾中猎猎如旗。

金銮殿上,钟鸣三声未落。

“启禀陛下,臣查获沈府私造兵器!”萧承煜掷出带血的兵符,阶下群臣哗然。苏晚晴扶着皇后娘娘的手踏入殿内,看见龙椅上的皇帝捏着密信,指尖青筋暴起——那上面列着沈家三十年贪墨的明细,每一笔都有她前世冒死抄录的痕迹。

“苏爱卿以为如何?”皇帝忽然看向苏晚晴之父。苏丞相抖着胡子出列,却在看见她腕间朱砂痣时脸色惨白——那是苏府嫡女才有的胎记,而他亲手将真千金推入池塘。

“陛下,此女乃臣义女......”苏丞相话音未落,苏晚晴已取出户部旧账:“父亲可还记得,十年前苏州水灾,您私吞的三十万两赈银,都存在沈府的暗格里?”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苏月璃被侍卫拖进来时,鬓间还插着沈砚之送的玉簪。她看见苏晚晴站在萧承煜身侧,突然扑过去厮打:“你明明已经死了!是你抢了我的胎记对不对?”

“胎记?”皇后轻笑一声,示意女官呈上金疮药,“听闻苏二小姐落水后,是沈公子亲自为她包扎伤口。若真是兄妹情深,又怎会在她腕心烫出疤来?”

苏月璃猛地后退,撞翻了烛台。火光中,她腕间狰狞的烫伤疤与苏晚晴的朱砂痣形成鲜明对比。沈砚之踉跄着跪下,却在抬头时与萧承煜对视——那双眼里的冷意,正是当年他在乱葬岗看见的、来自“死人”的目光。

“原来三皇叔早就醒了。”皇帝突然冷笑,将密信拍在龙案上,“当年朕让人在你药里下软骨散,竟被你反手将了一军。”

殿内气氛骤变。苏晚晴这才明白,为何前世萧承煜明明武功高强,却甘愿装瘸十年。原来从太子坠马暴毙,到三皇子中毒身亡,都是当今圣上为稳固皇位的手笔——而萧承煜,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陛下可知,为何沈府私矿的图纸,会在臣妃手中?”苏晚晴steppingforward,取出一枚刻着龙纹的令牌,“因为这是先太子临终前,托奶娘交给臣的信物。”

龙椅上的人猛地站起,腰间玉佩“当啷”落地——正是与萧承煜identical的双生佩。苏丞相突然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却在刺向苏晚晴的瞬间,被萧承煜拧断手腕。

“父亲忘了,女儿从小跟着您学过暗器?”苏晚晴看着他袖口滑落的毒针,正是前世害死她生母的凶器,“这鹤顶红淬的针,是不是该算算旧账了?”

午门外传来鸣冤鼓响时,苏晚晴已坐在凤仪殿内。皇后握着她的手,眼中泛起泪光:“当年你母亲抱着你逃出宫时,我就该想到......”

“姑母不必自责。”苏晚晴看着殿外盛开的玉兰花,那是生母最爱的花种,“如今奸佞已除,该让真正的太子,坐回他的位置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萧承煜卸了外袍,露出中衣上暗绣的五爪金龙。他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擦过她耳垂:“方才在金銮殿,为何不早说你是先太子之女?”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褪去了往日的冷戾,眼底竟有少年人的狡黠:“因为想看看,王爷为了护我,能做到哪一步。”

他忽然笑出声,将她卷入怀中。殿外阳光正好,照得他眼角泪痣愈发鲜艳。苏晚晴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他抱着她在火场里说的话——

“阿晴,等我清理完这乱世,就带你去看江南的玉兰花。”

