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说我是恶毒女配?我直接发疯(刘元张迁县令)全文浏览_弹幕说我是恶毒女配?我直接发疯全文浏览
夫君战死沙场后。 我立志不再改嫁,为家中换来了一块减税的贞洁牌坊。 可某日,一妇人却将粪水泼在了我的贞洁牌坊上。 「什么节妇,不过是个勾引别人夫君的下贱女人罢了。」 我还处于怔愣之中,弹幕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主泼得好!】 【上辈子,女主辛苦挣的钱都被渣男给了这个贱人,自己反倒只能挖野菜果腹。】 【就连给孩子求来的学堂名额,也给了她的孩子。】 【幸好老天有眼,女主重生了,这一世定要渣男贱人不得好死。】 什么玩意,谁做那些事情了? 我抄起大扫帚打了过去。 「你竟敢辱我名声,我要和你拼了。」 1 对于女子来讲,贞洁名声大过天。 尤其是我这种有贞洁牌坊的妇人。 更有可能因此下狱。 我抄着扫帚,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打下。 她一时之间,难以招架,连连后退。 却不忘污言秽语地辱骂于我: 「你个荡妇,你勾引我家夫君,竟还敢打我。」 「来人啊,快报官,将这个荡妇浸猪笼。」 她竟还敢乱说。 我将扫帚丢掉。 一把扑到了她的身上,将她压在身下。 对着她的脸就是左右开弓。 打得她如猪头一般。 她眼里闪过怨毒,还要叫喊。 我直接上手,扯着她的嘴就往外拉。 「我叫你嘴贱。」 「我叫你胡扯。」 我使劲地扯,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不对吧,这荡妇战斗力这么强的吗?】 【居然还能手撕女主,女主可是干惯粗活的!】 这些奇怪的文字是何处来的,暂且不论。 当务之急,我必须将这个敢辱我名声的妇人送去见官。 我怕松开,她就跑了。 于是,我揪着她的头发,对着旁边看戏的婶子道: 「劳驾,给我递根棍子。」 「我得把她腿打断,免得她跑了。」 婶子闻言,立马就四下寻起了棍子。 最终递到我手上的,竟是一根现拆的桌子腿。 妇人的眼睛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那些文字出现的速度变快了。 【不是吧,她真的要打断女主的腿啊?】 【这也太目无王法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女主快点反击啊!】 2 反击是不可能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 守寡这些年,我收拾那些想调戏我的浪荡子都得心应手。 更何况,区区一个农妇。 我一棍子下去,直接将她打得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随后我扯着她的头发,拖行着往官府处走。 一边走,一边喊: 「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啊!」 「我李张氏,守寡数年,不曾和什么外男有过牵扯。」 「今日这贼妇人,竟敢污蔑我与她夫君勾搭成奸。」 这般下来,跟着我往官府走的人越来越多。 【第一次见到这么丢脸的女主。】 【不是,这女配咋这么理直气壮呢?】 没做过的事情,我自然理直气壮。 到了官府后,我直接席地一坐。 拍着大腿就开始哭: 「大人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这有人污蔑我对我那亡夫不守妇道啊!」 「民妇不活了。」 我又哭又闹,还作势要撞柱子。 终于将县官给叫喊了出来。 这妇人,也就是所谓的【女主】也不装死了。 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开始喊: 「大人,她与我夫通奸。」 我立刻反驳: 「胡说八道,你夫是谁?」 她闻言冷笑: 「刘元,你亡夫的副将。」 此话一出,我愣了。 夫君在战场失踪后。 他的副将的确对家里多有照拂。 我还曾求他再找找我的夫君。 说不定他还活着呢? 可刘元说,夫君在战场上替他挡了一剑,当场毙命。 如今说是失踪,也不过是因为面目模糊的尸首太多,不好分辨身份。 我见他说得那般言辞凿凿。 