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说当驸马会毁掉他的一生全文小说顾承煜沈砚之北疆小说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25 12:43:36 10

父皇让我在沈砚之和顾承煜之间选驸马时,空中突然飘过一行行弹幕:

『千万别选顾将军!他可是北疆战神,娶了公主就得困在京城当金丝雀!』

『沈学士也不行!他本该入阁拜相,娶了公主就要被骂靠女人上位!』

『公主懂事点,选谁都耽误人,不如去和亲换十年太平!』

我攥紧袖口,看着跪在殿前的两人——

弹幕说当驸马会毁掉他的一生全文小说顾承煜沈砚之北疆小说在线阅读

顾承煜耳尖通红,指尖摩挲着我去年赏他的平安佩;

沈砚之袖口沾墨,熏香和他书房案头的一模一样。

原来在世人眼里,我的喜欢竟是种拖累。

1弹幕横空现

父皇让我在沈砚之和顾承煜之间选一个驸马。

金銮殿上,两人并肩而跪,前者青衫儒雅,后者银甲熠熠。

我刚要开口,空中忽然浮现一行行流光般的字迹:

「公主千万别选顾承煜!他可是北疆战神,娶了公主就得困在京城当金丝雀,想想他卸甲后只能陪你赏花听戏,多可怜!」

「沈砚之也不行啊!他胸藏万卷诗书,本该入阁拜相,娶了公主就成了外戚,这辈子都要被言官指着脊梁骨骂‘靠女人上位’!」

「真烦啊,公主就不能懂事点?选谁都耽误人,不如去和亲算了,还能换北疆十年太平。」

我攥紧袖口,指尖发凉。

这些悬浮在空中的「弹幕」从三天前开始出现,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它们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到每个人的隐秘心思。

比如此刻,顾承煜垂眸盯着青砖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我去年赏给他的平安佩;沈砚之袖口沾着星点墨渍,散发着淡淡沉水香,和他书房案头的熏香一模一样。

2驸马难抉择

「阿宁,想好了吗?」父皇的声音打断思绪。

我抬头,撞上顾承煜骤然亮起来的眼神,他耳尖泛红,喉结滚动,却又迅速垂眸掩饰情绪。

沈砚之则依旧腰背挺直,像棵永远不会弯折的青竹,只是指尖紧紧攥住朝服下摆,指节泛白。

空中弹幕却吵翻了天:

「顾将军耳尖红啦!他暗恋公主实锤!」

「沈学士攥破袖口了!他肯定也喜欢公主,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说!」

「都喜欢有什么用?公主选谁都是错,注定要被骂‘红颜祸水’。」

我咬住下唇。

原来在世人眼里,我无论选谁都是拖累。

顾承煜该在北疆策马扬鞭,沈砚之该在朝堂挥斥方遒,而我,只是个被宠坏的公主,连选驸马都要害得他们困在紫禁城。

3抉择暂搁置

「陛下,臣忽然想起军中还有急事。」顾承煜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他叩首起身,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在经过我身侧时,极低地说了句:「公主不必为难。」

我猛地抬头,只看见他挺直的脊背和匆匆离去的背影。

沈砚之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后也起身行礼:「臣近日偶感风寒,恐误了公主择婿,恳请陛下容臣告退。」

父皇皱眉:「你们……」

「父皇,」我忽然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女儿想暂缓择婿,再考察些时日。」

父皇打量我片刻,终究叹了口气:「也好,你素来有主见,便依你。」

4夜半泪湿襟

夜里,我躺在寝殿软榻上,望着窗外明月发呆。

弹幕又开始滚动:

「顾承煜在演武场发疯呢!一枪把石狮子劈成两半,吓哭三个小宫女!」

「沈砚之把自己关在书房写《女戒》批注,写一页撕一页,现在满地都是碎纸!」

「公主是不是哭了?她眼睛红红的,都怪那些乱说话的人!」

我摸了摸脸颊,才发现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原来他们的情绪,真的会因为我受影响。

顾承煜十二岁随父出征,我偷偷塞给他的糖糕,他藏在怀里捂得发潮也舍不得吃;沈砚之十五岁中探花,我缠着他教我写瘦金体,他总是无奈地纵容我把墨汁蹭在他袖口。

他们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在弹幕里,却成了「被我耽误的可怜人」?