3洞房玄机

戌时三刻,王府后园的昙花准时盛开。

苏晚晴捏着萧承煜给的铜钥匙,在假山第三块砖缝里摸到暗格。匣中躺着半块虎符,与她从先太子遗物中找到的另半块严丝合缝。

“看来某人早就想让我做这个王妃了。”她转身时,看见萧承煜倚在月亮门上,手里转着她遗失的玉簪。

他抬眸看她,月光淌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从你七岁那年,在御花园救了被毒蛇咬伤的我开始。”

记忆突然翻涌。前世她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小太监,却原来是微服出宫的三皇子。她蹲在草丛里替他吸毒血,被他蹭了一脸草屑,却听见他闷声说:“等我长大了,一定娶你做王妃。”

“所以你才任由苏月璃冒名顶替,只为引蛇出洞?”苏晚晴走近他,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雪松香与硝烟味,“包括让我成为你的‘替身’,也是算计好的?”

萧承煜忽然扣住她腰肢,将她抵在太湖石上。玉簪插入她发间时,他指腹擦过她唇畔:“替身?你可知,我房里的沉水香,是按你前世惯用的配比调的?”

她怔住。前世她总以为他厌恶自己,却不知他早在十年前就将她刻进骨血。假山后突然传来细碎响动,萧承煜旋身掷出银针,却见青鸾举着食盒跌出来:“王、王爷,厨房新做了桂花糖糕......”

“下去。”萧承煜声音发紧,耳尖却泛起薄红。苏晚晴看着他手忙脚乱整理衣襟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他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掌心全是冷汗:“阿晴,其实我......”

“其实什么?”她踮脚凑近他耳畔,故意放软了声音。萧承煜喉结滚动,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明日要祭祖,今晚早些歇息。”

洞房却非新房。苏晚晴被放在主院的拔步床上,看见床头摆着她前世绣到一半的香囊。帐外传来他解带的声音,她攥紧了被角,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怕什么?”萧承煜掀开帷幔,卸了妆的面容更显清俊,眼角泪痣在烛火下泛着柔光,“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

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单薄中衣,她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每想你一次,就刻一道痕。”

苏晚晴呼吸一滞。他解开中衣,露出心口交错的伤痕——正是从她及笄那年开始,每年多一道。前世她总以为他恨她,却不知这满身伤痕,都是相思成蛊。

“后来听说你要嫁给沈砚之,”他声音发哑,将她的手按在最深处那道疤上,“我连夜去了沈府,却看见你在绣嫁衣。”

她猛地抬头。想起前世那个雨夜,她在窗前绣着并蒂莲,隐约看见院墙上闪过一道黑影。原来那不是错觉,是他冒雨来看她,却只能隔着墙,看她为他人做嫁衣裳。

“所以你设计让苏月璃顶替我,”她指尖抚过他眉骨,那里有道极浅的疤,“用我做饵,引出幕后黑手。”

萧承煜忽然捉住她手腕,抵在枕上。他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饵?你是我的命。从你替我吸毒血的那天起,就只能是我的。”

窗外昙花轰然绽放,香气漫进屋内。苏晚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环住他脖颈:“那王爷打算如何赔罪?前世你让我独守空房十年,今生......”

“今生?”他轻笑一声,吹灭了床头烛火,“今生要把前世欠你的,一夜一夜补回来。”

锦被翻涌间,她听见自己发间玉簪轻响。那是他用二十年前先太子留给太子妃的聘礼重新打造的,簪头雕着并蒂莲,莲心嵌着她的一缕青丝。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他藏在轮椅暗格里的,不是阴谋算计,而是满满一箱她用过的帕子、写废的字帖,甚至是她随口提过的、想尝的江南点心方子。

“阿晴,”他在她耳边低唤,气息灼热,“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闭上眼,感受着迟来十年的温柔。窗外月光如水,映得满室昙花如雪。这一次,她终于握住了属于自己的光,再也不会放手。