为了【报恩】,更是时常来看公婆。 我便信了。 但...... 「我的确认识刘元,但我们私下并无往来。」 「他每每到来,也是我公爹接待的。」 「你凭什么说,我与他有私,毁我名声?」 「你不知女子名声,何等重要吗?」 【亏她厚脸皮说出这话。】 【就她刚才做的那些事情,哪里像在乎名声的人了?】 我见状,并不在意。 只细细听着这所谓的女主辩驳。 「她哄骗了我夫君,拿了家中银钱,给她打首饰头面。」 「我为我儿争取到了白鹭学堂的入学名额,也被她夺去了。」 「望大人明察,我家里已经没粮下炊了。」 说着,她抽泣了几声。 我盯着她看,她着实哭得很委屈。 不像是作假的。 【对啊对啊,女配做事实在是太恶心了。】 【养不起孩子,就改嫁呗,去祸害人家有妇之夫干啥。】 【渣男也是贱,被个寡妇勾勾手指,就上钩了。】 我看得很不舒服。 但我生怕惊动了【神鬼之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好与他们一争高下。 便将怒火对准了女主: 「你夫君不过是个小兵小将,便是榨干了你全家的钱财,又有何用?」 「我若是想男人了,缺钱花了,我大可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改嫁。」 「我有个那般俊美多财的亡夫,怎还会瞧得上你夫君?」 「还有,我儿怎会夺你儿子的学堂名额?」 「那白鹭学堂,学费那般高昂,你又如何供得起?」 女主闻言冷笑: 「自是我辛苦劳作所得。」 「还有那白鹭学堂的名额,是我给里面所有师长学子承包了洗衣的活计,才换来的。」 【对啊对啊,女主寒冬腊月洗那么多的衣服,手都洗肿了。】 【女配轻轻松松就骗到了,太可恶了。】 我下意识看向了她的手。 的确,她的双手红肿不堪。 不过,我却是冷笑: 「白鹭学堂的学子大多富贵出身,各自府上自有浣衣妇,压根用不得旁人。」 「若是给他们洗洗衣服,就能换来名额。」 「多的是妇人愿意这般做。」 「又岂能轮得到你?」 【女配说的也没错,白鹭学堂好比清华北大,普通人ţŭ⁸根本接触不到,更别说洗衣服了。洗了衣服就能上华清,那不得为了这名额抢疯啊!】 【但,她是女主啊!】 女主是有光环的! 洗衣是真,名额也是ƭṻ⁸真。 她儿的名额,也是真没了。 她张了张嘴,正要辩驳,我则懒得继续和她纠缠: 「大人,此事估计和刘元有关。」 「何不召那刘元一问呢?」 我挺直身子: 「我决不许人辱我名声。」 「否则,我就撞死在那牌坊之下。」 3 我夫家并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家。 而是方圆百里,屈指可数的大地主。 这县令,与我娘家亦是沾亲带故。 否则,我怎能讨来这【贞洁牌坊】? 要知道,贞洁牌坊不仅能够减税。 还能避免我被强行改嫁。 绝了婆母将我赶出家门,爹娘让我再嫁的心思。 好留在夫家,替我儿守住家产。 婆家的家业和地位,也够我余生安稳。 没了夫君,也没有后院杂事。 又有ƭú⁽一个好名声。 是寻常女子【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 再说,嫁人哪有当寡妇好? 县令瞪了我一眼,便唤来了刘元。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只是这女主误会了时。 刘元一上堂就承认了我和他的【奸情】。 口口声声道: 「嫂子日子过得苦,我才多帮一些的。」 「日久生情,我才……」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望县令罚我,不要怪罪于她。」 现场围观的百姓顿时哗然。 对着我指指点点起来。 这一刻,我却出奇地冷静。 他在攀诬我。 为何? 他明明是我夫君的心腹至交…… 我直觉有些不对。 但我问他: 「你的意思是,你的确把你儿子的名额,送给了我儿是吗?」 刘元闻言,深情款款地看向我,唤我闺名: 「迎儿,你就莫要挣扎了。」 「那牌坊咱们不要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在一起。」 他竟知晓我的小名。 除了我娘家人外,唯夫君知道,他怎会? 电光火石间,我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这场事情的背后,很可能有一个主使,为刘元提供信息…… 但怎么可能呢? 