5茶问真心

第二天,我瞒着宫人偷偷出宫。

按照弹幕指引,我在城西茶肆找到了顾承煜。

他卸了铠甲,只穿一身玄色劲装,却依然腰杆笔直,坐在角落独自饮酒。

「顾将军。」我在他对面坐下。

他猛地抬头,酒盏差点打翻:「公主?您怎么……」

「我来问你,」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真的不想当驸马吗?」

他喉结滚动,别开脸:「臣……臣乃粗人,不适合留在京城。」

「那如果我选你,」我攥紧袖口,「你会怨恨我吗?」

「不会!」他脱口而出,又立刻垂下眼,声音低哑,「只是臣怕……怕公主跟着臣吃苦。」

空中弹幕突然刷屏:

「顾将军耳尖又红啦!」

「他攥着酒杯的手在发抖!」

「快告白啊笨蛋!」

6真情终流露

我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顾承煜第一次出征前,我躲在宫墙后看他练兵。

他骑在马上,长枪在阳光下划出银光,却在看到我时忽然分心,被副将一枪扫下马。

全军哄笑,他却爬起来对我咧嘴笑,露出沾着草屑的虎牙:「公主别怕,我很快就回来。」

「顾承煜,」我轻声说,「我不怕吃苦,我只怕你不快乐。」

他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指尖:「公主,臣从十二岁第一次见你,就已经不快乐了。」

「因为……」他喉结滚动,「臣想把你藏在军营帐篷里,想带你去看北疆的雪,想让你坐在我的马上,听风从耳边掠过——可是臣不敢。」

我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眼底的星河,一直都倒映着我。

7书房诉衷肠

从茶肆出来,我又去了沈砚之的书院。

他正在给学子们讲课,青衫纶巾,神情疏淡,却在看到我时骤然慌乱,手中书卷「啪」地掉在地上。

「先生今日身体不适,课业暂且到这里。」他匆匆说完,耳尖通红地把我拉进书房。

「公主万金之躯,怎能随意出宫?」他关上门,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担忧,「若是被陛下知道……」

「沈砚之,」我打断他,「你觉得我适合当你的妻子吗?」

他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却又迅速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墨渍:「公主聪慧善良,自然是……」

「我是说,」我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娶的是我,还是世人眼中‘贤良淑德的公主’?」

他骤然僵住,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蝉鸣。

许久,他忽然轻笑一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公主果然什么都知道。」

8自揭弹劾秘

「第一次见你,是在御花园。」他靠在书案边,神情恍惚,「你蹲在荷花池边给锦鲤喂食,裙摆沾了淤泥,却笑得像个小傻子。」

「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究的公主?」他眼底泛起笑意,「可后来你缠着我学书法,把‘云想衣裳花想容’写成‘云想衣裳花想熔’,我却觉得……这样的你,比任何诗画都动人。」

「但是,」他声音骤然低哑,「我是寒门子弟,靠苦读才换来今日清名,若是娶了你,便再无清白可言。」

「所以你宁愿推开我,也要保住你的‘清名’?」我攥紧拳头。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书案下抽出一沓纸,摊开在我面前——全是弹劾他「攀附皇室」的奏疏,最上面那封,墨迹还未干透。

「公主可知,」他自嘲地笑,「这些奏疏,都是我自己写的。」

9心动如疯魔

我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他早已料到会有弹劾,所以提前写好奏疏,只为坐实自己「不屑权贵」的名声。

「沈砚之,你这里……」我指着他的心口,「是不是有病?」

他一愣,随即低笑出声,眼底泛起水光:「是有病,病名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窗外忽然刮风,卷着几片落叶扑在窗纸上。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第一次见你就乱了方寸。公主可曾听过‘情之所钟,虽千万人吾往矣’?臣今日才懂,原来心动真的能让人疯魔。」

10归途悟真情

从书院出来,天色已晚。

我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火,忽然笑出声。

顾承煜想带我去看北疆的雪,沈砚之愿为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我却因为几句弹幕,差点错过真心。

「公主,您笑什么?」侍女春桃好奇地问。

「我在想,」我摸摸发烫的耳垂,「有些东西,比流言更重要。」

春桃茫然眨眼,而空中弹幕却突然炸开:

「公主去了顾承煜那里又去沈砚之那里,这是要搞修罗场吗?」

「顾将军在城墙上站岗呢!他望着公主的马车发呆,嘴角还挂着傻笑!」

「沈砚之在书房写《公主传》呢!写一句叹一声,像在写情书!」

11御前定终身

回到皇宫,我直奔御书房。

父皇正在批奏折,看到我时挑眉:「怎么,想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跪下行礼:「父皇,女儿想选顾承煜为驸马。」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响起铠甲碰撞声——顾承煜正在御花园巡逻,此刻正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我们,却把耳朵竖得老高。