4凤仪暗涌

卯时初刻,坤宁宫的琉璃瓦上还凝着霜。

苏晚晴盯着案头那盏碧螺春,茶汤里浮着几星细沫。前世她陪皇后娘娘用茶时,曾见过类似的泡沫——那是掺了鹤顶红的迹象。

“姑母今日可有见过什么人?”她按住皇后欲端杯的手,指尖触到杯沿刻着的牡丹纹——与沈府暗格里的茶盏一模一样。

皇后一愣,抚了抚鬓间东珠钗:“今早宗人府的吴大人来送玉牒,还说......”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飞进一只纸鸢,落在炭盆里燃起幽蓝火焰。

“是西域巫毒!”女官尖叫着后退。苏晚晴抄起铜盆扣住火焰,瞥见纸鸢残片上的蛇形图腾——那是沈砚之豢养的死士标记。萧承煜冲进殿时,正看见她徒手捏碎燃烧的符纸,指尖被灼出红痕。

“胡闹!”他扣住她手腕按在冰盆里,语气严厉却眼尾泛红,“若我来迟半步......”

“那便要劳烦陛下替臣妾报仇了。”苏晚晴望着他腰间新佩的传国玉玺,忽然想起前世他登基那日,也是这样红着眼替她包扎伤口。冰水里泛起血丝,她忽然握住他指尖:“还记得十年前,你在乱葬岗教我的解毒术吗?”

萧承煜瞳孔骤缩。那年他装死逃出追杀,浑身是血地倒在乱葬岗,是她用野草汁替他消毒,用布条缠紧他腹部的伤口。此刻她指尖蘸着冰水,在他掌心画出解毒穴位图,掌心的薄茧擦过他掌纹,像极了当年那个雨夜。

“陛下,宗人府吴大人求见。”太监的通报声打断思绪。苏晚晴看见萧承煜袖口暗纹微动,那是暗卫整装待发的信号。她松开他的手,却在袖中塞了枚药丸:“方才在茶里检出的毒,与前世害我母亲的一样。”

吴大人进来时,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苏晚晴盯着那枚羊脂玉坠,忽然想起苏丞相书房的博古架上,曾摆过identical的一对。萧承煜翻阅玉牒的指尖顿住,声音里凝着冰:“吴大人可知,这玉牒里少了三页?”

“陛下明鉴......”吴大人话音未落,苏晚晴已抽出案头金镶玉镇纸,砸向他腰间玉佩。玉坠裂开的瞬间,滚出半枚刻着蛇纹的令牌——正是纸鸢上的图腾。

“沈砚之给了你多少好处?”萧承煜起身时,龙袍扫过吴大人蜷曲的腿,“是承诺让你做礼部尚书,还是......”

“陛下饶命!”吴大人突然磕头如捣蒜,“是苏月璃......她说只要在玉牒里做手脚,就能让您误以为先太子血脉已断......”

坤宁宫外突然传来喧哗。苏晚晴掀起帷幔,看见一队禁军押着浑身血污的青鸾经过——她鬓间插着的,正是今早皇后赏的珊瑚簪。

“青鸾是苏月璃的陪嫁丫头。”她转身时,撞上萧承煜探究的目光,“前世她给我送过有毒的阿胶,碗底刻着的,正是这种蛇纹。”

萧承煜忽然握住她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这些年,你究竟独自捱过多少这样的时刻?”

喉间突然哽住。前世她被锁在沈府地牢,每日被灌毒药,却只能对着墙壁画他的轮廓取暖。此刻他指腹擦过她眼角,她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以后不会了。”他低头吻去她泪痕,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沉水香,“明日登基大典,我要让全天下都看见,我的皇后该受何等尊荣。”

子时三刻,坤宁宫烛火通明。苏晚晴对着铜镜戴上凤冠,忽然发现底座暗格松动。取出时,里面掉出半封残信,字迹是她熟悉的——正是前世她写给萧承煜的绝笔信。

“喜欢吗?”萧承煜从身后环住她,替她扣上凤钗,“这顶凤冠用了三百六十颗东珠,每颗都是我亲自挑的。”