夫君不是死了吗? 我看向县令。 县令则是一拍惊堂木。 「你说,李张氏和你通奸,故而你将你儿子的名额给了李张氏?」 「那本官问你,李张氏的姑父便是那白鹭学堂的院长。」 「她何故舍近求远,反倒要你儿子的名额?」 刘元闻言,额上滑下细汗: 「因……因她生妒。」 他看着县令,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 「她恨我不能休妻娶她,便迁怒到我儿身上,硬是要我将我儿的名额换给她儿。」 「我……我也是昏了头了。」 「大人,我可以证明我与她确有私情,她腹下三指处,便有一红痣。」 这一刻,我如坠冰窖。 【不对吧这剧情,渣男应该打死不认才对。】 【他怎么一副要拖着女配死的模样。】 【对啊,他不是对女配情根深种吗?】 若是被坐实了通奸的事。 我定然逃不过一死。 那不如,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肠。 对着县令哐哐磕头: 「民妇不能以证清白。」 「既如此,就请县令判通奸之罪吧!」 【啊,女配这是自己找死?】 我咬着牙,阴狠地看着刘元: 「民妇乃是得了贞节牌坊的女子。」 「刘元却与民妇私通,其罪当诛。」 「还请县令,将他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刘元怒吼,指着我道: 「你……」 我直视县令,一字一句道: 「还请县令亲自监刑,莫要叫他逃脱法外。」 虽然很荒唐。 但我觉得,我那夫君还活着。 刘元对付我,或许正是出自他的授意。 越想,我越笃定。 没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他死了,也不过是刘元的一面之词。 金银,亦或者是高升。 他定是允诺了些什么。 所以刘元不顾一切地诬陷我。 县令的表情变得凝重。 【靠靠靠,发生了什么?】 【难道有什么隐藏剧情?】 【哪个大佬开个vip,剧透一波呗!」 4 「刘元,你果真与李张氏有私?」 「与节妇私通,罪无可恕。」 县令压低了声音,嘴带嘲意: 「若你认罪,那就签供画押。」 刘元闻言,额上的汗珠一粒一粒地冒了出来。 就在有人拿来认罪书的时候。 他突然疯了一样地高喊: 「不,大人,大人。」 「我没有和嫂子私通。」 县令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 「你刚刚说私通了。」 「如今又说没有,莫非你是在愚弄本官?」 「来人,打他十大板子,叫他好好想清楚。」 女主闻言,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大人,他分明是怕被千刀万剐,才反口说没有私通的。」 「大人……」 县令看向女主,也是表情不善: 「本官做事,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 大手一挥: 「念你身为女子无知,便打个五板子吧!」 县令发话,谁敢不从。 这所谓的男女主,就被压在地上受刑。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令我不忍直视。 【老天,好惨,一板子下去,屁股都见血了。】 【不是,刘元原来这么没用的吗?区区一个县令都能收拾他。】 【这女二家里有权有势,要想找接盘的,的确不用找他。】 我咬着牙,看向了受刑的刘元。 打他的人,看似下手轻飘飘的。 可每一下,都叫他裤子上的血迹越发大了。 刘元撑不住了: 「我说,我说。」 「是大哥叫我诬陷嫂子的。」 这没头没脑的话一出来。 在场众人纷纷皱了眉。 我则是尖叫一声,扑了上去。 做足一副未亡人伤心欲绝的姿态: 「你诬陷了我还不够。」 「你还要诬陷我的夫君?」 「他待你情同手足,战场上还是他帮你挡了一剑。」 我把他曾经对我说的话,全都奉还了回去。 双眼猩红地指责道: 「我们家到底如何你了?」 「你要这般恨我和夫君。」 县令也是大怒: 「给我狠狠地打。」 「打这忘恩负义的刁民。」 刘元被打得惨叫。 【啧啧啧,这衙役手上功夫是真厉害。】 【一板子下去,伤筋动骨,真的打二十板子,这辈子都只能瘫在床上了。】 【刘元也懂些拳脚功夫,这是察觉不对了,才要爆消息?】 刘元鬼哭狼嚎地喊道: 「真的是大哥,大哥没死。」 