父皇放下朱笔,似笑非笑:「哦?那沈砚之呢?」

「沈砚之……」我想起他眼底的水光,「他该在朝堂上做执刀人,而不是困在后宫做乘龙快婿。」

父皇忽然大笑,指了指窗外:「你呀,终究是心软。不过既然选了顾承煜,明日便宣旨吧。」

12夜半诉相思

夜里,我站在寝殿门口,看着顾承煜的巡逻路线。

他穿着银甲,腰佩长剑,在月光下像尊挺拔的雕像。

「顾将军。」我唤他。

他猛地转身,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却在看到我时骤然放轻脚步:「公主这么晚还没歇息?」

「明日就要宣旨了,」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有些话想提前告诉你。」

他喉结滚动,却忽然单膝跪地,手按在胸口:「臣知道公主要说什么,臣发誓,若娶了公主,定当以性命护她周全,纵死无悔。」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笨蛋,我是想说……」

「我也想看看北疆的雪。」

13情定北疆雪

顾承煜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狂喜:「公主愿意跟臣去北疆?」

「不过有个条件,」我佯装严肃,「你得教我骑马射箭,不然我怕自己拖后腿。」

他忽然抓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臣定当倾囊相授,只是……」

「只是什么?」

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声音却无比坚定:「只是臣怕自己忍不住,想把公主藏在帐篷里,只让臣一个人看。」

空中弹幕瞬间沸腾:

「顾将军好会撩!」

「公主耳尖也红啦!」

「快亲上去!快亲上去!」

14朝堂别知己

第二日,金銮殿上。

当父皇宣旨赐婚时,顾承煜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指尖,而沈砚之则低头盯着朝服上的暗纹,神情平静。

退朝后,沈砚之忽然叫住我:「公主留步。」

顾承煜立刻挡在我身前,手按剑柄,眼神警惕。

沈砚之却只是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卷书册:「这是臣新写的《北疆风物志》,望公主……望你们一路顺遂。」

我接过书册,触到他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

「沈砚之,」我轻声说,「以后在朝堂上,替我多看两眼盛世长安。」

他怔了怔,随即弯腰行礼,转身离去时,袖口的墨渍被阳光染成金色,像极了那年春天,我蹭在他袖口的桃花瓣。

15马场定情缘

三日后,顾承煜带我去了演武场。

他亲自为我挑选了一匹雪白色的小马,鞍上还缀着我最喜欢的流苏。

「先从牵马开始学起,」他握着我的手放在马鬃上,「它叫‘踏雪’,是臣特意从北疆带来的。」

踏雪温顺地蹭了蹭我的手心,我忽然想起弹幕里说的「顾将军在演武场劈石狮子」,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了?」他紧张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抬头看他,「只是觉得,能被你喜欢,真好。」

他耳尖瞬间通红,却忽然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臣才是,能被公主喜欢,是顾承煜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16共赴北疆战

半个月后,北疆传来急报:突厥犯境。

顾承煜跪在御书房,声音坚定:「臣请命出征。」

父皇看向我,眼中带着询问。

我走到顾承煜身边,握住他的手:「我陪你去。」

他猛地抬头:「不行!战场上太危险,臣不能让你涉险!」

「可是我答应过你,要去看北疆的雪,」我直视他的眼睛,「而且,我想让踏雪载着我,站在你身边。」

空中弹幕忽然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

「公主好刚!」

「顾将军快答应!不然公主该生气了!」

「啊啊啊这就是双向奔赴吗?」

17出征前别友

最终,父皇同意让我随顾承煜出征,但派了三百暗卫贴身保护。

临行前,沈砚之来送我们,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这是臣亲自调配的金疮药,公主若有擦伤,可及时涂抹。」

「沈学士费心了,」顾承煜忽然开口,「待我凯旋之日,定当带公主去看北疆的极光,届时若沈学士有空,可一同前往。」

沈砚之愣了愣,随即轻笑:「好,臣拭目以待。」

马车启程时,我掀开窗帘,看见沈砚之站在宫门前,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依然腰背挺直,像棵永远不会弯折的青竹。