她转身看他,发现他眼底映着烛火,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前世他驾崩时,手里还攥着这封没送出去的信,而今生,她终于能在他怀里,说出那句迟了十年的“我爱你”。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苏晚晴摸着凤冠上的并蒂莲纹,忽然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明日过后,你我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夫妻”。

而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暗处的毒蛇尚未除尽,沈砚之的血契还藏在某个角落,等着咬他们最后一口。但此刻,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不再害怕。

因为这一次,他们终于站在了同一边。

5金殿血祭

巳时正,太和殿檐角的铜铃随礼炮轻响。

苏晚晴踩着鎏金台阶向上,凤袍下摆扫过汉白玉浮雕。前世她只能跪在宫墙外听着钟鼓,今生却能以皇后之姿,陪萧承煜接受百官朝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礼监总管展开黄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苏晚晴瞥见他袖口露出的青色纹路——那是沈府死士特有的刺青。

“陛下小心!”她猛地推开萧承煜,袖中银针破空而出。司礼监总管应声倒地,手中黄绫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淬毒匕首。殿外突然传来喊杀声,数百名黑衣人从房梁跃下,面罩上皆绣着蛇纹。

“护驾!”墨影带着暗卫扑上,却见黑衣人抛出烟雾弹。苏晚晴捂住口鼻,嗅到熟悉的迷香——正是前世沈砚之用来迷晕她的“醉生梦死”。

“跟紧我!”萧承煜扯下龙袍下摆,浸了清水捂住她口鼻。他足尖点地跃上龙椅,按下扶手上的机关,露出暗格中的玄铁剑。剑光闪过,最近的刺客咽喉喷血,坠落在丹陛上。

苏晚晴摸到腰间的火折子,忽然想起前世在沈府见过的密道图。她拽住萧承煜袖口,指向殿角盘龙柱:“从那里走!”

石柱转动的瞬间,一支弩箭擦着她耳畔飞过。萧承煜旋身将她护在身后,剑刃劈开箭矢的瞬间,她看见他后心的龙纹刺绣被血浸透——方才推开她时,他替她挡了一箭。

“别管我!”她扯下凤冠上的珍珠流苏,抛向追来的刺客。珍珠滚落在地,黑衣人纷纷滑倒,她趁机将火折子掷向殿内帷幔。火焰腾起的瞬间,映出殿外涌来的金吾卫。

“陛下!皇后娘娘!”副将带着人马冲进殿,却在看见他们时突然变了脸色。苏晚晴这才惊觉,萧承煜胸前的血迹竟泛着诡异的青色——弩箭有毒。

“去拿冰蚕玉匣。”她按住他伤口,指尖触到熟悉的肌理,“你曾说,这匣里的冰蚕能解百毒。”

萧承煜挑眉,虽面色苍白却仍噙着笑:“原来你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前世他重伤昏迷,她守在榻前七日七夜,偷偷听暗卫说过这个秘密。此刻冰蚕敷在伤口,他忽然握住她手腕,将一枚玉玺形状的哨子塞进她掌心:“若我撑不住......”

“不会的。”她打断他,用发簪挑开他中衣,露出心口那道最深的伤痕,“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江南的玉兰花,说话要算话。”

他忽然笑出声,牵动伤口咳出黑血:“果然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火势渐熄时,沈砚之被押了进来。他看着苏晚晴替萧承煜吸毒血的模样,眼底闪过疯狂:“你明明该是我的!为什么要选这个瘸子?”