「当年大哥不是在战场上失踪,他其实是去寻心上人,过双宿双栖的好日子了。」 「他以为你会守不住,就想着等你改嫁,再回来。」 「谁能想到,你还做了节妇。」 「大哥外面的孩子要读书,就得认祖归宗,所以,所以才……」 我阴恻恻地接上了话: 「所以你们才蓄意谋ṱŭ̀ⁿ害诬陷我。」 「就是为了让我让出位置?」 5 刘元咬着牙,不敢再说。 他是怕自己成为残废。 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日后被我那夫君【报复】。 女主闻言,很是难以相信: 「不,怎么可能呢?」 她摇着头,撕心裂肺地喊道: 「你就是为了保命才这么说的!」 「你们就是私通了。」 女主不能接受。 从始至ṭüₒ终,被欺骗的除了我,还有她。 刘元闻言,险些气出一口老血: 「你看看人家长啥样,能看得上我吗?」 「你这蠢妇,是存心害死我不成?」 女主还是不甘心: 「那些钱,还有名额。」 都已经说出真相了。 刘元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都给大哥了。」 「大哥外面的孩子也得读书。」 「等大哥回来了,提拔我之后,啥没有?」 「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娶了你这么个眼皮子浅的蠢货!」 所有的照拂,其实都给了张迁。 只是借了她这寡嫂的由头做表面。 她这什么也不缺,真正缺东西需要填补的,也只是隐姓埋名的张迁一家。 【等等,我捋一捋,所以渣男不是渣男,没有想要脚踏两条船。】 【他剥削女主,亲近女配,是为了讨好领导,往上爬?】 【所以是女主误会了,还把她老公晋升的机会给毁了?】 【楼上的,注意立场,想想女主可是重生的。】 【说白了,就是渣男剥削女主和孩子,给自己博一份光明前途呗!】 【那女配是真的冤,被诬陷有奸情,女主也累死了,到头来就是两个渣男美美功成名就,怀搂新人?】 【这隐藏剧情惊到我了。】 【本来我就觉得这种套路有毛病,看上领导的遗孀,不怕领导从地里爬出来啊?】 我看着所谓的女主,脸上出现了些许悔恨,不甘,甚至隐约带点愧疚。 就好像,真的做了对不起男主的事情似的。 我心头一震。 【等等等,女主不会原谅渣男了吧?】 【渣男不是和女配有奸情,她的恨意就消失了。】 【不是,你想想你前世受的那些苦啊!】 托这些文字的福,我知晓这位女主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妥妥的【贤妻良母】啊! 以夫为天,以儿为命。 渣男夫君钱不拿回家,她就宁可抛头露面地挣。 夫君偏袒底下的弟弟妹妹,将儿子的衣服、鸡蛋、肉都给弟妹的孩子,她也受着。 孩子哭闹着要吃肉,要穿新衣。 她又愧疚难当,拼命在外面干活。 搞得儿子又心疼她,为了贴补家用,时常下河捞鱼虾,做苦力。 前世,她的孩子会死,也都是因为她。 我简直难以置信。 哪有女子,将夫君看得比自己的孩子更重的。 何况是那般乖巧、懂事的孩子? 就这样了,重来一世,她还能原谅? 原本对女主的几分怜惜,瞬间烟消云散。 我甚至觉得女主前世那般下场,叫做罪有应得。 这样懦弱、废物,依托于男人的女子,凭什么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6 刘元招供之后。 县令派人去捉拿我那夫君。 可去的地方,却压根没人。 【他时刻关注着这边,消息一出,他就跑了。】 【你时常孝敬的公公婆婆,把他和外头养的一家子,藏在城外的庄子上了。】 ṭų³【抓不到人,刘元就是信口雌黄。】 【如此一来,女配和渣男得一起死咯。】 确实,因为无法证明刘元说的是真的。 我又不好把这些文字说出口。 我和他被下了大牢。 大狱里阴暗潮湿,光是进来就已经极不舒服。 因着有县令这门亲。 我倒是被安排了一个有些许光亮的单间。 那些犯人对我口出污言秽语,也会被狱卒教训。 渐渐的,我耳边安静了下来。 「李夫人,吃吧?」 「这是县令大人特意交代的。」 到了饭点,有个小厮模样的人提来了食盒。 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我最爱的菜。 八宝鸭,桂花鸡,白玉清粥! 我愣了一下。 【果然有靠山就是不一样。】 【女配在这吃满汉全席。】 【渣男在里头吃饱拳。】 我看着菜色,久久出神。 小厮见状,有些急不可耐道: 「夫人怎生不吃?」 