18雪地诉衷情

北疆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帐篷外时,顾承煜正在教我射箭。

「手腕要稳,眼睛盯着靶心。」他从身后环住我,掌心贴着我的手背,「放!」

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靶心。

「好!」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我转头看他,却发现他睫毛上落着雪花,像撒了把碎钻,眼底倒映着营火的光,比北疆的星空还要璀璨。

「顾承煜,」我轻声说,「我忽然不想当什么贤良淑德的公主了。」

「嗯?」他挑眉。

「我想当你的副将,」我握住他的手,「想和你一起骑马杀敌,想让北疆的风记住我们的名字。」

他忽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雪花落在我们交叠的睫毛上,化成水珠,却比蜜糖还要甜。

19极光见证爱

三个月后,突厥退兵,北疆大捷。

顾承煜带我登上最高的雪山,踏雪在雪地上踏出一串蹄印,远处的极光像七彩绸带般掠过天际。

「好看吗?」他拥着我,声音里带着自豪。

「好看,」我转头看他,「但更想看你卸甲的样子。」

他一愣,随即轻笑,解开身上的铠甲,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肩颈处狰狞的伤疤蜿蜒如蛇,却让他更添几分铁血柔情。

「现在想看什么?」他低头看我,眼底带着纵容的笑意。

「想……」我踮脚吻上他的唇角,「想看你娶我的样子。」

空中弹幕忽然满屏飘红:

「顾将军耳朵红得像番茄!」

「公主好会!这谁顶得住啊!」

「北疆的雪见证了爱情!」

20凯旋遇故人

回到京城时,已是春暖花开。

沈砚之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他瘦了些,却更显清俊,朝服上绣着暗纹,是我送他的蜀锦。

「恭喜公主凯旋。」他行礼,眼底带着真心的笑意。

「沈学士近日可好?」我看着他袖口新添的墨渍,「听说你弹劾了户部尚书,闹得朝堂沸沸扬扬?」

他轻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倒是公主,听说在北疆射杀了三个突厥将领,成了北疆百姓口中的‘雪国女武神’?」

顾承煜忽然揽住我的腰,语气里带着炫耀:「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夫人。」

沈砚之挑眉,却只是淡淡一笑:「公主与顾将军珠联璧合,实乃大盛之福。」

21大婚定终身

半月后,我与顾承煜的婚礼在太庙举行。

我穿着赤金翟衣,凤冠上的珍珠垂落如星,顾承煜则身披红色战甲,腰间悬着我亲手绣的玉带。

当他掀起喜帕时,眼底的惊艳几乎要将我溺毙:「阿宁,你比北疆的极光还要美。」

洞房外忽然传来喧闹声,春桃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檀木匣子:「公主,这是沈学士送来的贺礼。」

匣中是一支玉簪,簪头雕着并蒂莲,底座刻着「长毋相忘」四字。

顾承煜挑眉:「沈砚之倒是有心。」

我将玉簪插进发间,望向窗外的明月:「他是朋友,亦是知己。」

顾承煜忽然吹灭烛火,将我轻轻按在喜被上,呼吸灼热:「现在,我的夫人只需记住——」

「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

22回门慰父心

婚后第三日,我随顾承煜回门。

父皇看着我们交叠的手,忽然叹了口气:「阿宁长大了,终究是留不住了。」

我握住父皇的手:「父皇,女儿虽嫁去北疆,但每年都会回来看您的。」

顾承煜单膝跪地:「陛下放心,臣定会护公主周全,若有一日臣不在了,北疆三十万将士也会用性命守护她。」

父皇点点头,从案头拿起一卷书册递给我:「这是沈砚之整理的《北疆治理策》,他说待你们安定后,可依此推行新政。」

我翻开书册,看见熟悉的瘦金体批注,眼底泛起暖意——原来他早已算好一切,连我们未来的路都铺好了。

23临别赠箴言

半个月后,我们启程前往北疆。

沈砚之到城门口送行,他穿着新制的绯色朝服,腰间挂着我送的玉佩,愈发显得芝兰玉树。

「此去北疆,望公主与顾将军琴瑟和鸣,」他笑着行礼,「若有需要,臣必当竭尽全力。」

顾承煜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肩,语气里带着调侃:「沈学士这般关心,莫不是后悔了?」