“因为他从不会让我穿别人的嫁衣。”苏晚晴擦去唇角黑血,看见萧承煜眼中闪过心疼,“而你,连我的一滴眼泪都不配得到。”

沈砚之忽然挣开束缚,掏出藏在齿间的毒丸。苏晚晴眼疾手快甩出银针,钉住他手腕:“想死?没那么容易。”

登基大典最终在暮色中完成。萧承煜戴着染血的皇冠,牵着她的手接受万民朝拜。他掌心的茧擦过她手背,像在诉说前世今生的劫数。

“从此后,朕的皇后不必再怕任何人。”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盖过钟鼓,“这万里江山,都是我们的聘礼。”

苏晚晴望着漫天晚霞,想起前世此刻,她正跪在沈府祠堂,对着冰冷的牌位磕头。而今生,她站在这权力的巅峰,身边是愿为她踏碎山河的人。

有些债,终究是要还的。而有些爱,终究会在劫火中重生。

6并蒂长生

中元夜,御花园的玉兰花圃飘着细雨。

苏晚晴撑着湘妃竹伞,看萧承煜蹲在花前移栽花苗。他褪去龙袍,只着月白中衣,后颈露出的疤痕在烛火下泛着淡红——那是登基大典那日,她替他剜去毒肉留下的。

“小心着凉。”她将披风披在他肩头,嗅到他发间混着的雪松香与泥土味,“明日还要祭天......”

“祭天不如祭你。”他忽然握住她指尖,按在新抽的玉兰花苞上,“你看,江南的玉兰花,在宫里也能开。”

眼底忽然酸涩。前世她临终前念叨了一句“想看玉兰花”,他便让人在她棺木里塞满花瓣。此刻指尖触到湿润的花瓣,她忽然想起今日在宗人府,看见他为她改写的族谱——“孝慈皇后苏氏,先太子之女,母仪天下”。

“陛下可还记得,十年前在乱葬岗,你说过的话?”她蹲下身,替他拂去膝头泥土。萧承煜抬眸看她,雨水顺着伞骨滴在她睫毛上,像极了那年他从鬼门关醒来,看见的第一滴露水。

“我说,等我长大了,要娶你做王妃。”他指尖擦过她唇畔,那里有颗极小的痣,是他今生才注意到的,“后来发现,王妃不够,要做皇后才行。”

她轻笑出声,忽然想起今日早朝,他力排众议,将“女子可入学堂”写进了新律。殿外突然传来更声,子时已至。萧承煜忽然抱起她,往寝殿方向走:“该给你换药了。”

腕间的烫伤疤是半月前救小皇子时留下的。苏晚晴看着他取出金疮药,忽然握住他手腕:“其实不用每日都换......”

“怎么不用?”他挑眉,替她轻轻吹着伤口,“这双手要陪我批奏折、画地图,还要给我生小皇子,自然要仔细护着。”

耳尖发烫。她想起昨夜他趴在她膝头看《皇嗣典》,指尖划过“宜子孙”的注解,眼尾红得要滴血。帐外雨声渐密,他忽然低头吻她,带着玉兰花的清苦与雪松香的沉郁。

“阿晴,”他在她颈间低语,“明日祭天,我要在祷文里写‘愿与皇后共治山河,生生世世’。”

她环住他脖颈,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前世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在这九重宫里,拥有这样炽热的爱。殿外惊雷炸响时,她忽然看见案头摆着的并蒂莲瓷器——那是他让人用她的头发丝与他的血,混着瓷土烧出来的。

“好。”她吻去他眉间细纹,“但我要亲自写后半句——‘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他忽然笑出声,将她卷入锦被。烛火在风雨中摇曳,映得帐内春光大好。苏晚晴摸着他心口的疤痕,那里已经长出新的皮肉,粉粉嫩嫩的,像初生的玉兰花苞。

这世间的阴诡地狱,他们终究是闯过来了。如今守着这万里河山,守着彼此,便是最圆满的结局。

五更天的钟声响彻皇宫时,苏晚晴在萧承煜怀里睁开眼。窗外的玉兰花苞终于绽开,雪白的花瓣上凝着露珠,像极了他看她时,眼中未落的泪。

“早安,我的皇后。”他吻她额头,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雀跃。

她望着他眼角的泪痣,忽然觉得,这人间烟火,到底是值得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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