「县令大人额外开恩,还是速速吃完,小的好把食盒收走。」 我看着小厮。 面无表情地拔下了头上的银簪。 在菜里拨弄了几下,果不其然,银簪变黑了。 小厮见状,脸上露出了凶狠之色。 随手抄起盘子,就要强行往我嘴里塞。 但我后退一步,手持簪子,做出防御的姿态。 「来人,快来人。」 「有人要杀我。」 狱卒闻声而来,这小厮还要动手,我直接一簪子扎了过去。 恰好扎中了他的左眼。 他捂着冒血的眼睛,啊啊大叫之时。 狱卒也及时赶到,救下了我。 大牢之中,竟有人行灭口之举。 县令闻讯而来。 见状不停冷笑: 「你那夫君,还真是好样的。」 「难怪昔日,你爹娘那么喜欢他这个。」 「可惜这本事,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我那夫君是想要我让出位置。 腾给他的心上人。 我死了,他也就达到了目的。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真的这般行事。 要知道,我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我更是有名的【节妇】。 今日,刘元已是把他的算计说得清清楚楚。 我不清不白地死了。 他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自此,两家交恶。 从前,我竟不知,我那夫君是这般狠毒之人。 【绝了绝了,都下毒暗杀了。】 【女配怎么知道菜有问题?】 【县令和女配的确是有亲戚关系,额外照顾一下,无可厚非,但县令朝堂上已经尽量避嫌了,为什么要弄这么丰盛的菜呢?】 【如果换作是我,我要照顾一下牢里的小辈,肯定是吩咐人护着,吃喝不差就过得去了。】 县令很为难。 我做出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模样,说: 「公婆之前收留了一对穷亲戚。」 「就在城外的庄子上。」 「大人,可以去看看。」 7 张迁被抓了。 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心上人,并两儿一女。 他的存在,无疑是证明了刘元的供词是对的。 但张迁死活不认: 「我与蛮娘不过是在外面做恩爱夫妻。」 「好好的,害我的发妻做甚?」 「那刘元曾经因此事勒索于我,被我严词拒绝。」 「他肯定是因此怀恨在心,才陷害我和迎儿的。」 【靠,死渣男,真会狡辩。】 【县令知道他是说谎,但不好处理他,他要是出事了,女配日后如何活?】 【到底是古代,夫比天大。】 【不是吧,女配还得欢欢喜喜地接受夫君死而复生,把他和他的一家子人都给接回去?】 对,我只能这么做。 县令以诬陷等罪名,将刘元关入大牢。 而我则必须认下此事,将张迁等带回府中。 至少,比被控告通奸要好吧? 我带着张迁等回到府中。 公婆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抱着张迁哭喊: 「我的儿啊!」 「你可算回来了。」 好在,他们对张迁带回来的孩子倒是淡淡的。 毕竟我的孩子已经长成。 还是二老眼皮底下长大的。 怎么也会比外面女子生的野种要称心。 张迁带回来的女子,倒是清丽可人得很。 淡淡的,也不说话。 只是在进府前,她直接傲然道: 「叫我进府,至少给我个名分吧?」 「我可不做妾。」 不做妾? 难道要我这个发妻,让出位置不成? 公爹大发雷霆: 「迁儿,莫非你要休妻不成?」 「咱们张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张迁闻言,只是皱眉瞧我: 「蛮娘陪我多年,又为我诞子有功。」 「我想着,给蛮娘一个平妻的身份。」 「日后就不分大小,你和蛮娘姐妹相称如何?」 【啊啊啊啊,好贱一男人。】 【好想手撕了他。】 【果然,男人这玩意,贱人更有贱中手。】 【楼上的不要误伤好吧,我就不这样。】 【这位渣男,好像是为了爱情舍弃一切……要不咱们管他叫真爱哥吧,渣男这个代名词咱们都用烂了。】 【可别侮辱真爱了,真爱不能早说,把女配当踏脚石?】 我看着张迁,他一脸笃定。 估计他还把我当成以前温柔可人的我。 可惜做了这些年的【寡妇】。 面对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觊觎。 