沈砚之挑眉:「后悔什么?」

「后悔没跟我抢公主。」

我瞪了顾承煜一眼,却听见沈砚之轻笑出声:「顾将军可知,有些东西,唯有放手才能长久。」

他望向远方的青山,眼底泛起清浅的笑意:「公主值得世间最好的,而臣……」

「臣只需看着她幸福便好。」

24马车诉真情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我掀开窗帘,看见沈砚之的身影逐渐变小,却始终站在原地,朝我们挥手。

顾承煜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在想什么?」

「在想,」我靠进他怀里,「幸好我们都勇敢了一次。」

他轻笑,指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用北疆寒铁打造的,刻着我们的名字。

「阿宁,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

「哪怕你是公主,哪怕前路荆棘密布,我也要把你抢过来,藏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放手。」

25蓝冰定终身

北疆的冬天来得很快,却比京城温暖许多。

顾承煜带我去看了传说中的蓝冰湖,冰层下的湖水湛蓝如宝石,倒映着我们相拥的身影。

「等春天来了,我们就在这里种满格桑花,」他指着湖边的空地,「再盖一座小木屋,夏天可以在这里看星星。」

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睫毛上落着冰晶,像撒了把碎钻:「好,都听你的。」

他忽然低头,吻去我唇上的雪花,声音里带着笑意:「阿宁,你知道‘顾’字怎么写吗?」

「左边是‘户’,右边是‘页’,寓意着——」

「你是我的家,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26信寄相思意

次年开春,我收到沈砚之的信。

他在信中说,朝堂新政推行顺利,百姓安居乐业,还附了一张长安街的画,画中熙熙攘攘,有卖糖画的小贩,有穿襦裙的少女,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将军。

「这是长安的春天,」他在信末写道,「愿北疆的春天,也如这般温暖。」

顾承煜凑过来,看着画中的少年将军挑眉:「这小子是谁?怎么画得比我还俊?」

我笑着戳了戳他的脸:「你呀,连一幅画都吃醋。」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放在胸口:「这里太小,只能装下一个你,所以……」

「阿宁,永远别离开我。」

27喜得龙凤胎

入夏后,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顾承煜得知消息时,正在演武场练兵,他扔下长枪就往回跑,铠甲都没来得及卸,进门时差点撞翻屏风。

「真的?」他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我的小腹,「我们要有孩子了?」

我笑着点头,他忽然单膝跪地,手按在我小腹上:「孩儿听着,我是你爹,以后定要像我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好你娘。」

我被他逗笑:「万一是女儿呢?」

他抬头看我,眼底泛起柔光:「若是女儿……便像你一样,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公主,我和她爹,永远是她的靠山。」