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 「若是夫君执意如此,那就请夫君和我和离吧。」 「我退ṭű̂⁻位让贤,成全夫君便是。」 「我绝不可能和抢走我夫君的女人姐妹相称。」 我不肯退让。 就凭我背后的家世,他就奈何不了我。 不然他当初何必选假死逃遁这条路? 8 这位傲气的女子到底是妥协了。 甘愿以妾的身份入府。 只是进来的时候,红了眼。 张迁顿时心疼得很。 他们的孩子进府时,狠狠推了我一把。 「叫你欺负我娘。」 我冷笑一声,扯过这孩子,扬手就是一巴掌。 孩子大哭。 张迁大怒: 「你……」 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张迁: 「哪有庶子管姨娘叫娘的道理?」 「夫君对我管教孩子,可是有什么不满?」 公婆充耳不闻,张迁便只能恨恨认下。 【厉害啊女配,上来就给下马威。】 【有错的是渣男和小三,关小孩什么事?】 【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孩,这是能和女配儿子争家产的小孩。】 张迁对我很不满。 所以,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索要他当年手下的那些私房。 然后将那些店铺田庄,都补贴给了那几个私生子。 那新晋的蛮姨娘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迁郎这般爱我,就算是妾,我也远比你风光。」 「日后这家产,必是我儿的。」 【靠靠靠,好恶心。】 【不愧是做小三的人。】 【女主这也太能忍了吧?】 忍? 我不是能忍。 只是男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处。 有人要,那就送了。 张迁回来,家中有个男人,也算是杜绝那些族人吃绝户的心思。 但对家产动心思,我绝不允许。 当天晚上,张迁在蛮姨娘的床上,服用了过量的助兴药,直接马上风了。 没有死。 只是中风了。 瘫痪在床,口歪眼斜的。 作为正妻,我如何能容这蛮娘这般? 当场,我就叫人将蛮娘打个半死。 张迁尚且昏迷不醒。 我就叫来了人牙子,将她给发卖了出去。 这便是妻妾之分。 张迁在,我拿捏不住她。 张迁废了,那我便是她的主子。 她的几个孩子哭闹不休。 还恶狠狠地盯着我: 「待我长大,势要报此仇。」 我挑了挑眉:「长大?你觉得,你还有长大的机会?」 【女配,是要对小孩下手?】 【换做是我,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凭什么辛苦守下来的家业,就要便宜别人啊?】 我派人将张迁送出去的那些东西翻箱倒柜地找了出来。 随后,便将这三个孩子送到了最偏远的院落抚养。 公婆泣涕涟涟。 可他们也不敢得罪我。 毕竟和我撕破了脸。 就张迁这模样,做不了家中顶梁柱。 他们二老带着废人和几个幼子。 可不一定能活多久。 张迁醒来后,知晓此事,一直在喊。 但谁也不知道他喊什么。 只是,从他仇恨的目光可以看出,他恨着我。 但谁在乎呢? 他与别的女子私奔,我便已与他恩义尽消。 他回来抢夺家产,故意陷害我那日,我便恨不得杀了他。 自此,我继续执掌家中的大权。 在我儿考上进士后,我便席卷了家产与他一同去了上京。 至于张迁,留给那三个目不识丁的孩子照顾吧ťű̂⁶! 横竖张迁亏待了谁,也没亏待他们。 他们尽孝,理所应当。 【这才是真的大女主爽文啊!】 【和她比较,原本的女主真的是又蠢又懦弱。】 【故事应该就结束了吧?】 【话说,原本的女主呢?】 【不知道,估计在为自己毁了丈夫的前途赎罪,伺候那刘元呢。】 【啊,她不是重生了吗?】 【重生了又怎样?原本的剧情是她重生后打渣男虐贱女,邂逅真爱,美美躺赢的故事。】 【她夫君都还活着,也没被她弄倒,她不能改嫁,哪有机会走上人生巅峰?】 【重生前遇到渣男,重生后稳遇真爱,这种恶俗套路啥时候能改改啊!自强独美不好吗?】 9 张迁死后。 我再也看不到那些文字了。 听闻张迁是被饿死的。 拿住了那三个孩子的把柄,交托我儿后。 我便打算去过我自己的日子。 横竖张迁【死而复生】后,我的贞节牌坊就被收走了。 我不需再守那些戒律清规了。 接下来,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 |