28沈学士赠锁

临产前月,沈砚之亲自送来安胎药。

他瘦了些,却更显沉稳,朝服上绣着金线,是新赐的官服。

「这是太医院最新研制的方子,」他仔细叮嘱春桃煎药的火候,「公主身子金贵,切不可大意。」

顾承煜站在一旁,眼神警惕:「沈学士这般关心,莫不是想当孩子的干爹?」

沈砚之挑眉:「若公主与顾将军不嫌弃,臣求之不得。」

我笑着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孩子以后就叫你沈先生。」

沈砚之眼底泛起笑意,从袖中掏出个锦盒,里面是一对长命锁,分别刻着「承」和「宁」。

「愿孩子平安喜乐,」他轻声说,「也愿你们……」

「岁月长,共白头。」

29岁月长相伴

深秋,我生下一对龙凤胎。

顾承煜抱着儿子爱不释手,却在女儿哭起来时手忙脚乱,差点把孩子摔了。

「笨蛋,」我笑着接过女儿,「轻一点。」

他红着脸凑过来,鼻尖蹭了蹭女儿的小脸:「阿宁,你说儿子像我,女儿像谁?」

「自然像我。」

「明明眼睛像我。」

「脸型像我。」

我们正拌嘴,春桃忽然捧着封信进来:「公主,沈学士的信。」

信中除了恭喜,还附了一首诗:「金枝玉叶落北疆,铁血柔情护海棠。愿得此生长相伴,不羡神仙不羡凰。」

顾承煜看完挑眉:「沈砚之的诗越来越酸了。」

我笑着将信收好,望向窗外的格桑花——它们开得正盛,像一片粉色的云霞。

「也许,」我轻声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30时光流转情

时光流转,孩子们渐渐长大。

儿子承轩喜欢舞刀弄枪,每天跟着顾承煜在演武场胡闹;女儿宁儿则喜欢黏着沈砚之,听他讲长安的故事。

每年春天,我们都会回京城省亲,沈砚之总会在城门口等着,带着最新的话本子和江南点心。

「宁儿又长高了,」他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再过两年,怕是要超过沈先生了。」

宁儿羞红着脸躲到我身后,顾承煜则揽着我的肩,语气里带着炫耀:「随她娘,长得快。」

沈砚之看着我们,眼底泛起柔光,像看着一幅圆满的画。

31雪夜话当年

某个雪夜,我与顾承煜坐在壁炉前,看孩子们在窗外堆雪人。

「阿宁,」他忽然开口,「你说那些弹幕,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一愣,随即轻笑:「也许是上天给的考验吧,让我们看清自己的心。」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幸好,我们都没错过。」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却挡不住屋内的温暖。

我靠进他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忽然明白——

所谓命运的考验,不过是为了让我们遇见最真的彼此。

而那些曾让我迷茫的流言蜚语,终将在时光里,化作我们相爱的见证。

32极光定终身

多年后,宁儿出嫁那天,顾承煜喝得酩酊大醉。

他拉着女婿的手,絮絮叨叨:「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你若敢让她受委屈,我定要你好看……」

我笑着摇头,转身看见沈砚之站在廊下,望着漫天烟花出神。

「在想什么?」我走过去。

他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底泛起柔光:「在想,当年那个在御花园喂锦鲤的小姑娘,如今已成了别人的母亲。」

我轻笑:「岁月不饶人啊。」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个纸卷,递给我——是当年那幅被风吹进湖里的《盛世长安图》,如今已修复如初。

「有些东西,」他轻声说,「终究是要还给你的。」

我接过画,看着画中熟悉的场景,忽然明白——

有些缘分,注定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圆满。

而我们,都在各自的路上,活成了最好的模样。

33岁月酿甜蜜

暮春时节,我与顾承煜携手登上北疆的雪山。

当年的小木屋已变成宽敞的庄园,格桑花沿着山坡开成花海,远处的蓝冰湖依然清澈如镜。

「阿宁,」他指着天空,「你看,极光来了。」

七彩的光带掠过天际,倒映在我们眼底。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鬓角已添白发,却依然是我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顾承煜,」我轻声说,「谢谢你,让我成为最幸福的人。」

他轻笑,将我拥进怀里:「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当年的勇敢,让我能牵住你的手,从青丝到白头。」

山风拂过,带着格桑花的香气。

空中忽然浮现一行行淡金色的字迹,却不再是从前的争吵——

「原来双向奔赴的爱情这么美!」

「顾将军和公主永远幸福!」

「沈学士也要早日找到心上人啊!」

我笑着摇头,握紧顾承煜的手。

有些秘密,就让它藏在极光里吧。

而我们的故事,终将在岁月的长河里,酿成最甜的酒。

(全文完)

番外一:龙凤胎的冰雪奇缘

北疆的初雪总是来得格外盛大。

五岁的承轩和宁儿趴在窗台,鼻尖冻得通红,盯着远处正在堆雪人的顾承煜直打转。

“阿爹堆的雪人好丑!”宁儿皱着小鼻子。

承轩握着小木剑点头:“像北疆的老城门!”

我笑着给他们披上斗篷:“那你们去教教阿爹怎么堆雪人?”

两个小家伙眼睛一亮,抓起羊皮手套就往外跑。

顾承煜正专注地给雪人安胡萝卜鼻子,冷不丁被两个雪球砸中后背。

“阿爹笨手笨脚!”承轩举着木剑“威胁”。

宁儿则踮脚去够雪人的脑袋,不小心踩空,摔进顾承煜怀里。

“笨蛋阿爹!”她气鼓鼓地捶他胸口,“连雪人都堆不好,怎么当将军?”

顾承煜装模作样地叹气:“看来为父需要两位小老师指点一二。”

承轩立刻蹲在雪地里画图纸:“雪人的头要圆,像母妃蒸的豆沙包!”

宁儿从兜里掏出糖果纸:“还要给雪人戴花环,就像母妃头上的珍珠!”

顾承煜认真地照做,却在给雪人系花环时故意手抖,花环歪歪扭扭地挂在雪人头顶。

“阿爹好笨!”兄妹俩笑作一团,宁儿干脆自己爬上雪人的肩膀调整花环,裙摆沾满雪花。

我远远看着,忽然被顾承煜拽进怀里,他指尖拂过我鬓角的雪花:“夫人可还记得,当年在太庙,你说想当我的副将?”

我抬头看他,却见他眼底倒映着两个玩闹的小人儿:“现在我有了三个副将。”

远处传来承轩的惊呼:“阿爹快看!雪人会发光!”

原来宁儿把随身携带的夜光石塞进了雪人手里,淡蓝色的光芒映着雪花,像极了当年北疆的极光。

顾承煜忽然低头,在我耳边轻笑:“看来我们的小公主,天生就会创造奇迹。”

番外二:沈学士的秘密书房

京城的梅雨季总是潮湿漫长。

沈砚之站在书房窗前,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沈先生又在发呆啦!”宁儿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

他转身时,正看见承轩踮脚去够书架上的《山海经》,小短腿悬在半空直晃悠。

“承轩公子,”他笑着抱起孩子,“这本书要等你识字满三千才能看。”

“可是阿爹说,沈先生八岁就能背《孙子兵法》!”承轩不服气地鼓着脸。

宁儿拽着沈砚之的袖口晃了晃:“先生给我们讲《田螺姑娘》好不好?”

沈砚之无奈地摇头,从抽屉里拿出糖糕:“先吃点心,吃完再讲故事。”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宁儿趴在书案上打盹,承轩却捧着沈砚之的砚台研究:“先生的墨水里有星星!”

那是他特意用金箔调制的墨汁,此刻在暮色中泛着细碎的光。

沈砚之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御花园把墨汁蹭在他袖口的小姑娘,如今已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先生在想什么?”承轩仰着小脸。

他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在想,有些故事,注定要写进岁月里。”

话音未落,书房门忽然被推开,顾承煜的声音带着笑意:“沈学士又在给孩子们灌什么酸水?”

宁儿立刻醒了,扑进顾承煜怀里:“阿爹不许欺负沈先生!他刚才讲的田螺姑娘,比你的战场故事好听多了!”

顾承煜挑眉:“哦?那为父明天给你们讲‘雪国女武神’的故事如何?”

承轩眼睛一亮,宁儿却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母妃说阿爹讲起故事就会吹牛!”

沈砚之看着这热闹的一幕,忽然从书架深处抽出一本泛黄的画册——那是他多年前未完成的《公主行记》,画中少女在雪地里骑马,裙角扬起的雪花,至今仍带着北疆的温度。

番外三:极光下的誓言

十年后,承轩和宁儿迎来及笄之礼。

顾承煜特意在蓝冰湖旁搭了帐篷,湖面的冰层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远处的极光如梦幻般流转。

“阿爹说,母妃当年就是在这里答应嫁给他的。”宁儿望着极光出神。

承轩抱着臂装老成:“所以你以后选驸马,也要选像阿爹这样的大英雄。”

宁儿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我要选能陪我看极光,还会给我写情诗的人。”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顾承煜骑着踏雪而来,马背上还坐着抱着酒坛的沈砚之。

“沈先生又被阿爹灌酒了!”承轩眼尖地喊道。

沈砚之扶了扶歪斜的眼镜,举着酒坛笑:“北疆的月光太盛,不醉可惜。”

顾承煜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宁儿:“这是你母妃当年的凤冠碎片,我让人熔了做成发簪。”

宁儿打开盒子,里面是支刻着格桑花的银簪,簪头镶嵌着细碎的珍珠,在极光下闪烁如星。

“阿爹笨手笨脚,”他挠了挠头,“本来想刻‘宁’字,结果刻成了‘承’。”

宁儿噗嗤笑出声,却小心地将发簪别在发间:“笨就笨吧,反正母妃说,阿爹的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沈砚之忽然指着湖面:“看,极光变色了。”

众人望去,只见绿色的极光中忽然泛起粉色涟漪,像谁不小心打翻了颜料罐。

顾承煜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低哑:“当年我就在这里想,若能娶到你,哪怕让我把星星摘下来也愿意。”

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眼角已有细纹,却依然是我记忆中那个敢与天地争爱的少年。

承轩忽然指着极光喊:“快看!像不像母妃的裙摆?”

宁儿点头:“还像阿爹的披风!”

沈砚之笑着举起酒坛:“敬这跨越十年的极光,敬所有敢爱的人。”

湖面上,极光的倒影与我们的身影交叠,仿佛时光在此刻凝固。

原来有些誓言,早已在极光下生根发芽,历经风雪,却依然璀璨如初。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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